地址變更變更地址此時寒靜兒頭上的血還在流。
她拿了紙巾,緊緊的捂住了傷口,車窗琉璃上,隱隱約約映著她的影子,那鮮紅的血,流了她一頭一臉都是,無比的恐怖。
寒靜兒哭著說︰「哎喲喲,痛死我了!我的頭痛得像炸開了那樣!程一鳴,你說我的腦漿是不是被砸出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程一鳴,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是你害我的
程一鳴開著車,一邊安慰她︰「不會的,腦漿沒有砸出來,你也不會有這麼容易死的
寒靜兒想想也是,終于平靜了些︰「我現在還能說話,還能動,估計是死不了!」
程一鳴說︰「當然死不了
寒靜兒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再很沒骨氣地「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是死不了,可是,我會不會砸成白痴?估計我是給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為白痴!程一鳴,我恨你!恨死你!」
程一鳴給她哭得心煩意亂。
忍無可忍,朝著她大吼一聲︰「寒靜兒,你給我stopper(閉嘴)!你再哭再亂嚷嚷,你不但會變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還會變成干尸!」
寒靜兒怔怔的看著他。
不知道是害怕被變成白痴,或干尸,還是給程一鳴那氣勢磅礡的神情給嚇著了。總之,不敢哭了,也不敢亂嚷嚷了。
她緊緊閉著嘴巴,一副很委曲的表情。
程一鳴從後視鏡看她。
不知為什麼,寒靜兒這副樣子,讓他有心疼的感覺。
是,心疼。仿佛一窩的螞蟻,一時潑瀉四散,整顆心全有被搔傷,被嚙食,細碎而尖利的疼——半點,也由不得他作主。
到了醫院。
在急癥室,一位年輕的醫生給寒靜兒檢查傷口。
寒靜兒的腦漿沒有被砸出來,也沒有變成白痴,不過是額頭的左上角被砸傷了,劃了深深的一個口子。
醫生說︰「傷口那麼深,要剃了額前的頭發,要縫針
寒靜兒在疼痛之中,不忘記問︰「剃了額前的頭發,會不會很難看?」
醫生安慰她︰「不會的,你這麼漂亮,就是剃了光頭也是個美女
寒靜兒額頭的左上角,被剃了一小撮的頭發。打了麻藥,可那些麻藥幾乎沒用,醫生縫針的時候,寒靜兒痛死,痛得幾乎要屁滾尿流。
這個時候寒靜兒也顧不得形象,閉上了眼楮,很窩囊廢的尖聲大叫。
醫生被寒靜兒叫到崩潰,根本就沒法給她縫針,他叫程一鳴︰「你跟她說話,這樣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沒那麼痛了
于是程一鳴就站在寒靜兒跟前,交加雙臂,很認真地問︰「寒靜兒,你對我有沒有一點意思?」
寒靜兒想也沒想,回答得飛快︰「沒有
程一鳴又再問︰「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點意思?」
寒靜兒說︰「沒有!」
程一鳴「哼」了聲,又再說︰「寒靜兒,你對我沒有一點點意思,那你為什麼上我的車,願意跟我一起去吃飯?」
寒靜兒氣呼呼地說︰「是你強行拽我上你的車,強迫我跟你吃飯的好不好?又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未.完.待.續)新地址變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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