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溪進入了十二號小型場館,她想看看楊言到底參與了怎麼樣的比賽,更想看看他的對手都是些什麼水平的人。
進入了場館的觀眾區,不知是不是美女的特殊特權,不少吊絲主動讓路,使她很輕松的就來到觀眾席最前方的位置,能清晰的看見賽台上選手的樣子。
這時,這場小聯賽的奪冠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蘇婉溪很快就在意到了一個名字,tmm戰隊。
tmm戰隊在這一帶還是小有名氣的,雖說比不上國際級的,但在地方戰隊里算得上是一流戰隊了。
她望了一眼tmm戰隊的選手,一個,兩個,都是些不認識的成員,心里笑笑︰「看來是些分隊的成員,不過也是,小型場館又怎麼可能有主戰隊的成員出現呢
看來那個青年果然不怎麼樣嘛,不過作為業余的來講,能和一張戰隊的分隊成員打成這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
蘇婉溪正理所當然的想著,可是當她的目光逐漸移向tmm剩余的選手時,她卻再也無法淡定下來。
她揉了揉眼楮,再看了一眼,錯不了,那是tmm的總隊長,宋華啊!
當她再仔細看,就更驚呆了。
「連陳少痴都在,這比賽究竟是…」蘇婉溪獨自喃喃著,她的見識出賣了她的身份,一般人認識宋華或許不奇怪,但連陳少痴都了解,甚至還知道陳少痴似乎比宋華更厲害,那麼這個人肯定是混圈內的,並且絕對有一定的地位。
一般戰隊的主要成員是不會隨便參加比賽的,畢竟主要成員輸了的話會影響戰隊的聲譽,像tmm這次這樣,只派一兩個主戰隊成員,混合著分隊成員,還是打這樣的小聯賽,實在是讓人模不著頭腦。
蘇婉溪目光轉向了屏幕,正好看到掘墓在上路壓制武器大師的那一幕,只見掘墓頻頻把武器大師壓得連經驗區都進不了,更不說補兵了,這讓她小嘴微張。
她剛才已經看到,用武器的選手正是那個陳少痴,可現在居然被壓成這樣,這實在不是她會料到的情景。
「那個掘墓是誰?」蘇婉溪趕緊把目光轉移到對面一支隊伍的選手身上,她看到有人選掘墓的時候已經覺得奇怪了,比賽出現掘墓的情況很少吧,尤其還是對上陳少痴的武器大師。
當她望向琳琳隊的選手們時,一個比一個奪目的美女映入了她的眼簾,沒想到這隊伍里的美女這麼多,她不禁自比了一下,卻是發現自己似乎比不上那上面的任何一個。
明明琳琳隊里有三個女生,她自認為自己長得也不差,但居然三個都把她給比下去了,一下子她有點不服氣,粉拳緊握,但很快她又想通了,哎,這有什麼好比較的……
回過神來,她對應了一下,立即就找到了掘墓的選手,她很快就徹底愣住了。
「是他……怎麼可能
蘇婉溪再仔細看了幾眼,沒有錯,就是那個青年,剛才把u盤讓給自己的那個不起眼的青年!
她看了看楊言,又把目光轉移到大屏幕上,只見那個掘墓把武器大師壓得生活不能自理,在不時消耗武器的同時,還不忘補兵,兩邊顧及,幾乎一個兵都沒有落下。
陳少痴是誰?就算別人不知道,她最清楚不已,陳少痴可是原tmm總隊長,是tmm最有老資格,也是最具備實力的選手了。
雖然tmm不算是國內一線戰隊,但這麼一個高手就算是放在哪也不會差到哪去,能把他壓成這樣,那麼對面至少都是一個國際級的職業高手。
「他是國際級的職業高手?」蘇婉溪再次把目光落在楊言的臉上,這個青年長相平平,不起眼,甚至就像個初中生,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這個青年是那麼厲害的高手。
「或許是陳少痴放水了吧……」她只能想到這個說法,但卻想不到原因,沒可能一支戰隊主戰隊的人來參加這種比賽,然後還要故意放水的,這怎麼樣都說不過去。
但事實卻是擺在了她的眼前,一下子,讓她回想起了當時在外面楊言對她說過的話。
(好好記住你的話吧,那個流浪,沒準哪天還會出現在中韓決賽中,畢竟中國電競界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
這一副老前輩對後輩訓話的調調,當時是讓她極度不爽,可現在一回想起來,卻覺得意味深長……
同一句話,前後對應再回味起來,感覺差距居然可以這麼大。
「難道他真的是什麼深藏不露的高手?」一下子,蘇婉溪對楊言多了幾分猜疑,也對楊言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
決賽進入到尾聲,這時雙方英雄平均等級都到12級了,一次失誤,陳天的趙信被對方的機器人鉤了過去,接著接e擊飛,卡薩丁一發q沉默住,讓趙信連大都開不出來,當場被對方五人集火秒死。
楊言眉頭一皺,這時他們還不在陳天附近,陳天的這個走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陳少痴連忙道︰「good!做好視野,準備反蹲
他對大龍打了標記,這種時候,要麼打大龍,要麼做好視野反蹲一波,對面要是不過來,就直接打大龍了,對面要是敢過來,就直接開殺,反正對面現在少了一個人。
大家都看得出來,這種時刻就是翻盤的機會。
陳天滿臉的抱歉,可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他剛才是準備去插個眼,結果對面機器人就那麼眼明手快的把自己拉過去了。
接著,大家只看到大龍周邊的視野被一一排掉,那邊一片漆黑,楊言他們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在打大龍還是蹲著自己,尤其是對面有機器人,誰都不敢亂接近。
「怎麼辦…要過去嗎慕容緣銀牙緊咬著,人頭雖然佔了近十個的上風,但現在丟一條大龍的話,還是很要命的。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等待著楊言的發言,包括台下的蘇婉溪,看得一片緊張。
楊言也略微苦惱,這樣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多思考,他只思索了片刻後就張開嘴準備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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