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中,他邪笑如花,卻是盛開在彼岸的曼株沙華,象征著死亡。
希藍也為之一震,不得不說,他與她的氣質,如出一輒。
隨後噬血邪惡的弧度在嘴角揚起,一身黑衣,一支疾馳的箭朝她飛射而來,希藍一個彎腰躲過,與那踏塵如配合已久的伙伴,一切動作都那麼行雲流水,輕松的化解了一切危機。然後架起弓,將它拉開,微微瞄準之後松手射去,又是一片血花在空中綻放。
夜傾醉笑瞥她一眼,「我剛剛射的人離心髒有三毫米,而你……五毫米
「很久未模弓,有些生疏罷了
夜傾醉一手折扇微搖,扇開了朝他飛過來的幾支箭支,「哈哈,你看起來也就十五歲的樣子,比我還小一歲,又是在這破……已經很不錯了
希藍笑,至少確定了他不是這片大陸的人,道:「別忙著安慰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看著眼前的少年散發出的一身輕狂,如那晚初見,夜傾醉也是一愣,聲音難得有絲溫柔,「這次的賭注為何?」
希藍看了眼他手中的紫色折扇,「你輸了,就將那折扇給我
「那你輸了呢?」
「我輸了,就不要這折扇
夜傾醉一愣,難得的大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會耍賴
希藍道,「這不是耍賴,若沒這場賭注,我說不定以後會打你扇子的主意,而我輸了,就不會再打你扇子的主意
剩下的七人見這兩個人淡定的將他們的生命閑談、打賭,一股怒火燒心,瘋狂地朝著希藍與夜傾醉射箭,可每人只有十五支箭又能射多久呢?
「好夜傾醉邪笑著答道,然後雙腿一蹬,那馬兒便疾馳而去,仿佛要踏破那天空,在空中,他舉起弓,毫不留情的對著一人就是一箭,那身妖孽,那身絕色,天下幾人足以與之媲美?
希藍嘴角也勾出一絲笑,駕馭著踏塵,拉弓,滿眼的輕狂。
一黑一紫的身影在這里交錯,血之花為她與他而盛開,正如二人的曼株沙花……
***************常勝賭場,地下而層***************
少年依舊慵懶的坐在銀制的椅子上,「真沒想到,九王爺居然也會出現在這大陸,而且對希藍感興趣了
「是的,若是讓他得知了郡主的真實身份……」一個黑衣人有些擔憂的說道。
少年也有些頭疼地扶了扶額頭,「唉……我們冥夜一族可再也不想卷入這些皇族的紛爭了啊。而且,對象還是那麼麻煩的九王爺
黑衣人嘆了口氣,「是不是……該讓郡主知道我們的存在?讓她跟九王爺保持距離?」
畢竟那可是碧水的九王爺,傳說風流成性,卻又能一手遮天的九王爺,只要他一句話,碧水立馬就可以換一位帝王。這樣的人,不是冥夜家族惹的起的……還有那夜傾醉,也是不比九王爺差的人-
少年斟酌了一會兒,開口道,「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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