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能說,他若一開口,珞兒肯定會知道他有法術了。那她就會認為他在騙她,那他們就沒戲了。
「怎麼了?」冰洛翊寒看著風胤兒,目光有些復雜。她這一輩子,是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可偏偏她最喜歡的小小人兒,獨佔有欲如此之強,她該怎麼做才能改變她的小小人兒的思想呢?
「沒有風胤兒更加憋屈了。珞兒居然說這輩子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他要怎麼辦?要他一個魔界之王,不僅下嫁于她,還要與凡夫俗子共享心愛之人,這令獨尊慣了的他怎麼受的了?
「王爺,快去嘛上官無憂見冰洛翊寒還沒動身去寒軒苑,催促了起來。他等不及想听王爺唱歌了呢。
「看你個急樣冰洛翊寒淡笑著一手拉著風胤兒,一手被上官無憂拉著,出了側廳,朝寒軒苑走去。
「哼,王爺,真是偏心顏傾城甩了下袖子,便與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陌軒,風間澈,赫連鈺楓一起走去寒軒苑。他們也是想欣賞女人的歌聲的,上次在宴會上,已經令他們夢回縈繞。牽腸掛肚。
「唔祁軒晨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有著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冷汗直冒。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口會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讓他頭好暈。
「噗祁軒晨不可抑制的吐出一口血水,隨著血水的吐出,祁軒晨像得到了解月兌一般,癱軟的坐在地面上。
他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熟知自己身子情況的祁軒晨知道,這次絕對不是發病,而是有突發情況。那到底是什麼呢?
「啊,側王夫,你怎麼坐在地上,快,沒摔傷吧?」幾個剛剛進來的下人驚慌失措的攙扶起虛月兌了的祁軒晨,著急的問道。
可不要有事啊,要不王爺非治她們照料不嚴的罪責。
「沒事,這件事,本王夫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王爺祁軒晨靠著下人的攙扶,慢慢的站穩了身子,慢慢的,他感覺到虛月兌的力氣又再次補了回來,又跟沒事人一樣。
若不是他嘴角還殘留著血跡,誰會相信他剛才疼到吐血呢?
「啊?多謝側王夫幾位下人喜道。他們沒想到側王夫居然那麼溫和。放過他們一馬。
「嗯祁軒晨揮退了下人,自己去了寒軒苑,遠遠的,便听見了王爺清脆的聲音傳來。令他愜意的放慢了腳步。
忽然記得自己唇角邊還殘留著血跡,急忙用袖口抽出的絲巾擦拭干淨。
「無憂,這是琴弦,來你手放在上面,像本王這樣,輕輕一彈。對就是這樣
「真聰明。來,你彈彈每條不一樣的音調,嗯,很有天分哦
祁軒晨一院子,就看見冰洛翊寒抓著上官無憂的小手,一步一步的慢慢教著,那認真的模樣,令他失神,忍不住想要沉醉在里面。
「哇,師父,無憂會彈了哦,你看上官無憂在冰洛翊寒的幫助下,彈了首簡單的小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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