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力的催動下,祁軒晨根本不知道他在喊什麼,他熱情似火的回吻著冰洛翊寒。
「自虐冰洛翊寒看著求饑若渴的祁軒晨,頭疼的搖了搖頭,她干嘛給他下藥,這不是自虐嗎?
「唔,怎麼。我?」冰洛翊寒忽然覺得自己體內變得空虛,像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令她急躁的想要把這團火熄滅。
糟了,她在喂祁軒晨吃下媚藥的時候,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要我,要我得不到身上人的回應,祁軒晨焦急的扭動著不安分的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盡管祁靈珊多次的侵犯他,但是始終都沒有成功過,所以對于床榻之歡,祁軒晨就像一張沒有被渲染半分的白紙,純淨如水。
「好冰洛翊寒伸手按住祁軒晨的身子,雙手握住他的腰間,有節奏一上一下,到了最後,藥力把她的最後一絲理智淹沒,他們倆個自然而然的隨著藥力的作用下糾纏著,繾綣著。
許久,冰洛翊寒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眸,不可置信的望著身邊睡顏極其柔美的祁軒晨。
她,她居然真的要了祁軒晨?還跟他纏綿如此之久?呃,果真是,破、處了的人就開始不安分了。以前可以清心寡欲,現在,貌似做不到了。
冰洛翊寒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坐起身子,伸手模了模祁軒晨的額頭。
「還好,燒退了然後,捉起他的手臂,細細的為他把脈。
「現代所說的遺傳性,先天性心髒病?」冰洛翊寒微蹙著眉心,這要怎麼治?難怪他剛剛會吐血。
先天性心髒病與後天不同,後天可以抑制。先天卻只能用藥物控制著,減少它的發病率。
而這種病對于藥物是十分敏感的,稍有不當,便會引發發病,若是身體虛弱者,還可以引發其它病癥。
「沒想到冰洛翊寒居然不知道他有心髒病!」想到原主子人只以為祁軒晨是身體虛弱而已,一味的給他喝補藥,差點害他發病,這讓她哭笑不得。這原主人到底是真愛祁軒晨呢?還是假情做戲?
「咳,咳就在冰洛翊寒為祁軒晨的病發怔的時候,他已然清醒過來。
在觸及到自己身上狼狽的吻痕,抓痕布滿全身的時候,祁軒晨微不可見的紅了臉。
「滿意?」冰洛翊寒現在就想要祁軒晨自己說出他的一切。
只要她想查,她可以很輕松的查到祁軒晨的一切,但是,她卻不想,她就是要祁軒晨自己跟她坦誠。
「王爺,你為什麼不來見我?」祁軒晨終于鼓起勇氣,倔強的看著冰洛翊寒。
冰洛翊寒對他的第一次服輸,讓他快被自己冰凍著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或許,王爺心里,有他的存在。
恍若在夢里,他似乎有听到王爺說他走進了她的心里。是真的嗎?王爺喜歡他?
「你說呢?你當時可是很享受祁靈珊給你的一切既然祁軒晨願意開口問這些事情,她也不打算跟他冷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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