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信函的第一張,冰洛翊寒無語的白了一眼風間澈。淨給她惹麻煩。
「那有發生什麼嗎?」風間澈無辜的聳聳肩,誰讓你讓我給他們解藥來著。
「本王這不是在看麼。等……」冰洛翊寒看完了第二張,直到看完全部,面色由晴轉陰。
「怎麼了?」風間澈不解的想要拿過冰洛翊寒手中的信函,卻被女子冷冷的話語嚇了一跳。
「祁軒晨受傷了?」
「啊!」風間澈抬頭看著冰洛翊寒。該死的,冷玄月不是說要瞞著嗎?他好心為他隱瞞,他突然寫信告訴寒兒。
「呵!好。你們,果真,寵不得冰洛翊寒甩手想要離開,但是想到了風間澈已經沒有了內力,跟不上她的速度,回頭對著他說道,「準備準備,明天,回王府
好,很好,冷玄月居然想把祁軒晨受傷的事瞞過去。要不是他現在正以絕食來逼著她見他,冷玄月說不定真就會瞞一輩子。
「祁軒晨,你很好絕食,那她就讓他知道知道,她會不會見他。
「哦知道是自己的隱瞞令冰洛翊寒生氣了,風間澈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祁軒晨又鬧騰什麼了?據他了解,冷玄月是不會為了讓冰洛翊寒生他的氣而告訴女子這消息的。定是祁軒晨鬧事了。
「這下。又有戲看了風間澈臨走前,抿緊薄唇,望了望還睡著的風胤兒,輕嘆氣,「府里又要添一個了……」
第二天早上,風間澈,蘇 雪準備好行禮,冰洛翊寒的門外等著她。
「小妖精,起床啦∼」冰洛翊寒一把翻身坐在風胤兒的身上,低著頭,輕咬住他的耳垂。
自從那天晚上看見風胤兒那媚人的模樣,冰洛翊寒就想喊他小妖精。
「嗯∼珞兒姐姐,有螞蟻咬、咬胤兒的耳朵,好癢,好麻風胤兒用手揉了揉眼楮,耳垂邊的溫熱氣息讓他不老實的扭動了子,「啊!疼。嗚嗚。疼
風胤兒一動身子,他就覺得某處小家伙在跟他叫囂,疼的他直想要哭。
「乖。珞兒姐姐給你抹掉藥過幾天就不疼哦,別叫咯冰洛翊寒伸手褪掉了風胤兒的衣物,一只手拿了一瓶膏藥,幫風胤兒細心的涂抹起來。
額,自己那天確實太過瘋狂了,都忘了他承不承受的住,就那麼忘情的一直要他。
昨天他就累的睡了一整天了,她都不忍心喊醒他。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子在床塌上的事也能被累成那樣……
「嗚,珞兒姐姐,你、你模胤兒那里、胤兒沒人要了怎麼辦?」風胤兒一羞澀的揪著被褥,可憐兮兮的看著冰洛翊寒的動作。他動都不敢動了。
「噗,胤兒。你想要誰要?」一提到要字,冰洛翊寒又想起那天晚上風胤兒不停的在自己身下喊要的場景。
「可是,可是爹爹說男兒的身子不能隨便讓人看,還有踫風胤兒一臉糾結的思考著冰洛翊寒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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