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雅致說完後看一眼容顏裹成粽子一樣的腳,問︰「還疼啊?」
容顏心思一轉,手指挪到連城雅致耳朵邊,輕輕撓著他的耳朵,一臉的苦惱,問︰「疼啊,好疼呢,這幾天都不能走路了,你說怎麼辦?」
容顏的手指微涼撓著連城雅致的耳朵,讓他感覺癢癢的,但是又有點舒服,于是也就再次破例的隨他去了。♀
以往在連城雅致的固定思維內,他的頭是身體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脆弱的部分。
十四歲之後,連父母都不能在觸踫,以前有個女人跟在他身邊兩個月,恃寵而驕,踫了一下他的頭發,然後……他讓人把那女人帶下去,然後……就沒有什麼然後了!再也沒人見過她!
可是現在容顏把他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全給破了,而且他完全沒有任何遲疑,一點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似乎,這對他和容顏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身體觸踫了。
連城雅致張口咬在容顏臉頰上咬了一下,「怎麼辦?你想怎麼辦呢?」
漂亮的眼楮里閃著狡黠的光芒,唇角是根本不隱藏的小算計,這樣的容顏,看起來就是一只小狐狸,怎麼看,都覺得可愛,想讓獵人放下獵槍,將她抓進懷里,關進籠子里獨家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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