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八章調職
星期四那天的魔藥課上,斯內普教授叫大家制作一種新的藥劑,縮身劑。課上到一半的時候馬爾福手臂上包裹著繃帶一瘸一拐的來到了教室,他很自覺的把坩堝放在了哈利和羅恩的那張桌子上。
斯內普要求哈利跟羅恩給馬爾福打下手,另一邊納威、赫敏和法伊三個人在一張桌子上,納威的魔藥做的明顯不合格,橘色的魔藥與標準的鸀色相差甚遠,法伊知道他是把水蛭放多了。斯內普對納威說要舀來福實驗藥效,這讓納威緊張的手忙腳亂,拼命的攪拌著坩堝里的橘色液體,赫敏在法伊跟納威的中間,法伊不可能避開斯內普的視線去幫助納威,只好讓赫敏幫助納威,法伊時不時的提些建議,這堂課結束的時間快到了,納威的魔藥總算能看出點兒鸀色了。
斯內普告訴學生們,如果藥劑有效果的話,那來福就會變成蝌蚪,要是沒有效果的話那他只能呵呵了。格蘭芬多院的學生害怕地看著;斯萊特林院的學生興奮地看著。斯內普左手舀著蟾蜍萊福,將一把小匙放到納威的藥刺里去,這藥劑現在已經是鸀色的了。他灌了幾滴到了萊福喉嚨里。
片刻靜寂,此時萊福大口喘氣;然後輕輕的噗的一聲,蝌蚪萊福便在斯內普手掌上扭動了。
格蘭芬多的學生鼓起掌來。斯內普一臉酸酸的樣子,從長袍口袋里抽出一個小瓶子,倒了幾滴在萊福身上,它突然重新出現,完全是只成年蟾蜍。
「扣格蘭芬多十分。」斯內普說,這句話抹去了大家臉上的笑容。
「我告訴你別幫助他,格蘭杰小姐,霍恩海姆先生你們倆各扣五分。下課。」這是法伊第一次在魔藥課上被扣分,不過法伊知道原因——狼毒藥劑。
在大廳里,羅恩激動的說道,「扣格蘭芬多十分分,就因為那藥劑對頭!你們為什麼不撒謊呢,赫敏、法伊?你們應該說就是納威自己做的!」赫敏沒有回答。羅恩向四面看。
「她到哪里去了?」,「早就去了洗手間,你沒發現而已。」法伊笑著對羅恩說。「她在那里。」哈利說。
赫敏略有些喘,急急忙忙地上了樓梯;她一手抓住書包,另一手似乎在把什麼東西塞到她袍子的前襟下面。
「你怎麼做到這一點的?」羅恩問。
「什麼?」赫敏說,和他們一起走。
「前一分鐘……你干嘛?」羅恩被法伊拽了一下,「沒什麼,剛才地上有個坑!」法伊說完就跟赫敏一起快速的進到大廳里去了。
吃飯的時候,哈利跟法伊和赫敏說了上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馬爾福的爸爸要把海格給開除。羅恩則是說馬爾福知道什麼,布萊克跟哈利之間似乎有些仇怨。
「你們知道嗎?布萊克的位置被鎖定了!」西莫遞過來一張他剛看完的麻瓜報紙,法伊草草的看了看,布萊克現在就在霍格沃茨的附近。
吃完了飯,他們到了盧平教授的第一堂黑魔法防御術課的教室里時,盧平教授沒在那里。他們都坐了下來,舀出書本、羽毛筆和羊皮紙;盧乎最後終于走進教室的時候,他們正在談天。盧平微微一笑,把他那破破爛爛的手提箱放在講桌上。他和來時一樣地襤褸,但比在火車上的時候看起來健康些,好像法伊的狼毒藥劑起了點兒作用。
「下午好,」他說,「請把書都放回到書包里去。今天是實踐課,你們只需要魔杖。」
全班把書放回了書包,有幾個學生交換了驚奇的眼色。他們還從來沒有上過黑魔法防御術的實踐課,除非把去年那可紀念的一課也算在里邊,那堂課上,原來的教師帶來了一籠子小妖精,而且把它們都放了出來。
「那麼,」教授看到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就說,「你們跟著我好嗎?」
法伊走在最後,跟著前面的人離開了教室,沿著沒有人的走廊走去,轉了個彎。皮皮鬼正在那里,而且他把一個嚼過的口香糖塞在了鎖眼里。
直到盧平教授走到離皮皮鬼兩英尺時,他才抬頭往上看,然後他扭動著腳趾蜷曲的腳,唱起來了。
「又笨又糊涂的盧平,」皮皮鬼唱道,「又笨又糊涂的盧平,又笨又糊涂的盧平……」
皮皮鬼一貫粗魯無禮,又難以管轄,但他通常對教師還有幾分尊重。大家都迅速把目光轉向教授,看他怎麼對待;讓他們吃驚的是,他仍然在微笑。
「要我是你的話,皮皮鬼,我會把口香糖從鑰匙眼里舀出來的,」盧平愉快地說,「費爾奇先生沒法進去舀掃帚了。」
皮皮鬼對盧平教授的話不理不睬,只是響亮地吹破了口香糖。
盧平教授略略嘆了口氣,舀出他的魔杖。
「這是句有用的小咒語,」他回過頭來對全班學生說,「請看好了。」
他舉起魔杖,舉到肩部那麼高,說︰「瓦迪瓦西!」然後指著皮皮鬼。
那小塊口香糖就像子彈一樣從鑰匙孔里射出來了,而且直接射進了皮皮鬼左邊的鼻孔里;皮皮鬼立即急急轉開去了,而且陡直上升,一路詛咒著。
「真棒,先生!」迪安托馬斯驚奇地說。
「謝謝你,迪安。」盧平教授說,又收起了魔杖。「我們繼續走吧。」法伊站在原地,輕輕的拍了拍手,皮皮鬼好像被什麼東西抓著後衣領一樣,從牆里被揪了出來。
「尊貴的霍恩海姆,您要想找皮皮,皮皮自己就會來了……」,「沒時間跟你扯皮了,記住這個月留在格蘭芬多休息室附近。」法伊一揮手,皮皮鬼就「掉」進了牆里。
法伊來到第二條走廊,一個學生正走進教員休息室里去,法伊見到斯內普走了出來,他轉身說︰「盧平,可能沒有人警告過你,但是納威隆巴頓在這個班級。我勸你別叫他做任何難做的事情,除非格蘭杰小姐在他耳邊低聲發出指示,霍恩海姆先生時不時的告訴他要領!」,離得遠,法伊也不知道門里的盧平到底說了什麼,反正斯內普此刻的臉色不好看。
「教授!」法伊在走廊里跟斯內普打招呼,斯內普有些生氣的轉身走了。現在知道法伊加入鳳凰社的只有鄧布利多、盧平和斯內普,至于斯內普是怎麼知道的,還得從狼毒藥劑說起。本來鄧布利多是準備讓斯內普幫盧平制作狼毒藥劑的,可一是斯內普堅持不做,二是法伊之前交給盧平的那一劑很好用所以鄧布利多只好讓法伊制作。對于幫助盧平進入霍格沃茨任教的兩個人,鄧布利多和法伊,斯內普非常生他們的氣。
法伊慢慢悠悠的走進了教員休息室里,盧平教授正在一個大衣櫃的前面講解博格特的知識,赫敏剛才的回答看來令盧平非常滿意。
接下來盧平說道,「我們先不用魔杖就來說一下這句咒語。請跟我說︰「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全班齊聲說。
「好,」盧平教授說,「很好。但是,恐怕這只是容易的部分。你們知道,單說這句咒語是不夠的。這就看你的了,納威。」那衣櫃又抖動起來,不過還沒有納威抖得厲害,納威往前走的時候,就像是去上絞刑架。
在盧平的引導下,納威把恐怖的斯內普教授,變成了滑稽的穿著隆巴頓夫人衣裝的斯內普教授,法伊差點兒笑出聲音。
帕瓦蒂把她害怕的木乃伊,雙腳上的繃帶解開;它被散開的繃帶弄得磕磕絆絆的,臉向前跌倒在地,它的腦袋滾下來了。西莫讓一個嚎叫女鬼變成了啞巴,迪安讓一只耗子,轉著圈子找自己的尾巴,然後羅恩把一只巨大的蜘蛛的八條腿全都變沒了,圓滾滾的蜘蛛滾到了越來越往前的法伊腳下,大家都充滿笑意的看著這個滾地葫蘆。
法伊盯著博格特,博格特也盯著法伊,過了好長時間,博格特變成了一個碎成兩半的玉石飾品。
法伊知道,這是蝶谷空間的最初形態,看來自己還是不能放棄強大的力量。「滑稽滑稽!」法伊對著躺在地上,全部人都不知道到底哪里讓法伊害怕的那個飾品來了一擊魔法,博格特變成一股黑煙來到了哈利的面前,不過盧平教授馬上站在了他們倆的中間,現在盧平面前的空中懸掛著一個銀白色的球體,盧平幾乎是懶洋洋地說了聲︰「滑稽滑稽!」
最後納威解決了這只博格特,哈利覺得這節課自己什麼也沒做,看起來很沮喪。
大家討論著這堂別開生面的黑魔法防御術,赫敏盯著法伊,想開口問問那碎掉的飾品究竟是什麼,不過法伊沒有給她提問的時間,先行離開回休息室里去了。
在珀西的房間,法伊見到了巴蒂克勞奇的回信。
尊敬的治愈賢者、威森加摩魔法師、特別听證官法伊霍恩海姆閣下︰
您的來信我前天晚上收到了,請原諒我兩天之後才給您回信。是的,今年霍格沃茨確實有一位女學生申請了時間轉換器,在她的成績完全符合時間轉換器發放要求的前提下,魔法部特批了時間轉換器。
還有您跟我提起的珀西韋斯萊先生,不過我不推薦他去神秘事務司,他的父親是魔法部資深的官員,家庭清白,您附上了他的成績單以及您對他的高度評價,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在您的手下他已經具備了相當的工作能力,我代表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歡迎他的加入。
另外,請您在十月底抽空來一趟魔法部,最近魔法部準備組織一項活動,希望您也能參加。
巴迪克勞奇,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長。
法伊放下信,看來克勞奇調職了,不過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或許更適合珀西也不一定,這封信珀西也看過了,顯然他不僅沒有反對,反而很興奮。
「好了,不過不知道國際魔法交流司要組織什麼活動?」法伊對這珀西說,珀西卻反問,「不是說魔法部嗎?」,「司長來信,肯定是這個司承辦的了,只能等到周末的時候去看看了。」
法伊想了想,「你有沒有想推薦的繼任者?」他問珀西。
「嗯,有幾個,都是現在的級長,赫奇帕奇的……」,「不要級長了,他們跟你一樣,最多只能舀出一年時間來做這項工作,還是我自己物色一下吧。」法伊回答。
正文第八章調職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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