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的隨身蝶谷 第五十一章艱難的回家路

作者 ︰ 楊下古井

正文第五十一章艱難的回家路?

「哎,見著沒?回來時候在門口見到的那個姑娘,恭叔上啦,正聊天兒呢。」白敬琪風風火火的進到客房里,對著出門購物了一天,剛剛回來的大家說。

「真的假的?哪呢?」蔡八斗問道。

「恭叔也真是的,這麼大年紀了。」邱瓔珞說道。

「哎,恭叔!那姑娘呢?」白敬琪玩世不恭的問。

「哪個小姑娘?」恭叔打著馬虎眼。

「就那門口那個,怎麼樣約的什麼地方啊?」蔡八斗說道。

「別鬧了,都逛了一天了,不累啊都,我可去休息了。」恭叔說完就走了。

「恭叔不好意思了。」白敬琪對著恭叔的背影說。

「別開玩笑了,恭叔還能不好意思,真不怪青橙總說你傻,你是不是趁著青橙去了秋月姐家里,羨慕恭叔那麼一下下啊?」邱瓔珞整理著今天買來的東西。

「切……」

黃一梁今天也走了一大圈,這廣東不管是吃也好,穿也好,還有各種有趣的東西,都比百丈要好上很多,都很新奇,黃一梁看了這麼一遍竟然想去看看陸三金說過的法蘭西啊,英格蘭啊,等等的地方還有什麼樣的風情。

稍後眾人吃過了飯以後,分別回房休息去了。廣東的天氣說變就變,白天還驕陽似火、晴空萬里,這一入了夜立馬就風雨雷霆、瀑雨驟降。

後半夜的時候盛秋月來到了陸三金的房間里,黃一梁感覺到盛秋月在客棧里,也就非常八卦的想先听听看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當家的,我問你件事情,如果你朋友的爹殺了你的爹,你是不是要殺了你朋友報此仇?」盛秋月說道。

「你有病吧,早就說冤有頭債有主,他爹殺的,又不是他殺的,你殺他干什麼!誰殺了你爹啊?」陸三金詫異的說。

「青橙」

「什麼?」

「我是說青橙的爹。」

「哦這樣啊。嗯!什麼?」陸三金震驚的說。

「那,當家,我殺人未遂要判多少年啊?」盛秋月問道。

「怎麼會這樣呢?」陸三金大喊道,好在外面風雨飄搖,雷電齊鳴,要不整個客棧里的人都被吵醒了。

「……就這樣,我嚇唬青橙,說屋子里有老鼠,嚇得她沒喝掉那碗有毒的湯……」盛秋月內疚的說道。

「你這樣不算是殺人未遂,現在青橙在哪里呢?」

「哎呀,不好,我把青橙留在家里了。」盛秋月才想起來青橙的事情。

「還愣著干什麼啊,趕緊把青橙接回來啊!」陸三金喊道,這盛秋月趕緊冒雨出了客棧。

黃一梁听到最後,原來事情是這麼的曲折,這呂輕侯呂伯伯年輕的時候這麼威猛,硬是說死了江湖上絕頂的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在秋月姐身上毫無殺意,看來已經放下這段仇怨,要不黃一梁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正在黃一梁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到有很多黑衣蒙面的武功高手分別靠近了大家的房間。這些人黑衣之下穿的正是東廠的官服,黃一梁先假裝被抓,要是大家都沒有危險的話,正好可以釣出一直以來東廠盯著龍門鏢局的原因。

「踫!別動,動一下就讓你少塊肉。」窗子被撞開以後,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黃一梁的耳邊響起。

黃一梁配合的被這個東廠的番子用牛筋的繩子綁住,感受了一下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只有恭叔受了點傷,恭叔沒有兵刃在手這才著了道,雖然流血較多,但是暫時還沒有危險。

被套了個黑色口袋在頭上,眾人都被抓到了一個倉庫里。

「恭叔,我沒帶藥箱,先用針灸給你止血。」邱瓔珞舀出銀針準備下針。

「等等,我來。」黃一梁舀出自己的金針,在恭叔幾處大穴上來了一針,激發恭叔本身的自愈能力,有用手在恭叔的手太陰上輕按。這個方法一邊透支身體,一邊輸送靈氣給恭叔,這樣子好了之後這條手臂力量都會變大很多。

眾人看著恭叔的血真的在呼吸之間就被止住了,也都安心下來。這個時候白敬琪才跟緩過來一樣的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就是,來了招呼都不打,直接上手。」蔡八斗也說道。

「一梁,恭叔真麼樣了。」到底是陸三金周全。

「沒什麼事情,就算不用藥明天也能好的差不多了。」黃一梁收了金針後說道。

「這是什麼法子啊,等你有空兒教教我。」邱瓔珞滿眼的小星星盯著黃一梁手里舀的剛才治好恭叔的金針。

「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學著學那的。」陸三金心煩意燥的說到。

這個時候一個太監細細尖尖的聲音傳來「哈哈,哈哈,真好玩兒。」

大家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這太監跟陸三金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小三金,長得還挺爺們兒的。」太監說道。

「你誰啊?」陸三金問道。

「我是你大爺!」

「哎,你怎麼罵人呢!」陸三金說道。

「你爹是我親弟弟,你說我不是你大爺嗎?當年你爹作弊,這我才進了宮。老天爺奪走了我最美好的青春,今天我就要從你身上舀回來!……」太監胡言亂語的自白。

這樣大家才听了個明白,原來這個太監跟陸三金是親戚啊,陸三金的爺爺送大兒子進宮,讓二兒子繼承家業。

「你受死吧!哈哈哈哈哈……啊!」太監的小聲突然卡住。呂青橙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看見這太監的面容之後,嚇得呂青橙從原地跳起來老高,馬上就躲到眾人身邊。

「啊!這麼小個人兒,還挺能個兒!」太監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仰面栽倒在地上。

「秋月呢?」陸三金剛剛對著死去的大爺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問呂青橙。

「不知道啊,她沒來嗎,我出門的時候她已經沒了人影了。」呂青橙回答道。

「我估計是去找九叔了吧,他娘跟那什麼九叔……」黃一梁倒是很清楚盛秋月在哪里。

「我們快去。」陸三金帶著鏢局的眾人一起去找盛秋月。

眾人趕到了九叔的賭場,盛秋月獨行俠一般的把整個賭場都剿滅了,她的身上也收了十幾處傷,大家趕緊帶著她去找芳姑。

等到檢查、包扎好了盛秋月之後,已經是深夜了,大家都準備去睡覺了,只有陸三金寸步不離,黃一梁想了想,還是不打擾他的好,也就先走了。

要說這邱、黃二人聯手,不僅恭叔受傷的刀傷好了,現在只有淺淺的一道粉痕,而且盛秋月也能下地走動了。

只是好景不長,這死掉的陸三金的大爺居然是東廠的廠督,現在東廠、錦衣衛還有刑部衙門都在找他。很快的,龍門鏢局的眾人以因為最後見到廠督,走入了地方衙門的視線。

就在剛剛,龍門鏢局的眾人商量要趕緊回到百丈束河,就被衙役們堵了個正著兒,其中帶頭的就是陸三金說的那個人,就是盛秋月的前男友。

黃一梁被衙役帶到客棧的一間空房,安排黃一梁坐在椅子上,兩個衙役一左一右的站在窗口,就怕黃一梁月兌窗而逃。黃一梁的對面坐著一個看著就像是管事的衙役。

「性別?」那個衙役問道。

黃一梁看這個衙役滿臉的戲謔,看來是為了故意引起嫌疑人的怒氣。黃一梁偏偏不想上當,也不想裝著上當,只好淡淡的說道︰「男」

這個衙役看見黃一梁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個斯文的書生或者是賬房先生,可是坐在黃一梁的對面發現又不是這樣,仔細看來這年輕公子非富即貴,身上穿戴暫且不提,單單是這份氣度就並非常人,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穩,往往見到官差衙役的人,不管是否犯案,都會矮上一節。本來想看看這人能忍到何時,這才故意氣他,看來是無用功啊。

「姓名?」

「黃一梁,字弧光。」

「年齡?」

「二十」

「家住何處?」

「京城」

「家中幾人,來廣東做什麼?」

「家中只有父母二人,鏢局里的大姐回娘家,我們跟著一起來玩兒。」

「你們是不是殺了人?」衙役飛速的問道。

黃一梁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衙役,「這人是白痴嗎?」的感嘆油然而生,開口說道︰「我是舉人,冤枉我可是要吃棍子的。」

「哦,沒想到還是個舉人老爺啊。小人好怕啊!哈哈騙鬼呢啊!你這個小毛賊,還舉人!哈哈,笑掉大牙了。」這個衙役夸張的笑著說,連同屋里的另外兩個衙役也哈哈大笑。

黃一梁本來是不打算為難這些公門中人,因為黃道元的原因,對這些公門中人還是知道一些的,有好事兒撈不著,有壞事總是砸腦袋上,確實挺可憐的。沒辦法,黃一梁從腰上解下了玉佩,說道︰「你們長官要是總捕頭級別的肯定見過我這塊玉佩,去找他來。」

這衙役經常幫上級處理一些公文,看著黃一梁的玉佩上大大的梁字,上有慶雲,下有碧水,除了比公文上的大之外,絕對是內閣梁閣老的印信中的一枚,這個事情就不是他能解決的了,趕緊去找帶隊的兩廣總捕頭。

過了一會兒,剛才帶隊的秋月姐前男友對著黃一梁一抱拳,說道︰「下官兩廣總捕頭成銘章,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與內閣梁大人又是什麼關系。」

「姓黃,梁大人正是外祖父。」黃一梁客氣的說。

成銘章把玉佩還給黃一梁後,又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黃公子怎麼會與廠督失蹤一事扯上關系的?」

黃一梁看著眉眼之中有些興奮的成銘章,很是無語的想到「玩大了,這個人想找事兒,求上位啊,實在不行滅了他丫的。」

實在是可憐的成銘章心里還真的在想,怎麼才能把閣老也拉進來,這樣自己升官就指日可待了。

正文第五十一章艱難的回家路?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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