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些權利和**它能帶給你快樂麼?除了讓你不停的和你姐姐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你有在那里面享受過一丁點快樂麼?」
黎清末說這話的時候,那雙眸從未離開過手中那張圖紙,而語氣更是平淡到像只是在跟人家說起一件瑣碎的事。
花翎早已呆愣當場,但是偏偏,隨著那素衣女子縴細的指尖不停的在那圖紙上跳躍,他又覺得眼底的生疼越來越甚。
權利和**?其實自己又什麼時候真正擁有過?活了十七年,他所做過最大膽的事情,也就莫過于現在這件了。
「你不用找了,那接口我知道在那里
「什麼?」
黎清末听到這句話立刻瞪圓了雙眸呆呆的看向了身後的男人︰「你知道在那里?」
這人可真是個怪物,既然知道接口在哪里?又為什麼還要明明知道這是陷阱,卻還要繼續走下去?
「你也覺得很奇怪是不是?陳青也是這麼說我的,不過我就是想看看,花夕顏到底會不會親手殺了她的弟弟?」
說完,這南疆太子已是仰頭發出一陣狂笑!
許久,直到他雙眸里笑出了淚,這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一步走到了黎清末的面前︰「從我召見他們開始,從他們對我提議要取下玉蛟龍的內丹那刻起,我就已經知道,這不過又是她花夕顏的一個陷阱
「那你為什麼……?」黎清末大驚。
但花翎卻只是慘淡一笑,隨後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因為我想贏她一次,僅次而已!」
黎清末怔住!等回過神來頓時勃然大怒︰「花翎,你腦子被驢踢了麼?你贏她?在這個鬼地方?你果然是蠢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黎清末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看著面前這面無表情的男人,她幾乎是竭盡所能將這二十幾年來所有她知道的髒話,全都向機關槍一樣掃射了出去。
但詭異的是,這養尊處優的南疆太子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瞅著她喘息的空隙,自顧自的在她面前月兌起那件大紅錦袍來。
「花翎,你要干什麼?」黎清末就像見了鬼一樣瞪住了面前這腦子不正常的男人。
但可惜的是,此時她的這一聲清 ,對于已經處于精神混亂的花翎太子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
不過片刻間,這男人便月兌得只剩下了一件雪白的褻衣。
「花翎,我告訴你,你要再月兌下去的話,我不能保證待會割下的是不是你的人頭?」
黎清末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激動之下,那出發前狐狸給的匕首已是悄無聲息的滑落到了她的掌心里。
禽獸!你若是敢過來,老娘保證你斷子絕孫!
但詭異的是,這花翎听了黎清末這句話,卻只是挑眉淡淡一笑︰「黎姑娘,你不是要找那去冰系區域的出口麼?本太子現在就是要告訴你啊
「什麼?」黎清末愣住。
而花翎在這一句話說完後,已是瞬間扯開了身上那件雪白的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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