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我腰間撓啊撓,我癢得受不了,便擋住他的手,討饒道︰「好了好了,我洗我洗!」要是不依他,今晚估計都別想睡覺,我只好將外衣月兌了,又月兌了鞋襪便要爬進水桶,周景一把將我攔住︰「娘子不寬衣?」
我笑著拍拍他的手︰「為妻幫你洗澡的時候也沒將你月兌光光呀!乖!」
他想了想︰「也對。(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我暗笑,果然腦子不好使就是好哄。
我泡到水里,卻見周景也月兌了衣服︰「你干嘛?」
他已經爬了進來︰「娘子說過這邊熱水金貴,你看,我白天特地做了這麼個大桶,這樣咱們以後就可以兩人一起洗澡了,節約得很,娘子你說對不?」他表情很誠懇,也很實在,我不知道要怎麼回他。這一愣神,他已經湊了過來︰「娘子,我給你擦擦。」
「別動手!」他的手一下伸進了我的衣服,我立刻面紅耳赤的擋住︰「別!」
他的表情還是很淡定很無辜︰「娘子不是也這般幫我擦身子的麼,你說這是為身體好,我現在也想為娘子的身體好怎麼了?」
「你不一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扭著躲他的手,水都濺到了桶外頭,抓了他的手︰「別鬧了。」
他固執道︰「娘子對我好,我便也要對娘子好。娘子如何幫我洗澡,我便也如何幫娘子洗澡。」言畢左手圈住我的後腰往前一收緊,我便摔進他懷里,沒防著他另一只手從衣服下面探了進來。
「娘子,你臉紅了。」
水桶里有點滑,他又不讓我扶著桶邊兒,我只好勾住他脖子保持穩定,我被他攪合得說話都有些喘了︰「我……我說,你擦背為什麼不拿毛巾?」
他的手在我後背慢慢游著,低聲道︰「用手擦,舒服。」
從後脖頸,到後背,再到後腰,他的指尖帶水,滑膩的撫過每一處,讓我全身跟著顫個不停,我不經意的低頭,正好看到自己貼著他j□j身子的胸前兩團起伏。穿著里衣進水,簡直比光著身子還要**,此刻我濕透的衣服完全貼在身子上,沒染過色的布料被水浸得又薄又透明,連胸前突起的一點粉紅都若隱若現的!
我正糾結著激&凸的問題,卻猛然發現,一只手從我濕透的衣服里頭將其中一個給握住了!
我頓時不能淡定,趕緊抬起頭︰「干……干嘛?」
他看著我,手上緩緩的用著力,一派從容的問︰「娘子,這樣舒不舒服?」
「我有這麼給你擦背?」我話剛說完,他指尖在小粉紅上一用力,我頓時兩腿一軟,一下被他撈住腰。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洗澡……」
嗚嗚嗚……哪有人這樣!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娘子,我想親親。」他湊過來,在我耳邊這麼說。然後根本沒征求我同意,便一下咬住了我的唇,還用牙齒咬了咬,我疼得張了嘴,這下倒好,他的舌便一下進來,纏住我的不放。
我全身被他攪得大汗淋灕,他的呼吸方才開始有些重了,他咬了咬我被他吸允得有些脹痛的唇,抵著我的額頭貼著我問道︰「娘子,這樣舒服麼?」
我渾身又熱又躁,咬著牙不肯回答他,
听見他低低笑一聲︰「看來娘子還是不夠舒服。」
眼見著他低下頭去,胸前的那處敏感地方被他一下擒住,隔著濕薄的布料輕吸慢吮,我大腦頓時被擊得一下空白︰「你別……」
「舒服麼?」他含混著問。
「嗯。」我沒忍住,一下就溢出了呻&吟。
他立刻抬起頭,將我的呻&吟盡數吞了進去,又開始纏著我的舌不放,一只手很快的將我衣服月兌了。我腦中想阻止,奈何大腦沒指揮得了動作。他上前緊緊貼著我︰「娘子,知道如何更舒服麼?」
我意識不是很清楚,只容他在脖頸胸前留下一片痕跡︰「什麼……」
「叫我相公便告訴你。」
「……」
下面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用指尖擒住,輕揉按壓,我頓時身泛潮紅,渾身戰栗起來︰「哎……你別……」
他俯身將我剩下的話堵在嘴里,一手將我摟著緊緊貼著他的身子,下面的手卻恰到好處的撫到了我最敏感的那處地方,找到讓我大腦一片空白的那一點,漸漸用力,我渾身奇異的難受起來,短短時間,便毫無預兆的大聲叫了出來,然後感覺下面一熱,整個身子便軟了。
他唇邊勾了一抹笑,將我抱住︰「舒服成這樣,還不喚我一聲?」
我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靠在他肩頭無力的道了一句︰「相公……」
眼見他眸色一沉,抱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他身上,感覺雙腿很快的被迫著分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掐著腰將身子往下一拉,下面突然感覺到異物入侵,驀然一陣收縮,我疼得「哼」了一聲,扭著身子不讓他繼續進來。
「只有那麼一點點疼。」他的發尖掛著不知是汗水還是洗澡水,兩臂如鉗的固定著我的身子不許我動,啞著聲哄我︰「乖,就那麼一點點疼,你忍一下就好。」
我意識不是很清晰,只覺得疼,便不想要他進來,只胡亂的扭著身子,整個人在他身上動來動去,我听見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放在我腰上的手改為放在我的屁*股上,他的手掌很大,慢慢摩挲著讓我覺得很癢,我沒那麼疼了,全身又癢癢的,正難耐著,突然被他一個使力,整個身子便往下一沉,□又疼了一下,我哼了一聲打他一下︰「哎!疼死了。」
「一下就好,乖。」他一臉隱忍模樣沒動,還是軟著聲音哄我。過了會兒也忍不住,抬著我,讓我的身子上下動。
「我不要這樣,疼死人了!」我不干了,用這種姿勢破&處,不疼死才怪。
他也沒說什麼,一下將我從水中抱了起來,水花濺得到處都是,我驚呼一聲,被他放倒在炕上,重重的身子緊跟著壓了下來,雙腿再次被他分開,沒什麼停頓的便進了我的身子,這次他很快的緩緩動了起來。
我又推他︰「不許動不許動,要等一下。」
他只好停下,卻在我身子里不肯出來,低下頭勾著我的舌,一只手也不讓我的胸前得空,又把我弄得哼哼唧唧起來,听他在我耳邊低笑道︰「夫人,你可真難伺候。」
我哼一聲。
「娘子……為夫真是受不了了,你忍忍吧!」言畢,他很快的動了起來,且越來越重,我又哼哼的叫了起來,想到這聲音要是被人听了去怎麼辦,便咬著牙忍著不出聲,身上的他卻過分的加大了動作,惹得我怎麼也忍不住,只好轉過頭去將臉埋進枕頭里呻*吟,他一下將我的腦袋扳正︰「我喜歡听你的聲音。」言畢一個大幅度的動作,刺激得我驚叫連連。他再沒停頓,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
一晚上我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
第二天我望著脖子上的斑斑點點,幾天沒敢出門。
***
在桃園村的日子過得真是平靜如水得讓人心滿意足。我燒飯他生火,我洗衣服他刷碗,我在院子里種菜,他在院子里種花。
周景那張臉長得非常好看,又一身溫潤如玉的氣質,即便這會兒不做小侯爺了,依舊親和力十足。平日里我替人診脈,他無事便會用木棍沾了水練字,寫狂草的時候墨發張揚,筆走游龍;還會用根樹枝兒在沙地上就地畫出一副恢宏的山水圖來,他完美的側臉極認真的模樣掩映在仲夏的桃紅柳綠間,經常看得人目瞪口呆;有時候他又在院子里練練劍,並不使出多繁復的招式,只練最基本的幾招,恢復恢復身子,可是即便這樣,依然矯若游龍,風姿卓越,惹得好多人扒在我們家籬笆上。
時間一長,大伙兒農閑的時候都愛跑來我們的院子圍觀周景,如果可以,我真想收門票。
若是以為周景這家伙只會賣弄文藝那就大錯特錯了,我真沒想到他還會用樹葉做吹哨,會削了竹管扣幾個洞就神奇的做成一把笛子,然後長身玉立的往溪邊一站,一曲吹得村里的大姑娘們都紅了臉。他還會做釣魚竿釣魚,這跟村里那些只會用魚叉叉魚的男人們相當不一樣,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絲毫掩不住一身貴氣,往那兒一坐堪堪就是一個優雅的風景。
這就好比有人穿了一身國際一線大牌,別人看著都像地攤貨,而有人穿了地攤上幾十塊的衣服,人家一看還是覺得,嘿!這家伙是高大上。周景便是後者,于是我只好跟人家解釋,其實我們的確是土豪,做生意的時候是有點小錢,不過都在那晚被搶了,現在的我們真是一無所有。
這家伙吸引大姑娘就算了,孩子們還一個兩個的都愛跑來張望他,我真的很難想象,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周家小侯爺,幾乎掌控著整個衛國的命運,別說其他諸侯王就連大周天子都要忌憚三分的文昌侯周景,竟然會在竹籬笆的小院子里,坐在小方凳子上,一句一句的教著這些垂髫小童們女乃聲女乃氣的朗誦三字經!
我一邊曬衣服,一邊看著眼前奇景。
***
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平日里看上去他真是傻乎乎的,好像腦子的確被燒壞了似的,少根筋,茫茫然然的,偶爾我會試探著說一些跟他有關的事情,他都毫無條件反射。可是為什麼每晚他在床上都那麼正常,連表情都很到位!我實在不能理解!
又或者,這難道其實是男人的本&能?!
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
我本背對著他睡,听他喚我,便應他一聲,一回頭,便又被他吻住嘴巴。
我推開他,差點眼淚汪汪︰「我……我吃不消了。」
他翻身壓在我的身上;「今天小芳跟我說了個事兒。」
小芳,那個有根大粗辮子,老是借故跑來我們家送雞蛋的大姑娘。
「她跟你說什麼?」
「她說她喜歡我,想給我做小。」
我立刻掐住他的臉︰「然後?!」
他吃痛了一聲,拿開我的手,認真的想了想︰「我吃得挺飽的,對其他沒什麼興趣。」
「……你什麼意思?!」
他俯□咬了我嘴巴一口,道「娘子,我想吃你。」
「……不行,我吃不消了,讓我好好睡一晚上。」
他低頭,我偏過去躲開,他好聲道︰「我就親親。」
我沒動,容他將我的唇含住。他咬了一會兒,又在唇上輾轉著,過不了一會兒便轉移了地方,往下吮住了我的脖頸,那雙原本制著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游到我的腰間一下解開了帶子。
「你干嘛!」我低聲喝他,「不是說好就親親麼!」
「我就模模。」雙手繼續前進,將我腰帶拆了。
「別月兌啊!」我掙扎無果,只好語言抗議。
「乖,月兌了舒服。」
「才不!」
我跟他在黑暗中較勁兒。
「你乖,我就模模。」聲音倒是溫柔,動作卻夠野蠻,直接一只手一拉,便將我兩只原本還在跟他推擋的手直接拉著到了頭頂上。
這下他沒什麼阻力了,埋頭在我胸前好好舒服了一把。
我也不太淡定了,喘著氣,卻還是克制著,踢著他上來分我腿的手,不叫他得逞︰「不是說就親親,就模模麼?少跟我玩兒花樣!」
他想分開我腿,卻被我踢來踢去的沒辦法進去,便將我翻過身子︰「那就親親後背。」
「喂!」我叫了一下,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趴著就踢不到他,直接被他抬起了屁&股,他那小身子直接對著我一個挺進,我頓時哼了一聲。
「你……」討厭兩個字還沒說出,便被他狠狠的沖撞弄暈了,只覺整個人都上了雲端似的。
我的腰都要斷了,他卻說︰「我每晚只做一次已經很克制了,你難道每晚一次都不能滿足我麼……」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送上了天,心中卻突然想到,尼瑪,這怎麼跟的那些讀者們一樣,要求雙更、三更不能之後,也會哀怨的如此說︰難道日更也不能保證麼?!
神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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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去幫王大娘曬衣服,正巧遇到剛出了趟山賣野獸皮回來的王大虎,我們閑聊了幾句,意外听到了衛國最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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