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樣,面壁多時,有何感悟?有沒有踴躍發言的?」
見著眾女目光不約而同聚焦在他身上,古玉不禁干咳了兩聲,臉色微微泛紅,不溫不慍地問道。♀
眾女本來的頭頭是道、志向遠大,如今古玉一問,卻都如掉進茅坑的手槍啞火了。
古玉見此,眉頭微微一皺,指著劉司琪道︰「鄙下剛才不是見你啥子來……啊呀,這人一上年紀,腦子就不好使喚,你剛才到底啥子來的?」
劉司琪見古玉萬花叢中,千不點萬不點,偏偏恰好指中自己,肯定是多少听到了啥子,俏臉頓時火辣辣的,望著古玉掙扎了一小會兒後,終是抵不住心中的小野獸,堅決毅然地大聲道︰「姐要主動自首,男人,你就肆意懲戒姐吧,姐受不了了。」
劉司琪這話,其他幾女听著,自是認為劉司琪是受不了驚心悼膽的折磨,才寧願主動投入到另一種可能的折磨,從而來尋求片刻的解月兌,對劉司琪是同情得來,又有些兔死狐悲。這一次是劉司琪慘遭毒手,那麼下一個承受不了那山大鴨梨的又將會是誰?會不會便是自己?
隨著此等想法的傳播,一股凝重的氛圍如黑沉沉的烏雲,壓著臥室內的眾女,壓著眾女本就憔悴蒼白的小心肝,壓得她們是搖搖欲墜,有了一絲干脆死了算了的沖動。
只是傷春悲秋、綠慘紅銷的她們卻都沒注意到,劉司琪臉蛋紅彤彤,咋看都不像是心死以求成全的絕望閨女,再,絕望的人眼中能夠洋溢著那麼燦爛期待的光彩?那根本就是一副神采飛揚、精光炯炯的三四歲深閨怨婦模樣。♀
可惜,這里傷懷的傷懷,誤會的誤會,竟無一人發覺劉司琪的真正意圖。
「劉司琪團員,你可是想好了?」看著劉司琪滿臉羞紅的模樣,古玉只道是因為當眾發言,羞不甚羞,方會如此,心中還為此小小抱愧了一番,甚至出言詢問一遍,似乎是好讓劉司琪能有個台階下,能夠否決自己剛才的沖動一般。
然而,劉司琪此時已然滿懷慷慨,怎可能有後退的念頭,當即便堅定不移地望著古玉頷首稱是。
古玉見狀,自然無法再什麼「多思慮一下」之類的話語,只能掃視著其他眾女,將她們爭芳奪艷的嬌容都看得綻放出了紅里透白的神奇色彩,方才點了點頭,道︰「很好,很好。勇于承擔自己的過錯,這是一個勇者該有的素質,就讓那些懦夫逃避去吧。劉司琪團員,跟鄙下到你的房間,這里給那些懦夫繼續考慮她們應該如何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其實古玉本來是打算稍微懲戒一下劉司琪,罰個洗廁所一年、寫十萬字「檢討書」之類的,以儆效尤便行,也好給其他幾女台階下,承認自己的錯誤以及做出概不再犯的承諾。只是當古玉見到她們居然都抱著一副靜觀其變、甚至死不悔改的坦然之姿,饒是古玉心中已然熄滅的怒火,都不禁死灰復燃,重燒了起來,當場便改變了原先的念頭,只讓劉司琪暫且解月兌,讓其他幾女多飽受點精神上的折磨。
「嗯——」
劉司琪嬌羞萬分地應了一聲。♀
被古玉夸到天花板上了,劉司琪這時就是想退縮都不可能了,更何況她壓根兒就沒想過退縮。
而後,兩人便一前一後地離開了縣主臥室。
眾女這才重重地松了口氣,癱坐在了原處,唯有艾妮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本來她也是打算主動自首的,可是怎奈張了幾次櫻桃小嘴,卻始終不出那番話。艾妮知道,她還心存僥幸,希望看看劉司琪受到了啥子待遇,然後再決定自首與否。尤其在看到劉司琪離開時蕭索的倩影,艾妮這個念頭便越加強烈了。
古玉和劉司琪走得都不快。
古玉走得不快,是因為他想給剩下的姑娘們更多機會,期望她們能喊出「我錯了」。
劉司琪走得不快,是因為她跟在古玉身後,總不能心急地跑到古玉前面去,她只能跟著古玉的步伐,同樣走得不快。
好一會兒,兩人才來到了劉司琪的閨房。閨房跟縣主別墅的其他房間一樣都很大,還一室一廳一衛,甚至附帶著一個精致的小廚房,似乎是打算讓有些別有情趣的人可以享受烹調的樂趣。除了這些共同點,其他的估計就全是劉司琪自己的特「色」了。
古玉不知道這劉司琪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居然弄了滿滿一屋子古玉的照片,貼的到處都是,臥室和衛生間最多,簡直每一寸牆面都能看到一張,有大有小,大的跟加大版結婚照一樣,小的比大頭貼還小,古玉瀏覽了下,居然還發現有些PS出來的不雅照,如今這個世道,劉司琪到底用啥子東西PS出來的。♀
古玉搖頭之余,卻也沒有停下觀賞劉司琪「閨房」的動作。
而劉司琪,則害羞地跑到了臥室床邊,正忸怩得起勁。
「話,你這些照片是怎麼來的?還有那張結婚照是啥子回事?你一個待字閨女,放這麼一副真人大小的結婚照在床頭,不怕引起誤會?」古玉一邊看著,一邊品頭論足,特別是那些跟他有關的荒唐照片,更是一一審問。
劉司琪本來將之作為心中不能的秘密,卻也不想告訴古玉,可怎奈當古玉來到她身旁坐下詢問的時候,她便抵擋不住古玉的男人味,成了牆頭草,將自己的閨中秘密了出來︰「男人,真是粗心的動物。你忘了,會里有一個會員能夠將人的思想復制到實體表面上。姐覺得挺有趣,就弄了一些相片紙將我們美好的回憶都復制上去了。」
「我們有結婚的美好回憶?」古玉眼角抽搐了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經歷了「泡澡門」事件之後,古玉已然不相信事實。對于本來應該一眼否決的相片,亦是有些動搖不定了。
「有啊,怎麼沒有!呃……好吧,是在以前做夢的時候。」
見到劉司琪坦白從寬,古玉才從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繼續問道︰「對了,你的房間……是不是噴了香水啊?味道這麼濃、這麼怪的?」
古玉本是想開口問劉司琪^H小說
「沒有啊,你的這些味道,姐可是清理得一干二淨……」劉司琪自信滿滿地回復著古玉,誰知突然想起昨晚醉酒,似乎有些痕跡沒處理,而且若是處理干淨了,她此刻聞著的又是啥子,臉便噌的一下血紅欲滴了。
「劉若琪團員,你臉咋這麼紅?」古玉不知所以,不禁問道。
「呃……這都不是怪你?」劉司琪慌亂之中,隨意出口應答了一下,卻將問題越扯越復雜了。
「鄙下咋啦?」古玉更加疑惑不解,再次問道。
「你……你……不是要懲戒姐?姐一緊張……就這樣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劉司琪終是急中生智,將彎子繞了回來。
古玉聞言,不禁莞爾一笑︰道︰「放心吧,鄙下僅僅嚇唬一下那些家伙,沒有真的打算動以大刑伺候你們?不過,之後她們若是問起,你可要你被鄙下懲戒過了,而且是狠狠地懲戒了一番。呃……算了,你還是啥子都不要跟她們最好,甚至暫時都不要去見她們,免得被她們識破。」
「可是姐犯了那麼大的錯?」听到古玉不大刑伺候,劉司琪不但沒有感恩涕零,反而顯得有些大失所望,幾乎是將話兒叫了出來。
古玉感到莫名其妙,撓著後腦勺道︰「鄙下不懲戒你,你怎麼好像不開心?」
劉司琪被這麼一問,連粉頸都變成了紅色,咬著紅唇掩飾道︰「姐犯了那麼大的錯,而且還當著其他人的面承認了錯誤,你個臭男人居然不狠狠地懲戒姐?你讓姐怎麼面對自己的良心,怎麼面對自己的那幫好姊妹?你根本是存心要讓姐懷著愧疚過完下半輩子。」
「這……」
古玉完全沒想到問題已然升華到此等層面,這倒是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了。
身畔的劉司琪見此,失望乃至絕望之余,干脆咬了咬嬌唇,將心一橫,居然當著古玉面便將自己褲子解開,露出那白花花得刺眼的渾圓小PP,口中哭著喊道︰「姐不管了,反正姐哪里都被你看光了,也不介意再給你看多一次,但是今天你若是不留下個掌印在上面,姐就跟你沒完。」
古玉瞠目結舌,呆若木雞,腦子完全處于短路狀態。
這倒是哪門子的東東?
劉司琪看著古玉關鍵時刻居然發愣,直接便霸王硬上弓,硬是自己牽著他的手打PP,可惜由于手勢不順,力道有等同于無。
倒是古玉因為手上傳來的滑膩之感,猛地反應過來,旋即火冒三丈,真的順手便甩給了那個白花花得刺眼的小PP一巴掌,將白女敕的肉兒瞬間都壓陷了下去,整整一個火辣辣的五指印。
劉司琪沒想到古玉來勢如此凶猛,一聲歇斯底里地申吟,便整個人暈了過去。
古玉嘆了口氣,見著那灘水跡,知道自己沖動了,愧疚之余,便將劉司琪褲子拉好系好,背躺放置床上,蓋上被鋪,而後身形一閃,離開了是非之地,去了大廳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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