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聞言,真是想直接將骨頭娘掐死。♀
但,另一方面,古玉又知道現在還不行。
他必須借助這只領頭羊來召集「金河縣」的其他領導人,唯有如此,他方能在最短時間內了解那些「金河縣」的領導人,並將里面可以用的留下來,這樣才是最快整合「金河縣」的方法。當然,古玉並非沒有想過直接用武力鎮壓,可是那樣的話便會導致良莠不齊,很可能留下定時炸彈。對于想將兩個縣作為基地發展的古玉來,並非良策。
故而,思索再三,古玉還是決定先做一個人畜無害的階下囚,弄清楚了「金河縣」各大領導人的品行操守、相互關系之後,再做進一步打算。
「開個玩笑罷了,夫人還真當真了。你看鄙下不是親手將‘藍色維納斯’奉上了,有啥子難的,呵呵。倒是夫人,收了本縣的禮物,可否召集‘金河縣’領導人商議一下我們的提案?」為了大局,古玉最終還是強自壓下內心滔天怒火,笑臉相迎,就是笑得有些冷。
骨頭娘見此,笑得更是咯咯直響,好一會兒才玉容一肅道︰「開玩笑?本夫人怎麼听你剛才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啊?倒像是一只抓狂的野獸,想將本夫人整個吞掉,連骨頭都不肯吐出來的那種,啊……一想想那場面,本夫人就好怕。」
著,還真勃然變色,裝出了一副驚怕萬分的嬌弱模樣。
附近護衛和村長看了那是一個心疼,臉部表情都糾結成了一塊。♀要不是張思齊縣主就在那里,估計會有不少人走過去摟緊骨頭娘,給予他人間溫暖以及必要慰藉。可惜,偏偏張思齊縣主就在那里,他們無奈,只能將這些心疼都化為對古玉的怒火,瞪著古玉,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筋一般。
相較之下,張思齊縣主反而冷靜許多。
畢竟他是知曉骨頭娘為人的,自然明白骨頭娘在睜眼瞎話。要是古玉真的如饑渴野獸要將她整個吞掉,她還不浪死才怪,哪會有怕的成分存在。
古玉此時感受跟張思齊縣主大同小異,只是由于所處位置不同,古玉並不是冷靜,而是冷,冷得他又下意識地打了個寒噤,方才回到︰「縣主夫人真會開玩笑,鄙下話就一直是那副模樣,哪有將縣主夫人生吞活剝的意思。」
「這個可以有。」
骨頭娘突然再次探到古玉耳邊,以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香蘭吐氣地道。
古玉當場便再次打了個寒顫。
骨頭娘見此,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還邊模著古玉臉蛋,就跟撫模著世間珍寶一樣,模得那是一個柔情,一個喜愛,旁邊護衛和村長都生出了羨慕嫉妒恨的雜然之感,望著古玉,欲要將其生煎活剝的情感愈加濃重。
反倒是張思齊縣主臉色通紅,有些下不了台,旋即便跟得了十級肺癆一般咳得厲害,這才將恣睢隨性的骨頭娘從迷失國度拉了回來。♀
「小帥鍋,真不錯,很會開玩笑,本夫人今天算是徹底被你逗樂了。」
恢復了神智,骨頭娘眼珠子溜溜轉,便找了個似是而非的借口糊弄了過去。而那些精蟲上腦的護衛和村長居然真的相信了,認為縣主夫人真的是高興過頭,導致失態。古玉那是一個糾結,明明是骨頭娘一直在挑逗他,結果卻變成他將她逗樂了,而且其他人居然都相信了。
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到這種程度也算是歷史少見了。
「既然夫人都知道鄙下是在開玩笑,那現今是否能召集‘金河縣’的領導人共商大事了?」郁悶了不消片刻,古玉便抓住骨頭娘笑得喘不口氣的空檔,將自己來的目的再次表明了一回。
「嗯?小帥鍋,你就這麼想本夫人……哀請縣主召集‘金河縣’領導人?」骨頭娘雖則在興頭上,但經過古玉三番五次的強調反復,卻也听出了古玉十分在意著急某事,眼珠子滑溜溜,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便明知故問了起來。
「莫非縣主夫人不想?」
古玉一語雙關,料定這腐女听得出弦外之音,拒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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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這個滿臉期待的骨頭娘,古玉實在無法卑躬屈膝,出言哀求,只能話鋒一轉,道︰「但,縣主夫人收了鄙下帶來的禮物了,怎能這般收了禮物不辦事,這可是大大地壞了規矩。」
「在‘金河縣’,本夫人……和縣主便是規矩。再,誰本夫人收了禮物不辦事。小帥鍋,你可別忘了,你當初可是因為潛入本夫人臥房而被押解到此的,要不是念在你尚未犯罪,而且知錯能改,態度誠懇,還送上精心準備的禮物,本夫人才不會如此輕易饒了你,對你態度有所轉變。」骨頭娘似乎早就預料到古玉會這麼一般,當即便將一大套理所當然的借口搬了出來,將臉皮較薄的古玉打了個措手不及。
附近護衛和村長們听完骨頭娘的借口,紛紛露出了然的神情,之前他們就納悶縣主夫人為啥對這個意圖不軌的男子如此氣,原來是這麼回事。
然而,對于兩個知情人來,他們卻是明了話後真相,自然不為所動。
古玉更是臉色鐵青。
RT,那分明是在強詞奪理。
既然都尚未犯罪了,那麼為何還枷鎖加身,將自己當階下囚看待,就因為自己去她房間希望商討兩縣的和諧發展?而且古玉心中篤定,這骨頭娘在「尚未犯罪」之時,眼中的的確確閃過一絲異樣精芒。一想到那絲異樣精芒,古玉便覺有一股冷氣猛地從腳底冒出,直入體內,使得他不自覺地渾身犯冷。
莫非這骨頭娘用了啥子方法知道了自己還是純潔小處男?
這個念頭一出現,便不可遏止地佔滿了古玉整個腦海。
額頭漸漸便滲汗了。
古玉可不想被一個能將自己強盜行為得如此正氣凜然的人盯上,而且這個人還暫時不能殺的那種。腦海急速運轉起來,將可怕念頭甩出,還擊之法轉來。于是乎,在沉默了零點零零三秒之後,古玉終是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還捆綁著鄙下?」
骨頭娘知道古玉心中不滿,在挑刺,可偏偏正在演戲的她,此時卻要演全面,故而愣了一下之後,便捏了捏古玉的臉蛋,旋即迅速撒手,嬌柔地到︰「本夫人了,收了禮物,饒了你,可沒放了你,誰知道……松綁之後你會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本夫人這個弱女子做啥子事情。本夫人還是喜歡你綁著的模樣。再,不是叫你‘小帥鍋’補償了,你還想怎麼樣,莫非還想得寸進尺?」
其實骨頭娘骨手剛剛捏住古玉,古玉便難以遏制地爆發了有如實質的殺氣,致使骨頭娘嚇得撒了手,還頓了頓,但馬上轉念一想,卻又放了心,繼續當著眾人的面,郎朗而言。
而當她完,古玉已然收回了剛才的殺氣,對這女人的厚顏無恥算是有了一定程度的適應。
古玉可以舉著中指發誓,他見過許許多多無恥至極的家伙,可卻沒一個能像她這樣無恥到如此地步的,根本已然突破了無恥的瓶頸,進階到另一個境界層面。她居然能將自己一廂情願叫的「小帥鍋」拿來當補償。那麼等下不定著著,她之前的親吻撫模都成了一種討價還價的籌碼了。
古玉決不能讓她如此下去,不然,等下她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
「縣主夫人,真是銅牙鐵嘴啊,可惜鄙下並不需要什麼‘小帥鍋’補償,鄙下只是想知道縣長夫人什麼時候召集‘金河縣’的領導人,好證明你來之前所的那些話。」
古玉特別在後面的「證明」加了重音,以示強調,骨頭娘自是知道古玉在啥子。
那也是她帶古玉來此處的目的。
只是古玉剛才的殺氣,讓她此時十分不滿,故意嘟著嘴裝糊涂道︰「你到底在啥子話?本夫人需要跟你證明啥子?你是不是做夢還沒醒啊?本夫人堂堂‘金河縣’縣主夫人,在本夫人……和夫君的地盤,用得著給你一個階下囚證明啥子東西。」
古玉嗤之以鼻,激將到︰「得了吧,證明不了就證明不了,何必扮健忘呢。再,鄙下又不是沒眼看,你從頭到尾,有什麼心思,不是靠哀請你夫君才得以實現的,這誰尊誰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當然,誰都有那麼一丁點虛榮心,鄙下不會鄙視你的。」
完,古玉便朝著骨頭娘投去了超級鄙夷的目光。
骨頭娘當即便被氣得骨頭架子直哆嗦,本來她半舉著骨手,準備古玉一出證明的事情便扇下去,此刻卻是換了方向,扇到了自己手上,成了鼓掌,啪啪直響,口中則怒極而笑,邊笑邊︰「親衛們,將這名口出狂言的逆徒給本夫人綁到右邊第一根石柱上,然後去將沒到場的其他三位村長叫過來,就‘有人觸犯了金河縣的威嚴,全體村長級以及以上級別皆要到場,對其執行鞭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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