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將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轉身卻發現易肆辛還在。她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買了家具他不是應該回去嗎?
「干嘛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坐在紅木椅上的易肆辛姿態雍容,宛若貴公子,極為的亮眼。只是坐在那里,就會令人賞心悅目。光是他坐在那,也就是活招牌了。
「我只是想你不是有工作,怎麼還沒有回去。」忍不住,解憂多看了兩眼易肆辛。《》若是他穿上哥特式的服裝,到底是怎麼個帥氣。
「你就這麼希望我回去?」挑眉,易肆辛顯然有點不滿意解憂的話。他可是好心留下陪陪她,倒是她似乎迫不及待地趕他走。若不是她照顧了自己一晚,他也不會紆尊降貴地在這里陪她耗著。
將報表整理了一下,解憂端了杯茶走到一邊的紅木椅上坐下。
「回不回去是你的事情。」
「你到底對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易肆辛難得好脾氣來哄解憂,沒想到從頭到尾解憂對他都是不冷不淡的。兩人之間再也沒了以前的那種舒適自然,如今她看他如陌路人,叫他心里又是急又是不舒服。
「沒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是你自己多想了。」
「你胡說,若是真的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你以前也不是這樣對我的。」易肆辛脾氣上來,也不管解憂是如何想的,他就是實話實說。
解憂嘆口氣,手指劃過手中的茶杯,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他們之間的關系,也許從一開始就沒好過。
「你希望我如何對你?」抬眼,解憂敷衍地問了一句。
易肆辛見解憂如此敷衍自己,他伸手越過兩人之間的茶幾,大手托起解憂的臉蛋。
「我要你直視我的眼楮,而不是一直都這樣躲躲藏藏的,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你。」
望著對面的人,眉目如墨,臉龐稜角分明,多了幾分帥氣冷峻,也還有幾分稚氣未月兌。雖然眼眸純真的很,目光也是灼灼然然的,不過解憂無論如何看了都覺得那雙眼楮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另一個人。她心里自從知道易肆辛喜歡的人是易扶枝以後,就不再有任何奢望了。若是一切都是局,如今她也不過想要做個局外人而已。只是易肆辛目光太熱烈,令她有點躲藏不開,臉頰有點紅,心跳也似乎猝然地加速了。這樣的感覺令她極為的不安,伸手一把推開易肆辛的手,猛然間站了起來。
坐在紅木椅上的人眉眼狡黠,過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
「解憂,你承認吧!其實你是愛我的。」自信的話語從易肆辛的口中點點溢出,似乎猛然間沖到了解憂的心田里。
心一驚,解憂抬頭,立刻否認,「你胡說。」
「若我胡說,你就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說我在胡說。」易肆辛也站了起來,他似乎是怕解憂逃走,就那麼筆直地站在解憂的面前,逼著要她承認她心底的那份曖昧不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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