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上樓的解憂腳步頓時停了一下,她手指緊捏欄桿,心中有幾分突突的怒火。大好的心情,全都叫易肆辛破壞的一干二淨。
「你想說什麼?」轉過身,解憂盯著易肆辛,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醒醒酒。
易肆辛站了起來,身體有點搖晃,「想說什麼,想說你紅杏出牆,不守婦道,竟然趁著我不在出去找男人。」
「易肆辛,你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果我紅杏出牆,你大可以拿出證據再說。《》」本來就不怎麼好的關系,現在更是僵硬不堪。
「證據,難道要我抓殲在床,你是不是才要承認。」易肆辛酒氣上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樓梯上。他就是氣她,平常不打扮,偏偏今天打扮。他想要叫她去見自己的姑姑,可是她偏偏一天找不到人,連電話都不接。這個事情,令他在家人面前難看,所以他心里不舒服,也就多喝了幾杯。
解憂沒想到易肆辛竟然會污蔑自己,她氣的推了一下易肆辛吼了一句,「你不要含血噴人。」
不推還好,一推,易肆辛直接摔了下去。
摔倒在地面上的人一動不動,解憂嚇得差點驚叫起來。她也不是有意要推他,只是自己真的不小心,心里有點悶氣。誰知道易肆辛竟然這麼沒主心骨,只是輕輕一下就這麼摔了下去。
「易肆辛,易肆辛……。」解憂急的眼淚幾乎要流下來了,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他。
「扶枝,扶枝……,我有點痛……。」易肆辛的手忽然一把抓住解憂的手,他口中叫的人竟然是易扶枝。
解憂頓時愣在當場,她臉色瞬間沒了血色。人都說酒後吐真言,而有些人一定會在昏迷的時候叫自己最親愛的人的名字。易肆辛叫扶枝的名字,解憂心里又冷又寒,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那雙手抓的自己手痛。
似乎,那日她見到房外的人也開始漸漸地變得清晰起來。
家里的佣人听見叫聲匆匆地趕了過來,眾人幫忙將易肆辛送進了臥室。
解憂叫佣人退下,她自己守在易肆辛的床邊。那只大手一直都抓住她的手,甚至抓的她手都痛的厲害。
床上的人卻只是一直都叫著兩個字,「扶枝」。
「扶枝,你別離開我……,不要嫁人……,我娶你……。」斷斷續續的,解憂如同是木雕坐在床邊,她只听見易肆辛口中呼喚著的名字,心里卻跟針一下一下地刺在自己的手指甲里。那樣的刑法,似乎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心中漸漸地有了一些令她自己越想越害怕的事情,若是如是,她到底是他的什麼?
那大手握的解憂手痛,解憂狠心,一把甩開易肆辛的手。只是昏沉的燈光照在易肆辛發汗的額頭上,卻見他沉沉地在夢魘中掙扎,她心里難受,卻明白她不忍心他難受。
忍不住試探了一下易肆辛的額頭,解憂才發現易肆辛不僅僅只是喝酒喝多了,明明就是有點發燒。
原來人最為脆弱的時候,也不僅僅只是酒喝多了,而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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