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易扶枝一聲喊,門外的佣人一下就沖了進來,完全就是一秒內發生的事情。
解憂愣愣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
「誰都不許扶她,她是裝出來的。」解憂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她有點氣憤這個女人竟然開始就叫自己不好過,而她的確什麼都沒有做。
所有的佣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解憂,意思就是解憂是壞人。
「少女乃女乃,你就算再惡毒,也不能叫我們見死不救。」其中的一個佣人說了話,其他的幾人立刻將易扶枝抱了起來,趕緊送醫院。
客廳里頓時空空蕩蕩的,解憂盯著一群人前呼後擁地將易扶枝扶到了車上,她心中一陣酸酸楚楚。都說嫁人就如同是要闖龍潭虎穴,如今看來真的如此。嗆聲的人明明是易扶枝,而現在倒霉的竟然是自己。
………………
易肆辛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到了電話,他迅速地沖到了醫院。
易扶枝還在檢查室內,門外的牧臣笠說不出話,只是低著頭悶悶地找地方抽煙。
幾個佣人見到易肆辛,立刻到易肆辛的面前討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易肆辛面色難看,臉上都是擔憂。
「小姐今天來看新媳婦,少女乃女乃遲遲不願意下來見小姐。後來小姐支走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听見小姐呼救。等我們進去的時候,小姐已經躺在沙發上了,不過少女乃女乃竟然不叫我們去救小姐。我們氣不過,就將小姐送來了醫院。」嚼舌根的人就怕話不狠,起不到效果。眼前的人正是,都是喜歡嚼舌根的人,所以說話自然都是護著易扶枝。
听了佣人的話,易肆辛氣的想要殺人。
就在此刻,檢查室的門開了,易扶枝也醒了過來。
易肆辛沖了過去,他滿臉都是歉意,沒有想到自己娶了一個麻煩精,竟然給易扶枝帶來這麼多的痛苦。
「對不起,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扶枝你覺得好點了沒有?」
「你道歉做什麼,也許是我自己說了什麼妹妹不愛听的話,所以她不小心伸手踫到了我。這都怪我,說話大大咧咧的,總是以為一家人說什麼話都好,沒想到妹妹反應這麼激烈。你別管我了,我身體沒事,倒是妹妹也懷孕了,你回去安慰一下她。看到我這樣,她也嚇壞了,都以為我跟她鬧著玩的。」易扶枝拉住易肆辛的手,臉上還是平常的慈愛,甚至還說話護著解憂。不過眾人都知道,越是說這樣的話,越是能夠比較出兩者間的差異。
這些听上去很好的話,卻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倒是令易肆辛臉色難看,他眼中有幾分濃濃的火焰。
牧臣笠見易扶枝出來了,他沒有說話,只是跟在車後進了病房。
易肆辛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外,他狠狠地望著黑暗,咬牙切齒說了兩個字。
「解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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