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臣笠看到眼前的人顯然有點驚詫,一直以來最為反對自己娶扶枝的小舅子竟然會找上門來,這點令他有點受寵若驚。易肆辛年齡雖不大,卻是商界里出了名的狠角色。不出十年,商界大佬的地位必然是眼前這個僅有十八歲的少年。
「易少,沒想到你今天會來。」牧臣笠讓開門,請易肆辛進去。
易肆辛也沒客氣,直接走到了客廳里。進了客廳,牆上的巨幅婚紗照令他眼中微微有點刺痛。男人溫潤如玉,女人嬌美如花,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解憂來過你這里嗎?」開門見山,易肆辛也不含糊。
正在倒水的牧臣笠手指顫了一下,杯中的水有點灑落。起初八卦新聞報道他不在國內,直到近幾日來鋪天蓋地的新聞才令他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易肆辛直接找上門來,看來他也了解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那麼他也更加確定那日也許正是易肆辛有意叫他去接解憂回家。只是他不明白,易肆辛到底想要做什麼,或者說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最近都沒有見到憂憂,她不是正跟易少你在戀愛中嗎?」轉身,牧臣笠將手中的茶水放到了易肆辛的面前,只是那句話說的言不由衷。
「誰告訴你,我跟她正在戀愛中,我的女人多的是,傳點緋聞也是正常的事情。」易肆辛狐疑地看了一眼牧臣笠,他不太相信他的話。最近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解憂的人,就連她家人都不知她失蹤的事情,若是這樣的話只有牧臣笠了。
牧臣笠端起茶杯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兩秒鐘,眼中劃過一次火氣,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報紙上說憂憂已經懷了你的孩子,難道易少沒有什麼訂婚的打算?」牧臣笠說的是理所當然,他認為叫女人懷孕就應該有結婚成家的打算。
「你覺得女人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應該娶她?」易肆辛唇邊有一抹玩味的笑,甚至還有幾分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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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憂並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不是易少說玩玩就玩玩的女人。若是易少沒有打算娶解憂,就不要再與她糾纏不休。」
「叫我不要與解憂糾纏不休,意思就是你可以瞞著扶枝與解憂糾纏不休嘍?」易肆辛完全就不是省油的燈,他這句話說的是又狠又準,完全沒有給牧臣笠半點面子。牧臣笠當即說不出話來,久久地楞在了當場。
那皓月般的面容不在平靜如波,反倒是增了幾分說不清楚的陰霾。
「扶枝也許不知道你跟解憂的關系,不過我可是清楚的很。」似乎嫌棄自己給牧臣笠的刺激還不夠,易肆辛又加了一句,說完後眼中還有幾分蔑視。
牧臣笠是為了錢與權而拋棄了解憂,而他則是要拋棄權勢與金錢只想要扶枝,他們兩個人都很可悲,不過到頭來誰都得不到彼此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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