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到他的別墅,解憂沒了處子之身,而她終結了他的處男生涯。
再次到他的別墅,解憂抓了他的手,然後她成了色誘未成年人的犯罪分子。
三次到了同一棟別墅,解憂臉都氣青了,現在只想徹底毀尸滅跡殺了那賤男。
「別一臉氣沖沖的,我就知道你會來和解。」易肆辛完全沒有一點悔過之心,此刻他是天上的王者,而解憂則是他手中被折斷了翅膀的麻雀。
「有你這麼無恥的人嗎?」解憂憤憤地將手里的資料都丟到了桌子上,而且堅決與易肆辛保持三米遠的距離。誰也不知道下次他要以什麼樣的罪名來上訴她,想到這里,她就頭皮發麻。
易肆辛也看出了解憂的戒備,他莞爾一笑,「你應該感到榮幸,就你這副發育不全的老牛吃了我這個身價千億的富二代,你哪里修來的福氣。」
「福氣?我看是災星還差不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或者說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撤回這些起訴?」解憂也不羅嗦,她知道易肆辛不是什麼真的情痴,不過就是有什麼目的罷了。這樣的男人的確恐怖,為了達到目標真是不擇手段,連處男鑒定書都出爐了,誰知道他有一天會不會找一份神經細胞受傷圖給她。
碧眼如春草,紅唇似茶花,易肆辛見解憂已經妥協,「看來你總算是識相了,如果你真的再不開竅,我還真的很頭痛。」
即使法院傳書送到了解憂的家里,易肆辛也已經堵上了那些人的嘴巴。要是真的把這些消息放出去,估計到時候死的比較慘的是他。只是他在拼,拼誰才是哪個沉不住氣的人。顯然,他是略勝一籌。
「也沒什麼目的,我不過是想要你繼續做我的女友。」
「哼,說的真好听,女友!」解憂嗤之以鼻,有男人bt到這個地步追女友,鬼才信。
「吃都吃完了,想要賴賬可不行。」易肆辛臉上有點為難,「我可是有處子情結的!」
「噗……」看到眼前的人嬌滴滴的,似乎還真有點嬌羞,解憂差點沒噴血。
易肆辛玩心也過了,臉上的矯揉造作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做我的女人,直到我說分手才能分手,否則我就會叫法院送傳書到你家里告你色誘未成年人。」一板一眼,易肆辛除去臉上的那層輕佻後,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股凌厲和凶悍。
解憂望著易肆辛,真的沒有見人可以轉換的如此快,都可以媲美川劇的變臉大叔了。她咬牙,憤恨地看了一眼威脅自己的易肆辛,現在她就算不想承認兩人的關系也要承認,因為她家人窮志也短,誰陪的起他少爺的處男損失費。
「行,不過我們彼此不能干涉彼此的生活。」解憂提出條件。
易肆辛點頭,「不過你要隨傳隨到。」
「你以為姐是應召女郎,隨傳隨到嗎?」
「除非你想下輩子活在幾億元的債務中,那可比做應召女郎還要痛苦。」易肆辛是絲毫不留情面,他一向都是為了目標可以不擇手段的男人。
紅紅的眼楮泛起一點點的火花,解憂即使生氣,還是點頭應了。
自此以後,小綿羊走進了小狼崽的狼窩里,卻是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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