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听到黑魚會的名字,心中一震,他從王子尋那里听說過這個名字,知道這是一個幫派。沒想到自己真的踫到了這個幫派。這到底是個怎麼組織?看周彪的打扮,十分粗俗。或許這個黑魚會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組成的普通幫派?
周彪一撇頭,用手敲打桌面,思考著魏寬是如何得知自己與黑魚會有關系的?
「彪哥,只要你能幫我舉薦就行。要不是黑魚會等級嚴格,我就不打擾你了。」魏寬覺得今天既然已經將話說出,索性說個明白,笑臉依然。
「魏寬。不要以為幫會是好玩的。」周彪用手一梳短發,點上一顆煙,吞吐煙霧,毫不掩飾自己和黑魚會的關系,「我比你大八歲,看著你從小長大。我雖然是江湖人,但沒喪盡天良。勸你好好上大學,對了,你考上的是什麼大學來著?」
「天京經貿大學。」
周彪一拍桌子,道:「經貿,對經貿。你學學經貿騙騙外國人,做個白領什麼的。沒準還能出國,泡個洋妞。比我們江湖人檔次不知道高了多少。」
老板走出來,上了兩個菜,微笑著讓彪哥吃好喝好。
周彪把煙捻滅,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扔進嘴里,品嘗完畢。冷冷的對魏寬道,「得了,今天好吃好喝,吃完你好好的去天京經貿大學念書,黑魚會沒戲。」
魏寬見周彪將加入黑魚會的事堵死,便決定拿出準備好的殺手 ,他一望四周,低聲道:「彪哥,我今天給你弄了個良家。」
周彪抬起頭,皺著眉望著對面的魏寬。真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竟然上了這招,自己喜歡良家婦女的這件事?他是從哪學來的?用這種招數來對付自己,他是從哪學來的?自己真的小看了他?
魏寬低笑,經驗老道的說:「彪哥,我知道你喜歡玩良家。我讓我女朋友給你找了一個。名叫鄭芹,外地的,二十五,模樣不錯,皮膚白。十六歲結婚,有一個七歲兒子。」
周彪頓時興趣大減,灌了一杯啤酒擺擺手,說十六歲就結婚,夠騷的,沒勁。
魏寬見他上套,連忙解釋,「老實人,就經歷過丈夫一個男人,丈夫有了外遇,她就把孩子放家里,獨自出來打工。被我女朋友勸了幾天,今天剛同意,房間我都給你定好了。」
周彪沒有說話,看樣子是默許見見再說。
「我就讓她們過來。」魏寬馬上撥通電話,讓自己的女朋友快點過來。
蕭蕭倒了一杯酒,用余光盯著飯店的門口,沒過一會,進來兩個女子。一個不滿二十歲,身材高挑,紅發垂直披在雙肩,美瞳長睫毛,低胸大開,黑絲包著兩條細腿。另一個二十多歲,身體豐滿,皮膚白皙,全身並不時尚卻干淨利索。兩人一進飯店,找打魏寬所在的位置,走到他們一桌。
「彪哥,這是我媳婦郭芳芳。」魏寬一指那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子。又指著大些的年輕女子,「這是芹姐。」
「彪哥!」郭芳芳和鄭芹向周彪打招呼。
周彪看著鄭芹大胸脯,細腰,皮膚好。透著良家熟女的性感,頓時胃口大開,興致高昂。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拍她,「吃飯,吃完飯唱歌。」
鄭芹望著周彪,心中五味陳雜,不知是什麼感覺。
魏寬見周彪大把出手,立刻感覺事情有門,立刻讓郭芳芳給周彪倒酒。
周彪和魏寬這邊的對話,蕭蕭全都听見了。顏盈、向北和6霆也听見十之七八。四個人頓時心中對這個魏寬生出厭惡來。
周彪四人吃了半個小時,由魏寬結了帳,雙雙摟著出了飯館打輛車,開向龍心村的一個ktv唱歌去了。
蕭蕭四個人又喝了一個小時才喝完,向北和顏盈都有了些醉意。顏盈結賬的時候,身體都開始晃悠了。看來只好,先將她送回房間。
蕭蕭三個人來到二樓三間,用房卡打開房門。向北一個虎撲沖進屋里,從門口直接跳到了床上,他狗熊一樣的身體差點將旅館里面的床砸爛了。他衣服也不月兌,倒在床上只一秒鐘,立刻就睡著了,呼嚕打得好像放炮仗。
蕭蕭和6霆听著向北呼嚕,既高興又不高興。高興的是兩個人和他幸好不是一個宿舍的,要三年呼嚕得把來兩個人震死。不高興的是今晚該怎麼辦。
6霆月兌下上衣,光著脊背,他身體很光滑,肌肉不太明顯。在他的後背上,紋著長著雙翅,手拿叉子的紅色夜叉。夜叉雙目怒瞪,張牙舞爪,氣勢驚悚凌厲。他月兌衣後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趁著酒勁調試木吉它。
蕭蕭把空調開到最大,把著自己床的邊沿,做了幾個倒立俯臥撐,頓時熱汗淋淋,濕透的衣服緊貼身體,粗壯的線條顯露無疑。
6霆看他這麼威猛,口吐酒氣,將吉它放在床上,「小魔怪你打熬氣力吧,我洗澡了啊。」他說完鑽進浴室。
蕭蕭渾身是汗汗津津的幾乎不可忍耐,想沖進浴室兩人一塊洗,沒想到6霆把浴室的門插上了。
「嘿,真爽。」浴室里面傳來6霆故意氣他的邪惡笑聲。
蕭蕭怒氣沖沖的想砸門,忽然電話傳來了顏盈的一條短信,她讓他上她的房間,要和他說兩句話。他看完,眼楮一亮,心想莫不是她今晚要以身相許?心中興奮,某些位置挺立而起。幾個澳大利亞的袋鼠跳就竄上三樓,找到了顏盈的房門,輕輕的幾下敲門。
門開了,顏盈剛剛洗完澡,身上裹著浴袍,整齊的頭發略帶chao濕的披在肩上,眼中帶著醉意,很深,很美好。她靠著門框,看著熱汗淋灕的蕭蕭,「今天,謝謝你。」
蕭蕭沒想到她對自己說得是這句,看來她是用這個來找個借口,便瀟灑的擺手道:「不用謝了,剛才吃飯的時候不是都謝完了嗎?」
「怎麼?再謝謝你不行啊。沒見過你這樣,向你道謝還不順服了。」顏盈說話的語氣中有些撒嬌,看來她體內酒激ng開始爆發了。
蕭蕭看了看三樓的走廊,走廊長長的,空空的,沒有人。就神秘的說:「你真心感謝我?」
顏盈點頭,說自己當然是真心的。
蕭蕭莫名其妙的一笑,吐著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毫不客氣的貼著她的身體鑽進房間。
顏盈見他鑽進來,不知他要干嘛,只得回頭把門關上,看著他滿身大汗,問:「你熱嗎?」
「熱!」蕭蕭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月兌衣服,先將上衣月兌掉,露出小骷髏紋身,接著,又開始月兌褲子。
「咱們還沒到那個地步吧?這就來真的,這也太快了。」顏盈驚愕,心想他不會要那樣做吧?心中忐忑。她咬咬嘴唇,眼楮低垂,不去看他。身體里的酒勁往心里面撞,撞的心里亂七八糟,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嘿,真爽。」蕭蕭超級興奮的大叫。
顏盈猛然睜大眼楮,見他已經跳入浴室,正放大水量,瘋狂沖洗。「靠,人家以為?」她望著浴室中蕭蕭那模糊的身影嘆氣。
蕭蕭半分鐘沖完澡,重新穿好衣服出來,雙臂和脖頸上還有些濕漉漉的。
「你的頭怎麼直立著?」顏盈半笑不笑,略帶羞澀的問。
蕭蕭低頭一看自己,褲鏈拉緊,那里已經被熱水澆築的平平坦坦的,便疑惑的對她說,「沒有啊?」
「我說的是你頭發。」
蕭蕭這時候才明白她說得是自己上邊的這個頭,便忙用手往上推了推頭發,打了一個響指,道:「帥唄。」
兩個人正在房間里相對而視,忽然,听到左面的隔壁有聲音。顯然,這個龍門客棧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我有點害怕。」這是鄭芹的聲音,她顯然對自己絲毫不了解的周彪有兄懼。
「大姐,你十六歲結婚那會怎麼不害怕了。這種事,你不早就熟悉了嗎?這麼多年,都干過多少次了?一會就完事。況且,咱們也挺過癮的。」郭芳芳放蕩的笑著。
隔壁的門被打開,郭芳芳嗲嗲的喊聲彪哥回來了,然後識相的出門,關上房門。
鄭芹叫聲彪哥,聲音有點怯懦。周彪應了一聲,醉醺醺的把她摟住月兌她的衣服。鄭芹支吾著讓他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
「別害怕,含著,嗯,行了。」
隨後,傳來周彪彪悍的沖擊聲。接著傳來女性的申吟,聲音中開始透著驚怕,逐漸,變成輕哼。
顏盈听見時起時伏的聲音,不覺心跳,面紅耳赤的回頭看蕭蕭,他渾身是汗。汗水浸透,衣服緊貼著壯碩的肌肉。她問:「你熱嗎?」
「我熱。」蕭蕭答應著,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的小骷髏紋身。
「我也熱。」顏盈眼楮低垂,不去看他。身體里的酒勁往心里面撞,撞的心里亂七八糟,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嘿,真爽。」蕭蕭超級興奮的大叫。
顏盈猛然睜大眼楮,見他已經跳入浴室,正放大水量,瘋狂沖洗。「靠,人家以為?」她望著浴室中蕭蕭那模糊的身影嘆氣。
蕭蕭半分鐘沖完澡,重新穿好衣服出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抬頭,「還好,沒挺。」
兩人相識對望一眼,剛想找一個話題。沒想到,右面隔壁傳來說話聲。
「周彪,這個人沒什麼難度。加入黑魚會也在計劃中,通過黑魚會聯系天廄的大客戶。你在天京各個大學里找漂亮女生出來援交,咱們從中抽三成。這個暑假沒白忙。」魏寬布局著自己的計劃。
「老公,你真聰明,誰都沒你厲害。」郭芳芳崇拜的月兌衣服,「快上來,我要。」
「好,犒勞犒勞你。」魏寬說著,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隨後,傳來魏寬低沉快速的沖擊聲和郭芳芳放浪愉悅的申吟聲。
顏盈听見聲音,不覺心跳,面紅耳赤的回頭看蕭蕭,他渾身是汗。汗水浸透,衣服緊貼著壯碩的肌肉。「你熱嗎?」
「我熱。」蕭蕭說著,就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露出小骷髏紋身。
顏盈憤怒的扇了他一個嘴巴,怒斥:「熱,就滾回你們房間洗澡。」說著,把他推出門去。
顏盈插上門,長吁一口氣,猛地跳入浴室,月兌掉浴袍,露出大汗淋灕的,放水一陣猛沖,登時清爽無比,不禁叫道,「嘿,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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