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陛下,王爺又有了 17溺水

作者 ︰ 生辰

第六天沐決的燒終于退了,但是都兩天了人卻都沒有清醒,鐘萬霆很擔心,每次開口卻都被無病的白眼瞪回來,無病又去煎藥,雖然無病說沐決的情況穩定了,用不著他來守著,他卻還是來了,因為只有無病不在的時候他才能看著沐決,無病那張嘴利的很,句句戳到實處總是讓他待不下去,看著沐決前幾日還圓潤的面頰,變得消瘦蒼白,鐘萬霆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責里,刀絞的痛感襲上心頭,想要模模沐決的臉,伸到半空卻又收了回來,想起沐決這幾日,昏沉中的囈語,就算是身在夢中,也還在他造成的夢魘中恐懼著,長長的一聲嘆息,那愁苦的勁頭,都快把外面新生的綠葉嘆掉了。

無病一進門就听見了,看看床似乎一直在睡,但是身體卻緊繃著極不自然的人,適時開口,「老大,沐決正養病呢,你這麼悲春傷秋的,影響不好。」

鐘萬霆轉頭看著無病,心里有幾分失落,無病回來了他就沒有待下去的理由了,起身出門,囑咐無病照顧沐決。無病放下藥碗,出門送客,看著鐘萬霆走遠,才準備關門,門才合上,身後就傳來沐決的低嘆,無病皺了皺眉,轉身看著床睜開眼楮一臉愁苦的人,端起藥碗低聲道︰「心情會影響你傷口的愈合,看開些吧,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還是自己的身體要緊。」

沐決看著無病,真的很想炸毛大叫,如果你被人□了,你能說看開就看開嗎,卻還是忍了下來。

他其實早幾天之前就醒了,因為無法面對鐘萬霆,就串通了無病,騙別人自己還沒醒。

無病一邊給沐決喂藥,一邊繼續開導沐決,「那是他也是不想的,誰知道那些人居然會給老大下X藥,你昏迷的這些天,老大都後悔死了,那個藥的藥性,確實很烈,我檢查過如果不是你現身,老大受了那麼重的傷,無法發X現在恐怕已經往生了,而且你是個大男人,為了自己好兄弟犧牲一下怎麼了,你要是想讓老大負責的話,我可以跟他說說,皇後的位子正空著…」

「空你妹,誰說讓他負責了,老子又不是女人。你去給我也弄點藥,再把他跟我關在一起,讓他也為犧牲一次,扯平了算了。」沐決紅著臉,不滿的叫嚷,卻差點嘴里的藥嗆著。無病忙把沐決扶起來,給沐決順背,但身體的重心落在某處時,沐決哀叫著立刻倒回了床上,借著無病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句三字經,他很清楚沐決念的是誰,他也不會告訴被罵的那人,他的母上被沐決問候了。

不過听著沐決的三字經,無病覺得他已經看開些了,至少不像前兩天,死氣沉沉。

藥喝完了,嘴里卻泛著苦味,心里也又苦又澀,他其實已經有一點看開了,因為某只小鬼昨晚的開導,而且他不得不承認,無病的話確實也是道理的,含了一片果脯閉上了眼楮,酸甜的味道平撫著嘴里的苦味,也平復著心里的苦澀。

無病知道沐決沒睡,卻沒再說下去,連他都有太多事情看不開,又怎麼能勸別人,風吹進來,把沐決的前額的劉海吹偏了一邊,伸手把沐決的被子往上蓋了蓋,起身去關窗,手伸到一般卻停在了半空,視線僵在了窗戶的右側,有人正站在那,一身白衣無暇,披散的長發隨風而動,妖異的灰眸閃著淡淡的冷光。

似乎感覺到了無病的注視,男人轉頭回望,目光中有怒氣。

無病沖男人使了個眼色,關上了窗,走到沐決耳邊低語了一句,轉身出門,無病走回自己的房間,男人也跟了上去,「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唉」無病嘆氣,事情發生就無法反轉了,「你知道就知道吧,別讓他知道,決會受不了的。」事實上現在某人就已經沒臉見人了,如果知道還有別人知道他被人吃了菊花這事,恐怕沐決會找個深山老林避世去吧。

「他留在他身邊是錯的。」

「嗯,那是上一輩人的決定。」

「如果爍叔當年跟著我父親,就不會…」

「嵐夠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你也翻出來說,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對決,該不會是?」無病這才記起某人之前的性子,和這日子對待沐決的情景。

「是,又怎麼樣。」男人直言不諱。

「嚴格來說,你們才認識沒多久,你比霆還小,當年你能記得住什麼?」

「不一定只有他們才是兩小無猜,我記得很多。」男人說著透過窗戶,把視線移到對面門窗緊閉的另一間房子,似乎想要透過牆壁,看到里面的人。

無病沒再說話,看著男人的眼神,勾起唇角壞壞的一笑,看來有好戲能看了……

夜,房里燃著一盞小燈,床的人睡的正香,鼻子卻突然動了動,似乎聞到了什麼香味,眼楮也睜開了,「好香」「當然香,剛剛出爐的燒雞嘿!」

床邊魆從天而降,落在了某人的床邊,兩只手捧著一只不和比例的烤雞,正在狂啃,吃的到處都是油。

「咕咚」沐決猛吞了一口口水,他已經醒了三天了,這三天後面的傷沒痊愈,都只能喝清湯,藥水,喝的再多肚子也還是不飽,聞這這香味,看著油滋滋的燒雞,一秒,兩秒,三秒,肚子立刻呱呱叫,口水分泌的快奪口而出了,口水淋不熄心中怒火,沐決爆發了,「滾到外面去吃!」沐決大喊,抬腳飛踹過去,踢到的卻只是空氣。

魆抱著燒雞,一邊跳一邊吃,扭著小氣沐決,「誰讓有的人不好好養病,吃不到活該,吃不到活該!」

沐決斜眼看過去,怒從中來,卻不能跳起來去打人,只能嗚呼哀哉忍疼翻身,不爽的面壁。魆坐回床邊,一邊吃一邊道︰「其實爹,你真的應該看開點,這件事歸根結底你自己才是始作俑者,那天如果不是你給那個誰吃了大還丹,勾起了藥性,他是根本立不起來的。」

沐決把頭埋在被子里,听到魆說起那天,臉頓時燒的慌,想起那天鐘萬霆被藥性迷昏了神志的臉龐,和那天男人舍命護他的情景,沐決咬咬牙,決心把一切都放下,這件事歸根結底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搞成那樣,如果不是為了救他,鐘萬霆就不會重傷,如果不是重傷,他就不會中□,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何況當時深受藥性折磨的人是鐘萬霆,他最親近的師兄,如果當時自己真的逃了,讓鐘萬霆被藥效折磨死,也真的非他所願。

似乎感覺到了沐決的想法,魆欣慰的笑了,手指一彈一抹光飄進了沐決的額頭,沐決又睡了過去,這次睡的很沉,多日心中的焦躁,在睡夢中消散著,身體的某些傷處,也在以平時的幾倍速度愈合著……

魆把一整只雞吃了個干干淨淨,把大骨頭里的骨髓都搜刮一空,才心滿意足的攤在了床邊,打著飽嗝嘀嘀咕咕的道︰「爹不能吃,我要多吃點,早期發育最重要,本小皇子不能營養不良,嗝!」魆嘀咕完,翻身身體和沐決重合到了一起,逐漸的縮小消失,居然融進了沐決的身體…

的又是十天之後,沐決身的傷除了左臂的骨折還沒痊愈,其他的傷處都已經結痂愈合了,包括某些不見天日的地方,身體好了,沐決就待不住了,鬧著要出去走走,鐘萬霆看沐決的氣色上佳便應了,坐著王爺家的畫舫游船河,畫舫又大又穩沐決這種大病初遇的也不會暈船。

畫舫緩刑了一整個上午,停靠在了一處鄰水搭建的酒樓外,準備大吃一頓美餐,美食都是考究的,做起來很費時間,除了兩個女人留在酒樓里,他人都在酒樓延睡搭建紅柱的廊坊上游走觀景,遙望遠處的青山翠水。

沐決穿著一身單衣,坐在圍欄邊看水里的顏色繽紛的錦鯉,嘴角揚著笑意,如果有人注意的話,肯定會發現,沐決這邊的魚群很異常,因為魚群成群結隊一會往東一會往西,一會又兜圈子像是在追著什麼跑似得,實際上也確實如此,魚群確實正在追人,追一個小人,不過只有沐決能看到。

「水邊濕氣重穿上吧。」

「嵐,」沐決回頭看著嵐閃著柔光的灰眸,他確實有點冷了,把帶著那女敕體溫的一副裹了裹,笑眯眯的道︰「你呢不冷嗎?」

「我是個高手,怎麼會冷。」嵐說著做了幾個臭屁的姿勢,沐決挑眉輕笑,「你會武功,那天怎麼還?」

嵐不好意思的模模自己的頭,彎腰湊到沐決的耳邊,「決,老實跟你說,我這次是翹家出走,我家老頭子排了不少人出來找我,我要是真的露了真功夫,恐怕就…」

「哦~」沐決點頭表示自己很理解,沐決知道如果他繼續問下去,嵐肯定會知無不言,但是他做事一向很君子,他懂得分寸。

沐決和嵐一坐一站,把話題叉開聊起了別的,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身後灼人的目光,某人也想把自己的衣服給沐決送去,可惜被人搶先了一步,就在某正醋意恆生準備搗亂的檔口,酒樓那邊卻突然傳來了異響,周圍的很多人都大呼大嚷的指著酒樓二層的窗戶,沐決也轉頭望了過去,頓時臉色一變,霍的從圍欄上站了起來,酒樓臨水的一面二樓窗子那,兩個女人正上演著驚險的一幕,一個身體懸空全掛在了外面,手抓著另一個人的手那另一個人,半個身子也已經伸到了外面,兩人搖搖Y墜,眼看就要掉到水里了。

「天呢!」沐決叫了一聲,轉身就往酒樓那邊跑,但是已經遲了,「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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