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警戒了起來,難道說這件事情的背後,有跟溫廣軍有著聯系?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明顯了,溫廣軍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來,馬上對我就是粲然一笑,用手弄了一下頭型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放心,這次時間跟我們有關系,我這也算是受人之托,要不你也可以這樣,就當我這一次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我肯定還會還你的。♀(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站)」
「你之所以到登封,肯定有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遠遠不是你之前說的那麼簡單,我說得對不對?」我並沒有接著他之前的話。
「嗯,怎麼說呢?」
「照實說,就這麼簡單。」
「好吧,我投降。」溫廣軍雙手一攤,好像非常無奈的樣子,然後接著說道︰「我說過我是個生意人,當然是無寶不入,所以我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是有目的性的來到這里的,當然現在也是。」
「你們在打護龍門寶藏的注意。」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在打馬虎的時候了,既然他已經要回答,還不如開誠布公的把話說清楚。
「恩!這應該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據對不是全部的,寶藏這種東西的確是非常的吸引人,可是卻也非常的虛無縹緲,而且先期的投資也是非常巨大的,又要有很精密的謀劃,太耗時耗離了,有的時候還會付出出乎意料的代價,甚至是一無所獲,這種投資其實我並不是非常的動心,可是要是有非常確切的消息來源,我倒是也願意嘗試一下,可很多時候這種線索可遇不可求,我們全部的中心也不可能完全幫綁縛在這上面,再者一說寶藏這種東西肯定是越來越少的。能完整且不被嚴密看護的,更加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也在研究轉向的問題。♀」
「有人雇了你們。並且跟你們保持著長期的合作,我說的沒錯吧?」突然間我想到電話里面那個男子的一樣表現。終于明白到他為什麼會那個樣子了。
溫廣軍聳了聳肩膀,既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反對,看來我這一點算是猜對了。
「東西給你。」我伸手掏兜直接把那東西扔向了對面,溫廣軍凌空一個反手就把東西接到了手里。
「怎麼,你不多問我一些情況嗎?」溫廣軍的面部表情似笑非笑,完全恢復到了那種虛偽的表情當中。
「沒有必要,剩下的事情你肯定不會跟我說的。即使是強迫相信得到的必定也是假消息,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不听,以免妨礙我正常的思考。」
「有的時候我真的對你非常的好奇,為什麼有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傻很天真。但是有的時候卻又讓人該覺你非常的聰明呢?」溫廣軍看著我的眼神竟然饒有深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看我了。
我趕回宿舍的一路上,腦子里面不停地在思考,為什麼事情就開始變得復雜了,而且溫廣軍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那就是︰「日後我這一次遇到的事情,只可能是一個開始,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終結。」
我們有意思被盯上了,而且絕對還是一個更加厲害的選手,最讓我感覺苦惱的是。整個事件好像還不是單單貪圖寶藏這樣簡單,更加蘊含著一個更加恐怖的陰謀,最要命的是很多邪派高手好像就在偷偷的向登封聚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樣的情況我們一老一少又能夠堅持多久?如果再加上財團的背景,那恐怕更加月復背受敵,這樣的話有要怎麼辦?
想到這里我就不知覺的開始煩躁,突然間腦子里面竟然閃過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我之前懷疑過,但是很快就跑到腦後了,那就是陳永泰的那塊玉佩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行,這個問題一定要先搞清楚才行,如果連官方都是我們的敵人的話,那這個日子大可以不用混了,直接奉勸老林頭投降豈不是更好?
想到這里我馬上就改變了索取的方向,一個轉身拿起電話就給陳永泰撥了過去,這個小子果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這人才早上七點多竟然還在加班,但是他的語氣里面明顯夾帶著很強烈的疲憊,就連聲音都顯得有一些沙啞。♀
「你還在加班?」
「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恩——,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但是暴怒知道你放不方便。」
「可以,我這邊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一起吃點什麼呢吧。」
「也好,那我就先去公安局門口等你,到時候不見不散。」
我在公安局門口見到了一臉疲憊的陳永泰,可能是實在太疲憊了,對于我的靠近他竟然沒有看見,只是穿著警服低著頭靠在大門邊上,頭還是不是的一沉一沉的,好像已經進入了睡眠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見陳永泰這種沒有防備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要惡作劇一下,所以馬上改變了行走的軌跡,想要繞到他的身後,然後在狠狠的拍他一下,或者是喊上一嗓子,好讓這個平時一臉嚴肅的家伙,來一次失態的表現。
就在我身形剛剛繞道大門里面的時候,一輛車子竟然緩緩地停了下來,從這里面走出一個人,但是因為我身處于大門里面的位置,所以並不確定來的人究竟是誰。
「你怎麼在這里睡著了?」一個清脆的女生從牆的另一邊傳了過來,那聲音非常的優美,就好像出谷的黃鶯一樣,在著清晨的時分听起來竟然格外的動听。
「我在等人,你怎麼來了?」這一聲是陳永泰說的,看樣子他跟來人的關系應該非常的熟悉。
「我還能為什麼呀?當然是來看看你了,你這都多少天沒有跟我見面了,真不知道都在忙一些什麼。」
「最近局里面事情比較多,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有大量的外來人員向登封涌入嗎?這些人的背景太雜亂了,但是卻好像非常有統一性,看起來好像是有組織的一樣,所以我這邊害怕有什麼突發情況。」
「有什麼突發情況呀!我就說是你一個人沒事瞎想的,人就是流動性的,最近我們公司在登封又有幾個比較大的投資,這幫人可能是听到消息來找事情做得唄,這種情況很平常的,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一段時間里面,我們這邊出現了很多意外死亡的例子,幾乎都是莫名其妙沒有任何征兆的,所以——」
「所以、所以什麼?」這個女人沒等陳永泰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等了兩秒鐘之後才接著說道︰「不管什麼情況,必須注意自己的身體,要不到時候你不就沒有力氣了嗎?對不對!」
「對、對,你說什麼事情都是對的。」陳永泰嘆了一口氣,但是語氣當中並沒有埋怨或者無奈的情緒,相反竟然給人一種好像很溫暖的感覺。
「成了我的小公主,我這邊真的等人呢,等我稍微有空了就保證回去見你,這樣總行吧?」
「恩,那就說定了,正好我這邊有事必須先走了,對了,你上回說我送你的那塊玉佩不是斷裂了嗎?那東西是保平安的,我現在這邊又求了一塊,來,給你帶上。」
「成、成,你說什麼是什麼。」陳永泰一邊說一邊笑著,那種幸福的感覺,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
又過了一會的時間,兩個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那個女子就上了車一路飛奔而去了,而我卻靠在牆壁的另一邊,心理面不知道什麼滋味,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酸楚感,就好像有一件東西突然破掉了一樣。
但是不出去的躲在這里畢竟不是辦法,我也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從牆壁後面走了出來。
當我轉身出來的時候,陳永泰正一臉幸福的用手模著那塊玉牌,那種溫潤的質地一看就知道絕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上面的圖案卻讓我著實的吃了一驚,如果說之前我還有可能因為記憶的混淆而看不清楚的話,但是現在時隔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已經可以完全的確定了,除了那兩只角以外,這個玉牌上面的圖案跟剛才還給溫廣軍的那個,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的不同。
可能是沒想到我竟然就在自己的身後,陳永泰馬上就愣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之後,又低下頭看了看手里面的東西,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不好看,然後馬上就把玉牌放回到了襯衫里面。
「你什麼時間到的?」雖然陳永泰非常努力的想要笑出來,但是嘴角的弧度卻是那麼的尷尬,而且可能是因為緊張的關系,所以嘴角竟然哆嗦了一下。
「有一段時間了,剛看看見你們兩個人說話,我不好意思打擾,想等著你們說完我再出來,要不免得尷尬。」我倒是鎮定如常,因為僅僅是剛才的短暫對話,就已經讓我知道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那個女人恐怕就是之前服務生跟我提起過的,陳永泰那個美麗且經濟實力雄厚的未婚妻。
「啊,是嗎,這樣呀!」陳永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們前去吃點什麼吧,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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