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走進皇宮和上次不同.炎煜沒有去到皇上的寢宮.而是徑直走了到了皇後的住處.
皇後就坐在主要的廳上.端著茶坐在那里.外面沒有丫鬟駐守.墨汐桐就這樣隨著炎煜走進了皇後的寢宮.
「太子.你回來了.」皇後听到響動.猛地起身.以為來人是太子.臉上的欣喜感從心蔓延到臉上.這是墨汐桐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樣子.
皇後之前對于炎煜寵愛說是到了極致.卻還是沒有這樣的絢爛.好像就可以把所有有的冰暖化的般的寵愛.
不過在一秒皇後見到炎煜.臉就變得煞白了.她訕訕地又帶著驚訝感.對著炎煜和墨汐桐說道︰「你們怎麼來了.居然沒有人通報.」
皇後身披著金黃色亞麻大長半群絲綢.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卻在見到炎煜後.變得顫抖了起來.剛才的神色全無.讓人覺得不戰而栗.不過她畢竟是皇後.表面上沒有太過的明顯.
炎煜不驕不躁地坐了下來.他看著皇後.輕聲地笑道︰「怎麼.很失望吧.」
他這樣的咄咄逼人.讓墨汐桐不由得擔心起了皇後來.畢竟皇後是這番的寵愛他.但是炎煜卻總是對皇後這樣的不冷不熱地態度.不過墨汐桐來的時日還是不長的.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亦或者著不是這樣的原因.這其中暗藏著隱情.
「啊煜.你說什麼呢.你去看過父皇了嗎.怎麼那麼急沖沖地來了.你身體還好嗎.沒事吧.」皇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不過說話聲還是顫顫微微地.很明顯的心虛感.
墨汐桐有些不明所以.她是在心虛點什麼呢.
「母後是想問太子怎麼樣了對吧.」炎煜不止一次來到了皇後的臥室.雖然說後宮之地不能闖入.不過他是皇子.還是可以隨意出入請安的.他每次來都需要帶著厚厚的一層面具.不過現在不用了.
他並不打算就這樣平和地面對面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假面的女人.
皇後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像是抹上了一層濃濃地霧氣.她驚訝于面前她一直寵愛著的兒每次都是順從的.今天怎麼就像長了爪牙了一般.不過她心里還是很虛的.莫非是他知道了點什麼嗎.
「太子.喔.你說剛才啊.我以為是太子來了.啊煜還是快些去看看父皇吧.」皇後安下心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對著炎煜繼續說道.
她覺得炎煜太過奇怪.不過她還是沒喲顯露出來.
「是麼.我的好母後還打算裝點什麼呢.」炎煜繼續打啞謎道.
皇後這次慌亂了神.
墨汐桐見到皇後搖搖晃晃地樣子.趕緊上前攙扶著過去.
「放開.」皇後沒有考過墨汐桐.而是惡狠狠地將墨汐桐推到了一邊.語氣很是嚴厲.眼楮就如同一架沒有任何光彩地直升機.片刻就可以把所有的人都秒殺了一遍.
「何必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炎煜將墨汐桐扯過了身邊.
在墨汐桐的印象里.皇後永遠是莊重而得體的.被炎煜的幾句話一擊.卻是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她的長長的指套抓著凳子.墨汐桐只覺得她的手指如果沒有指套的幫助.必然是滴出血來.
「你把太子怎麼了.」皇後在很久後終于開口說道.
她的眼里是絕望.同剛才的滿月復自信截然不同.讓人覺得太過陰森.
墨汐桐站在坐在椅子上的炎煜身邊.覺得好像有那麼一刻.很多的蟲子密布全身.癢癢地.找不到一點空隙.
「原來我的母後真的知道呢.可惜.我也不笨.太子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死在某個地方或者兵器下面了.也就不得而知了.」炎煜面色不改地對著皇後說道.
墨汐桐一愣.听著炎煜這麼說.太子這樣做是因為皇後的指使.可是皇後怎麼會讓太子去做什麼.不是皇後很討厭太子麼.又怎麼會這樣的去指使太子.
但是之前墨汐桐听炎煜說過.好像皇後喜歡炎煜不過是一個幌子.就想蜜罐里.在這個皇宮里.誰到誰好就是危險.
皇後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地摔在地上.她指著炎煜說道︰「你出去.你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我告訴你.你再怎麼能耐也不過是肺癆纏身罷了.你永遠斗不過太子.永遠.不過是賤人的兒子.」
墨汐桐傻愣愣地看著這樣凌亂地皇後.她就像是一個瘋子.整個人都是瘋子的模樣.如同普通婦人家的女人一般.抓狂地指著炎煜吼道.
炎煜其實也是被皇後嚇了一跳的.沒有想到當他告訴她太子地行蹤的時候.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是麼.不是你把我母後害死.搶過我的嗎.不過也難為你那麼年了.對我那麼好.把那麼多進補的藥給我.只是你也萬萬沒有想到.我一點都沒有吃.因為這個從小積累下的肺癆就是你給我的.我怎麼會好意思下肚了.」炎煜一個個字的說道.
他和皇後的態度不同.他沒有那麼冷靜過.
皇後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這樣.只是可笑地是他母妃把這一切都告訴了一個丫鬟.雖然這個丫鬟不認識字.而且後來遭到了皇宮的毒手.她連說話都不會.眼楮也看不到.
但是皇後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炎煜有得是辦法知道.那個丫鬟還會畫.她將一幕幕都畫了下來.就為告訴這個真相.
他已經不是那麼讓人宰割的人了.所以就算面前這個皇後.他的母後對他再怎麼好.對于他來說不過是鬧劇一場.因為他知道.就算她再怎麼厭惡太子.都是她的娘胎里出來的.不會那麼輕易.
「你怎麼知道……」皇後猛地倒在了一邊的榻上.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魂魄一般.只有一個**在支持著一切.
「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不過你說得對.我不過是肺癆纏身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炎煜搖搖頭.看到皇後這樣樣子.心里有點快感.
但是他不會讓她們那麼早死.死得太早沒有意思.他不過想讓慢慢來.一切慢慢來.
因為他又知道了一件事.父皇不過是假裝生病而已.
沒有想到面前的母後還有太子已經撐不住了.
炎煜慢慢地靠近了皇後.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是太子沒有死.還有皇上根本就沒有生病.」
听到炎煜的話.墨汐桐整個人都呆住了.炎煜說皇上根本就沒有病.那麼是他和皇上聯合起來上演這一出精彩的好戲的嗎.為了就是讓太子和皇後顯現出原形而已.沒有想到他們母子那麼沉不住氣.
皇後本就已經癱軟了下來.
听到炎煜那麼逼近地話.絕望的閉上了眼楮.眼淚滑過她的臉.本在臉上的胭脂已經花了很大一部分.她慢慢地呢喃道︰「命啊.都是命啊.兒啊.是娘害了你.」
皇後咬著嘴唇.嘴唇上已經滲出了血.
「你知道嗎.如果你沒有對我那麼的「好」.我或許都沒有發現.小的時候.我就發現每當先生批評我和太子的時候.你永遠都是太子沒有笑容的.對我確是柔和萬分的.後來我才知道.你的這個慈母不過是縱容我而已.」炎煜起身.撢了袍子上的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後的笑.很是猖狂.
墨汐桐想起了賜婚了那個夜晚.皇後是這樣的柔和地握著她的說.對著她囑咐著炎煜的點點滴滴.想讓她好好照顧炎煜.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皇宮的做做而已.更沒有想到她也有這樣絕望的日子.
她一直覺得皇後的身上有一種傲骨.只是這種傲骨被這場戲鬧劇消失地立竿見影.
「母後.你沒事吧.」墨汐桐終究是不忍心皇後這樣的狼狽的.連忙跑了上前.想起讓她舒服些.
沒有想到皇後想都不想地就掐住了墨汐桐的脖子.她的長長的指套就這樣抵著墨汐桐的脖子.對著炎煜說道︰「你放過太子.放過他.我就不掐死這個女人.」
「隨便你.本就是你想利用的女人.只是沒有成功罷了.」炎煜攤攤手.表示隨意.
墨汐桐本以為炎煜會出手相救.沒有想到他只是那麼淡然地看著皇後掐著她的脖子.不過她也沒有掙扎.任憑這皇後掐著她的喉嚨.越來越緊.緊到不能呼吸.
這個男人簡直瘋了.他應該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吧.他對她不過是佔有率的疊加罷了.
「你……」皇後見掐著墨汐桐對炎煜一點都沒有要挾作用.這才慢慢地松開了墨汐桐.
當皇後的手拿開的時候.墨汐桐才終于覺得回到了地面.她才可以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氣.像是又活過來一般.
她模了模自己的脖子.感覺都青了一片.
「你好好呆在這里吧.父皇對你還有好太子.自然會有處置.死罪可免.活罪當然是難逃的.」炎煜看了眼墨汐桐.又繼續對著皇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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