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和溫柔的「阿透哥」一同倒在床上,更沒想過彼此的過去,有著難以訴清的糾葛存在,恭語辰等她很久了,而今是她響應他的時候了。思及此,她眉眼放柔,縴長的手指覆入他的秀發中,拇指指月復順著他的眉輕撫。
恭語辰凝視她好一陣子,突然垂下長睫掩住迷人的綠眸,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淺淺地落下嘆息聲,「竹竹……我覺得還是別……」
「別什麼?」宋凝竹托起他的臉龐,見他眼底透著紛雜的情緒,她不禁大笑,「是怕老爸真氣死了,還是怕我吃了你,又不負責任把你給丟了?嘿!放心,我會負責的她俏皮地眨眨眼楮。
恭語辰未露出一絲喜悅,反倒臉色一變,顯得有些慘白,他低下頭額角抵著她的肩窩,輕聲道︰「對不起
宋凝竹聞言心頭「喀」地一聲,好似什麼剝落了一角,她雙眸望著天花板,手揪著他的雙肩,唇角扯了扯,扯不出一抹笑容來,半晌才緩緩吐出聲音,道︰「你到底怎麼了?」
他沒說話,好一陣子才抬起頭看向她,驀地他舉起右手,指尖浮著一團淡芒,動作因猶豫而略為停頓,宋凝竹見狀以比他更加迅極的速度攫住他的腕。
「別想施法使我睡著,以此逃避我的詢問墨黑色的眼瞳難得肅然,笑容已從她的唇角消失,「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恭語辰收回施術的右手,神情紛雜地看著她,忽然扯了唇角一笑,隨後嘆息,抬起那雙瀲灩的美眸,面無表情地盯視她道︰「竹竹,我是個很自私的家伙
宋凝竹愣愕。
「本來就打算遠離你,本來就決定在你出生時離開,卻仍是克制不住思念,甚至還曾想要換個身分來接近你,可後來覺得還是當護法神與你最為接近,所以最終仍是未離開,明知……」語停頓一陣,他才嘆道︰「卻仍陪伴你成長,讓你記上我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蹙著眉頭道︰「我喜歡你陪著,若沒有你,我一定不快樂她展開雙臂抱住恭語辰,柔聲道︰「別這樣,讓我有些不安,我可以等你幾天、幾個月,甚至……甚至幾年,等你想通了再將心中的秘密說出來唉,希望不會真得等上個幾年才說,也不知到底怎麼了。
恭語辰閉上黯淡的眼眸,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可以說說你在煩惱什麼麼?我不是要你說出所有原因,而是……現在的煩惱,是在擔憂什麼?」為毛她都這麼不要臉地貼上來了,他卻臨時喊卡啊啊啊!
恭語辰眉眼放柔,輕嘆︰「我怕你後悔
她以指撫上他的眉間,為他松去皺折,搖頭道︰「才不會,我才不會後悔這麼溫柔深情的優質男,不早點將他綁起來,若讓人勾走,她才會後悔莫及。
驀然,宋凝竹想到了當初附在幽凰身上時發生的事,還記得那段時候幽凰走路得扶著腰,雙腳還會發軟無力。思及此,她臉蛋「咻」地更紅了,干咳一聲道︰「那個……我明天還有任務得做,不要、不要太過操勞,一定沒問題
恭語辰一愣,發覺她扭曲了自己的意思,不由低笑幾聲,抬起頭,那雙陰暗的綠眸閃過一抹悵然,宋凝竹還未察覺之際,便已染上璀璨的光芒,他揚起一抹魅笑,低下頭與她貼合,唇瓣開合間,熱息似啄似撓,拂著她︰「好……如你所願
唇瓣膠著,輾轉廝磨,不知是哪句話引起的心態轉變,恭語辰化猶豫為主動,以舌翹起她的唇齒,探入口內掃舐,卷過她的舌葉,一遍又一遍,手也未稍停頓,指尖所到之處胸前的扣子便一一敞開。
宋凝竹訝異他的改變,瞠大著眼,望著他那半垂的長睫發愣。難不成被他給騙了?太奸詐了!不帶這樣以退為進的啊──
待宋凝竹回過神來,只覺得身子有些涼,低頭一看,身上哪還有衣衫,那比ipad還平板的胸部已全然呈現。
恭語辰抬起頭看她片刻,見她眼里帶水,神情略顯些茫然,唇瓣因廝磨而紅腫,有股說不清的誘惑。不再猶豫,恭語辰那張帶有熱力的大掌緩緩下移,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似乎嫌這東西太礙事,食指與拇指相交「啪」地一聲,發出了聲響,當下,下半身可以遮掩的一切,全部就像變魔術般消失不見。
宋凝竹扯了扯唇角,忍不住道︰「呃……那件牛仔褲是有牌子的言下之意,結束後得把褲子變回來啊!
看見他的笑容,宋凝竹抿了抿唇,眼楮看向一旁吶吶道︰「抱歉,我太沒情調了,不過……」她輕咳一聲,紅著臉續道︰「怎麼不順便把你的衣服也變不見?」
恭語辰眉眼因笑而彎,突然握住她的腕,引領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胸前,便是要她為他卸下最後一層里衣。哪知宋凝竹這時才矜持了起來,臉紅似斜陽,指尖微微顫抖,見他在等著自己,牙一咬,唰地將那層白衣一口氣卸了下來,當下,緊實的肌理全數呈現,宋凝竹馬上將衣服甩到地上,雙手垂放于床,撇開頭不敢看他。
那頭墨色的發也如絲如緞,無束縛地披散,讓那雙承載著波光的雙眸,魅惑勾人。
妖孽啊!只可眨看不可久看,要不她會承受不住,噴鼻血而亡。
忽而他低下頭吮吻她胸前米粒般的□,宋凝竹眉眼輕顫,低下頭正好見到他卷長的睫毛和柔軟的舌瓣,霎時,她又紅著臉直盯天花板,竟是不敢再看,「抱歉,我是洗衣板……哎!」
突然的刺痛感令她驚呼,低頭一看,一圈齒痕烙在她挺立的周圍,他力道不重也不輕,沒沁出血來,卻足以烙下痕跡。恭語辰以舌舌忝拭著胸上的齒痕,美眸一抬,正巧與她對視,只見他唇角揚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頓令宋凝竹身子一震,又趕忙抬頭望著天花板,好似天花板真會開花似的,緊盯著不再垂眸,她的指在顫抖,不是恐懼,而是緊張。
她想過很多,卻沒想到恭語辰經過十七萬年的洗滌,竟然變得更……更魅人了,和阿透哥完全不一樣啊!是因為他曾經和其他女人演練過,還是……還是……憋太久了!?
「唔!」狹長的指不再猶豫,滑入下方,探入陰暗潮濕的區域,宋凝竹低呼一聲,臉色紅如豬肝,身子也如魚干瞬間繃緊。
發現恭語辰的視線熾熱如火,直盯著她不曾移開,宋凝竹怯怯地垂下雙眸,牙一咬,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氣,與他對視不再逃避,道︰「我、我一點也不怕,只是、只是有些……呃,非常緊張!」
恭語辰全身覆在她身上,吻著她的眉眼、鼻梁、臉頰,而後封住她的唇瓣,指尖在封閉潮濕的區域里緩緩地前後移動,宋凝竹忍不住落下低吟,望著恭語辰那張絕美的臉孔,那不曾訴說的思緒正于她心中凝聚著。
她不是不曾想過彼此進展是否太過快速,但蟄伏在心底,那已打開來的箱子,里頭所裝的情感卻不是用理智可以控制的,那樣的情感是紛雜的,里頭包含一股陌生的情緒,心疼與自責,好似烙入靈魂般,對于他為她等待十七萬年之久的不舍,這是塵封于心的箱子未打開前,並沒的情緒。她認為那樣的情感幽凰,興許天池洗去了記憶,卻無法將深烙于魂魄上的不舍洗去。
她是幽凰,幽凰是她,這已沒什麼可以否認的了。
然而她會這麼主動迎合,全是因為心中的不安,是的,如她先前所說那般,因為靈魂烙著幽凰的情感,所以她一直以來都不相信永遠,她不是不敢相信愛情,而是害怕失去。過去的幽凰,不知自己還能活多少時日,以至于最後下了那樣的決定,與其每天提心吊膽等待分別的日子來臨,倒不如自己選擇離開的日子。
過去習慣地等待失去的日子,造就這世的她不相信這世上有永遠,因為不相信永遠,所以當她一發現自己對恭語辰的愛意時,隨之而來的便是害怕──害怕失去。
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但是她克制不住,尤其見恭語辰欲言又止的模樣,好似不抓住他,他會離自己而去,所以她如同許多讓愛情沖昏頭的女孩一般,選擇了以這樣的方法來綁住恭語辰,她認為只要生米成了熟飯,責任心重的他便不會離開了。
待纏綿的唇瓣不舍地分開後,宋凝竹才睜著一泓迷離的眸子,嗓音哽咽地哀求道︰「我將自己交付于你,別離開我好麼?」
恭語辰眼瞳輕顫,沒有回答,一手握住她的掌,與她十指交扣,另一手探入她最柔女敕的地方,指尖隨著溫柔的吻一次又一次地撩動著,那樣的刺激令她意亂神迷,恭語辰將她的低吟全封緘于口,好似要她記住這樣的感受,綿綿密密,仔仔細細。
隨著指尖的撩動,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襲來,宋凝竹身子抖得幾乎要散開了,忍不住蛻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她輕搧睫扉,眼里的波光更帶女孩家的嬌羞。
恭語辰往下移動,輕輕噬咬她後頸,他的吻好似火啄過,延著頸來到胸前再到月復部,指尖仍是輕柔地撩撥她,直至一點敏感,她忍不住扳直身子,聲音柔軟地叫了一聲,好比小貓的哼聲,卻更加刺激彼此的感官。
他撐起身子,彼此仍靠得很近,可以听見粗重的喘息聲,她睜開迷蒙的眼,本想開口說話,孰料另一波刺激再次襲上,一次次地侵襲她的四肢百骸,欲將她推至頂峰,從那禁忌的區域,好似可以听見浪拍打岩壁的水聲,卻是滑女敕的白色,隨著手指推進而產生。
忍不住,她伸手圈住了他的頸,本能地把身體向他貼近,強烈的收縮感,從身體內部傳出,令她渾身痙。攣,她已不知那樣的感受是如何瘋狂,只能失神地看著他的背脊,讓自口中奪出,無法壓抑。
他低喘一聲,神情卻是壓抑的,彼此對望,已是汗水淋灕,雖然還沒走到最後一步,然而對宋凝竹而言,這段過程已是那般**。
指尖驟然的抽離,令她感到一陣空虛,不安感也隨之而來,她抬頭看著他,迷離的眼里帶著哀求,她抓著他的手臂捏了捏,雖未開口,可表示已很明確。
恭語辰低下頭咬住她的耳珠,熱氣拂繞著,只聞他道︰「我很想,但我不能……」不能這麼自私。
「什麼?」宋凝竹眼神迷芒,待她回過神來一股暈眩已隨著法術的施展,襲上她的腦際,她瞠起大眼隨即闔上,昏厥前她在心中忖著︰
不能?為何不能?難不成因為憋了十七萬年,害得他……不能人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為毛會說蒜泥白肉呢,其實……每次秝子點蒜泥白肉,都覺得,喵的!為毛蒜泥這麼多,肉這麼少!!!!
(自拿鍋蓋罩頭,奔逃∼∼∼表打我tat
這幾天在想劇情,因為後面會接到歷史,咳!當然是偽歷史,在想怎麼接不會太多漏洞,後頭劇情和歷史有出入,親不要太計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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