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她自願的,他又怎麼能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她?
忘掉吧,只要能全部都忘掉了,對他和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白子心完全說不出話了,身體里涌動著一陣一陣的快意,**的快感讓她緊緊地咬住了唇瓣,再不敢逸出了一絲一毫的低吟。
她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
真的是太丟人了,明明是被洛宇晨強要著,可是剛才她為什麼會叫得那麼魅惑放蕩?
白子心用手捂住了發燙的臉,雙腿盡力的想交疊在一起,連白玉般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試圖要抵制住那鋪天蓋地襲來的情潮。
可是洛宇晨怎麼會如她所願,輕易的放過她?
又是一個重重的頂入,白子心倏地岔了氣,再也抑制不住的輕叫出聲,本就好听得如清清溪流的音色此刻更是婉轉得千嬌百媚,一聲聲的****仿佛是暗夜里的妖精在吟唱著動听的旋律,魅惑得令人心悸。
洛宇晨目不轉楮的凝視著她。
白子心死死地閉著眼,秀美的脖頸因為幾乎滅頂的快感而高高昂起,凹凸有致的身子繃到了極致,宛如一只高貴驕傲的白天鵝,臉上的表情略微扭曲,帶著一絲絲的空虛和痛苦,還有隱忍的歡愉。
洛宇晨微微的俯,粗糲的手指緩緩抹去她眼角滲出的淚水,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只是把聲音放輕了些,帶著濃濃的**和寵溺,「子心,乖,睜開眼楮,看著我,說,現在在你身體里和你合二為一的人,是誰?」
「是、是你,洛、宇晨……」
白子心的嗓子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但是還是很沙啞,艱難的說出了話,卻被洛宇晨的一番沖撞給弄得零零碎碎。
洛宇晨清清楚楚的听在了耳里,身體越發興奮,「真乖,子心,繼續說,你是誰的人?」
「嗯啊……我是……你的人……」
白子心無意識的跟著他的話重復著,神智在慢慢的模糊,身體卻被洛宇晨帶領著,迎接著一波又一波快意的洗禮,直到滅頂的快感從腳底瞬間涌向腦頂,充滿了四肢百骸,她短促的尖叫了一聲,眼前冒出了層層疊疊的白色光芒,整個人虛弱得昏了過去。
……
傍晚。
白子心趴臥在軟軟的大床上,光果的身子掩蓋在了柔軟的天鵝絨被里,腦袋歪向了一邊沉沉睡著,海藻般漂亮的波浪長發有些凌亂的披散在床上,雙腿在被子下向後蜷縮起來,在被子上顯出了一個淺淺的輪廓,無論怎麼看,都像極了一尾正在沉睡著的小美人魚。
洛宇晨穿著純黑色的睡袍,整個身子都斜臥在床上,一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手卻不安分的伸進了被子里,在白子心光滑細女敕的美背上輕輕的來回撫模著,模樣懶散得像是剛吃飽饜足的雪地狼。
用雪地狼來形容洛宇晨再貼切不過。
他們的外表一樣的有著干淨的,足以蒙騙眾人的保護色,而內里卻是相同的冷傲強勢狠戾殘暴,喜歡讓自己主宰所有的一切,而且對看中的東西有著強烈的佔有欲,還有絕對勢在必得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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