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在我沒有容身之地的時候,救了我。還許諾我和司徒世子在一起,享盡榮華富貴。我但凡要是還有一點人性,都不會想到害父王你啊!」
睿親王听完玉淑很是生動的連哭帶哽咽,眼里卻是閃過一絲嘲諷。
前幾日,她去了金玉滿堂。
她一個婦道人家,在萬泉溝卻是舉目無親,和人也不相熟,為什麼會去金玉滿堂那種宴客之所。
而且,就在浣玉去金玉滿堂的前幾天,他曾經的心月復卻是被綁,至今下落不明。
若是這些破碎的點滴鏈接起來,卻是讓睿親王有一種很是不好的預感。
「你說得倒是好听。」睿親王眼里閃過一絲殺意,一步步走近玉淑,看著她一身妖嬈卻是在他的眼底越來越清晰放大,心里計較著,她今晚是打算演一出好戲吧。
看著睿親王眼里閃過的殺意,玉淑吞了口口水,兀的強撐起脊梁,臉上一片鎮定,心里卻是嚇得掉了大部分魂,道︰「父王,你要是不信,可以查我啊,女兒願用事實證明自己的清白!」
睿親王冷冷的哼了聲,大步跨了過來,一掌撩開,卻是將玉淑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扯碎,鉗起了她的脖頸,細細的打量著她臉上細微的變化。
玉淑感覺到身上一片清涼,卻是沒有任何的遮蔽物遮身,滿腔濃郁的羞憤從腳底心涌起,卻是漲紅了身子,顫巍巍的抖擻起身子,很是委屈柔弱的伸出涂了曼珠沙華蕊汁的手,小心而孱弱的抓著睿親王的胸口的衣服。
漫天的碎布似一片片雪花落下,飄過玉淑的身上,不禁讓玉淑泛起了一層層的顫怵。
感覺到睿親王灼灼的盯著她並未露出半分怯懦的臉瞅了半晌之後,卻是微微挪開了些距離,伸出了狼爪,放到了她的縴細的鎖骨上。
「父王……」玉淑顫巍巍的睜開眼,眼里蕩漾著驚惶的水汽,故作懵懂的看向睿親王,不著寸縷,散發著誘人幽香的身子,卻是似有似無的在睿親王身上摩挲著。
微微的踮起腳,復而猛地放下,再踮起,如此幾次,只見那胸口那抹涂了曼珠沙華的雪白仿佛風吹麥浪,卻是在睿親王的眼皮底下,極為沖擊感的誘惑豐滿的抖動著,散發出任人采攫的馨香,卻是一陣陣的沖擊著睿親王已漸漸蘇醒的**。
糟踐她吧。
她會在睿親王攀上**高峰的時候,從她的頭上拔下沾了劇毒的珠釵,親手結果了殺死了她全家的凶手。
她的清白,在很早以前,就被眼前的禽獸給毀了。
她當時,是怎麼心甘情願任這禽獸糟踐了,還對他滿心感激。
想來是自己清純得很,才會任他玩弄于鼓掌。
她在睿親王眼里,是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跳梁小丑,在她的人生里,書寫著一筆筆的敗筆。
睿親王毀了她的人生,定格了她人生悲慘的基調。
如果她的人生是一本書,雖然睿親王的那張魔掌已經寫了她可恨可悲可嘆的全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