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住手!」
浣玉和司徒睿華同時收手,看向突然****他們打斗中的玉淑。
「玉淑,你也想死麼?」浣玉沉了沉眸子,話里的閃過一抹殺氣。
玉淑抱緊了即將昏死過去的睿親王,咬了咬牙,卻是解下了腰間的木偶,舉到了浣玉的面前,得意道︰「浣玉,你若是還不住手,我就讓西門埔琿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翦南飛輕蔑的瞅了一眼那做工甚是粗劣的木偶。「玉淑,司徒睿華不從你,你不是想他,想瘋了?」
翦南飛說話,從來都是不留顏面。
玉淑看著眼前,卻是較之她美艷了十倍不止的翦南飛,卻是漲紅了臉,用指甲狠挖了挖木偶的心口,語氣不善道︰「浣玉,我知道你不信,我給西門埔琿下了情殤,你今日且放過司徒府里一眾人,若是他日發現我有一句虛言,你再來司徒府泄恨也是不遲。」
翦南飛卻是輕蔑的瞟了眼,渾身僵硬,語氣顫抖的玉淑,從袖子里,拿出巾帕擦了擦留出的香汗,幽幽道︰「你以為你是誰?姐姐今兒心情好,偏要今日讓你們司徒府不得安寧!」
玉淑咬牙,有狠狠的擰了一把心口,看向沉默不語的浣玉,顫道︰「浣玉,你該記得西門埔琿如今是在戰場,我剮了他的心頭,你說他會不會失利的從馬上摔下,然後被秦朗英勇的斬于馬下!」
一句一句,卻是說得陰狠毒辣了。
浣玉深深的剮了眼猶自逞強的玉淑,面上淡定,心里卻是對玉淑的話信了三四分。
時間,一瞬,靜止。
周圍,蠱毒爆發的淒厲慘叫回蕩在大廳,卻是分外的震人心魄。
半晌之後,久到玉淑在那冰冷凌厲的刀芒下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浣玉收回了蘭花纏繞,從翦南飛手里卸下玉鏈,掃了眼堂上橫七豎八,哀嚎一片的達官貴族,終負袖離去。
此刻,眾人才吁了口氣。
沒有一個人敢問,他們是如何中了浣玉的蠱毒,更沒有人敢去找浣玉的麻煩。
不想活了麼?
浣玉能暗地統領四國,讓一眾的王公听話,沒有手段,卻是做不到的。
可是今番知道了她的手段,卻是讓他們人人居危了。
她就是笑面虎,其厲害凶殘的手段卻是不比西門埔琿和司徒睿華差了分毫。
秦魏交界。
西門埔琿傲然的站于陣中,指揮將士與秦朗的兵士廝殺,不料心口卻是傳來一陣陣的撕裂之痛。
西門埔琿倒抽口氣,扶住車轅。
只這一瞬,便被秦朗瞧出了破綻!
只見那妖孽的桃花眼里,卻是泛起一陣陣的寒光,秦朗從侍從手里,取過弓弩,弓若滿月,閃電般急出射向遠處扶轅心痛之玄衣。
心里陡然傳來一陣陣撕裂之痛,西門埔琿承受不住,險些倒下。踉蹌間,卻是察覺一道急箭朝他射來。
西門埔琿掙扎的偏身舉劍去擋,不料卻是晚了一刻。
身側的大鴻卻是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了西門埔琿的異樣,見秦朗一箭射來,忙拽過西門埔琿,卻是不料西門埔琿一個重心不穩,竟是直挺挺的栽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