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不用這麼麻煩的嘛。♀」黃文斌抱怨,「你看這兩條狗多乖啊,隨便找個地方養著都不會有問題。」還找什麼訓犬師飼養員,花了這麼一大筆錢,根本就是高射炮打蚊子,不對,是核彈轟蒼蠅。
「你還好意思說呢。」丁詩詩哼了一聲,「說什麼兩只藏獒一看到你就搖尾巴,所以你們有緣,這兩只狗根本看誰都搖尾巴好不好。隨風隨雲這兩名字,不會是你買下來以後才改的吧?」
「當然不是了。」黃文斌矢口否認,「原來就叫這名字。我這人一想與人為善,這兩只狗明明是藏獒,也這麼和善,所以我才覺得和他們有緣……你看這兩狗這麼乖,不如我們就拉去看門好了。」
「你啊,就是一點都不關心人家。」丁詩詩很不高興,「我們以後要親熱,難道都去酒店開房嗎?多不方便啊,有了這個別墅,我們不就有了個固定的愛巢。你可以常駐這兒,說是照顧狗狗,我也可以經常來,就算被我爸發現了,也可以說是來看狗狗的。」
「這兒距離市區好遠啊。」黃文斌說,「開車去上班,起碼要一個小時呢。」以後修了直通道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只要三十分鐘就可以,可現在繞繞彎彎的,一個小時還是說少了呢。
「一個小時算什麼,以前我在美國的時候,那些人上下班一個小時就算很近了,多數人都要在路上消耗一個半到兩個小時,這還是單程。」丁詩詩說。
「要這麼久的嗎?」黃文斌問。以後房價越來越貴,市中心的房子沒多少人買得起,可是上班時間超過一小時的話,大家還是不能適應,很多人寧願找個工資低一點也要找個離家近的地方。♀所以開發區的工資要比市區高一大截,還得提供廠車,要不然本地人絕對不肯去。
「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要搞八小時工作制啊,工作八小時,外加上下班三四個小時,這已經是一天的一半了。不是八小時工作制,美國人根本吃不消。」丁詩詩說。
「我又不是美國人。」黃文斌反駁說,「每天開兩個小時車上下班,怎麼受得了。」
「受不了?」丁詩詩陰陽怪氣地說,「小蕾有事,你連開兩天車也不覺得累,我為了你好讓你住別墅,開一個小時就受不了了?說!你和小蕾究竟干什麼去了!怎麼都不先和我商量,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該來的始終要來,黃文斌立即縮成一團成防御狀態,「就是肖蕾她父親前兩天忽然跑了過來,說要把肖蕾抓回去嫁人,因為他收了別人十萬塊錢聘禮,小蕾忽然跑了,他覺得沒臉見人,又還不出錢來。」
「這種賣女兒的父親,還認他干什麼?」丁詩詩說,「直接找保安把他打出去不就行了。他要是再敢嗦,直接找婦聯,婦聯最喜歡管這樣的事,發動宣傳機器,把他批倒批臭。」
「畢竟那是小蕾父親啊。」黃文斌說,「要是翻了臉,以後小蕾都沒法子回家了。」
「把自己女兒拿去賣錢,這就是過分!就算翻臉,那也是小蕾父親的錯,你居然還和他妥協,簡直就是放縱納粹的張伯倫。」丁詩詩對黃文斌的處理手法不屑一顧,「這一次糊弄過去了,下一次她父親又收了別人的聘禮,該怎麼辦?難道再賠一次嗎?一次一次又一次,根本就沒個盡頭。」
所以黃文斌才要冒充肖蕾的對象嘛,誰知道會真發生了關系,真是悔不當初。♀「那你說怎麼辦呢?」黃文斌很想知道,「就算父親不好,還有母親,還有親戚朋友,就這樣和自己的前半生一刀兩斷,太過絕情了吧。」
「他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斷的壓迫子女,讓子女給他實現種種不可能的要求。」丁詩詩繼續說,「小蕾父親這種人,只有一個字!打!以妥協求團結,則團結亡,以斗爭求團結,則團結存。反正小蕾現在有錢,又有我們做後盾,生活在省城。以金錢做武器,不斷分化收買自家的親戚朋友,給老人治病,資助小朋友上學,幫年輕人找工作,幾年下來,她父親肯定眾叛親離,只能乖乖低頭認錯。」
居然是這種辦法,說起來好像可以行得通一樣,可是要肖蕾那樣的清純女孩收買自己親戚反對自己父親,還要持之以恆一做好幾年,是不是太難為人家了?「這樣不太好吧,小蕾能干得出來嗎?」黃文斌問。
丁詩詩這是以己度人,她被丁六根壓制著,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的秘密,當然整天想著怎麼對付自己父親。別人的話,就算是肖蕾這種青春期十分叛逆的性子,又被父母逼婚,能夠和父母和解,也是十分樂意的。
「有什麼干不出來的,人始終都要成長的嘛。」丁詩詩說,「總比你的餿主意好,居然冒充小蕾的丈夫!」
「啊?你怎麼知道的?」黃文斌只說自己出了十二萬給肖蕾贖身,可沒說冒充的事。
「廢話,那些錢原來就是聘禮,你要出錢,肯定說小蕾是你的人唄。」丁詩詩說,「再說了,你不告訴我,我不會直接問小蕾嗎?」從原因推出結果很難,從結果倒推出原因來卻很容易,「你這家伙,是不是對小蕾還賊心不死啊?是不是還做美夢想要齊人之福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把了盧芝蘭送上門來,怎麼對肖蕾的事情這麼敏感?黃文斌嚇得滿身大汗,難道盧芝蘭只是一個誘餌?真是用心狠毒啊,「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呢,我只喜歡你一個。」黃文斌說。
「是只喜歡我一個女人吧,男人還不知道喜歡多少呢。」丁詩詩說,「難道小蕾沒胸沒**,比較像小男孩,所以你才這麼喜歡她嗎?」
這女人妒忌的嘴臉可真是丑陋,肖蕾身材的確沒有丁詩詩這麼好,可也算是玲瓏剔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胸部剛好一手一個,腰部僅堪一握,雪白的長腿,還有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肌膚,和小男孩一點都不像——當然黃文斌不知道小男孩是怎麼樣的,他也完全不想知道。
「我當然不會了。」黃文斌當然不會因為肖蕾像小男孩所以喜歡她,「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的。」說著他把手伸到丁詩詩的**上,轉移丁詩詩的注意力。
丁詩詩哼了一聲,也不反抗,忽然把手伸進了黃文斌的褲子里,抓住了他的要害之處。
「外面,外面有人的!」黃文斌驚呼,「現在這麼光天化日的……」
訓犬師和飼養員都在外面呢,還有熊斯文也在,他在和傻彪在門口抽煙,身後就是把兩只藏獒運過來的貨車,車上還裝了幾十箱雞蛋。熊斯文打麻將輸了兩千多塊錢,決心要掙回來,所以在那邊收了許多青皮雞蛋,趁著這個機會搭順風車不用給運輸費,弄了過來打算賣給做土雞蛋的。
在他們旁邊,則是幾個清潔阿姨,正在給別墅大門做清潔。這個大門十分宏偉,雕刻精細,鏤雕圓雕深雕淺雕什麼都有,換句話說,就是很容易髒,髒了還很難洗。清潔阿姨們的旁邊,又有幾個別墅區的保安在好奇的觀望,跟清潔阿姨們打听這個空置了好幾年的別墅,是不是換了新主人。
總之,別墅外面有很多人,太陽已經西斜,可是金黃色的陽光還停留在在天空中,丁詩詩這麼胡作非為,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呢!
「你這膽小鬼。」丁詩詩嘲笑他說,「這也是單向玻璃。」
「單向玻璃嗎?」黃文斌仔細看了看,果然是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不能從外面看到里面的單向玻璃,「可是感覺還是很怪。」丁詩詩不肯放手,他只好把窗簾放了下來。
「上次在總統套房,你不也挺浪的嘛。」丁詩詩取笑他說,「怎麼在這里就不行了?」
「總統套房距離地面多遠啊,根本看不清楚。」黃文斌才不承認自己不行,「這兒太近了,好像當眾宣銀一樣。」愛情動作片里面這樣的場景很刺激,可是自己親身體驗的話,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總之就是沒用。」丁詩詩取笑他說。
「什麼沒用啊!」黃文斌說,窗簾拉好,實木大門鎖上了,一點聲音都傳不出去,這個房間就成了**的小世界,在里面胡天胡地,做什麼都行,「所謂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龍!」說著就把丁詩詩壓倒在地。
「啊~」丁詩詩假裝驚叫,聲音里卻帶著掩不住笑意,「你這家伙討厭死了!還沒洗澡呢,洗完澡才能親熱……啊,渾身臭哄哄的髒死了!」
房間化作伊甸園,兩人變成亞當和夏娃,四處嬉戲,當然還有一條**之蛇四處游走,誘惑著兩人不斷墮落再墮落,惹得丁詩詩不斷驚呼,「化了龍怎麼這麼厲害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停,我跟你說不要停!誰讓你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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