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頭過去看了看,丁詩詩站在自己的車邊,盧芝蘭趴在車上,高聳臀部,還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不斷的。♀雖然被牆角擋著看不清具體的動作,但是可想而知她們在做什麼,難怪在下面耽誤了這麼久呢。
黃文斌的車停得很是偏僻,距離進出口和上商場的樓梯電梯都很遠。現在商場還沒開,自然誰也不會把車停到這里來。黃文斌停這兒,是因為他記錯了,以為這里有個直通四樓的電梯,沒想到現在這電梯還沒做出來。
黃文斌的車位隔壁是一個死角,丁詩詩大概是從另一邊過來的,沒看到黃文斌的車。她專門把車停到這個死角里,不論怎麼走,都不會經過這附近,黃文斌這樣把車停在隔壁的例外。
就算沒人看見,也不能做這種事啊。這停車場里面可是監控遍布,被人錄下來怎麼辦?抬頭一看,各種線路都已經布好,但是應該裝著攝像頭的地方,還是一片空白。即便如此,丁詩詩做這種事也太大膽了吧,一旦被發現……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個女人做了什麼事,都可以說是閨蜜開玩笑,沒有人會較真。萬一走光,露出器官的也是盧芝蘭,丁詩詩沒吃什麼虧。
這邊黃文斌浮想聯翩,那邊丁詩詩啪的一聲打在盧芝蘭的上,「小黃是我的助理,什麼乞丐啊!我的助理那也是老板,胡說八道,該打!」
「啊!」盧芝蘭壓抑著的聲音在地下停車場里回蕩。
「叫這麼大聲干什麼,怕沒人看到你的騷樣嗎!」丁詩詩啪啪啪的連打幾下,把盧芝蘭的都打紅了,「不準叫!」
「恩,恩,恩……」盧芝蘭眼淚汪汪的回頭看著丁詩詩,打一下就叫一聲。♀
丁詩詩也怕有人听見,把盧芝蘭的裙子放下,「你這騷娘們,真是沒用,打一下就出水。別趴著了,給人看見你才有快感是不是?」
「是啊是啊。」盧芝蘭點頭說,「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公眾地方被打,一想到可能會被人看見,就有一股從內到外被徹底羞辱的感覺,就忍不住那什麼了。」
「真是賤人!」丁詩詩說,「上車去吃飯了。」
「疼,坐不了車。」盧芝蘭撒嬌說。
「那你就趴著唄,難道你還想我等你啊。」丁詩詩說。
「姐你多罵我幾句,你罵我特別有快感,就不疼了。」盧芝蘭說。
「你個賤貨,傻筆,胸大無腦!」丁詩詩說。
盧芝蘭滿臉暈紅的說︰「就是這樣,姐你再罵厲害一點。」
在丁詩詩的罵聲中,兩人上車離去,只留下黃文斌在空空蕩蕩的地下車庫里,看得他連生氣都忘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居然還有盧芝蘭這種人。要說是裝的,這也太敬業了。要說不是裝的,這也太奇妙了。
這兒是市中心,道路從早塞到晚,黃文斌生怕現在出去會和丁詩詩擠在一起,于是等了好一會兒才開車回家。剛到樓下,手機就響了,一看竟然是丁詩詩打來的,他還嚇了一跳,心想是不是偷窺被發現了。
「小黃啊?」丁詩詩的聲音倒是一點異樣都沒有,「我在外頭陪朋友吃飯,說起你拍賣那些酒,我朋友很感興趣,你手頭不是還有些精品沒舍得拿去拍賣嗎?和我朋友談談吧,她很有誠意的。我們再松江閣,三零二房。」
黃文斌一听是賣酒這種能賺大錢的差事,立即把其他東西都拋之腦後,開著車就往松江閣飛奔而去。松江閣也在市中心,距離天龍購物中心不遠,黃文斌在附近轉了好幾圈都沒找到停車位,干脆把車子又放到天龍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然後走路過去。
房間里只有四個人,丁詩詩和盧芝蘭坐在一邊,另外兩個不認識的男性坐在另一邊。兩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紀,其中一個高高壯壯的渾身名牌,另一個身材中等,穿著打扮很不起眼。
「小黃,」丁詩詩給黃文斌介紹,「這位是童子真童老板,這位是他的車隊長。」
「什麼老板啊,我就是做點小生意。」很不起眼那個是童子真,「黃助理你好,幸會幸會。我很喜歡名酒,你搞的那個拍賣會,本來很想出席的,可是家里有事,在美國呆到昨天才回來。」
「你不會委托個代理人幫你拍。」丁詩詩問。
「委托了一個代理人,膽子太小,到五十萬就不敢下手了,後來看到茅台一瓶賣一百萬,差點沒嚇死。其實一百多萬算什麼呢,也就是十幾萬美金不到。國外那些名酒,輕輕松松就能拍幾十萬美金呢。」童子真說。
「小黃,你不是還有一些陳酒沒拿去拍賣嗎?有沒有茅台?」丁詩詩問。
「有倒是還有幾瓶,但是我想自己留下來收藏的啊。」黃文斌故作為難。其實他現在還有老大一堆箱子沒開,開了的箱子里面就有兩箱茅台,一共二十四瓶,只賣掉了四瓶,其他的都待價而沽呢。
「過兩天我祖父生日,他是很喜歡酒的,尤其喜歡茅台。」童子真說,「黃助理你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就讓一瓶給我吧。拍賣會最高價是一百三十萬對吧?我就出這個價,你看怎麼樣?」
「是啊是啊,雖然說小黃你根本不缺錢,但看在童總一片孝心的份上,給他一瓶吧。下次拍賣,也可能有這麼一兩瓶拍不到這個價格啊,就算全都到了,你還要交拍賣費和所得稅呢,那多吃虧。」丁詩詩表面上在幫童子真討價還價,實際上卻全偏向黃文斌。
「哇,黃助理你這麼有錢?一瓶酒就能賣一百多萬?」盧芝蘭震驚了,她剛才听這童子真說想買一瓶茅台還不當回事,心想最多也就是一萬幾千塊,居然也值得拿出來說,沒想到居然是上百萬的生意,看樣子這個黃文斌居然還不想賣。
「百多萬算什麼啊,小黃前一陣子才花了幾千萬跟我爸買了一塊地呢。」丁詩詩對盧芝蘭亂插嘴覺得很不高興,但還是盡力給黃文斌吹噓,「他名義上是助理,其實是我爸給我找的合作伙伴。」
「不敢不敢,」黃文斌連忙謙虛,「給大小姐當助理,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請黃助理割愛啊,」這一陣猛吹發揮了作用,童子真咬咬牙提高了報價,「我出一百五十萬,黃助理你再給我幾瓶虎山大曲二鍋頭什麼的吧。」
「童總你可真會佔便宜啊,虎山大曲這也不便宜,十二瓶拍了70多萬,算下來一瓶藥六七萬呢。」丁詩詩說,「說起來這鄧高也真是夠魄力,把陳年虎山大曲買了回去,順勢就推出新版的虎山大曲,還使勁在各超市酒行做推銷,光是這一輪就燒了好幾百萬吧。」
「再燒錢做宣傳也還是低檔酒。」童子真一點都不感興趣,「稍微有點檔次的人誰會喝啊,和茅台比那時天差地別,和劍南春都沒法子比,就算是二鍋頭,也比它高檔好幾倍啊。老陳酒還可以試試味道,新版的喝著都掉價。」
「也說不定呢,本地沒有其他特色酒,這虎山大曲就是唯一的,我听說市里要扶持本地特產,鄧高也去弄了一個名額回來。以後市縣區鎮各級政府搞接待,全都要上虎山大曲,不管喝不喝,反正要上一瓶。還有事業單位市屬國企什麼的,加起來也不少。」丁詩詩說。
「那可真是便宜這個姓鄧的了。」童子真羨慕妒忌恨,「我們做運輸的就從來沒這種政府扶持的好事,什麼交警啊運政啊交通啊工商啊消防啊全都撲上來找茬,一點不對就罰得傾家蕩產,要不是我爸逼著,真是不想干了。」
這麼一說黃文斌忽然想了起來,這童子真其實他上輩子是見過的,出口生意不好做丁六根轉型搞內銷的時候,內陸運輸就承包給了童子真的運輸公司,那時候公司的人都在背後叫他童子雞,所以說父母取名一定要謹慎,要不然肯定會有難听的外號。
「童總,這樣吧,你出一百五十萬,我讓給你一瓶茅台,再加一瓶劍南春,另外在挑些品相好的虎山大曲和二鍋頭。」黃文斌說,既然在腦海里有資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想起來他身上的賺錢門路。就算想不起來,現在先搞好關系,總不會吃虧。
「那我承你的情了。」童子真很高興,茅台要一百萬左右,劍南春也要五六十萬,兩個打包在一起就已經是一百五十萬了,等于一點沒漲價,比童子真預期的要好不少,況且還有虎山大曲和二鍋頭送呢。雖然不值什麼錢,畢竟是三十年的老酒。
「沒什麼,既然是大小姐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前輩和學習對象。一百五十萬這個價格我又沒吃虧,還得多謝童老板照顧生意呢。」黃文斌說,「童總什麼時候要,我準備準備送過去。」
「立即就要啊。」童子真說,「當然是越快越好,要不是丁小姐還在吃飯,我恨不得現在就跟你開車去把酒拿過來呢。」作者八爪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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