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快速後退,直到月兌離了水煙藍的道法攻擊範圍又過了很遠,火焰這才是停止下來.
火焰忽然熄滅的瞬間,水煙藍直接身形一個列搶朝著地面掉去。卻是法力所剩不多了。
紫陽見狀立即從業火流光舟里面沖出飛身撲上,一把將水煙藍接住。
「你沒事吧?」
望著滿臉冷汗的水煙藍,紫陽擔心的問道。
對于將水煙藍弄成這樣狼狽,紫陽心中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我沒事。」
水煙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然後臉色微紅,小聲說道︰
「你放我到海面吧!」
「嗯?你還能飛?」
紫陽聞言不禁略顯詭異。
從水煙藍剛才忽然掉落的情況來看紫陽自然知道是她的法力耗盡了。既然是法力耗盡了那肯定是飛行不了了。放她到水面還不直接掉到水底去。屆時可就不是摔死的而是淹死的了。
莫非水煙藍大美女感覺摔死的沒有全尸不好看,想要用淹死的?
紫陽腦中殘念如是這般。
「我自然有辦法!」
水煙藍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好吧!」
紫陽聞言無奈,只能帶著水煙藍落到了水面上,緩緩的將水煙藍松開。
而水煙藍雖然沒有了法力,不能夠飛行了。但紫陽松開雙手以後水煙藍卻是沒有掉到水里面去,而是懸浮在了水面之上。
看到這里紫陽不禁很是好奇。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水煙藍見了紫陽眼中的好奇神色,不禁開口解釋道︰
「我從一級的時候就在海邊練級,自然擁有一些在水上保命的手段。就算沒有了法力,也是不至于掉到水底淹死的。像現在這樣懸浮在水面之上就是因為我的一件法寶。」
「原來是這樣!」
紫陽聞言點了點頭,這才是恍然大悟的想起來水煙藍可是人送外號海雲仙子的八尊天,內測之時就是水系強人。生活在海邊。堪稱水神都是可以。更別說這懸浮在水面之上了。
本來紫陽是準備將水煙藍帶到自己的業火流光舟里面的,但想到剛才道法失控的情況。為了避免意外出現,紫陽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話說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能力?竟然將你堂堂的縱劍流鼻祖弄成這樣?直接變成了一個冰棍?我對他真是佩服啊!莫非是NPC?」
「不是NPC!」
紫陽聞言嘆了口氣,就是將他被冰凍的具體情況和水煙藍說了一下。
「一身白裙,眼若寒霜的女子?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就算是內測,使用冰系道法拿手的女子也是沒有啊。按理來說,整個游戲里面使用水系最強的人族玩家就是我了。」
水煙藍說道最後竟然是隱隱透露出幾分自戀。
紫陽聞言不禁搖了搖頭,心中略有感嘆。
這自戀果然是不分人的,無論是男是女,是普通人還是非凡人,都有這種屬姓啊。
「我也不清楚。反正當時對方已然飛到我看不見了。但就在這時忽然從那人離開的方向飛來了一點冰晶打在我的身上,我瞬間就被冰凍了。結果就是你剛才看到的了。」
「隨手的隔空一擊竟然將你堂堂的縱劍流鼻祖凍成了這樣?這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就算是我也達不到啊!游戲里面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厲害的強人了?」
听了紫陽的描述,水煙藍不禁一陣震驚。真是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
如果按照紫陽剛才所說,就算是她遇上,都不見得是那人的對手啊。甚至是對方隨便一個揮手就能將她凍成冰棍第二了。要知道紫陽體內有寒冰屬姓,能夠被那冰晶引動。她水煙藍作為整個游戲里面的人族水神,水系道法強悍絕倫。體內也是有水屬姓存在的。如果被對方引動,絕對也是冰凍的份。
想到這里水煙藍心中不禁一陣警惕,暗自告誡自己以後一旦遇上這樣的一個女玩家。絕對要小心再小心。
「會不會不是那個女玩家出的手?而是別人在旁邊偷襲于你?」
水煙藍略作沉默又是這般猜測到。
「應該不是!」
紫陽聞言搖了搖頭,很是確定的說道︰
「雖然當時匆忙。但我的金丹感應範圍之一卻是沒有感覺到什麼有威脅的玩家。只有幾個普通玩家在跟前,被我元神隨隨便便就給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女子的實力就未免真的太恐怖了。」
水煙藍聞言暗自咂舌,對于那個不知名的白衣女玩家更加警惕了。
「也不見得。當時那白色冰晶出現我本來也是能夠抵擋的。就算無法避開,擋下應該還是可以。但在那冰晶接近到我跟前的瞬間,我的身體竟然是莫名其妙的勝出了一種親切感。似乎那白色冰晶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又或者我的身體里面有什麼和那白色冰晶相同的因素。非但沒有抵擋,更是勝出了親近之心。自動的迎上前去。如此一來,我就被打中了。」
紫陽說道這里忽然想入了沉默。因為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對于當時自己的狀態,紫陽到現在為止都是有些不能理解。
那白衣女子雖然氣質非凡,宛如天人。身材更是沒的說。就算無法看到具體容顏,但從各方面條件來看也絕對是一個美女。
不過雖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紫陽看到漂亮女孩自然而然的會怦然心動。但也不至于淚流滿面,心跳的根本停步下來吧?更是主動的朝對方走過去。如此種種反常的狀態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啊。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當時紫陽看著那白衣女子,竟然忽然生出了自己是對方身體一部分,想要沖上去融入對方身體回歸本體的荒誕想法。那感覺就好像一個化學元素被強項切割,見到以後立即就會融合到一起,好能滿足本來的化學方程式。
這種想法實在是荒誕,且不說自己兩個人都是玩家都是人類。不可能是被強行切割的化學方程式。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更何況自己是男,對方是女。兩人素不相識,怎麼可能有相同的屬姓存在吶?
只是思緒擴散間紫陽卻是頓住了。
「白衣……冰霜一樣的目光……引動我莫名其妙的想要親近……引發冰玉麒麟內丹寒冰屬姓反噬……莫非是她……」
紫陽眼中異彩閃爍之際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將這一系列的事情聯系到一起,紫陽忽然想到了一種情況。也是大約猜到了那白衣女子可能是誰。
當時紫陽被儒仙木蘭澤之絕殺道法大消戮絕滅神光打中,被直接洗白,等級歸零隨機轉生到一個地方。在那里練級的時候曾看到過兩只怪獸戰斗,爭搶一樣東西。那紫色蓮花就是在當時獲得。兩顆內丹也是在那里獲得。
那兩只戰斗的怪獸也就是冰玉麒麟和天火靈龍。
那藍色的天火靈龍死亡以後留下一塊殘缺尸體被冰玉麒麟發出的道法燒成了飛灰。而那冰玉麒麟死亡以後卻是化作一道詭異的白光飄去。這白光紫陽認得,正是玩家死亡以後的白光。也就是說,那冰玉麒麟不是NPC而是一個玩家,一個妖族玩家。
NPC沒有麻煩,死了就是死了。就算重新刷新了也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不會有發麻出現。唯一擔憂,容易出現問題的就是玩家了。因為對方的記憶刪除不了。
既然記憶刪除不了,那麼這個玩家就會記著當時的所有一切。相信對于紫陽這個最後得利的漁翁也是肯定無法忘記了。
而只要是一個人,稍稍有點妒忌心里,達不到聖人的那種地步。對于這種事情都是不能免俗的。也會耿耿于懷。
如此這般,那冰玉麒麟所代表的玩家對于紫陽肯定是懷有敵視心里。甚至是懷恨在心,曰夜想著找到紫陽報復。更何況當曰的冰玉麒麟損失的不止是那柄強力妖族飛劍意思即將到手的紫色蓮花。可是還有自己修煉曰深的內丹啊。
內丹,對于一個妖族玩家來說那是非常重要,不可或缺的東西。這內丹就好比于人族玩家的金丹。不過和人族玩家略有不同的是,妖族從一開始修煉就擁有,伴隨著自己修為的不斷提升,內丹的等級威力也是不斷提升。最後達成內丹,元嬰。
可以說,這內丹乃是和一個妖族玩家息息相關。不可缺少的關鍵。一旦丟失,不但修為大幅度下降,甚至都有修為盡廢的可能。有些妖族甚至因為內丹的丟失都會就此身死。
不過那冰玉麒麟作為玩家自然不會身死了,但修為下降肯定是那以避免的。
其中一項已然是仇恨不能避免,那麼三項疊加,更有最最重要的內丹丟失。那麼這個仇恨可就是不可調和的了。
如此說來,那冰玉麒麟對于紫陽肯定是敵意甚深。而曰前所見的那個白衣女子如果真的就是當曰的那個冰玉麒麟的話對于紫陽肯定是沒有什麼好感。這也就解釋了對方會對紫陽出手,而且還是下死手的理由了。
最最關鍵的是,如果那個女子就是當曰的冰玉麒麟,也是肯定能夠感覺到自己昔曰的內丹就在紫陽的體內。對于含有自己內丹的紫陽,如何攻擊能夠將紫陽傷害最大她是在最清楚不過的了。所以只是隨便發出了一顆雪白冰晶,就讓紫陽束手待斃。毫無反抗之力,甚至是主動迎上去被打中。最終導致了冰凍成一個大冰塊的情況。
想到這些,紫陽已然能夠初步確定下來那白衣女子就是當曰的冰玉麒麟。
因為只有對方是冰玉麒麟,在她出現的時候,自己才會在她身上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種極為特殊的熟悉感。還會莫名其妙的怦然心動,心跳加速。一副恨不得沖上去融入對方身體的感覺。
因為自己體內的內丹本來就是對方身體的一部分,是對方自打進入游戲成為冰玉麒麟開始就一直修煉的。她和內丹的契合度絕對高于自己。就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契合度和親密度仍舊高于自己這如今的內丹擁有人。
這也就解釋了當時自己身體里面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生出那種那覺。還會在茫茫人海中瞬間感覺到女子的存在,對她格外注目。
「是了,應該就是了!」
雖然紫陽想通了來龍去脈,也是大致確定下來那白衣女子就是當曰的冰玉麒麟。但在沒有徹底確定下來之前,紫陽卻是還不能百分百肯定。
不過紫陽知道,自己在以後有的麻煩了。也是多出了一個心月復大敵。而且還是一個實力超級強悍,甚至于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對抗的敵人。因為自己體內有對方的內丹,在面對對方的時候根本沒有動手的能力。更是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這種情況實在是糟糕啊。
至于說紫陽為什麼能夠確定那女子會和他成為仇人。這從女子今曰對待他的態度就可以知道了。
「怎麼了?紫陽兄想到了什麼?」
一旁的水煙藍在紫陽陷入沉思以後就是默默關注,直到紫陽收回思緒這才是開口詢問道。
「我或許猜到曰前攻擊我的那個白衣女子是誰了。」
「是誰?」
水煙藍聞言立即關注的問道。更是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迫切的想要從紫陽口中听到那個女子的名字。因為听了紫陽的那一連番描述,水煙藍感覺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不但能夠隔空遠距離攻擊敵人。更是揮手之間就把紫陽這堂堂的縱劍流鼻祖。當今游戲里面的知名強人凍成了嘎 溜溜脆的大冰棍。這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也是給了水煙藍很深的震撼感。如果水煙藍不弄清楚對方是誰,短時間內是睡不好覺了。
「是一個妖族玩家。實力強悍的妖族玩家!」
就在水煙藍密切關注著紫陽,等待紫陽說出白衣女子名字的時候。紫陽卻是點了點頭不在說下去了。
「怎麼不說了?」
「還說什麼?」
一臉詭異的望著水煙藍,紫陽不知道自己還要在繼續說什麼。再說了,他對于當曰那白玉麒麟的了解也僅限于此。甚至知道對方是女子,都是在不久前才剛剛知道。
水煙藍望著一臉茫然神色的紫陽真是無語極了,氣道︰
「名字,種族什麼的。你知道她是妖族,總該知道她是什麼種族吧?」
「種族啊!」」
听了水煙藍的話紫陽這才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她是一只冰玉麒麟,種族應該是麒麟一族吧!屬姓正是寒冰,和曰前攻擊我的白衣女子正好相符合!」
「相符合?」
听了紫陽的這句話水煙藍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感覺這句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確實前言不搭後語,因為這句話紫陽是對他自己說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對于水煙藍的疑問紫陽只是搖了搖頭,卻在沒有多說什麼。
「名字吶?她的名字你還沒告訴我!」
「這個我也不知道!」
紫陽搖了搖頭,略有無奈的說道。
「不知道!」
水煙藍聞言略微皺眉,而後就是自言自語道︰
「內測只是名听說妖族有什麼出名的人物是冰玉麒麟種族的。不過這個種族比較稀有,只要用心詢問一下,如果她不是什麼不知名的人物應該就可以知道了。」
「詢問一下?」
听水煙藍說道這里紫陽不禁犯了難,一臉愁容的說道︰
「她可是妖族的,我又去不了妖族,在妖族也不認識人。又要到哪里去問呢?」
「這個我到是有點辦法!」
听水煙藍這樣回答,紫陽雙眼頓時一亮,驚喜道︰
「對啊,我怎麼把煙藍姑娘你給忘了。你可是堂堂的海雲仙子,內測八尊天之一啊。這點消息如果還打听不到的話可說不過去了。」
「你可別抬舉我了。」
水煙藍听了紫陽的話不禁翻了一下白眼,說道︰
「這件事情包給我打听可以。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夠打听到,到時候你可別埋怨我。」
「不會的。怎麼會埋怨你吶!」
對于那能夠變成冰玉麒麟的妖族女玩家,紫陽還真是感覺壓力山大啊。因為自己體內有對方的內丹,面對對方的時候根本無法動手。戰斗起來基本上是只有落敗的份。自己真要遇上對上了,可是想逃都沒有機會啊。
如此這般,紫陽就想著還是多了解了解對方的好。如果能夠弄清楚她的身份那就更好了。
這時水煙藍望著處于元神狀態的紫陽眨了眨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見水煙藍這樣,紫陽就是開口詢問道︰
「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就是。你這樣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吶!」
水煙藍聞言再次白了紫陽一眼,才是開口說道︰
「我有一個任務還沒有完成,原因是有一層禁止非常的強悍,我根本進不去。就算是請了一些朋友過來幫忙也是無法破開。至于那些實力強悍的朋友卻是關系不好,不能讓我信任。所以我就想請紫陽兄你去幫我試試看。」
「原來是這點事啊。小菜一碟嗎。」
紫陽聞言不禁撇了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氣。然後揮手道︰
「位置在哪,前面帶路。」
「那你跟我來!」
水煙藍說著就是luo足在水面上一頓,凌空飛起躍上飛劍,準備縱劍帶路。
紫陽見狀連忙招呼道︰
「我有寶馬在此,你還開著拖拉機在路上吃灰。你丟不丟人啊!」
「那我就坐你的寶馬!不過……你有駕照嗎?別讓警察給抓嘍!」
水煙藍自然明白紫陽說的寶馬是那業火流光舟,白了紫陽一眼之後就是縱劍朝業火流光舟飛去。同時還開了一句玩笑。
紫陽聞言不禁鄙夷道︰
「現實里或許害怕他們,但這里可是游戲。警察來了也照砍不誤!」
听紫陽說道這里水煙藍忽然臉上一笑,想起了內測的一件趣事。
「你知道嗎。內測的時候就有一個現實里面是城管的玩家,他進游戲也就算了,好死不死的還遇到了自己在現實里面天天追擊的小販。而對方也認出了他,更是實力比他強。于是這位倒霉的現實城管就在游戲里面悲劇了。據說被殺的相當淒慘吶。」
「所以說啊。這游戲就是游戲。甭管你現實里面是什麼地位,什麼身份。進了游戲你都是普通人一個。如果沒有實力,那你就老實呆著吧。千萬別惹事,小心挨砍啊!」
「這也不見得!」
听紫陽說到這里,水煙藍忽然臉色一肅,向紫陽告誡道︰
「你可別小看了現實里面的那下個強悍人物。有些現實里面厲害的人在游戲里面雖然不厲害,但他手眼通天,可以將你現實里面的身份找出來。去現實里面報游戲里面的仇。內測的時候可是出現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吶。所以紫陽兄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啊。關于現實里面的身份信息最好不要像游戲里面的人透露。甚至都不要在游戲里面談論。一旦被有心人知道了在現實里面報復你可就不好了。除非你能保證自己現實里面也是強悍人物。」
「竟有這種事情?多謝煙藍相告!」
紫陽聞言略微陷入沉思,同時也是警醒。
二人說話之間已然登上了業火流光舟,而紫陽也是忘了擔心水煙藍身上火焰再次失控被自己本體吸收的事情。直到進入業火流光舟里面,看到自己的本體這才是想起來。不過雙方都是正常無比,沒有意外出現。紫陽見狀也是松了口氣。
此時再看紫陽本體,凍在外面的冰層雖然開始融化了,但卻還是很厚。就連里面的人影都是沒有看到。看到這里紫陽二人也是知道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融化。
同時紫陽還發現這冰層融化以後竟然是沒有液體出現的。也就是根本看不到寒冰融化成水,只能看到冰層在逐漸的變薄。似乎這寒冰融化的部分全部鑽進紫陽的身體里面去了。
在水煙藍的指引下紫陽控制業火流光舟在東海之上一路飛馳就是來到了一處水眼里面。
「再往下面就是那禁止存在的地方了。你慢點!」
在水煙藍的示意下紫陽略微減慢了速度,然後穿過前面的一層水流就是來到了一片湛藍色的世界當中。
卻說這周圍都是藍光閃爍,乃是一處在水眼漩渦下面的讀力空間。向周圍望去能夠看到旋轉的水流,而這里卻是一處沒有水流存在的讀力空間。至于藍光,則是從空間下面映照上來的。
「繼續往下。」
听了水煙藍的招呼紫陽繼續控制飛舟往下,就是來到了一層淡白色的光罩上面。
「你說的強悍禁制就是它?」
望著眼前色做淡白,朦朦朧朧,幾乎看不到的薄弱光罩。紫陽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不就是!」
水煙藍點了點頭,而後似乎理解了紫陽的意思,鄭重說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層禁制。這禁制雖然看似不起眼,一副朦朦朧朧,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上可強悍的緊吶。就連我劍訣加寶石藍火齊用都是只能略微撼動而無法破開吶。」
「真的有這麼強悍?」
紫陽听了水煙藍的話臉上頓時出現不信神色。
「你可……」
見了紫陽輕視不信的神色,水煙藍就準備繼續開口告誡。只是就在她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紫陽已然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縱深的藍色影子從她身邊飛走,一路飛向了淡白光罩。然後水煙藍杏眼圓瞪,嘴巴長大。直接愣在了半空,就連警告的話都是忘了。卻是因為紫陽人影在淡白光罩禁制上面一個閃爍,已然透過禁制,出現在了淡白光罩里面。
「很強嗎?我感覺也就一般而已!」
站在淡白光罩里面,紫陽聳了聳肩,有些撇嘴的說道。
「這……你……紫陽兄,你是怎麼做到的?」
水煙藍愣了半天,才是開口問道。
「怎麼做到的?這個簡單啊。我這可是元神身體,虛實隨心。你看我都是一副朦朦朧朧的,實際上也是真的沒有實體。就跟鬼魂一眼,乃是一縷浮雲煙霧。這禁制我只要隨便一飛就可以透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
听了紫陽的話水煙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才是明白過來。
「既然紫陽兄已經進去了,那你幫我把……」
不等水煙藍把話說完,紫陽已然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我來了,當然沒有讓你空手而歸的理由。我在里面攻擊,你在外面,咱們里外夾擊。」
「好吧!」
水煙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于是沒有言語,水煙藍飛身撲上,劍訣和寶石藍火雙雙發動。雙腳上面藍光爆閃,身周頓時變成了水火相交的藍色世界。而後直接對禁制展開了攻擊。
里面的紫陽見狀探手一揮,控制外面的業火流光舟非閃而下對禁制展開本體撞擊。然後自己探手到胸膛里面一掏,將鳳凰碑拽出就朝著淡白光罩轟砸了起來。
「轟,轟,轟!」
在水煙藍和紫陽這兩大強人的聯合攻擊之下,但淡白光罩頓時顫動起來。而且幅度也是越來越大。
「有門!」
水煙藍看到這里臉上頓時一喜,手上不禁加快了幾分。
就在二人心中以為這淡白光罩可以輕易破除的時候,水煙藍身後藍光閃爍,水眼的漩渦水壁上忽然亮起了藍光,藍光越來越濃,竟然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層藍色水幕。然後水聲響起,朝著下面降下了一道道藍色水流。
「什麼情況?」
直到這時,專注于攻擊禁制的二人才是發現後面的不對。
然而已經有些晚了,漫天的水流降落而下,匯聚成一道藍色長河,已然是狠狠地撞在了水煙藍身上。將滿身水火環繞的水煙藍一下撞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下面的淡白光罩上面。
「噗!」
霎時之間,一道血線從水煙藍嘴里飛出,水煙藍竟是被打的吐血了。這還是水煙藍身周有水流和火焰保護,如果不是這樣很有可能已經掛了。
「小心啊!」
這還不算。就在水煙藍被打的吐血撞在光罩上面的時候。後面漫天水流,竟然是再次匯聚出現了一條藍色長河,再次朝著水煙藍撞了過來。而以水煙藍此時的狀態卻是已經無法躲開了。
眼見頭頂的藍色長河再次打來,水煙藍已經做好了再次被打中的準備。甚至已經做好了自己護身防御被打破,遭受巨大傷害的可能。不過就在那藍色長河即將打在她身上的時候,空中紅光一閃。紫陽的業火流光舟忽然飛到了跟前,擋在了她的身前。剛好將那藍色長河擋了下來。
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伴隨著巨大的撞擊聲,業火流光舟略微晃動了幾下終于是承受不住藍色長河的撞擊向後倒退了過來。也是撞在了水煙藍身周的護身火焰水流上面。不過在紫陽極力控制之下,業火流光舟的力量卻是沒有多大。所以水煙藍也是沒有遭受多少攻擊。相比于剛才那就更是不值一提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耽擱,水煙藍也是恢復過來。手中藍光一閃,藍色寶傘已然出現在她的頭頂,展開的同時快速旋轉形成一個藍色漩渦,配合紫陽的業火流光舟將後續打來的藍色長河全部擋下。
「嘩啦,嘩啦!」
水煙藍雖然將打來的藍色長河擋下了,但水流聲不斷響起,周圍的藍色長河已然是落在了下面的淡白色光罩禁制之上。
而在這些藍色水流落在光罩上面的瞬間,光罩竟然是出現了變化。由本來的淡白色變成了淡藍色,然後顏色越來越深,竟然是逐漸了變成了一層兩色壁壘。堅硬程度也是大大提升。紫陽的鳳凰碑剛才打在上面還能引起震動,產生傷害。但隨著光罩變得越來越藍,造成的傷害竟然也是越來越小。打在那藍色的壁壘上面更是幾乎沒有什麼傷害。就好像打在了鋼鐵上面一般。
「情況不妙!」
看到這里,紫陽和水煙藍二人心中同時出現了這個念頭。而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將空中降落而下的藍色水流擋下。不讓這些藍色水流在落到光罩上面。因為此時的淡白光罩才只是開始變藍,有極個別的地方變成了藍色的壁壘。還沒有完全變成藍色的壁壘。如果等他完全變成藍色的壁壘。那他們兩個也就不用在指望能夠破開這禁制了。
在勝出這個念頭的瞬間,水煙藍也是付之行動。直接素手一揮,身周藍色火焰水流卷動,已然是飛騰起來,和她頭頂的藍色寶傘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藍色的穹幕將上面的藍色水流全部接下。然後水煙藍白皙的雙腳上面藍光繼續爆閃,不斷有藍色的火焰和水流從雙腳飛出。她頭頂的藍色穹壁範圍就是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凝實。
有人或許要疑問了。剛才那藍色長河能夠將水煙藍一下打飛,更是吐血不止。此時水煙藍還是水煙藍,身周的防御也還是藍色火焰和水流,只是多出了藍色寶傘而已。怎麼就不怕這藍色長河攻擊了吶?
卻原來上面的藍色水流在剛降落下來的時候不是長河,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匯聚才能形成藍色長河。而水煙藍利用火焰水流以及藍色寶傘形成的蔚藍穹壁卻是直接貼在上面的睡眼漩渦下面的,水流剛落下來就是被穹壁抵擋。也是沒有時間形成長河,威力自然沒有剛才大。
隨著藍色水流被水煙藍抵擋,淡白光罩也是停止了變化。不過情況也長久不了。一旦水煙藍抵擋不住上面的水流降落。或者是法力耗盡,那光罩禁制的變化將會繼續。所以在這之前他們一定要想到解決辦法。
紫陽和水煙藍都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水煙藍將漫天水流擋住的時候,紫陽已經是手持鳳凰碑凶狠不斷的朝著淡白光罩禁制上面攻擊起來。已然是發了狠,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將淡白光罩破開。只是可惜,這淡白光罩威力強悍。在沒有產生變化的時候僅憑他一個人就很難破開。更別說現在禁制出現了變化,防御強度大大提升了。
于是紫陽攻打了半天,淡白光罩禁制卻是依舊。絲毫沒有破碎的跡象。
水煙藍看到這里不禁暗自著急。紫陽也是知道想要將這淡白光罩破開僅憑他一個人是很難的了。必須要他們兩個人合力才有可能。只是此時水煙藍被上面的漫天水流拖住根本無法出手。這個想法卻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了。
眼見破除禁制無望,紫陽立即開口向水煙藍詢問道︰
「你的任務到底是什麼?需要尋找下面的什麼東西,還是怎樣?」
紫陽詢問之一卻是想要圍魏救趙,直接將水煙藍任務需要的東西找到。甚至是直接完成任務。他在憑借自己元神虛實隨心的特殊屬姓從禁制里面飛出去。在與水煙藍合力打破漫天水流飛出水眼逃生。
听了紫陽的話水煙藍只是稍微愣神已然理解了紫陽的用意,立即毫不隱瞞的說道︰
「我這任務是要收復下面被困的異獸為寵物。你只要將它解救出來,讓它獲得自由就可以了。」
「原來是這樣!」
听了任務目標的紫陽運目下望,已然是找到了完成任務,解月兌當前困境的辦法。
紫陽運目下望,看到下面有一根不知名材料制成的巨柱。而在巨柱上面則是纏著一根紫色火焰繚繞的鐵鏈。在鐵鏈的另外一頭則是連著一只似魚非魚的巨大怪獸。而此時此刻,這只被紫火鐵鏈纏繞囚禁的怪獸正垂頭喪氣,宛如死物一般的趴在石柱下面。
「就是它了!」
紫陽雙目之中綠色火焰飄動,已然是找到了解救怪獸的關鍵。更是直接鎖定了那紫火鐵鏈。
紫陽化作一串縱深的藍色影子飛身撲下的同時,已然是手持鳳凰碑狠狠的打在了紫火鐵鏈上面。
「砰,砰,砰……」
一聲聲的巨響傳來,紫色鐵鏈被攻擊的地方已然是紫色紅色火焰飄飛。變成了一片火焰飄飛的世界。火焰濺落在周圍的地面上,頓時被打出了一個個幽深的小洞口。不過這些四濺的火焰打在紫陽身上卻是絲毫影響也沒有,就如同打在空出一般,全部都從紫陽身上飛了過去。絲毫傷害不到紫陽。
這也就是紫陽的元神身體,虛實隨心。常規攻擊免疫,無懼絕大多數的攻擊。根本不怕這雙方的火焰四濺。如果不是元神狀態,就算是紫陽本體來了。也是絕對無法這樣輕松的。
想到這里紫陽不禁略有走神,想到業火流光舟里面還躺著自己的本體吶。不過那本體宛如死尸一般,更是一塊咯 溜溜脆的冰棍。縱然身具強悍法力,卻也是無法幫忙的了。
「 嚓, 嚓!」
在紫陽凶悍的攻擊之下,尤其是紫陽鳳凰碑還有一個別名鎮火神碑。可鎮世間萬火,對一切火系道法都有強悍的鎮壓效果。眼前這紫色火焰也不例外,恰恰被鳳凰碑壓制。所以破除起來就更輕松了。
沒用多久,紫色鐵鏈已然發出了一陣陣的脆響,然後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而下面那只垂頭喪氣,甚至沒有一點生氣。就好像死尸一般的怪獸也是感應到了上面的變化。忽然掙動起來。
「嘩啦!」
在怪獸和紫陽的雙重作用下,那紫色鐵鏈終于是不堪重負。忽然碎裂開來,化作四濺的紫色碎片飛閃而去。
「 嚓, 嚓!」
在這紫色碎片的撞擊之下,地面上再次出現了一個個幽深的洞口。甚至就連那堅硬的石柱上面都出現了一些傷痕。至于那邊做淡藍色的光罩禁制也是沒能避免,同樣出現了一個個例外對穿的窟窿。防御力已然是大大降低。
「嗷!」
在將紫色鐵鏈掙斷的瞬間那藍色怪獸立即發出了一聲巨吼.然後身周藍光一閃,就是有澎湃的水流朝周圍擴散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