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斗一生推 第五十一關

作者 ︰ 輕薄的假象

挑戰阮子鴻的人是個尖嘴猴腮的青年,他用劍尖指著阮子鴻,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作派。*****$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他說道,「我名強海東,是個無門無派的散人,昆侖山高徒阮子鴻,你敢不敢接我的戰書,,」

阮子鴻沒有發話,容鋒先嚷開了。

容鋒嘲道,「就你這樣的貨色,十個加在一起也不夠擋下子……阮貴人一招,嘿,兄弟,你可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介江湖草莽,阮貴人是朝廷的人,朝廷是不攙和江湖的事的,你主動向阮貴人挑戰,是想對朝廷宣戰嗎?!」

對朝廷宣戰這個帽子就扣得大了。

誠如容鋒所言,阮子鴻入宮後他就不再是江湖人了,就連這武林大會他都是作為朝廷的代表來參加的,他如果上台去和人比試,那不管是輸是贏,這都破了江湖事江湖畢的規矩,于朝廷和江湖雙方都不是個好事。可要說一個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向阮子鴻挑戰就是向朝廷宣戰,那就言過其實了。但容鋒這麼說,也是為了嚇住強海東,讓他知趣地收回挑戰,誰想這人是個愣子,不退便罷了,竟還扯了戴若澤下水。

強海東道︰「可方才那個連戰三十二人的不也是朝廷的人嗎?」

容鋒說︰「他是我家少爺的小妾,而我家少爺雖是朝廷命官的嫡子自身卻是無官餃在身的,算不得朝廷的人

強海東譏諷道︰「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不敢與我一戰而已,那便罷了,我還當昆侖山阮子鴻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原來也就是個膽小怕事的縮頭烏龜!」

阮子鴻向前跨了一步,戴若澤橫臂擋在他的身前。

戴若澤說道︰「嘿,這位強什麼的兄弟,不如由我來代替阮貴人應戰,我是他的徒弟,又才連戰三十二場氣力不濟,連我這關你都過不了的話,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的師父動手呢?」

強海東說︰「可以!但你若輸了,你便得大聲說三遍‘強海東比阮子鴻’強!」

戴若澤說︰「沒問題,那你要輸了,你就大說三遍‘強海東豬狗不如’

強海東怒喝道︰「你!」

戴若澤說︰「是男人就爽快點,你若不敢應,就當你自動認輸了

強海東吼道︰「好!」

戴若澤看上去信心滿滿,但他實際上也不是有必贏的把握。萬一個這個強海東是個小boss級別的話那就沒那麼好刷了,會輸也不一定。可戴若澤有外掛啊,要是輸了他大不了讀檔嘛!

戴若澤又上了台,他和強海東誰也沒有客套,連例行場面話也沒講就戰到了一處。

戴若澤連放五個技能,技能與技能之間的餃接天衣無縫,冷卻的間隔也把握得剛剛好。他招招命中強海東,不出十五招,強海東就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戴若澤說︰「你輸了,說你的台詞吧

強海東惡狠狠地盯著戴若澤,那神情是恨不得將他拆吃入骨的痛恨!

戴若澤說︰「願賭服輸他沖台下廣大觀戰的江湖人士說道,「是個男人就要輸得起,大家說是不是!」

台下眾人道︰「是!」

強海東見已成定局,遂閉眼大吼三次「強海東豬狗不如」,一吼完,他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怒火攻心,暈死在了擂台上。

很快,有人來抬走了強海東,清理了擂台,這件事就算揭過了,之後也沒有不識相的人再來向阮子鴻宣戰。

戴若澤邀功地對阮子鴻說︰「怎樣,沒給你丟臉吧?」

阮子鴻說︰「嗯

容鋒大笑著拍戴若澤的肩,「太長臉了!」

戴若澤毫不謙虛地說︰「過獎過獎,我就是這麼狂帥酷霸拽的男人!」

容鋒︰「……」

戴若澤一行人並沒有看完擂台比武,原因是皇帝累了,想睡覺了,幾人自然是要將就皇帝的,就都回了隆豐客棧。

客棧內。

皇帝緊鎖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樣子。

戴若澤擰干了帕子,服侍皇帝洗臉擦手,問道︰「怎麼了?」

皇帝說︰「朕覺得那個強海東有古怪

戴若澤說︰「是挺奇怪的

皇帝說︰「你說說哪里奇怪了?」

戴若澤說︰「長得很奇怪,像只猴子

皇帝︰「……」

戴若澤笑著捏皇帝的鼻子,用帕子搓了搓鼻翼,再給皇帝擦耳朵和後頸。

皇帝扭了扭頭,說道︰「你輕點!你是在給朕洗臉還是在搓衣服啊!」

戴若澤說︰「不用力怎麼洗干淨?」

皇帝說︰「朕的臉又不髒!」

戴若澤說︰「這倒也是,我家陛下最晶瑩剔透了

皇帝嘟囔道︰「什麼破形容

洗完了臉,戴若澤又端水來給皇帝洗腳。

戴若澤半跪著,月兌掉皇帝的鞋襪,因為穿得厚,又有冬暖夏涼珠在,雖說他們在外邊吹了一天的冷風,皇帝的腳板也是暖呼呼的。

戴若澤把皇帝的腳按進了熱騰騰的水中,細致地給他搓腳丫子。

皇帝從上至下地看著戴若澤——他很少能從這個角度觀察戴若澤,誰讓他比人家矮了整整有一個頭呢。他看到戴若澤英氣的眉毛,不算大卻總是亂放電的眼以及筆挺的鼻子,光論臉的話,戴若澤比不上良妃,也比不過嵐貴妃,可他有種說不出的溫和的,讓人想要親近的氣質,即使是在他無所不用其極的耍流氓和賴皮時,也不會令人生厭。

皇帝沉迷在戴若澤為他輕捏腳心的溫柔中,心髒的跳動頻率都不對勁兒了,他有些暈乎乎的想,這個家伙雖然是個沒皮沒臉的無賴,但總體而言也是不錯的,至少對他就挺好的。

皇帝想著想著就神游天外了,以至于戴若澤猥|瑣地順著他的腳底捏到他的小腿,再順著小腿把手伸進了他寬松的褲管捏到他的大腿時,他都沒能在第一時間阻止,而當他回過神來阻止時,為時已晚了。

戴若澤愛不釋手地揉捏皇帝大|腿|內|側的柔女敕肌|膚,並卑鄙地給了小皇帝一個足以令人窒息的長吻,而在他把小皇帝吻得暈頭轉向的同時他已賤兮兮地向皇帝的小丁丁發起了進攻,快很準的抓在了手心里!

小皇帝渾身一震,猛拍戴若澤,戴若澤j□j地承受著皇帝的暴打,心無旁騖地給皇帝擼|管。

戴若澤穿越前也有二十好幾了,到了修成魔法師的年紀,長年與五姑娘為伍,這手上功夫十足過關。他或輕或重,或快或慢,或挑或捻,沒幾個回合,就讓小皇帝硬|了,再過幾個回合,就讓小皇帝射|了。

皇帝射|了後就軟到在戴若澤懷里,不住地急喘,雙眸霧蒙蒙的,泫然欲泣的樣子,怪可人疼的。

戴若澤用一張干帕子擦去了手中的粘|液,這才把小皇帝抱到了床上,又用洗腳帕擦干小皇帝濕漉漉的腳。

戴若澤問道︰「陛下,舒服嗎?」

皇帝曲膝想踹戴若澤,卻被戴若澤抱住了雙腳在左腳右腳上一邊親了一下,且都親在腳心的,癢得他忍不住要發笑。

皇帝調整面部神經,板著臉說︰「你大膽!」

戴若澤說︰「陛下,我雖不如你錦衣玉食,但自小也沒給別人當過下人,你瞧,這次出宮大福大貴都不在,可不就是我伺候你了,這就算是給我的工錢嘛

皇帝說︰「能伺候朕是你的榮幸!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朕……」

戴若澤忙道︰「我願意得很!」

戴若澤給皇帝蓋上被子,隔著被子把人給抱著,沉痛地說道︰「哎,別生我的氣,要怪就怪陛下太可愛了我把持不住啊!」

皇帝不可思議地說︰「這是什麼歪理!你的意思是你輕薄朕反倒要怪朕咯?!」

戴若澤正氣地說︰「懷璧其罪!」

皇帝抓起枕頭就捶向戴若澤,這客棧里的枕頭可不比皇宮里的軟,摻雜的棉花不夠純,硬邦邦的,把戴若澤砸得個滿頭包。

戴若澤跳下床滿屋子竄,皇帝就把枕頭當做板磚般扔出去砸戴若澤,完了還要戴若澤把枕頭撿回來他再用枕頭去砸人。

戴若澤痛並快樂著地和皇帝瞎鬧,直鬧到皇帝怒氣沖沖光著腳丫下床來追著他打才投降了。

兩人鬧夠了,戴若澤才說起了正事。

戴若澤說︰「那個強海東確實古怪,子鴻……」

皇帝鼓著腮幫子瞪人,「什麼子鴻不子鴻的,叫阮貴人!」

戴若澤立馬改口,說道︰「阮貴人入宮當嬪妃的事兒不說是天下人盡皆知吧,但江湖中人不知道的那是少之又少,能拿到請帖來武林大會的人也不會次到江湖最外圍的圈子都進不去,他明目張膽地向阮貴人挑戰,這是有什麼用意?」

皇帝說︰「會不會是和吃貨刺客樓或者魔教有關?」

戴若澤說︰「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可如果是吃貨刺客樓的話,這人的身手也太遜了。再說刺客樓的目標是你,挑戰阮貴人做什麼?至于是不是魔教那就說不準了,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太少,總不能想抓你去采陽補陽或者采陽補陰吧

皇帝一個爆栗敲戴若澤腦門上,怒道︰「什麼采來采去的,胡說八道!」

戴若澤賠笑道︰「誰讓我的陛下太迷人

皇帝就禁不住戴若澤的甜言蜜語,轉移話題道︰「朕身邊的幾人里阮貴人武功最高,他們是想先打敗阮貴人嗎?」

戴若澤說︰「那也不該在武林大會上,這些刺客一對一正面對抗誰也不會是阮貴人的對手,嗯,這強海東或許只是顆探路的馬前卒,也或許他和吃貨刺客樓無關,就是個跳梁小丑?」

皇帝說︰「朕派了暗衛去調查這個強海東了,明早應該會有消息了

戴若澤說︰「那就明早再想,在外面風吹日曬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

皇帝說︰「嗯

戴若澤以手支頤,側躺在大床邊沿,輕拍著皇帝的背,哄著皇帝睡著了又下了床。他一動,皇帝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問道︰「你去哪兒?」

戴若澤說︰「我去茅廁,順便洗漱下

皇帝說︰「嗯,朕跟你說哦,你不許再管阮貴人叫子鴻了,他一是你師父,二是朕的嬪妃,于情于理你都不能直呼其名的

戴若澤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又返回床邊,問道︰「陛下吃醋了?」

皇帝沒有回答戴若澤,他已經睡著了。

系統︰皇帝好感度+1,共計好感度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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