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餅有毒沒毒戴若澤沒有去檢驗,雖然他有無敵的死而復生外掛,可死後要重跑劇情也是一件累心的事兒,能少死就少死。他在半路就把酥餅給捻成渣丟了,讓掃地的宮人給掃走了。
戴若澤回到東疏影院——男答應們的居所時,容鋒已先他一步回來了。
容鋒在院子里打拳,招式是虎虎生風的,可氣勁不足,空有架子沒有威力。
容鋒見到戴若澤後就停下了,笑著招呼道︰「若澤
戴若澤說︰「容答應,咱倆真沒那麼熟
容鋒說︰「人都是從不熟到熟的嘛,別答應來答應去,你不膈應啊,叫我名字
戴若澤說︰「哎,拗不過你,成吧
戴若澤走近了容鋒,「噗嗤」就笑了,他指著容鋒的臉,笑得止不住。
「哎喲喂,容答應誒,你這倆眼圈黑得能跟國寶媲美了戴若澤在容鋒眼眶上按一下,痛得容鋒生理性飆淚,「嘖嘖,這不是你自己撞牆上了吧
「別踫,痛得很!」容鋒避開戴若澤,後退兩步,捂住自己臉上很不和諧的兩坨淤青,齜牙咧嘴道,「別提了,江湖人都說阮子鴻得了他師父紫微真人的真傳,是個溫文儒雅的佳公子,今日一見,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哦~這暴脾氣!」
容鋒會挨阮子鴻的打那都是自找的,他死纏爛打地跟著阮子鴻,要阮子鴻幫他重塑根基,教他習武。阮子鴻嫌他資質駑鈍又鬧人得慌,理都不帶理他的。容鋒就特傻逼地偷襲阮子鴻,期冀著和阮子鴻過上幾招就讓人對他刮目相看,奈何二人之間懸殊相差太大,僅一招,阮子鴻就把容鋒給k.o掉了。
戴若澤幸災樂禍地笑道︰「他給你留條小命不錯了想他偷襲阮子鴻時那是當場喪命了好麼!
容鋒說︰「若澤啊,不如這樣,以後阮子鴻教你劍法,你再回來教我
戴若澤斷然道︰「不行教一個粗壯的大漢劍法多沒意思,要教也得是教小皇帝這樣的俊俏少年郎嘛。
容鋒大受打擊,問道︰「為什麼啊?!若澤,咱倆是兄弟啊!你助我恢復武功,待我逃出皇宮後置辦良田前傾,當你年老色聖寵不再……誒,不對,你現在也沒聖寵,哎,管他的,反正就是你以後出宮了能來投靠我啊!」
戴若澤黑線,「容鋒容答應啊,你這話對阮貴人說過麼?」
容鋒說︰「說了啊,我得擺事實講道理嘛
戴若澤憐憫地說︰「容鋒,你這輩子都別想從阮貴人那兒學得一招半式了並且要時刻提防他將你就地掩埋當做山茶花樹的肥料,給你點根蠟燭吧。
傍晚時,大福來了。
大福很得皇帝的重用,後宮宣旨宣見都是他的活兒,他的到來,意味著皇帝的召見。
大福說道︰「問兩位答應好
戴若澤和容鋒說︰「福公公好
大福說︰「我是來宣容答應覲見的
「宣我?!」容鋒詫異道,「我和皇帝不熟啊
大福說︰「陛下和您也不熟
容鋒問︰「那宣我做什麼?」
大福說︰「您是陛下的答應,您說陛下宣您是做什麼?」
容鋒腿一軟,偌大個漢子「 當」跌地上了,「他不會是要上我吧?!」
大福病態白的臉「刷」地成了鍋底,說道︰「容答應,您且快些吧,我在院子外候著您遂拂袖而去。
容鋒如大難臨頭般惶恐,抓住戴若澤的衣袖不放,「完了完了,若澤啊,我不想去啊!我一個大老爺們才不要被另一個大老爺們睡呢!我是要娶妻生子的!我的貞操要留給我未來的妻子!」
戴若澤掰開容鋒的手指,說道︰「得了吧,這後宮里多少人盼著見皇帝也見不到呢,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他在容鋒腿上踢了一腳,「滾吧!」
「我不!」容鋒抱住戴若澤,「若澤,救我!」
戴若澤煩不勝煩地把人給踹開,「你特麼爺們點兒成麼,空長這麼一個大個頭!我巴不得皇帝召見我呢你還躲!」他拎住容鋒的衣領,威脅道,「容鋒,咱倆是哥們兒吧,我就跟你說了,皇帝遲早是我的人,你別動他,就算他要睡你你也給我扛住了!你要真敢跟他睡,呵呵,你明天就住到西院去吧!」
戴若澤眼中的凶光那不是假的,容鋒條件反射地並攏了腿。
這個殘酷的世界啊!一個我沒見過的男人要睡我,一個我稱兄道弟的男人要廢我!天啊,我是江湖的自由的鳥,放我回江湖吧!
容鋒淒淒慘慘戚戚地跟大福見皇帝去了,戴若澤則是關在房中獨自氣悶。
他就想不通了,他和容鋒同住一個院子里,按理說皇帝對他的好感度該比對容鋒這個連面都沒見過的高吧,怎麼就召那個莽漢不召自己呢?!
戴若澤點擊「系統」按鈕。
系統︰親愛的玩家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
戴若澤問︰「如果我沒拿下皇帝的初夜的話,那後果會如何?」
系統︰那您的任務就失敗了。
戴若澤問︰「任務失敗後我會怎樣?」
系統︰您好,您一天只有一次呼叫系統並讓系統為您解答疑惑的權利,且您所問的問題涉及到機密,就算您改天再問我我也不會回答您的。
戴若澤︰「……」這話不要太耳熟啊!
系統︰您因為怒極攻心,氣血不暢,郁悶而死。您死後第二天,皇帝發現了您,他將您的尸體做成標本,置放于龍床上,日日與他同塌而眠。
戴若澤心中大罵草泥馬,這是系統見他撐了太久沒死故意隨便編個理由讓他死掉嗎?!變態也要有個限度啊!
誒,等等,戴若細細咀嚼了一遍自己的「身後事」,他死在東疏影院,那發現他尸體的人不是宮女翠花和麗花,就是和他同院的容鋒,可發現他的尸體的卻偏偏是皇帝。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皇帝來了疏影院,且是來找他的!
皇帝為什麼來疏影院?為什麼來找他?皇帝召見的是容鋒,容鋒伺候得好他龍心大悅來見容鋒倒是能理解,可見他麼……
戴若澤笑了。
他想起在練武場時與皇帝的關于「如何解決小弟弟的煩惱」的對話,頓悟了皇帝那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他在皇帝的心里,恐怕就是個之徒,皇帝當著他這個之徒的面去寵幸別的人,那就是刺激他,讓他干著急的。這小皇帝是為了早晨丟的面子找場子呢!
想通此節,戴若澤又笑開了幾分,這小皇帝是越來越有趣了。
「若澤,你笑什麼?」容鋒說,「我沒講笑話啊
戴若澤說︰「笑你滑稽的淤青
容鋒︰「……」
戴若澤窺破了皇帝的用意,那他就要主動出擊了。
在大福來宣容鋒面聖時,都不用容鋒來求他,戴若澤就說道︰「福公公,容答應染了風寒,若是傳染給陛下就不好了,不如就由我替容答應去見陛下吧
容鋒配合地狂咳。
大福說︰「這于規矩不符
戴若澤說︰「福公公,是規矩重要還是陛下的聖體重要呢?容答應不能隨你去面聖,你也不好跟陛下交代,由我這個和容答應同一屋檐下的人去給陛下解釋那是再好不過了,陛下必也不會怪罪公公的
容鋒咳得撕心裂肺。
大福猶豫了會兒,說道︰「容答應竟病得這麼重?那便罷了,容答應且好好歇著,就麻煩戴答應同我走一趟了
戴若澤說︰「那就多謝公公了
皇帝的寢宮內燈火通明,戴若澤隔著屏風問了安。
皇帝趴伏在案幾上,奮筆疾書地寫著什麼,他道︰「過來
戴若澤走出屏風,調笑道︰「可惜了,陛下竟衣著完好也沒在床上
皇帝抬頭,蹙眉道︰「怎麼是你?」
戴若澤說︰「容答應病了,我替他來
皇帝說︰「這種事哪兒有替代的!」
戴若澤問︰「哪種事?」
皇帝咬了咬下唇,不吭聲。
戴若澤笑得很不正經,說道︰「陛下別害羞嘛,我是你的答應,來給你侍寢是正常的
「誰要你侍寢啊?!」皇帝用毛筆扔戴若澤,墨汁濺了戴若澤一身,「把毛筆撿起來!」
戴若澤不在意地撿起毛筆,他拉過皇帝的手,把毛筆交還給皇帝,說道︰「陛下,東西不要隨便亂扔,雖然沒有殺傷力,但傷到小花小草也不好嘛
「什麼亂七八糟的!」皇帝往回抽手,沒抽動,戴若澤把他的手握得緊緊的呢。
皇帝說︰「放手
戴若澤說︰「不放
皇帝說︰「你不放我就喊人了
戴若澤說︰「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皇帝大喊︰「來……」
皇帝「來」字才喊完,就頓覺唇上一熱,而戴若澤的臉在他的視野中無限放大。
戴若澤無恥地強吻了皇帝!
他用力地摟住皇帝,壓制住皇帝的掙扎,並貪得無厭地想把單純的嘴踫嘴發展成法式深吻!
皇帝明顯震驚到了,他是萬萬沒料到戴若澤居然膽大包天到這地步了!
他緊閉著嘴,任由戴若澤如何挑逗都不為所動。
戴若澤嘗試無果,報復性地咬了下皇帝的鼻子,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陛下要賜我一死嗎?」
皇帝一字一頓地說道︰「朕要閹了你!」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