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靜靜的,蘇晨和林寶婠坐在病床上,此時無聲勝有聲。
但終究的,需要有情的話,激化兩人之間的媒介,從而讓感情升華之更加的層次。
停下手上的動作,蘇晨把林寶婠的身子轉正,眼楮有神的盯著她。
林寶婠心里莫名的一慌,眼神有些閃躲的看著蘇晨,故作不明白的樣子。
但蘇晨豈是那種白痴,見她這樣,越是知道里面有事情瞞著。
「丫頭,老實的坦白吧。」
「坦白什麼?晨哥哥你說話好奇怪啊。」
一臉純潔的樣子,看的蘇晨只瞎自己的雙眼,這丫頭還學會賣萌了,我去。
臉色閃過狠色,蘇晨語氣森然的說道︰「哼,小妮子,你不交代一下自己在模擬器里面的瘋狂行為嗎?」
林寶婠配合的楚楚動人,宛如面對施暴的弱女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蘇晨。
「晨哥哥,你你的樣子好嚇人!」
「別給我裝糊涂,我要的是什麼你知道的,快告訴我。」
為了知道林寶婠心里的秘密,蘇晨覺得自己用這種方法逼她,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如果不知道林丫頭心里隱藏的陰霾,那以後再爆發的話情況肯定會更加嚴重,那到時候就不是自己躺幾天病床就可以的了。
必須想辦法解決她的灰霾,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心中積累的怨氣釋放出去,才能保證林丫頭的健康。
不然這玩意徹底成為了她的心魔就不好了,到時候誰也攔不住她的瘋狂。
嚴肅的蘇晨卻是讓人有些害怕,他那滲人的氣息壓的林寶婠呼吸有些短促,心里莫名的緊張起來。
見他不似開玩笑,林寶婠膽怯的看了看他,低頭望著腳尖。
「晨哥哥,人家之所以會那樣失態,是因為自小就留下的陰影」
停頓了一下,林寶婠發現蘇晨很認真的听著自己的話,便躊躇了一下,最後咬著牙,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自小,林寶婠就生活在林珊珊的影子下,不管是什麼東西,林珊珊都是她成長的指向標。
和林珊珊性格完全不一樣的林寶婠,自然很多地方學姐姐的不像,而當時嚴厲的家教,讓林寶婠幼小的心靈,開始產生陰影。
但林珊珊卻每次都是微笑著陪在她身邊,不管是她不開心也好,被家教罰站也好,不管是她做錯什麼事情,林珊珊都包容著她。
開始的時候,林寶婠只覺得自己姐姐陰險,用各種手段來騙取自己的信任,騙取別人的疼愛,讓自己總是被罵,被打。
但後來,別人欺負她,罵她時,姐姐總會挺身而出,保護自己,揍跑欺負自己的壞蛋。
慢慢的,林寶婠原諒了姐姐,也不在怪姐姐,欺負姐姐。
但是,家里的人因為林珊珊保護林寶婠,而闖下的各種禍事,後果,都在林寶婠的身上還了回來。
就這樣,幼小的林寶婠,心里的陰影越來越大,她在家里,表現的也越來越乖,因為她害怕懲罰,所以不敢造次。
但老天似乎想考驗林寶婠,九歲那年的一個冬天,林寶婠把某家族的少公子給暴揍了,人家告狀到了她家。
因為林家正好需要這個家族幫自己辦幾件事情,所有很當然的,林寶婠被拿來討好對方家族了。
那年冬天,下著大雪,氣溫低的嚇人。
年僅九歲的林寶婠,被人拉到雪地里,衣裳單薄的跪了下去。
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半個小時後,林珊珊陪著自己的妹妹,跪在雪地里。
兩個年幼的身影,就這樣打著寒顫,跪立了十幾個小時。
人們都走了,只留下兩個僵硬,沒有了知覺的小女孩,跪在雪地中。
「妹妹你堅持持住」
林珊珊靠著尚有知覺的小手,咬著發紫的薄唇,挪動到林寶婠的身邊,把她抱住。
她驚慌的發現,林寶婠的身子,已經沒有了體溫,冰冷的可怕。
林珊珊慌亂的探了探妹妹的鼻息,欣喜的發現,妹妹還有微弱的呼吸,她連忙把妹妹身上的積雪掃盡,緊緊的摟緊懷里。
似乎感覺到一點余溫,林寶婠饑渴的縮著身子,鑽進林珊珊的懷里。
「姐姐,你你在哪哪婠婠婠婠就要死死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妹妹你不會有事的。」
听到林寶婠夢囈的聲音,林珊珊高興的噙著淚水,嚶嚶的朝自己懷中臉色醬紫的妹妹說道。
「是是嗎?」
「嗯,是的!」
再次緊了緊妹妹的身子,林珊珊看著漸漸黑暗的天際,漫天的飛雪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就在眼前的大門,她卻沒有過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講感情的人,在他眼中,只有利益。
「什麼!」
一聲震驚的驚叫,一道白色的影子從遠方遁來,速度快的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把把林珊珊和林寶婠摟在懷里,施展自己的內力,終于把倆人的體溫給調到了正常水平。
「珊兒,婠兒,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跪在自己家門啊?」
來人,正是林珊珊和林寶婠敬愛的爺爺,他離家三年,卻不想回來就見到這麼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兩個最喜愛的孫女,竟然在這寒冬飛雪之下,長跪不起,他的心宛如刀割。
「爺爺,婠婠犯錯了,還要罰跪呢。」
恢復了過來的林寶婠,緊了緊自己身上單薄的寒衣,留戀爺爺的溫暖懷抱,但偷瞄了下家門,她還是害怕父親的更加嚴重的責罰。
看了一眼林寶婠,林老爺子的眼中閃過淚花,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單純的孩子害怕成這樣。
看來我不在這幾年,定然是那不孝子把這姐妹折磨的不成樣,真是混賬啊!
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的林老爺子,摟著懷里的林寶婠和林珊珊,飛身進了林家大門,隨即大喊︰「林中獨,你這逆子,給老子滾出來!」
「何人在林家喧鬧,不想活了?」
典型的刁奴形象,長相滲人的嚇人沖出,人未至,話已到,囂張之極。
不屑管這種狗奴才的林老爺子,橫眉冷豎的看著出口,那是他們要出來的必經之路。
「啊?!老家主,饒小子狗命啊。」
碼這一章的時候,蘇乙哭了,果然是性情中人,嗚嗚听說下周有都市強推,又哭了一次,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