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把球球放在一邊,運起紫霞決,開始內視,炫目的紫色真氣在體內奔騰,帶著一種莫名的氣息,一種蓬勃的生機在經脈內流轉。
功力並沒有突破八品,剛剛突破到七品中段的水平,可能是大部分的藥力都被用來修復李道的傷勢,果然,筋骨的強度不止增出了一籌,經脈比以往更加寬廣,能容納的真氣量差不多比以往增加了一倍,那麼現在自己七品中段的修為相當于別人八品初段了,看來三色果果真不愧是排在第七位的奇物啊!
李道收功而起,同時想起了林子峰︰「林子峰啊林子峰,此仇必報。」
「不知道婉容怎麼樣了?接到我墜崖的消息會不會傷心,林子峰會不會趁虛而入。」想著想著,李道不由得痴了。
「吱,吱。」球球不滿的叫了兩聲,一躍而起,跳到了李道肩膀上,將李道拽回現實。
「走了,球球!」咱們探探這崖底,李道隨手又彈了彈球球的小腦袋。
球球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兩只小爪子抱住了自己的小腦袋,活像個小受氣包。
天黑後,李道陰沉著臉帶著球球回到了自己墜下的地方。
半天的時間,李道大致到查了一下崖底的形勢。
整個崖底大約方圓五里左右,四周都是峭壁,根本沒有出路,也就是說李道想要出去只有一條路可走,爬上去。
可李道抬頭仰望那高達萬米的峭壁,心頭一陣絕望襲來。
李道無力瞪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
一輪血月懸掛在空中,帶著血色的光華撫慰著大地,也撫平了李道躁動的心。
球球似是知道李道心情不好,乖巧的趴在李道身邊,只是偶爾看一眼天空,不明白那輪血月有什麼好看的。
李道輕輕揉了揉球球的小腦袋,球球愜意的發出了一陣咕嚕聲,對李道親昵的舉動很是滿意。
「爹現在只剩你了,也許這一輩子,都要咱麼爺倆相依為命了。」李道有些落寞的說道。
球球卻不理這些,伸出的小舌頭,舌忝了舌忝李道的手指,順著李道一路爬上李道的胸口。
「呵呵。」李道無奈的笑了笑,輕柔的撫模著趴在自己胸口的球球。
球球打了個小哈欠,很快就在李道的撫模下睡去了。
李道久久的凝望著星空,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李道懷揣著還在熟睡的球球,開始仔細探索崖底這片林地。
整片崖底大部都被樹木所覆蓋,僅有的動物是一種黃綠相間的巴掌大的鳥,還有不時在天空掠過碟尾鷹,所幸在崖底南部有一片野果林,倒不用擔心被餓死,否則李道一定會入選史上穿越者最憋屈死法。
中午時分,球球醒了,李道拿出幾個采摘的野果遞給了球球。
球球捧著野果一陣大啃,吃的滿臉紅色的汁液,看到球球吃的如此開心,李道低沉的心情好了很多。
「球球,你是怎麼下來的?」李道忽然問道。
球球歪起小腦袋,眨巴著血紅色的小眼楮看了看李道,一躍而起,幾個跳躍間就爬到了一棵樹上。
球球做了個趴在樹上睡覺的動作,然後豎起一個小爪子,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李道,隨後兩只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小腦袋,從樹上來了個自由落體。
李道明白了,球球應該是趴在山崖邊上的一棵樹上睡覺,自己掉在了樹上,把球球砸下來了。
想到這,李道明白自己昏迷前那毛絨絨的是什麼了,不正是球球嗎!
李道苦笑著對球球道︰「原來你也是受害者啊,等咱爺倆出去了,一起報仇。」
球球萌萌的揮了揮小爪子,似是答應了李道,便又與野果奮戰起來了。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三天。
在這三天里,李道曾經嘗試了一次向上攀爬,可只爬了八百米左右便內力不濟,最後無奈退回。
雖然失敗了,但李道多少恢復了一點出去的信心,只要內力足夠深厚,總有爬出去的一天。
所以這三天里,李道一直在埋頭苦練,餓了便摘野果吃,所幸野果的味道還可以,酸酸甜甜的,還可以接受;困了直接倒地就睡,反正這片地方四季如春。
由于沒有什麼危險,李道也就任由球球自己去玩,到了晚上,球球便會回來窩在李道懷里睡覺。
這天中午,李道正在修煉,球球卻回來了。
球球原本金色的毛發弄得灰突突的沾滿了泥土,小爪子不停地向著李道揮舞,嘴里發出焦急的︰「吱、吱。」
李道一時間也被球球弄糊涂了,不明白球球到底什麼意思。
「有危險?」李道試著問道。
球球晃了晃小腦袋,仍是焦急的︰「吱、吱。」
「沒危險自己就去玩吧,爹還要修煉,好早日帶你出去。」李道揉了揉球球的小腦袋,替球球拂去了泥土。
球球伸出了小爪子拽了拽李道的褲腳,隨即向前方跑去,跑了兩步,便回頭焦急的看著李道。
李道明白了球球的意思︰「你讓我跟你走。」
球球猛點自己的小腦袋。
李道沉吟了下,便決定陪著球球去看看。
球球在前方飛快的奔跑著,不時回過頭等著李道,很快球球就在崖底南方一塊長滿藤蔓的峭壁處停下了。
球球很快鑽入了蔓藤中不見了蹤影,李道馬上急了,大叫道︰「球球,球球。」
蔓藤中忽然露出了個小腦袋,正是球球,圓圓的小腦袋晃了又晃,沖著李道叫了兩聲。
李道明白了這蔓藤後面是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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