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臥室,陌上寒小心翼翼的放下湘然,好像呵護心愛的人一樣,對于他這個極其溫柔的動作,湘然不由的臉了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帶著哭腔的香草一見湘然就奔了過來
「我沒事,你有沒有怎麼樣?」幸虧香草來的及時一掃方才二人的尷尬。
「小姐,你這怎麼好多血」
「啊」明明沒有感覺中箭啊,也沒有感到疼痛啊。看來半天
目光不由的看向陌上寒。
「你受傷了?在哪里,快給我看看」不由分說的抓起陌上寒,竟然是胳膊上中了一箭。
「你中箭了,怎麼辦?怎麼辦」看著箭頭牢牢的再肌肉上湘然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無礙,樞給我拔下來」看著湘然為他焦急欲哭的樣子他竟然心里感覺暖暖的,傷口也感覺不到疼了,反倒有些高興。
「是」
陌上軒踏入房間的時候看見的是湘然正輕輕的為陌上寒包裝,看到她那細心專著的樣子,心中莫名的怒火,緊緊握了握拳頭。
「四弟受傷了,來人,宣太醫」
「三哥不必了,小傷不礙事,本王這就回府了」感覺到了太子的不悅還是不惹唯妙,而且的確有事要弄清楚
「那本太子就不強留了,來人送四王爺回府」
陌上軒看了一眼湘然也隨之離去。
看著陸續出去的兩個人,湘然茫然了,怎麼個情況,怎麼看那個太子的臉色不大好,怎麼說活四王爺也救了她一命怎麼連個謝都沒有呢,仔細想了想,湘然才明白過來古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太子就算不喜歡他看是在他面前摟著別的男人心里不爽快吧。
「香草,你可是直到今日都是什麼人啊」
「我不知道,後來王府的侍衛趕到,我們才能順利回來的,小姐以後咱們還是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哎,看看你的膽子啊,快給我準備點熱水我要洗洗」
「是,小姐我馬上去」
躺在熱氣騰騰的木桶里面,身體也都松散開來,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情。甜蜜蜜的滋味從心而來,在他的懷抱那一刻是她到這個世界以來從未有過的安定跟踏實。湘然知道她的心淪陷進去了。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是側妃,有沒有以後還真是個未知數,以她的觀點來看太子只要休了她她就可以再嫁,但是這個是封建的古代,被休的女子還能再嫁麼,這倒是讓人頭痛的問題。
「樞,今日行刺之人可有活口」
「被抓之人已都服毒自殺」
這次的意外目標是他的佷子他再明白右相的意圖,只是這次竟然擅自行動,前幾日他已經表明不會用鏟草除根的,看來這個右相的野心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看來這個合作伙伴有點讓人頭痛。
「擒住的黑衣人全部服毒自盡,這次完全針對世子,想必他們早有準備」
手指不停的敲著桌子,示意半跪的人繼續說下去。
「四王爺應該對這件事不知情,屬下看見太子跟蘇側妃在一起就沒有繼續跟隨一直盯著四王爺,後來跟四王爺一起趕到的時候只見蘇側妃正拉著世子要去看舞龍,箭直對世子中堂,好在四王爺的出現」
「那些自盡的黑衣人可有線索」
「暫無線索,不過根據他們的伸手來看不像是武林人士,而倒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哦?太子妃今日做了什麼?」
「報告太子,太子妃今日一直在府上,不過她的丫鬟外出去了一趟買了一些胭脂水粉,並未發現與右相府有何聯系」
「繼續監視,你們倆下去吧」
這次刺殺有些讓陌上軒意外,本以為會針對他,沒想到這次到打起了旗兒的主意。看來右相的野心已經不是倒向四弟為太子那麼簡單了。看來要抓緊收網了,否則這樣發展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眼前映照出了被他吻過那害羞的小臉,緊繃的心悄悄輕松起來。可是想到晚上她在四弟懷里一點拒意都沒有心理又不由的憤怒。
「來人,傳令下去,蘇側妃不顧太子府形象與四王爺授受不親禁足三日」
「是」
洗完澡的湘然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就听香草來報說她被禁足三日。還真是小氣的男人,不過還是乖乖听話比較好。這可是萬惡的舊社會,她明白太子禁足的原因,不就抱一下麼。想到四王爺替她受了一箭,真不知這個人情怎麼還了。
目前唯一能牽制她的就是諸葛瑾明了,不,他讓她叫他軒,是乳名吧,蘇家父母已經被救出去,她那名義上的二哥雖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張生生的話已經帶到,她對于這個身軀的原主算是仁至義盡了。對,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那個藥方,還有紋身的人。
想到這里湘然立馬坐了起來。
「香草,把我陪嫁的那個盒子拿來」
藥方從拿到手還沒看過,先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從藥方入手找到那個人呢。
女敕桑枝1克,白茅根2克,霜桑葉9克,淨連翹6克,苦桔梗3克,生甘草5克。
怎麼看怎麼感覺這個藥方哪里不對,是哪里呢?一時毫無頭緒的湘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陌上軒輕輕撫著睡著的人兒,要罰她還真舍不得,所以禁足三日算是對她的懲罰吧,心里有他怎麼能投別的男人的懷抱呢。
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喜歡,輕輕吻上她的額頭,不舍的離開了她的房間,平了右相之後要好好的愛一回,這是他二十八年來從未想過一個女人會走進他的心里,既然是他認定的那就不會輕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