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一會就遇到了正在尋她的南宮玥跟陌上旗。
「小美人,你沒事吧」還未等兩人開口,湘然搶先一步說道。
「沒事,你沒驚著吧」南宮玥關切的問道
「姐是嚇大的,我們繼續逛吧」
正準備拉著兩人繼續逛街的湘然被一個穿制服的小卒給打斷了
「世子,王爺叫你們即可回府」
「父王?」
「王爺」
倆個聲音同時說道,陌上旗心里立刻感覺不妙,被父王抓包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只能硬著頭皮回去了。
王府大廳里,陌上軒黑著臉坐在正中間,其余的四個妾是坐在一旁,趙婉茹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沒等她告狀到是王爺自個兒給發現了,怎是上天都幫她呢。
他們三個進來的時候,只見知畫香草正低頭跪在地上。
今日一大早回來他就到了景園,迫不及待的想見她,誰知她竟然出了府,看來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倒是過的很逍遙
陌上軒看著湘然一身男裝就一肚子惱火,這才不再附中幾日,玥不說了他交代給他跟湘然接觸的,但是什麼時候跟旗兒走到一塊去了,更讓他氣憤的是旗兒竟然能忤逆他的規矩。
大廳內一片安靜,只听見陌上軒食指不由的敲打著桌子。氣氛過于冷冰,誰都大氣敢出。
「誰的主意」
「父王,兒臣領罰」陌上旗說著跪了下來,父王這次生氣了肯定輕饒不了的,他不想讓湘然受罰,想都沒想就給承擔了下來。
「是我纏著世子帶我們出府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湘然抬起頭與陌上軒直視。
「是臣妾要了解非國的風情讓世子陪同的」看軒的樣子是真生氣了,這個女人怎麼不怕死的站出來呢,不怕不要命了嗎?
本來陌上軒不準備重罰他們的,看著爭先搶後的領罪心里竟然莫名醋意大發
「好,很好」敲打桌子上的手指停止了動作
「伺候主子不周,香草知畫各二十大板世」
「為什麼要責罰我的丫鬟」湘然很氣憤的問道
「如在求情四十大板」
「世子祠堂跪三日不得進食,王妃禁足三個月,蘇側妃送入柴房,不得進食,誰要是偷偷給送一並處罰」
不就是餓肚子,三天而已,湘然坦然接受,連累了世子跟她的小美人她到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最讓她心疼的是她的兩個丫鬟,因為她受了皮肉之苦,在古代主子犯錯下屬受罰可能很是習以為常,不過對于有著人人平等觀念的湘然來說自己就是個惡人了,看來以後出府自己就好不能連累別人了。
本來對這個三王爺有幾分好感的湘然已經徹底把他歸納為大魔頭了。
湘然到了柴房才發現她是太樂觀了,昏暗的屋子,還算干燥,就是滿屋子發霉的味道讓湘然有些做嘔,踫的一聲柴房的門被關上了,本就昏暗的屋子更加陰暗了
夜里,幾道月光劃入柴房,一個身影悄悄的走向柴房
「夫人,包子」說著從門縫遞了進去
湘然接過包子,正要問個明白那個身影就急匆匆的跑掉了,不可能是香草跟知畫,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樣了,肯定皮開肉綻了吧,想到這里湘然心里極度的內疚。
看著手里的兩個包子湘然的眼淚滴了下來,正要開口咬的時候腳下「吱吱吱吱」有老鼠,湘然嚇的手中的包子落在了地上。
「吱吱吱吱」又是一陣叫聲,湘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蜘蛛跟老鼠,嚇的湘然也不敢動,借著月光隱隱看見,吃了包子的幾只老鼠竟然倒在了旁邊
有毒?湘然一個吃驚,究竟是誰要害他呢、。王爺嗎?要是王爺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王妃在禁足,只能是哪個四妾了,張生生目前還有求自己排除法就剩下那三個人了趙婉茹的可能最大不過其他也不無可能。
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我杜湘然不跟你們爭寵你們反倒是我為眼中釘,還是好,一夫一妻,大不了離婚。穿越來的幾個月里面自己猶如籠中小鳥,根本沒法找到穿回去的方法,只要出去就有希望,一定要找到穿回去的辦法,離開這種鬼地方。
想著想著湘然釋然了。想著旁邊的幾只死老鼠,湘然怎麼也睡不著生怕一會再有老鼠怕到她的身上。
此時對于湘然來說比黑夜更可拍的是老鼠,她寧願睜著眼也不願意閉著眼身體會觸踫到老鼠,就這樣膽戰心驚的站了一夜。
第一個夜晚熬過去了,第二日湘然已經感到渾身乏力,空著肚子加上一夜未眠的她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明天,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也是自己的生日就是忌日,會不會死了就能回去了呢。想到這湘然又開心了起來,期盼著死亡的來臨,她沒有那個勇氣自殺。
第二日過的更加漫長,湘然繞過幾只老鼠的尸體來回走動來緩解雙腿的麻木,不就出了一趟府麼,就要這樣受罰,心里把陌上軒的的罵了不下七百六十遍。
第三日,湘然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來回走動了,只能靠著一邊的柴上面,正當湘然迎接死亡的時候,柴房門被打開了,突現的陽光刺痛了湘然的眼楮,進來兩個陌生的丫鬟。
「這是要做什麼?」
「王爺吩咐跟夫人熟悉,一會入宮」說著拖著湘然就往出走
「等等?先給我準備一些吃的吧,我怕一會沒到宮里我就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