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燭暗這麼說車夫也冷靜了些回想昨夜的情景他遲疑的點了點頭︰「昨夜雨下的大具體位置我也無法確定不過大概的還是沒問題」
燭暗深呼一口氣現在公子不在他必須要冷靜下來想到對策
他側頭對櫻黎寬慰的一笑︰「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線索你在府內好好休息我去解決這件事恩」
櫻黎深深的看了眼燭暗她也不願耽誤了燭暗做事她櫻黎在沒有遇到燭暗的時候也曾是一個做大事的人這便颯爽的回道︰「好不用掛懷于我」
有他在的地方她一直都很心安
「來人帶櫻黎姑娘回永錦閣休息」燭暗轉過身冷了臉吩咐著他的溫柔也只對櫻黎一人展現
櫻黎笑對著燭暗滿臉的信任這也給燭暗無限的鼓勵一個轉角過後櫻黎無力的扶著牆輕咳了起來
「櫻黎姑娘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要不奴婢去找燭暗大人稟報一聲吧」
眼見櫻黎前後的差距這小婢女嚇得心驚生怕櫻黎出了什麼事冰冷的燭暗大人回來會降罪于她
「別」櫻黎並未回頭可芊芊玉手還是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小婢女的胳膊「別讓燭暗費心了現在你們的主子出了事他也憂心的很」
「可是您這樣」
「我早就習慣了你送我回房即可放心燭暗絕對不會怪罪你的」櫻黎似乎已經猜透了小婢女的心思笑著解釋道
「是」小奴婢小心的扶著櫻黎向永錦閣走去
安霆侯府之外燭暗一聲的冰冷氣息恐比冰塊還要冷「帶我去事發之處若有隱瞞欺騙我定會在知道的第一時間拿下你的腦袋」
「不敢不敢您是安霆侯府高高在上的燭暗大人小人不過是第一山莊區區趕車的哪敢呀」那男子活像個哈巴狗一樣
燭暗看的心生厭煩「最好如此」說罷便上了馬車
臨走前他又看了眼安霆候府的門院眼前的白綾刺目的很正妃喬陌田離開了人世那個被稱為公子真命女子的人離開了那是不是代表公子的大業……
燭暗不敢想現在他反而希望所謂的真命女子之說根本就不存在國師若真能那麼卜算為何自己還會丟了命
馬車離安霆候府愈來愈遠直到已經看不到櫻黎卻跑了出來蒼白的小臉似乎是因為奔跑的緣故竟浮上了些紅暈
「燭暗你一定要安全的回來咳咳……」櫻黎伏腰咳得離開卻在抬頭時無意間瞥到了站在牆角的那個女子
她身著淡粉色的衣裳顯得更嬌柔了些櫻黎下意識的睜大了眼楮見她離開她便焦急的側頭對剛追出來的小婢女吩咐著︰「回去不許跟著我若被我發現定不饒你」
一語罷櫻黎便匆匆的追了上去她的身體根本不容她走的太遠前面的人似乎有意等著她直到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胡同
櫻黎嬌喘不已伴隨著陣陣的咳嗽聲
「堂堂第一山莊的莊主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哈……還真是可笑呢」淡粉色衣裳的女子說話甚是尖酸處處往人的傷口上撒鹽
櫻黎冷笑一聲「你還是這個樣子我似乎與你並沒有多大的仇恨吧月蟬」
「你很久都沒有給我們送信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要與我們合作的怎麼瞧你現在這樣子是快要死了」
櫻黎努力忽略月蟬話語中傷人的刺她無所謂的笑道︰「你們你與容羽你還真是自作多情你與容羽絕對不會是一路人與我更是殊途陌路一個小小的妓.女,還想掀起什麼浪來嗎」
櫻黎可從不是那種任你搓圓捏扁的人人對她不敬她不氣卻絕對會還回去
月蟬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面容猙獰的可怕「你竟敢這麼說我我要殺了你」
櫻黎迎上月蟬的手脖頸一陣禁錮呼吸不暢了起來
「月蟬回頭吧別再被仇恨蒙蔽了心報復別人沒有你想的那麼快活」櫻黎憋紅了臉說出這番話
月蟬听了猛地甩開了她「回頭怎麼回我已經騎虎難下了反正你們都認為我是壞人那就讓我壞到底吧」
櫻黎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有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這世上沒有永遠的壞人你這樣執迷不悟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月蟬伸手勾著自己胸前的青絲輕笑一聲依舊是那般的風華可惜她的心腸與面容沒有一絲的相符「我很好奇你會跟著我來」
櫻黎無力的抬頭看著月蟬︰「別告訴我你不希望我跟過來我只想問你一句洛雪雁是你抓走的嗎」
月蟬定定的看著櫻黎半晌緩緩的笑開來︰「這你都知道不愧是第一山莊的莊主呢」
「真的是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櫻黎心頭的焦急無處可循她的情緒激動的連連咳了起來
月蟬看著櫻黎那痛苦的模樣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忍隨後又消逝而去
「你該知道她洛雪雁是我的仇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這次我就發發慈悲的放你回去以你現在的狀況就算我打贏了你也不怎麼光彩」
雖然櫻黎現在虛弱到了極點卻依舊不輸氣勢「月蟬你該知道安霆侯的脾氣你這樣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再不走我可動手了」月蟬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方才她在安霆侯府的隱約听到洛雪雁失蹤了引來櫻黎也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
一計已然萌上心頭
現在她要抓進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那個一直以葉赫墨胤為敵的人不信整不跨葉赫墨胤沒了葉赫墨胤看她洛雪雁還有什麼可傲氣的資本
櫻黎搖了搖頭離開了若月蟬的心結一直解不開終究會害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