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部鹿鼎篇第一卷柳飛鷹篇
第311節第三百一十一章孫仲君的主動表白
景川優美的腦海里頓時顯現出一個五旬老者的面容,由衷地贊道︰「沒想到真的是他,他不但武功高強,就連床事能力也這麼強,看他今年已經五旬了,若是再年輕二十歲,豈非要比現在更加厲害?」
「撲哧」,雲惜雨見景川優美將洪天嘯當成了五十歲的老者,忍不住笑出聲來,忽然覺得自己的失態,急忙解釋道,「他哪里有五十多歲,今年只有二十多歲雲惜雨的江湖經驗不足便在這里,一下子將真話說了出來,好在景川優美已經對洪天嘯產生了極大的愛慕之意,否則的話,等同于向敵人泄露己方的機密。
「真的?」景川優美聞言大吃一驚,臉上顯露出一副崇拜之色,東瀛武士崇尚武力,忍者也不例外,而對于女忍者來講,強大的武力和床上能力更是讓她們崇拜的目標,雖然景川優美與一般的女忍者不同,只是經歷過一個男人,而且只是兩次,但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對于這方面的渴求是自發的。
雲惜雨看著景川優美一臉的崇拜,心中突然產生了極大的驕傲,似乎景川優美崇拜的是她的男人一樣,當下一抬頭,全然再無剛才的羞赧,得意說道︰「那是當然,公子的身邊有絕色無數,每晚都會夜御十女而金槍不倒雲惜雨說完這句話之後,內心覺得極為驚訝,她也沒想到她竟然能夠像沒事人一樣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兒。
景川優美當然看不出雲惜雨還是處子之身,以為她也是洪天嘯的女人之一,當下一臉羨慕道︰「夜御十女而金槍不倒,我們東瀛沒有一個這樣的男人,真是太羨慕你們了同時,景川優美的心中也下了一個決定,她要央求洪天嘯到東瀛救出她妹妹,然後她們二人也從此跟在洪天嘯的身邊。
快到晚飯的時候,洪天嘯才從安小慧的房間走出來,本來洪天嘯是準備拉著她一起出來的,也好向馮難敵求婚,但是安小慧因為害羞的緣故,死活不同意跟著洪天嘯一起出來,洪天嘯無奈,只得先行出來,不過卻沒有去馮難敵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雲惜雨和景川優美的房間,因為他忽然想起雲惜雨的江湖經驗不足,與一個懂漢文的景川優美在一起,難保不會上當。
進門之後,洪天嘯發現除了雲惜雨和景川優美之外,孫仲君竟然也在屋子里,看情形,似乎孫仲君與雲惜雨之間聊得十分愉快,其實,洪天嘯少看了一點,不是她們二人聊得愉快,而是加上景川優美,她們三人聊得十分愉快。
三人也沒想到洪天嘯會不敲門而直接推門而入,俱都是呆了呆,但很快,雲惜雨的眼神突然變得很高興和激動,景川優美的眼神變得崇拜和期待,而孫仲君的眼神卻變得緊張與擔憂。
洪天嘯也沒想到孫仲君也會在這里,于是便先跟她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又隨便向雲惜雨問了問景川優美的一些情況,听到沒什麼情況,便放下心來,想到孫仲君竟然在這里,自己待在這里就有點不太合適了,于是便告辭出去。
不料,洪天嘯前腳剛出門,孫仲君後腳便跟了上來,洪天嘯听到聲音,只是一愣,卻听孫仲君輕聲道︰「洪公子,可有時間,仲君有些事情想跟洪公子談一談
洪天嘯只是微微一驚,好在他本有心理準備,原本就沒希望能夠騙過孫仲君,于是點了點頭道︰「好,孫姑娘,咱們就到外面走一走吧
因為人口稀少的原因,現在雖然只是天色剛黑,但小鎮的街道上幾乎就沒有多少行人了,只有幾家酒館扔向外透灑著微弱的燈光,當洪天嘯和孫仲君路過的時候,只是轉首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竟然除了打瞌睡的酒保和算賬的掌櫃的之外,並無一個客人。
兩人連走了三條街,也沒有說一句話,洪天嘯感覺得到孫仲君並不是責難自己,倒也不心急,陪著她一起沉默,直到二人來到聚祥街的盡頭,這里漆黑一片,並無任何人居住,旁邊盡數參天大樹和茂草叢生。
前面已經沒有了路,孫仲君這才醒覺過來,鼓了鼓勇氣,輕聲對洪天嘯說道︰「洪公子,你覺得仲君怎麼樣?」
洪天嘯一愣,暗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她看上自己了,不對呀,自己跟他沒有任何的接觸,雖說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但當時自己也只不過是對她施以攝魂術,連多余的話也沒說過,于是便想了想道︰「孫姑娘不但美貌而且聰慧,而且又是神拳無敵歸辛樹大俠的愛徒,在江湖上的身份顯赫,在下能與孫姑娘相識,也算是榮幸之至洪天嘯不知該怎麼評判,只得打了個哈哈。
孫仲君听到頭一句洪天嘯夸她美貌聰慧,心中不由一喜,但听到後面,芳心卻是一沉,暗嘆一聲,看來他只是隨口應付,並非是真心夸贊自己。但,今天是她最好的表露心跡的機會,孫仲君顧不上面子問題,又問道︰「洪公子以為仲君和安師妹相比,哪一個更出色些呢?」
「這個…」洪天嘯終于確定了孫仲君確實是對自己有了情意,安小慧與自己的事情所有人的都知道了,所以孫仲君才會提前找到自己表露心跡,不過這個問題他確實不太好回答,畢竟在他心中,孫仲君依然還是《碧血劍》中的那個飛天魔女,而安小慧始終還是那個乖巧聰明美麗的可人兒。
想了想,洪天嘯終于想到了一個折中的答案︰「孫姑娘和安姑娘是華山派兩枝花,可謂是春蘭秋菊,各勝一場,實難分出高下
孫仲君見洪天嘯一直在躲閃自己的問題,並不正面回答,抬起頭來,臉上淨是淒慘的笑容︰「洪公子,難道你就這麼對仲君的情意視而不見,難道就因為仲君以前對安師妹並不怎麼友好嗎?」
這下子洪天嘯再難回避了,只得繼續找借口道︰「在下何德何能,怎能配得上孫姑娘的情意?」
孫仲君慘笑一聲道︰「洪公子,仲君以前的時候,因為嫉惡如仇,行事不計後果,所以才落了個飛天魔女的外號,但是不知你信不信,仲君以前不是這樣的,初出江湖的時候,仲君也像安師妹一樣溫柔美麗,也曾懷揣著少女的夢想。但是,仲君因為在感情上受到欺騙,這才性情大變,致使今日的苦果。本來仲君以為,今生就這樣一個人過了,但是自從鄭州見了公子之後,仲君發現自己竟然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公子,自那之後,仲君一改往日性格,再次做回了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希望的就是能夠通過這些改變,來博得公子的注意。直到今天,仲君發現公子的眼里只有安師妹,並沒有仲君,本來,仲君應該知難而退,但是仲君發現如果沒有公子,仲君的後半生將無法度過,所以,仲君這才厚顏將公子約了出來,當面向公子吐露仲君的心意,哪怕是公子不接受仲君,卻也要記住除了公子身邊的女人,還有仲君默默地喜歡公子,為公子祝福說完,孫仲君捂著臉,哭著向來路方向跑去。
洪天嘯呆了呆,他身邊的女人雖然不少,但每一個女人都是他主動看上的,而且都是他使出手段或者盡展自身魅力,輕易將對方的芳心俘獲,除了俘獲阿珂芳心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點困難,但是一個他心中頗為厭惡的女人,為了他而改變性格,更是當面吐露愛意,孫仲君還是第一個。看著孫仲君的身影馬上就要消失在黑暗中,洪天嘯突然覺得心中產生了一種愧意,急忙施展神行百變輕功身法,兩三個跳躍,便攔在了孫仲君的跟前。
孫仲君滿心的失望和悲痛,奔出了一段之後,更沒有听到身後的他叫住自己,芳心幾死,只顧著哭著向前奔跑,卻不想一下子撞在了一個人的懷里,孫仲君大驚,急忙抬頭去看,還沒等看清對方的面容,卻听到一個熟悉而又霸氣的聲音傳來︰「君兒,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是洪天嘯還能是誰,孫仲君看著他一臉的真誠,心知自己的坦吐心事打動了心上人,這些日子來的委屈突然一下子爆發出來,一下子撲在洪天嘯的懷里,再次失聲痛哭起來,只不過這次的淚水與剛才完全不同。洪天嘯苦笑一聲,暗道,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自己的女人差不多一半都在自己懷里哭過。
孫仲君的哭聲只是持續了一會兒便結束了,當她再一次抬起頭的時候,洪天嘯再也從她的臉上找不到以前的那種討厭了,或許這就是心理作用吧。洪天嘯輕輕為孫仲君擦拭著眼淚,柔聲道︰「傻丫頭,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早說呢?」
孫仲君聞言俏臉一紅,急忙將瓊首鑽到了洪天嘯的懷里,嬌聲道︰「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嘛,怎麼好意思,再說,當時你們剛在床上做了那事,人家若是那時候說出來,豈非是要羞死人了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原來咱們的飛天魔女當時就已經思春了,若是你當時說出來,公子也定然也會將你拉上床來,又怎會讓你飽嘗這麼久的相思之苦說完,洪天嘯輕輕將孫仲君的下巴托起,雙目含情地注視著她,柔聲道︰「好君兒,你放心,我發誓日後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句話洪天嘯幾乎對每一個女人都說過,不過他確實也是這樣做的,但是听在孫仲君的耳中卻不一樣了,因為她是主動向洪天嘯表白的,所以心中有一絲擔心,擔心洪天嘯會因此而輕視她,對待她不如對待其她女人那樣好,听了這一句話,她再也沒有絲毫的擔憂,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這一刻,洪天嘯突然發現,原來飛天魔女孫仲君竟然是這樣的美麗,絲毫不在焦婉兒之下,尤其是那一雙略微厚重性感的嘴唇,在洪天嘯所有的女人當中,竟是無人可比,洪天嘯忍不住低下頭,將嘴唇印在了孫仲君性感的櫻唇之上。
雖然孫仲君十多年前有過心儀的男人,但是因為孫仲君的過分保守,別說是接吻了,就算是手也沒有拉過一次。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那個男人忍不住別的女人身體的誘惑,犯下了腳踏兩只船的錯誤,不但使得他因此命喪孫仲君的劍下,更是使得孫仲君因此心性大變。但是,這一次,孫仲君沒有拒絕,而是閉著眼楮,顫抖著芳心,靜等著初吻的到來。
洪天嘯經歷過太多的女人,有處子之身的,有守寡多年的,還有剛剛離開男人不久的,更有從別的男人被窩中奪過來的,是以他的舌頭一經探入到孫仲君的口中之後,便發現孫仲君的香丁僵硬地受著自己舌頭的挑動和纏繞,心中便已斷定這是孫仲君的初吻。孫仲君卻是閉著眼楮,任由自己的香丁被洪天嘯的靈舌卷入到他的口中,舒爽地感受著那纏繞、吸允和挑動帶來的陣陣的快感,雙手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摟上了洪天嘯的虎腰。
良久,洪天嘯才與孫仲君分開,因為這里畢竟是在街道上,洪天嘯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將孫仲君就地正法的,所以他需要找一個地方,當然他們住宿的那家客棧有些不太合適了,畢竟安小慧的事情剛剛發生,若是孫仲君的**聲再響起的話,華山派該會如何看待他,當然,洪天嘯還並不知道馮難敵早已經看出了孫仲君和安小慧與洪天嘯彼此之間的情意,早有意將二女許配給他的念頭。
洪天嘯輕聲對再次害羞地不敢仰視看他的孫仲君的耳邊輕聲道︰「君兒,這里不太方便,不如咱們找一家客棧吧?」
孫仲君既然已經向洪天嘯完全敞開了心扉,自然是希望越早真正成為洪天嘯的女人越好,聞言哪里會不同意,芳心大喜,卻又因為女孩子的羞澀,哪里敢開口說出「同意」二字,只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洪天嘯拉著孫仲君的手,一起沿著回路走,邊走邊笑著對孫仲君道︰「君兒,這小鎮里如此安靜,倒也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易得千金寶,難求有情郎,一番表白後,得到了洪天嘯的接納,孫仲君此刻的芳心如蜜,正偷偷樂著,聞听洪天嘯的話兒,心中更是大喜,洪天嘯的意思分明是想今晚的時間全部都跟她在一起,這可是增進兩人感情的最好時機,當下顧不得害羞,急忙點了點頭道︰「公子,這小鎮安靜倒是挺安靜,不過卻是十分詭異
剛剛來到的時候,洪天嘯便已經發覺這個小鎮的詭異,聞言不由暗贊孫仲君的心思縝密,不愧是老江湖,聞言也道︰「君兒,敢不敢跟著我在這小鎮中走上一走,看看今晚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孫仲君雙手抱著洪天嘯的左臂,將瓊首輕輕靠在他的肩上,柔聲道︰「公子到哪里,君兒就到哪里,無論有多危險,君兒一生都會陪伴在公子的身邊
洪天嘯沒想到這個曾經在江湖上被人幾乎要打入邪派,心狠手辣的飛天魔女,竟然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心下感動,嘆了一口氣道︰「君兒,其實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歸宿的,畢竟我的女人太多了,是不可能將一顆心全都留在你這里
孫仲君輕輕搖了搖頭道︰「公子這話就錯了,越是優秀的男人越不是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又何況像公子這樣的天地間唯一的奇男兒呢,以公子的金槍不倒之能,若是身邊只有一個女子相伴,命必不長久也。君兒以前曾經犯過這樣的錯誤,希望自己的男人不能跟任何女人有往來,獨佔**太強,結果不但害了他,更是害了自己的一生,經過這十多年的時間,君兒也想通了這一點,以後君兒會和眾姐妹好生相處,多多相讓,寧願自己忍讓,絕對不會讓公子為難的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君兒能有此心,足以寬慰我之心懷,不過,你也放心,公子我的女人雖然很多,卻是沒有一個人爭風吃醋,說起來或許你也不相信,她們之間竟然猶如親姐妹一樣,現在多說無益,日後你見了就知道了話音剛落,洪天嘯急忙又輕聲對孫仲君道︰「君兒小心,有三個人跟在咱們身後十五丈遠
孫仲君聞言一驚,不過她知道洪天嘯的功力要遠在她之上,加之她又是一顆芳心盡皆在他身上,怎會不相信,而且,身為老江湖的她更不會回頭看,只是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邊繼續向前走著一邊輕聲問道︰「公子,你可听出這三個人的輕功如何?」
洪天嘯運起神耳通細細听了一會兒,言道︰「這三個人都是二流高手水平,不足為懼,咱們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看這三個人究竟有什麼意圖?說不定他們是看中了咱們飛天魔女的美貌,所以才會聞風而至呢?」
孫仲君聞言嬌笑道︰「公子盡會取笑君兒,君兒上一次來揚州已是三年前,更是從未來過這個新建的偏僻小鎮,而且自從被公子救下之後,咱們便直接投了客棧,並沒有在外面顯露過,他們如何會見過君兒?」
洪天嘯听到「新建」二字,心中一動,想起白日進入小鎮所見,這個小鎮果然是新建的,房屋、街道都是新的,就連客棧中的桌椅板凳和茶具碗碟等全都是嶄新的,心下不覺納悶,這絕對是一個極大的破綻,為何馮難敵等人沒有發覺呢?于是,洪天嘯便問了孫仲君此事,孫仲君笑道︰「君兒都已經看出來了,掌門師兄怎會看不出來,今天掌門師兄已經命令大家注意防範,誰想到公子下午竟然在安師妹房間弄出那麼大的動響,估計所有人的防備心都被安師妹的**聲給勾走了,好在下午並沒有什麼事情,否則的話,君兒哪里還有機會向公子表白呢?」
洪天嘯聞言心中一震,暗暗自責道,是呀,自己只顧著逞一時之樂,竟然忘記了此事,正如君兒所言,還好沒出什麼事情,否則的話,若是僅僅景川優美被救走或者被殺死也罷,若是雲惜雨也失陷在這個詭異的小鎮中,自己如何向杜麗娟交代呢,當下洪天嘯幾乎出了一身冷汗。
孫仲君也感覺到了洪天嘯的異樣,明白他的心情,微微一笑道︰「公子不必自責,須知君兒的江湖經驗也是在跟著師父和師娘闖蕩江湖的十多年中慢慢積累起來的,其實以公子目前的年齡而言,江湖經驗算是極為豐富了
洪天嘯明白孫仲君雖然說得也是實話,本意卻是為了安慰自己,聞言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動,月兌口道︰「君兒,如今咱們在明,他們在暗,不如咱們跟他們玩一個捉迷藏的游戲,使他們在明咱們在暗,如何?」
孫仲君明白洪天嘯的意思,當即便欣喜地點了點頭道︰「好呀,咱們正好能夠看看到底他們是什麼人,他們的頭領是誰
洪天嘯現在才發現,諸女當中,就算是九公主的江湖經驗也不如孫仲君,不由欣喜自己撿了一個寶,于是便一把抓住孫仲君的玉手,輕輕說道︰「君兒小心了,我可是要施展輕功了說完,孫仲君的外號是飛天魔女,魔女是指她心狠手辣,但飛天二字卻是說她的輕功高明,但此刻被洪天嘯帶著,她只覺得從未飛得如此之快過,耳邊風聲呼呼,而且連眼楮也睜得極為困難,心中不由暗驚又暗喜,公子的武功果然如馮大哥所說那樣,恐怕師父和袁師叔聯手才能是他的對手。
待到孫仲君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她與洪天嘯已經在剛才所站位置後面三十丈遠處,本來那三個人是在他們二人身後十五丈遠,如此一來,反倒是他們二人在那三個人身後十五丈遠處了。
二人向前看去,卻是三個人貓著腰走著,似乎唯恐被他們二人發現。除了當中一個人長得又高又壯之外,旁邊兩個人都是又矮又瘦,三人並沒有發現他們跟蹤的對象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他們的身後,此刻三人突然發現前面的人影突然不見,正在奇怪間,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卻又不敢站直身子。
洪天嘯將嘴巴湊在孫仲君的耳邊輕聲道︰「君兒,這三個人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反應,不如咱們再繼續剛才那一吻吧,君兒的櫻唇真是很性感,公子我的女人的雖然很多,但論起嘴唇的性感,是無人可及君兒的
孫仲君本就是第一次接吻,哪里會听過如此露骨的柔情話兒,聞言不由羞紅了一張俏臉,本來她一直對自己的嘴唇與其她女子皆不一樣而感到痛苦,如今听到洪天嘯這麼一夸,她的嘴唇已經成了自己略勝諸女一籌的資本,芳心不由一甜,多年來的心事竟然被洪天嘯的一句話給輕松解決了,而且自認為的缺點突然成為了優點,孫仲君有點不相信似地抬起頭問道︰「真的嗎,公子?」
洪天嘯將右手食指輕輕放在孫仲君的嘴唇上,上下撥弄幾下,點了點頭道︰「真的,我從來不騙女人,尤其是我的女人說完,洪天嘯將手指拿開,同時將自己的嘴唇湊了過去,孫仲君芳心一顫,竟然雙臂環住洪天嘯的脖頸,主動將櫻唇迎了上去。這一次,孫仲君多多少少有了點經驗,不等洪天嘯的靈舌伸進來,主動將自己的一片香丁送到了洪天嘯的口中,更是主動纏住了他的靈舌。
那三個人仍然在傻傻地向前望著,心中皆在納悶這兩個人怎麼會突然不翼而飛了,他們哪里會想到他們跟蹤的兩個人正在他們的身後忘情地熱吻著呢。其實,他們也向身後看了,但是洪天嘯和孫仲君所處的位置極為隱蔽,若非走到近前,是根本發現不了二人的。
孫仲君已然再次迷失在了洪天嘯高超的吻技中,正動情地摟著洪天嘯的虎腰,嬌軀在他的懷里扭來扭去。孫仲君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動靜,但是洪天嘯卻是很清晰,三人的輕聲談話都沒能逃過他的神耳通。
第一個人對其余兩人道︰「這麼奇怪,這兩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難道他們到那個客棧投宿去了?」
第二個人當即反駁道︰「不可能,要知他們八個人一起的,已經在盤龍客棧落了腳,這兩個人怎麼會另選客棧呢?」
第一個人又道︰「嘿嘿,有什麼不可能的,從這兩個人剛才走路的樣子,足以看出是奸夫婬婦一對,說不定這個男人的老婆和那個女人的丈夫都在那個盤龍客棧中,他們想偷情卻擔心被發現,所以才偷偷跑出來再找一個客棧
不知道是第二個人對第一個人有矛盾還是只是對他的這種解釋不屑一顧,再次反駁道︰「眼下已經是亥時初刻,他們二人若是另開客棧,至少會用去一個時辰的時間,試想其他六人怎會不有所懷疑,而且咱們只在這個小鎮中設了盤龍客棧這一家客棧,他們會去哪里投宿,真是蠢貨
第一個人當即勃然大怒道︰「劉老二,你說誰是蠢貨,他媽的,告訴你,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個被叫做劉老二的人「嘿嘿」笑道︰「不好欺負?媽的,祁黑子,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著,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嗎?」
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人見二人突然因為意見不同就要動起手來,急忙攔在二人中間勸道︰「兩位兄弟,咱們奉了壇主的命令是監視這些東瀛武士來了,萬不可因為這點小事沒能完成壇主的命令
兩人皆是冷哼一聲,怒目相向,似乎對那個壇主很是畏懼,雖然恨不得騎在對方身上痛扁一頓,但是卻不敢動手,那個劉老二說道︰「劉玉州,你說說,剛才那對男女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劉玉州道︰「咱們且追過去一段,若是依然沒有發現二人的蹤跡,須得及早向壇主回報才是,否則的話,若是誤了壇主的大事,你我三人皆是吃罪不起
劉玉州如此一說,劉老二和祁黑子皆沒有什麼話說,三人便一起向前而去。
洪天嘯也在這一時刻將自己的嘴唇與孫仲君的櫻唇分開,輕輕在猶自粗喘著氣,依然沉浸在剛才美好滋味中的孫仲君的耳邊輕輕說道︰「君兒,那三個人找不到咱們兩個,已經向前追了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向他們的頭兒匯報此事了,看來咱們的好事須得放一放了,待到找到他們的頭兒之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孫仲君聞言大羞,芳心卻是甜如蜜,本來她以為自己是主動表白,等于是主動給送上門,洪天嘯未必會太過于珍惜自己,但從洪天嘯剛才的這些舉動和言語中,使得她完全沒有了這種擔憂,將瓊首埋在洪天嘯懷里輕輕點了點頭道︰「君兒此身此心皆歸公子所有,公子早已將君兒的心兒摘走,至于君兒的身子,公子自是想什麼時候取走便什麼時候取走,君兒自是虛枕以待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好,今夜若是沒有重大變故,我必與君兒成就好事,讓君兒嘗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那三人就要走遠,咱們快些跟上去說完,不待孫仲君反應過來,半擁著她的嬌軀,施展神行百變輕功身法跟了上去。
洪天嘯心道,根據他們口中所言,似乎他們的頭兒的職位是壇主,莫非就是魔教揚州分壇的分壇主索清秋?據麗娟她們所說,揚州分壇所在正是在揚州城內,此處距離揚州城尚有數百里之遙,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洪天嘯近似于懷抱著孫仲君,跟在三人身後好久,發現三人找不到二人的蹤跡,稍稍商量一下之後,突然轉了個方向,從前方的一條街道處向右拐去,看情形是向他們口中的那個壇主匯報去了,洪天嘯自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三人後面。
三人又奔走了一刻鐘的時間,才來到這個小鎮的最北面,四下看了看之後,其中一個矮瘦子來到左邊一間沒有亮燈的民房處敲了敲門。洪天嘯見狀,心下奇怪,暗道,看這間民房只有一間,而且沒有亮燈,莫非那索清秋已經睡了?
敲門聲剛落,房間之內突然亮起了燈,然後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洪天嘯運足目光看去,卻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嫗,那個敲門之人見了這老嫗,似是很害怕,話語之間恭恭敬敬︰「徐婆婆,請問壇主休息了嗎?」
那徐婆婆哼了一聲道︰「劉玉州,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連我老婆子都睡下了,壇主勞累了一天,怎會不休息?你們深夜來此,莫非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快快說出來,老婆子好替你們通傳一下
劉玉州急忙賠笑道︰「徐婆婆,打擾您老休息了,此事屬下也不知究竟算不算重大的事情,還請你老人家幫分析一下,若您老覺得算是重大的事情,就麻煩您老向壇主代為稟告一下,若不是重大的事情,就請您老在明天早上的時候再告訴壇主好了于是,劉玉州將今晚的事情大致給徐婆婆講了一遍,雖然話語不多,卻把重要內容講得清清楚楚。
洪天嘯有神耳通,自然能將二人的對話听了個清清楚楚,當下暗贊道,這個劉玉州倒也是八面玲瓏,無論對上還是對下,總是能把握好該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說比較合適,而且表述能力極佳,若是輕功再高一點,絕對能夠成為一名絕佳的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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