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式微心里不悅可還是沒掙月兌開
司徒圖墨拉著納蘭式微跑了好遠才終于停了下來
「跟我回去」司徒圖墨雙手緊緊的握住納蘭式微的雙肩目光灼灼的盯著納蘭式微雖然極力壓制可那聲音還是有些顫抖的說道
納蘭式微回望著司徒圖墨的眼楮就是這雙眸子當初就是覺得它太熟悉了那種從心底深處涌上來的依賴感讓她一次次的淪陷起先她還以為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因如今想來定然不是
可是這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納蘭式微痴痴的看著司徒圖墨的眸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什麼意思」司徒圖墨不悅的擰眉納蘭式微一直看著他卻不回答他的話這讓司徒圖墨沒有來得慌亂
「我不會和你回去我還有事要去做」納蘭式微轉過身子雙手輕輕一揮司徒圖墨扣住她雙肩的手掌就立即松開了
「你你要去找他」這是問句也是肯定句
納蘭式微心髒咯 一下可那升起的的情緒立馬就被一張大掌給硬生生的擋了回去納蘭式微終于點點頭聲音淡淡的說道「救他便是我活著的唯一信仰」
「呵呵好一份唯一的信仰……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麼」司徒圖墨自嘲的笑道眼里寂寥的悲涼讓納蘭式微不敢回頭
「我現在不想說那些事你別逼我」納蘭式微咬牙終是不忍傷他太深為什麼對鳳溫玉都可以笑笑拒絕可是對上司徒圖墨那該死的的不忍就會泛濫起來
還有司徒圖墨身上的那股熟悉感納蘭式微突然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在寒澤之地所發生的事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快速的重播
對落焰熟悉的感覺落焰和司徒圖墨同樣的病司徒圖墨生命的過分漫長安溪的尸體寒澤之地
這一切是什麼聯系她不是沒猜想過只是她的猜想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一點從古至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先例
當初她投胎的時候師傅曾說過讓她等萬年之後若他倆當真有緣自會相見
是不是這就是師傅的寓意所在當初師傅變幻成瘋婆婆教自己法術定然也是怕自己靈魂沒有蘇醒之時會受欺負可是現在師傅定然已經不在無齒雄鯨的肚子里了那麼一切的猜測又該從何驗證自己的真身又在何處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司徒圖墨納蘭見式微一臉沉思的模樣時而皺眉時而不解時而恍然大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樣的她看起來竟然更鮮活一些
納蘭式微看著司徒圖墨想了想這些事情畢竟與他也有聯系還是說了通個氣的好別到時太突然誰都接受不了
听完納蘭式微的猜測司徒圖墨便一直低著頭沒再回答可是他的腦中卻是思緒萬千
「對了司徒陌在我這里」納蘭式微知道這些猜想對司徒圖墨來說一時間不可能接受得了便轉移了話題手臂一揮地上就多了一個小女娃
「她怎麼在你這里」司徒圖墨一愣趕緊上前將昏迷的司徒陌抱了起來
納蘭式微見司徒圖墨似乎對司徒陌還真的有些感情便將在侍魂村的事又說了一遍看來他也在急著找她
「原來如此」司徒圖墨點頭說了一句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納蘭式微掃了眼躺在司徒圖墨懷里的司徒陌他們兩個應該隔了好幾個輩分的吧
司徒圖墨還想再挽留卻觸及納蘭式微冷冷的眸子這是他不曾見到過的帶著冷漠和疏離半晌才驀地淺笑起來「如此圖墨告退了」
話說完當真轉身就走了高大的背影在藹藹的暮色中越發朦朧不清那挺直的脊梁和堅定的步子一直留在納蘭式微的腦海中心底里被她壓抑的感情一絲一絲的翻涌著
「你說過會去人界找我別忘了」司徒圖墨突然轉身淡淡的說了一句便不見了身影
納蘭式微一愣去人界找他
腦中突然想起了一幕他說的應該是那次在萬妖谷自己讓十七轉告說等她的事情處理完了她便會去人界找他的那一次吧
「想不到他倒是記得清楚……」
納蘭式微喃喃道嘴角若有若無的微微翹起
……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大家還是到了要分別的時候落縴兒和花流連要回萬妖谷十一和十七自然也是要隨著司徒圖墨回到人界離開的時間太久他們對外界發生了什麼事也毫無所察
納蘭式微決定先去給蘭氏一族解除詛咒然後便去寒澤之地恢復記憶之後她腦中就時時回放著當初和安溪的一切日日身心備受煎熬每次醒來淚水都沾濕了整片枕頭
若不是先答應了蘭瞳而且看在那死去的三個人份上納蘭式微絕對要先去寒澤之地萬年的等待讓她幾欲成狂她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
從那晚和司徒圖墨交談之後他便沒再提讓納蘭式微和他回人界的事他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先弄清楚而且只要那個男人活著一天納蘭式微就一天不死心也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如今鳳棲梧正在等待涅槃重生獲得五百年生命鳳溫玉不可能離開鳳回巢他給了納蘭式微一個海螺便沒有說什麼了
本來鬧哄哄的一行人突然變成了納蘭式微一個人形單只影怎麼還是覺得怪異果然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
納蘭式微回到餃月仙島的時候蘭瞳不應該說是了塵已經站在了門口他除去了那張面紗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雙手合掌笑意盈盈的看著歸來的納蘭式微
「納蘭姑娘回來了」了塵行禮目光清澈如水若不是納蘭式微靈魂已經蘇醒定不會看出他眼底深處的那一陣焦慮和不安了塵看向納蘭式微看向她額頭間的那紅色印記暗暗松了口氣請納蘭式微進屋
「想不到當年的小和尚長大了居然還是個美男子呵倒是我看走眼了」納蘭式微話里帶話的笑著說道對于了塵她不可能不恨當年若不是他背叛安溪安溪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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