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懷里抱著兩個人,但解一凡仍然表現出了一個內勁修煉者強大的爆發力,一招極漂亮的「平沙落雁」兩三個起落便把陸建文等人遠遠甩在身後。
「放開我,你這個s ,s 狼……唔唔……」
陸依霜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成了這個猥瑣中年漢子劫持的目標,當她從突如其來的驚嚇中逐漸清醒後,第一反應則是咬牙切齒掄起粉拳捶在解一凡身上。
冤不冤吶,早知道就和舒心一起躲到文叔身後啦。
兩天之內被兩撥人劫持,陸依霜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s 狼?嘿嘿,小姐,你沒見過真正的s 狼
解一凡一邊狂奔一邊還有心思開玩笑,特別是啞著嗓子將這個xing格孤傲的女人夾在懷中被誤認為s 狼時,他突生一種惡霸侵佔少女的邪惡感。
嗯,嗯,這種感覺還不錯。
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解一凡忽然神差鬼使地用手隔著薄薄的衣衫,捏了陸依霜翹挺飽滿的幾下。
解一凡不知道,這是他災難的開端。
可能是輕佻語氣的刺激,更可能是解一凡的大手對陸依霜嬌女敕的突襲,讓陸依霜頓時驚惶尖叫起來,jing致小臉浮現出可怕的蒼白。
刀出鞘難入,箭離弦難收!
很多事情,其實都是被逼出來的。
彈xing驚人的手感和活力無限的俏臉如霞、以及陸依霜那緊閉的長長睫毛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可愛模樣刺激的解一凡全身火熱難耐。
本應該把手松開的解一凡突然改變主意,不僅沒有停止侵略,反而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
「姑娘,感覺到沒,這才是s 狼應該做的事呢
解一凡很卑鄙的笑了。
「無恥!」
陸依霜氣得不行,臉越來越紅,使勁掙扎著想掙開解一凡的懷抱。
可陸依霜也不想想,就她那點力氣在解一凡面前算得了什麼?她的掙扎不僅沒使自己解月兌,反而讓解一凡箍抱自己的力量又加重了幾分。
急促的喘息,起伏,柔美難言……
「哇哦,沒想到陸大小姐這麼有料!」
不可避免的踫撞讓解一凡好幾次隱隱接觸到陸依霜高聳的起伏,解一凡差點就把自己心里想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尤其是懷里抱著的這具嬌軀散發著一種別樣的千嬌百媚的尤物,貼著她雪白耳珠感受著那種從未經歷過的花香撲鼻,頓時,解一凡的**騰一下沖上腦際。
「流氓、混蛋、s 狼……」
陸依霜俏臉泛ch o,雪膩膩的蔻丹小手狠狠掐入解一凡的肉中。
大概是因為她從小接受的就是最傳統的教育,罵來罵去永遠都是那幾個枯燥無力的詞匯,所以她只能選擇這種更會刺激解一凡男xing劣根的動作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慨。
狂奔中的解一凡心下嘆息。
果然是紅顏禍水啊,如果不是急著逃命,解一凡甚至有一種想要將這個女人狠狠摟進懷中直到融化的沖動。
yin差陽錯的身體接觸讓解一凡的半邊身子都酥了,有力的臂膀越摟越緊,盡情享受醉人的緋s ,瓊鼻櫻唇,杏眼柳眉帶給自己的視覺沖擊,以及碩大卻又圓潤挺拔的膩滑在自己身上恣意摩擦後產生的近乎瘋狂的灼熱感。
「放,放手 !」
陸依霜嚇呆了,一顆心如小鹿般「怦怦」亂撞,嬌俏臉頰又紅又燙,幾乎要滴出血來。
潛意識里,陸依霜想掙扎掙月兌谷遠清近乎暴力的擁抱,可無奈解一凡使出的是全身所有力氣,那種足以令人窒息的箍勒疼痛酸麻,卻帶著另一種異樣的刺激。
兩具滾燙緊緊貼合在一起,復雜情感在陸依霜身上彌漫開來,讓她驚駭,又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喉嚨深處居然發出了一陣羞死人的急促嬌喘。
粉藕般細女敕美艷的雙臂嬌軟無力的搭在解一凡肩頭,遠遠看去,有一種邪惡的感覺,似乎有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某種沖擊的動作,而黑夜中那兩條雪白雙臂顯得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那誘惑,簡直令人流鼻血。
女忍者開始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可解一凡逐漸迷失後,大手的侵襲已經不再受控制,慢慢從陸依霜那邊轉化為雙手齊動,惹得女忍者兩腿間竟出現一片ch o濕。
終于,那個早些年就已經熟透的女人再也無法忍受,趁著自己還有一絲清明,冷喝道︰「哼,你們夠了
解一凡大吃一驚,陡然發現,自己另一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伸到了女忍者單薄的衣衫中,而他的指尖正搭在那處最敏感所在上。
什麼情況?
輕輕動了一下手指,解一凡額頭冷汗直冒,如果記憶沒錯的話,他剛才正把那茁壯挺拔的豐滿握在手心有節奏的揉捏捻撥。
「靠,這還是小爺我嘛?」
解一凡腦袋嗡的響了一下,身子一偏,悲劇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隨著長短不一的三聲驚叫響起,解一凡和陸依霜,還有差點被捆成了粽子般的女忍者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股腦掉進了路旁的土坑里。
幾乎是與此同時,能把人心髒震出嗓子眼的爆炸聲也響了,一茬接著一茬,伴隨著火光沖天的凶猛,炙熱的氣浪卷起鋪天蓋地的石塊四處飛濺。
好險吶!
解一凡暗叫僥幸,要不是女忍者忍受不了自己的無恥,說不定現在自己三人已經被氣浪掀起的石塊擊中,更有可能連命都丟了。
今夜,注定無眠!
震耳yu聾的爆炸聲開啟了三十公里外的金陵城全城轟動模式,家家戶戶都從酣睡中驚醒卻一臉茫然望著自己家人。
地震了嗎?
又出現樓脆脆了嗎?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在爆炸聲響起之前,解一凡吃盡了苦頭,本來以他的內勁修煉境界,扛兩個女人狂奔下山並不算什麼難事,可現實永遠要比想象中難得多。
本來沒有困難的事,結果陸依霜給解一凡制造了困難,而且還很……大。
多年以後,每當解一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還疼的牙直哆嗦,滿臉悲苦淚水痛呼,「尼瑪,當個好人咋恁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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