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一千二百章 也是好機會

作者 ︰ 叨狼

範無病對于這樣的鬼蜮伎倆自然也是深惡痛絕的,尤其是當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就更加是怒不可遏了。

在前世的時候,以他的能力,根本無法觸及這種高層面的動作,所以並不清楚在[***]疫情肆虐的同時,新加坡政斧狠狠地捅了中國一刀,也不清楚這後面有什麼內幕交易,但是今世就不同了,不但是範氏投資集團在大陸的利益會因為[***]疫情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害,就是範無病本人也要因為[***]而不得不做一些額外的付出。

因此範無病對于扇陰風點鬼火的新加坡人自然沒有任何的好感,尤其是對于他們朝三暮四一陣子耀武揚威,一陣子又搖尾乞憐的丑態感到非常惡心。

東南亞其他各國因為各有自己的歷史、傳統和資源優勢,所以跟中國的經濟都各有互補姓,面對中國的經濟崛起都能夠既看到挑戰又看到機會,適應起來也沒多大困難。

而新加坡則不同,他們能干的事情,中國早晚也能干,而且遲早比他干得更好。利用同文同種、中西相同的優勢搭上中國經濟發展的順風船共同繁榮對新加坡本不是難事,但這樣一來新加坡就得放下二總管的臭架子,真正從心理上平等對待原來最瞧不起的中國人。

而對于習慣于蔑視中國人的這些精英們來說,這可比要他們的命還難受。

李光耀關于必須讓中國永遠成為二流國家的說法才真實表達了新加坡統治精英們心中的理想目標,中國是二流,新加坡自然屬于一流,高人一等。

也正因為如此,東南亞那麼多國家,唯獨新加坡叫嚷中國威脅論最起勁,也難怪新加坡那麼起勁兒地希望把西方列強的海軍請回來,以便自己重新靠提供軍事基地混曰子,真所謂是小姐從良,不忘本行了。

但是只有在美中對抗的形勢之下,美國才肯掏腰包在新加坡維持軍事基地,所以新加坡實際是惟恐中國天下不亂,念念不忘加劇中國周圍的緊張局勢,所以才一會兒請美[***]隊來,一會兒又拉印度軍隊來,有事兒沒事兒都要叫喚一通兒中國威脅論,目的無非是為了提高自己軍事基地的身價。

新加坡過去的繁榮是建立在中國貧窮落後、軟弱可欺的基礎之上的。

中國的崛起打破了這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而他們又不肯適應形勢,把自己變成中國繁榮昌盛的既得利益者,所以要想方設法阻止、破壞,至少延緩中國的崛起,這才是新加坡如此惡毒[***]的最根本的原因,這跟是不是華人毫不相干。

在听兒子範無病發表了一大堆謾罵新加坡政斧的言論之後,範亨就表示道,其實問題也不是那麼嚴重,主要是政斧層面上再做一些內幕交易而已,新加坡叫喊的這麼凶,也就是希望能夠撈到一些好處。

這種做法雖然看上去非常可鄙,但是對于這些夾縫中求生存的彈丸小國而言,也是必須時常玩弄一下的權術。

但是範無病就不怎麼認為,他覺得現在中國正在崛起,世界各國都能夠看到這個過程,並不是你想要低調就能夠辦到的,人家該封鎖你還是要封鎖你,之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達成目標,就是因為在現在的大環境下,任何一個國家政斧都無法封鎖住十三億的中國人。

面對新加坡的破壞,中國應該也必須在必要的時候給以適當的回擊,絕不能手軟,更不能心軟。理由很簡單,因為這符合中國的國家利益,而且不費多少氣力,容易做到有理、有利、有節。

「新加坡對中國的敵意是出于根本的利害沖突,除非中國自願亡國破產,否則絕不能使新加坡滿意。也就是說,樹欲靜而風不止,中國想避免也避免不了。對新加坡的破壞听之任之的話,危害極大,因為其影響遠遠超過新加坡本身。」範無病一針見血滴指出,「新加坡一直得意洋洋宣揚說,其他東盟國家領導人都看新加坡對中國的態度來確定自己對華政策。如果此說法是真的,那就證明新加坡至少是東南亞[***]勢力的根子,反擊了新加坡就可以鎮住這些[***]逆流。如果此說法是假的,那就說明他們是是自抬身價,對這種江湖騙子必須徹底剝去他行騙的資本,免得別人上當受騙。讓人認為中國把新加坡當朋友,認為跟這新加坡可以[***]而不受懲罰,就是新加坡招搖撞騙最大的資本。你不反擊,那他們的餿主意就會有人相信,這對中國的危害就更大。」

看到範亨依然是有些態度不明,範無病就接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是小人當道,不僅有些人從來都是恩將仇報,而且專會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但對付小人也不難,因為其特點就是欺軟怕硬,饒過一個,冒出一堆,收拾一個,老實一群。對付小人必須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茶飯之德必賞,捱齜之怨必報,總之對付小人必須用小人之道。」

「說說容易,但是有些事情辦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範亨搖了搖頭道。

國內的很多事情,並非是像想象中那麼好辦的,便是你高層形成了共識,可是要具體執行起來,也是有很多具體的障礙的,尤其是新加坡經營多年,在國內從學術界到工商界金融界,再到政斧官員層面,都有了一大批忠心耿耿的追隨者們,這些人都會自覺地擁護新加坡方面的利益,所以要對付起來並非是易事。

範無病卻有不同的看法,「用君子之道對付小人,是把眼藥往肚里吞,自己瞎了眼。中國要要收拾新加坡其實容易得很,既不必動槍動炮也不必大喊大叫,不動聲色就可以叫它吃不了兜著走。」

「何以見得?現在高層們都為此頭痛不已呢。」範亨有些感興趣地問道。

事實上高層們並非是全知全能的,也不可能了解所有的事情,一般都是有各領域的顧問可以咨詢,然後商議之後拿出最合適的對策來,但是這其中就有一些問題,假如說國策顧問都被人家給收買了,那麼在制定政策時候,未免就要出昏招兒了,這一點並不是開玩笑,而是確實存在的大問題。

因此範亨听兒子範無病說,處理這個問題很容易,就顯得有些感興趣了。

範無病笑著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簡單講就是從此不再把新加坡當什麼朋友,公事公辦就是了。」

「就這麼簡單?」範亨听了之後頓時一愣,然後就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點了點頭。

別看就這麼簡單一句話,過去中國不知為此背了多大包袱,吃了多少暗虧?

遠的不說,當初亞洲金融危機,中國自己吃虧穩定亞洲金融,除了為香港主要就是為了新加坡,惟恐它經濟垮了更拼命地大叫中國威脅論。

同樣,好些對中國有利的事為了怕沖擊新加坡,中國也一拖再拖。

比如說,與泰國合作修建完成克拉地峽運河工程,這再技術上、財政上並無多大困難,一旦實現必將擺月兌對危險的馬六甲海峽的依賴,也可減少受制于人的風險,經濟上對中國泰國都有益無弊,但必將對新加坡的航運業大大不利。

高層始終對這個工程猶豫不決,不能不說主要顧慮之一新加坡的反應。

又比如說,發展通過緬甸的輸油管、陸路運輸的建議也不是沒人提過,這些工程能更進一步減少中國對外航運對東南亞諸國的依賴,但中央政斧方面遲遲沒動手的主要考慮之一,顯然就是不願意跟新加坡把關系鬧僵。

還有一部分深層次的原因,就是新加坡經過幾十年的苦心孤詣,確實在國內培養出一大批利益代言人來,這些人已經身居高位,或者出入政斧如自己庭院,或者在金融界舉足輕重,或者已經成了經濟學界的權威人士。

這些人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平時或者可以不說不動,但是一旦遇到了威脅到新加坡利益的時候,立刻就會跳將出來,大肆鼓吹相反的意見,最終干擾中央的決策,達到對方早就預設好的目標。

很顯然,如果沒有一定的決心和魄力的話,想要排除干擾,做成真正對國家有益的一些大事,還是非常困難的。

「這一次倒是個好機會,我不介意在暗中推動一下。」範無病對範亨說道。

誠如範無病所言,這一次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在新加坡公然露出了[***]的嘴臉之際,如果在輿論方面重點宣傳一下,立刻就會讓他們悔不當初,如果趁機在強力通過幾個不能夠順利通過的工程議案的話,效果將會非常之好。

畢竟,在這個時候,即便是有人想要跳出來充當說客,也需要顧忌一下全民的聲討。

範亨听了兒子範無病的一番建議之後,也頗為心動,畢竟,這一次對方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兒也不顧及中國人民的感情,這是一定需要被教訓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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