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芸香心想事成真(求月票)
芸香一路向內院和外院的連接處跑去,不斷的祈禱自己能踫到那個人,等到芸香氣喘吁吁的跑到適才喻闌珊所說過的那條通向外院的路上時,卻不見有一個人的影子。愛睍蓴璩
是錯過了還是他根本還沒有回來?
芸香扶著自己的膝蓋喘著粗氣,渾身已經香汗淋灕,腦子里卻還想著這個問題。
芸香的手上此時還握著那個喻闌珊要給小韓氏的荷包,芸香沒有發現,此時那個荷包,已經被她因為一路快跑,加上她的緊張而出汗的手弄得有些微濕了。
等芸香稍微緩過來勁了,這才拖著發軟的腿向一邊有些陰暗的地方走去,她要是這般站在路中間,等不到她要等的人來,就會被人發現給送回小韓氏那邊去。
這一停下來,芸香就發現微濕的衣裳貼在身上有些冷了,可是芸香還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已經回了內院,只想再等一等,若是等不到,她只能再找機會,若是等到了,那麼……
芸香想到這兒笑了笑,似乎看到了自己不再是那個挨打挨罵的丫鬟,而是成了半個主子的模樣。
就在這時,芸香突然發現一個半醉半醒的男人向內院這邊走了進來,可是那男人的身邊有小廝跟著,芸香懊惱的暗道自己糊涂,竟然忘了哪個主子身邊是沒有小廝的。
再者說,芸香根本就忘了,自己是沒見過那人是長什麼模樣的。
就在這時,芸香突然听到那個小廝來了口,道︰「二老爺,二夫人的丫鬟似乎還沒過來,這里面就是內院了,小的不方便進去啊,要不您再多等等?」
喻安方雖然喝的有些暈,但是卻還沒到那種不讓人扶著就走不了路的程度,一想曹氏竟然都不派人過來接他,心里就有幾分的怒氣。
「誰要去她那里了,本老爺要去竹姨娘那里,用不著她派人接本老爺,本老爺自己過去。」喻安方一把就掙月兌了那小廝的手,踉踉蹌蹌的就往里走。
那小廝著急了,四處張望著是不是有丫鬟們從這邊路過,就讓喻安方這般的回去,若是半路上出了什麼岔子,他可是交代不了的。
芸香一听到這二人的對話,心里就有了譜,原來來人正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就在新房門口時,芸香听到喻闌珊說府里的二老爺是怎樣怎樣的,芸香就有些動了心,在听說這府里的姨娘,甚至比小門小戶里的正妻還要體面,就更是有了旁的心思。
不過芸香是不願意做喻安平的姨娘的,先不說有小韓氏在,小韓氏剛剛入府,喻安平還會有一股子的新鮮勁,再加上听喻闌珊的口氣,喻安平似乎對並不怎麼上心,芸香這才打起了喻安方的念頭。
所以芸香一听到喻安方同那小廝的話,心里微微轉了個圈,便大致的整理了一下衣裳,走了出去。
芸香裝作不經意的要往新房那邊走,手里提著因為適才的奔跑而熄滅的燈,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從袖子里取出火折子,要將燈點上。
芸香不遠處的前面,正是走了幾步就跌跌撞撞的差點摔倒在地的喻安方,那小廝看著才是兩院的大門,不敢眼看著喻安方摔倒,幾步跑上前扶了喻安方,正好看見前面正要點燈的芸香。
那小廝雖然看芸香有些眼神,但是好歹是內院的丫鬟,便對芸香叫道︰「這位姐姐,可否幫小的一個忙,這是二老爺,二老爺醉了酒,勞煩姐姐將二老爺送回院子里去。」
芸香幾步走上前,先是穩穩的給喻安方行了禮,這才對那小廝說︰「我不是不願幫你,卻是不認識怎麼去二房,我是今天才進門的小韓姨娘的丫鬟芸香,再說了剛從四小姐那邊回來,還要趕緊回主子的新房那邊去呢。」
那小廝听了這才知道芸香是新進府,可是他又不能進內院,二老爺又不肯等,好不容易見了芸香,哪能讓她走呢,只好又道︰「芸香姐姐行行好,將幫幫小的吧,小的是二老爺的小廝,名叫旺兒,我給姐姐直條去二房的路,姐姐幫小的將二老爺送回去吧,說不定姐姐半路就能遇上二太太的丫鬟姐姐們呢。」
芸香一听旺兒的這話,生怕曹氏的丫鬟真的來了,便道︰「好吧,可若是我被主子責怪了,以為我偷懶去了,到時傳了你你可別不承認。」
旺兒听芸香願意幫他,自然高高興興的應了,又給芸香指了路,芸香這才帶著眼神有些迷離了的喻安方走了。
此時喻安方已經不日剛才那般清醒了,半靠在芸香的身上,芸香將喻安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自己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拉著喻安方的腰,若是她稍微一松手,喻安方非得摔倒在地不可。
可是芸香也犯了難,喻安方此時半睡半醒的,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那里會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啊,而且就是她想找個地方做出點什麼事來,對于剛剛才進侯府門的芸香來說,都不知道要去那里。
就在這時,喻安方突然想要嘔吐,一把推開了芸香,跑了幾步便嘔了起來,而後便倒在了地上。
芸香扶著喻安方,早就月兌了力,那里經得住喻安方那麼一推,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手掌都磨破了皮。
芸香暗道自己自討苦吃,竟然想出了那麼一個餿主意,整個路上連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她走錯了,還是沒踫到人。
看到喻安方倒在地上,芸香又不能不管了,只好扔了已經摔破了的燈籠,瘸著腿上前去看喻安方。
喻安方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原本白淨的臉上紅紅的,芸香一看那張如今看上去還很吸引人的臉,面色也有些紅了。
芸香左右看了看,看到跟前有個休息用的小亭子,便對喻安方道︰「二老爺,您醒醒,不能在這里睡啊,二老爺……」
芸香一邊喊,一邊卯足了勁將喻安方扶起來,也不知是芸香運氣好還是運氣壞,喻安方還真醒了,可卻是又吐了,還有一些污穢物弄到了自己和芸香的身上。
芸香郁悶的不行,強拉著喻安方進了小亭子里躺下,好在小亭子里能坐的那處還很寬,只要喻安方不翻身,也不會跌下去。
芸香將亭子四周的簾子放了下來,而後向亭子外邊走了幾步,又停住了,立在亭子里,此時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才好,是去找人來接喻安方呢,還是怎樣。
就在這時,喻安方似乎覺得身下的床太硬了,便想要翻身,芸香緩過神來一看,嚇了一大跳,趕忙撲上前拉住了喻安方。
醉了酒的人,本就怕涼,更別說是在外邊呆了這許久的喻安方了,喻安方恍惚間覺得身邊有個暖爐靠了過來,想不也不想,下意識的就抓了過去。
可喻安方是沒有睜開眼楮的,這一抓正好模到了芸香的胸口,而芸香的衣裳,在亭子外邊掙扎著扶喻安方的時候,就已經松了些,喻安方這一抓感覺到了柔軟,更是剝開了衣裳向里伸去。
芸香可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雖然她本心是想著要勾搭喻安方來著,但是被喻安方突然這麼一抓就嚇壞了,還沒等她叫出聲,或是想直起身子來,就被喻安方給摟住了。
喻安方半睡半醒間,一邊向那暖暖的地方抓去,一邊又好像聞到了女人的香氣,那香氣似乎很是熟悉,他雖然一時想不起來,但是確認為是自己的女人身上的,喻安方突然渾身燥熱的不行,竟以為這是在屋里,便一把摟緊了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個轉身就將人壓在了下面。
芸香被喻安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此時喻安方已經壓在了芸香的身上,而芸香爹跌在了地上,半靠著後邊的亭柱上,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可是芸香剛剛發出了聲音,她身上的喻安方就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芸香的嘴。
喻安方此時心里有些怒氣,他雖然是個文人,平日里看起來也沒有武將那般氣勢,但是不論在閨房里弄的怎麼出格,他也是不會讓女人在他的身上的。
而剛才他竟然發現這個熟悉的女人敢壓在他的身上,他怎麼能允許,便猛的將人給壓在了胯下。可是這女人還不安分,竟然敢大叫,更是讓喻安方像發了瘋的獅子一般堵住了她的嘴,手上還不閑著的用力揉捏那軟軟的胸口。
芸香是沒經過人事的,被喻安方揉捏了幾下便暈了頭,身子更是軟了下來,還在不覺間呻1吟出了聲。
听到那呻1吟聲,喻安方更是受到了鼓舞,此時他身下已經一柱擎天,更是不滿于手上的揉捏和嘴上的啃咬,幾下就撕開了芸香的衣服,將自己的錦褲一褪,抬起芸香的腿絲毫不憐惜的要了她。
芸香本已經被喻安方弄得暈了頭,等到她反應過來身上的涼意的時候,她的腿已經被喻安方分開,眼看著那東西狠狠的沖向她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