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時自己對她是多麼的疼愛。為她,放棄了燈紅酒綠的日子,為她好好的和討厭的父親說話,好好的經營公司,為她拼命地賺錢,想要成為一個家大業大的男子漢。
可是她呢,她都做了些什麼。
為了給她更好生活的人,離開了他。有了孩子,被拋棄之後還沒有想過回到他身邊。
他有那麼的遭人厭嗎?
非得逼著他要了她,她才會學乖嗎?
那好。他不介意。
舌尖像魚一樣滑進她的口內,掃過她嘴內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下的手也不再安分地偷偷溜進了她的衣內。她的皮膚很是光滑,像是她身上穿的襯衫一樣,柔潤的感覺刺激著梁植的每一絲理智。
他不再滿足。
右手不知覺的來到內衣的紐扣處。可是不知怎麼回事,那紐扣,像是和他鬧別扭一樣,死活不肯分開。有些急了,他的齒間,不自覺的用力了一下。正在閉目不知是害羞還是害羞的曹美仁,感覺唇角一痛。呻*吟聲從鼻尖悶聲哼出。
她的手,已在梁植的發間。
沒有辦法了。松開箍著她腰身的手,梁植有些惱火的感覺襲上心頭。
認識她以後,他好想再也沒有踫過其她的女人。
他,有些生疏了。
雙手打開她內衣連接的地方,胸前頓時感覺有什麼襲上來。梁植可以感覺到,已經被水打濕的西服襯衫,貼在身上。他想要月兌下這礙事的東西,可是他不敢。
怕一分開,吻的,就再也不是阿仁了。
他的阿仁啊。
清楚地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身體。下面的私密處,被一根溫熱的發燙的東西頂著,迫使她一直向後。可身後,再也沒有地方讓她逃去。
她,該逃往哪里呢?
梁植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背部,有些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要閃躲。可是她的頭向右偏一分,梁植的唇就追上兩分。
迫不及待的月兌掉她的襯衫,身上掛著松松垮垮的內衣,擋著胸前躲藏的兩只小白兔。梁植穿著粗氣,和她額頭相對。低頭看著內衣下一會兒出現又馬上消失的白兔,有些急耐地咽了口水。
淺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背後梁植的手關掉了噴灑頭的開關。傾盆的水頓時消失。
接著是鋪天蓋地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額間,眉處,眼楮,鼻尖,嘴角。淺淺的,像是剛剛接觸了一下又立刻消失掉。最後,他的唇來到了曹美仁的脖間,不停地在她的鎖骨處吸著。
「嗯,梁植。」控制不住的聲音,自嘴間出現。
滿意地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梁植驕傲地抬頭看著羞紅了臉的阿仁,在她的臉頰處落下一吻,雙手同時在她胸前的高挺處落下用力按。
「梁植…」曹美仁又帶著那種哭腔喊他。緊抱著他的脖子,不讓他看自己此刻丟人的模樣。那模樣帶著向往,帶著欲wang,應該難看極了。她最不想讓他看到的模樣。
「阿仁,我愛你阿仁。」嘴唇再次覆上她的,雙手暗暗用力揉nie著。那觸感說不清的柔軟,把他的心都已經完全融化。像是小時候吃的最可口的巧克力雪糕,放到嘴間,離開化為冰涼的香甜的水。
「嗯,梁植,梁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