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一個吻怎麼夠
幸好只是親吻,他並沒有更多的動作,但也足夠讓舒暢動情。原來,她是這麼貪戀他的懷抱。纏綿的吻,是那麼的依依不舍。總算被他放開,她還是忍不住靠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望著他羞澀的笑了笑。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他不假思索的說了一聲「請進」,老天,他瘋了,她還沒恢愎狀態,她還在他的懷里,向海波已經進來,明顯的看到了她從他的懷里掙出來。
「林總,十分鐘後就要準備出發了。」這個人精,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但舒暢不是傻子,明明看到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好,知道了。」他應了一聲。
向海波出去,關好了門。
「你瘋了,你不知慢點答請進啊,剛才都被向海波看到了。」
「怕什麼呢,你可是我老婆,大不了他就是在公司群里面發一條林曉風在辦公室和老婆親熱,非工作時間,正能量吧,又不是會情人。」他滿不在乎。
「只有十分鐘了,快點吃飯。」
「好,一起吃。」
「我沒關系的,我等會吃也可以。」舒暢想,我又不趕飛機。
「一起,你,不想送我一下?」他望著她笑了笑,很期待的樣子。
「哦,行啊。送你。」她立馬端起飯來吃。
「不用那麼急,中午又不會太塞車,來得及的。」他安慰她。
兩人吃了飯,出門,向海波在外面立馬站了起來,原來他負責送他去機場。和他一同前往的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林曉風介紹了一下,說是什麼李總,反正舒暢沒見過的。
車到機場,舒暢和林曉風一起下車,向海波幫著他把行李放下車,和他說了一句︰「一路平安。」
舒暢看到向海波把車開走了,她不禁問林曉風,「其實在這里停一下下等等我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你準備把我送到就走?」
「難不成還要在這陪著一直到登機啊。」舒暢故意這麼說,來都來了,送到就走,可能嗎?他沒有作聲,只是拖著行李箱往服務台走,那個叫李總的對林曉風說︰「林總,還有點時間,我到書店里轉一下。」
「好。」
「舒暢,身份證。」
「干嘛?」
「換下登機牌。」
「我?我的?你沒搞錯吧?」
「沒有啊,我訂了你的機票,你既然都送到了機場,干脆送我到目的地吧。」他朝她眨眼。
「你瘋了,我什麼都沒準備,再說我去做什麼?」舒暢不禁叫了起來。
「什麼也不要準備啊,人去就行了,你,去出差啊,女秘書,上次不是裝過的。」
「我行李都沒帶。」
「不用帶,我去工作的時候,你去買一些需要的就是了。再說一般的,酒店都有提供。」他朝她微笑。
她無可奈何,只好說︰「那就要向海波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他早就回去了,他給你訂的票,他會不知道?笨。」他在她頭上揉了揉。
「你們倆打配合啊。」
「配什麼合,我只是要他訂了票。他又不清楚狀況。」
「不是,你怎麼就想到玩這麼大,把我也拉去啊,瘋子。」舒暢覺得對他這一出一出的已經弄不明白了。
「我打電話約你吃飯的時候臨時做的決定。我想如果你來和我一起吃中飯,如果我們倆沒有談好,沒有緩和,我就得把你劫持到機場繼續談,如果在機場還沒談好,我就把你打包帶走,直到和好。」他很自信的說。
「瘋子。不是在辦公室就好了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
「是啊,在辦公室就和好了,但是,我又改變主意了,在辦公室光一個吻怎麼夠,我一定要把你拉過去,做三陪。」他得意的笑。
「你這個瘋子加流氓。你好**。」她很無奈。
「這個不叫**,在生意場上叫鍥而不舍,在情場,應該叫執著?不,情有獨鐘?」他凝視著她。
「你就這麼認定我一定帶了身份證?天啦,我昨天把身份證交給行政小王辦證照去了。」她朝他做了個很遺憾、很慌張的表情。
「不會吧?我記得你的身份證都是隨身帶著走的。」這下,他緊張了,並且是很緊張。
舒暢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原來,逗他玩,也挺有意思的。
「帶了,臭瘋子。我得和店里還有家里說一聲,這突然去外地,特別是爸爸媽媽,肯定會覺得奇怪,你出差我都跟著去,講起來挺不好的。」她還是不想演太長,這家伙,下一出又不知是什麼,還是老實作答吧。
「那有什麼,家里我來說。」他立馬撥打了家里電話,只听得他說著︰「媽,我今天出差,舒暢也跟著去了,現在不是秋天嘛,帶她去看看香山紅葉。」
哦,老天,這就是他和家里的報備。
林媽媽掛了電話,對正在客廳看報紙的林爸爸笑著說︰「曉風說帶舒暢出差去了。看香山紅葉。你還說他們是不是有問題。」
「呵呵,年輕人的事,隨便他們好了。」林爸爸難得的笑了笑。
下午五點,到達北京,天氣晴朗。林曉風和李總去工作,舒暢還真的只能一個人上街轉悠著,因為什麼也沒帶啊。
舒暢準備到附近找一家商場。已是黃昏時節,一個人,閑閑的走。高樓林立的北京,宏偉的建築風格果然和南方大不一樣。北京的秋天,大街上,老槐樹,是秋天的點綴。似花又不是花的那一種落蕊,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能感出一點點的柔軟。落葉,余暉,全是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和姿態。舒暢想到了郁達夫的名句︰秋並不是名花,也並不是美酒,那一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在領略秋的過程上,是不合適的。
舒暢一個人在街上吃了晚餐,又購買了一些必要的用品,返回酒店。
舒暢將新買換洗衣服全部洗了,房間干燥溫暖,應該很快就會干,晚上可以換洗用。她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才回來,于是她無聊的在房間看著電視。
不過他回來挺早,不到九點多一點就回來了。舒暢打開門,他張開雙臂摟住了她,「寶貝,等急了吧。」
「還好了。今天回來挺早的嘛。」
「是啊,我提早走了。飯後還安排了娛樂活動,我提早走了。並且,我還滴酒沒沾。」
「是嗎?怎麼做到的?」
「裝病啊,胃病。」
「林總也有耍小賴的時候啊。」舒暢取笑他。
「是啊,耍個小賴,回來辦大事。」
「辦什麼大事?」
「呆會你就知道了。」他摟著她,「洗澡了嗎?」
「沒有,我新買的衣服可能還沒干。」
「沒干就不要穿了,反正穿了又要月兌,麻煩,明早再說。」
「流氓。」
「流什麼樣氓啊。本來就是。來吧,親愛的老婆,一起洗個鴛鴦浴?」
「才不要,你先洗。」她還想拒絕,三下五除二,衣服就月兌了個干淨。他也很快解除武裝,直接就被他拉進了浴室。浴室鏡子前,舒暢看到兩人的樣子,不禁很不好意思,慌忙兩手交叉抱在胸前。
他望著她笑了。
溫暖的水流,灑在兩人身上,他緊摟著她,低頭親吻她。這個時候,舒暢才發現兩人的高度確實有一點點差距,她只好努力踮起腳尖來配合他,最後,他也許覺得不盡興,直接將她抱起,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她只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來住他的腰。她能感覺到,她和他之前,某處正在不斷膨脹,直到堅硬如鐵。
「寶貝,忍不住了,我要你。」沒有更多的前戲,他將她摟起,他的某處,在尋找突破口。她能體會他的著急,幫著調整位置,讓他較容易的找到了他想要的。
因為還不夠濕潤,他的巨大進入有些受阻,慢慢的,一點點的擠進去,這種狀況讓她很有感覺,她能充分體會這種摩擦,異常敏感的她不禁全身興奮得發抖,她發出長長的申吟。
「曉風,曉風……」
「寶貝,這麼久沒要了,我想死你了。」他不斷的親吻她,一點點的進入,然後退出,然後又慢慢的進入。
她雖然沒有達到最高興奮點,但已是全身酥麻顫栗,忍不住輕輕咬在他的肩膀上,發出嗚咽的聲音。
「暢寶貝,想我了嗎?」
「嗯。想。」
「我也好想。居然還和我鬧。」
「是你,是你,你冷淡我。」她有些語不成句。
「我怎麼舍得冷淡你?我愛你還來不及。」他一邊說著,卻並沒有停止動作。終于,他將她放了下來,她頓時感覺特別空虛。他為她沖洗著,很快用浴巾摟著她到床上。房間很溫暖,舒暢在床上打了個滾,當他撲過來的時候,她故意閃開,讓他撲了個空。
「寶貝,還想逃?」他強勢撲上來,正好將面朝床單滾著的舒暢壓住了,他在後面吻著她的脖子,還有後背。大手在她的後背游走,從雙肩到背到腰,還有**的臀部,然後,還佔領了她的桃花源。「不要。」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寶貝。」他輕笑著問。
「不要,不,要。」她將頭埋在枕頭里。
他強勢分開她的大腿,從後面挺身而進。她忍不住用雙手抓緊了床單,舒服得全身發麻。
「要不要換個姿勢?」他在親著她的耳垂。她不甘示弱,翻身將他推倒在床上。「我要強了你!」
「呵呵,寶貝,越來越猛了,來吧,來強我吧。」她根本就是有些急不可待的跨坐上去。這種姿勢她是最敏感的。他在她體內,堅硬、充實,他坐了起來,親她,從嘴到耳垂、脖子,還有胸前的小蓓蕾。
她在他懷里起伏著,她的主動讓他發狂,「寶貝,太美了。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他托著她的臀部,讓她能更輕松的上下運動,偶爾,抱著她研磨打著圈,她不停的叫著,聲音從小到達,從從容到急切,直至她大叫一聲︰「曉風,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全身顫栗,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再次發動進攻,直至她又一次高叫起來,「寶貝,我愛你。」在她的叫聲里,他的滾燙注入了她的花心深處。
她已無力說話,也無力再動彈,只是緊緊靠在他的臂彎里,她模糊中知道他為她蓋上被子,親吻了她的面頰,她已無法睜開眼楮,極度滿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舒暢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灑了進來。
「醒了?寶貝?」
「嗯。全身有些酸軟。」她全身**的在被子里伸了個懶腰。
「你啊,還要加強鍛煉,你看,睡一覺了還說酸軟,要不,我們在床上做個晨練?這樣,也許你就好了,不酸也不軟了。」
「才不要呢。流氓。你今天做什麼?」
「上午去出席簽約儀式,下午我就可以陪你玩了。下午和晚上我們在城里轉轉,明天去香山,明天晚上的的機票,要不是後天有事,我還真想和你在這里好好玩玩。」他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的將手放在她的豐滿之上,還真是好象永遠模不夠的樣子。
「這里反正你最熟,我只能全部听你的了。」她不想起床,再次靠緊他,只想多賴一賴。
「寶貝,我先起床了,上午你自由安排,好嗎?」他親了她一下,起床去了浴室。
上午,上午她做點什麼呢?總不能一直躺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