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7岳父指示
賀楚涵剛下班，就看到了張鵬飛站在車邊。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張鵬飛看到了賀楚涵，一臉興奮，走動迎上去。賀楚涵已經在內務院新聞辦公室任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得到提升。
兩人面對面站著，賀楚涵沒有任何感**彩地問道︰「干嘛？」
「找你。」
「有事？」
「想請你吃飯，賀主任，給個面子吧？」張鵬飛笑嘻嘻地說道。
「約了人，有安排。」賀楚涵簡短地回答，想繞開他向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你不覺得這個借口太……讓人難以信服了嗎？」張鵬飛苦笑道。
「那好吧，」賀楚涵看向張鵬飛︰「我不願意接受你的邀請，怎麼樣？」
「可是如果我非要請你呢？」張鵬飛逼視著她的目光。
「哼，懶得理你！」
張鵬飛上前一步，兩人距離很近，他說︰「賀主任，你不想在這里被我抱上車吧？」
「你敢！」賀楚涵退後一步，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你說我敢不敢？」張鵬飛玩味地盯著她︰「現在很少有我不敢做的事。」
賀楚涵有些搖了，她知道躲不過去，但還是堅持道︰「你如果真敢這樣，那只能讓我更遠離你！」
「那你可以試試！」張鵬飛說著就上前伸手……
「等等……」賀楚涵還真怕他亂來，緊張地說︰「我……我不想吃西餐……」
「東北菜怎麼樣？」
「好吧，我想吃家鄉菜了。」賀楚涵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呵呵，請吧？」張鵬飛擺了個很低的姿態。
賀楚涵無奈，只好跟著他來到車邊。張鵬飛把後座的車門拉開，她鑽了進去，然後就看到小鵬笑嘻嘻地喊道︰「媽媽！」
賀楚涵立即怒道︰「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
「爸爸說帶我出來吃飯，」小鵬見媽媽不太高興，趕緊小聲解釋道︰「是爸爸讓我出來的。」
賀楚涵不高興地看向張鵬飛，氣道︰「早知道就不讓他見你了，有了你，他都不听我的話了！」
「他是我兒子。」張鵬飛得意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你坐前面去！」賀楚涵無奈地喊道，可是彭翔已經發動起車子了。
「前面一會兒有人坐。」張鵬飛解釋道。
賀楚涵狠狠地瞪了張鵬飛一眼。張鵬飛突然變戲法似的從車坐的後面捧出一束玫瑰花，交到她的面前說︰「送給你的，生日快樂。」
賀楚涵被這俗套的招式感動了，女人終歸是女人，誰也抵擋不住玫瑰花的誘惑。她這次沒有拒絕，把她捧在懷里，但仍然板著臉說︰「你還記得我生日？」
「記得，永遠都記得。」
賀楚涵的臉皮扭曲了一陣，沒有說話。
張鵬飛說︰「本想找大家一起幫你慶祝的，可是又一想這是你回國後的第一個生日，我不想別人打擾我們。」
賀楚涵心里一酸，同幾年前相比，他好像對自己細心了很多。過去，他何時主動記得起自己的生日？賀楚涵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懷中的鮮花，冷笑道︰「你現在無職無權，混了個另有任用，就為了有時間泡女人？」
「不是泡女人，」張鵬飛認真地解釋道︰「是重修舊好，破鏡重園。」
賀楚涵嘴唇動了動，最後說道︰「別以為用這種方式就……就可以了！」
「那你教給我一個方式？」
賀楚涵一陣後悔，這不是表明自己還有意思嗎？她這次聰明地不說話了，而是看向小鵬問道︰「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了，我練了兩張字，還背了十個單詞。」
「嗯，乖。」賀楚涵親了親他的小臉蛋，算是表揚。
小鵬很開心，又看向爸爸，湊過來說︰「爸爸，親親……」
張鵬飛有意對準剛才賀楚涵吻他的位置親了好幾下，兩人就隔著賀楚涵，由于張鵬飛是撲過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幾乎壓在她的身體上，手臂抵著她**的胸部。
賀楚涵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氣息，見他親個沒完沒了，分明是在佔自己的便宜，氣得把他推開︰「好了！」
張鵬飛這才松開兒子，問道︰「兒子，你臉上怎麼是濕的？」
「哦，剛才媽媽親過了……」小鵬哪里懂得爸爸泡妞的絕技，驕傲地回答。
「哦……」
賀楚涵粉面羞紅，知道他肯定是故意，氣得把他往邊上推了推，說︰「擠死了！」
開車的彭翔忍著笑，暗想領導在對付女人方面招術有很多啊！
張鵬飛望著賀楚涵笑了笑，對著兒子說︰「小鵬，你的臉真香！」
小鵬開心地笑了笑，依偎在媽媽身邊。賀林涵的臉還是紅的，她知道張鵬飛其實是在說她的嘴唇香。賀楚涵看向張鵬飛，說︰「你真無聊！」
「以後就不無聊了！」張鵬飛說︰「等任命下來了，你想見我都見不著啊！」
「少得意，我可懶得見你，看不見你才好呢！」
小鵬听了媽媽的話，又看了眼爸爸，女乃聲女乃氣地問道︰「爸爸，你什麼時候回家睡啊？」
「回家睡？」
小鵬歪著頭說︰「是哦，別人的爸爸媽媽都是睡在一起的，你怎麼不回來和媽媽一起睡呢？」
童言無忌，小鵬這話里沒別的意思，其實是想說爸爸媽媽為什麼不在一起生活。可是這話听在大人耳朵里意義就變了。特別是那「睡在一起」這四個字，听起來很有趣。彭翔憋著笑，臉都憋紅了。賀楚涵剛有所緩和的臉又紅了，看向兒子不知道說什麼，心里有些淒涼。
張鵬飛看向兒子，委屈地說︰「你媽媽不讓我們睡在一起。」
「為什麼啊？」小鵬也厥起小嘴，一臉的不理解。
「你問問媽媽啊。」張鵬飛笑道。
小鵬看向媽媽，搖著媽媽的手臂問道︰「媽媽，你為什麼不讓爸爸和你一起睡啊？」
「大人的事，你不懂。」賀楚涵板著臉說。
「爸爸，你要是回家，我們睡在一起多好啊，你睡媽媽的左邊，我睡媽媽的右邊……」小鵬一臉的暢想。
「我也是這麼想的……」張鵬飛開心地笑道，這是自己的兒子啊，處處想著老爹。
「胡鬧！」賀楚涵不滿地看向張鵬飛︰「你再沒個正形，當著兒子的面亂說話，我不理你了！」
「這麼說你之前一直在理我？」張鵬飛發現了她的語病。
「哼！」賀楚涵心虛地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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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有意想和賀楚涵在一起的時間久些，張鵬飛選擇吃飯的地點很遠，彭翔也很聰明地把車子開得很慢，足足有一個小時，才來到一家東北酒樓門前。張鵬飛幾人剛進門，就听到有人喊道︰「爸爸！」
張鵬飛停下腳步一看，原來是妞妞在一個大人的陪同下走過來。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男人拉著妞妞走過來，說︰「首長，我把妞妞送過來了。」
「辛苦了，交給我吧。」張鵬飛客氣地點點頭，這位是張小玉的警衛。
男子轉身就走，也沒多停留。妞妞撲上來和爸爸打了聲招呼，看到賀楚涵笑眯眯地喊道︰「媽媽！」
賀楚涵滿臉黑線，又不好和妞妞發火，拉著她的手說︰「妞妞，不是告訴你叫干媽嗎？」
「我媽媽說干媽不好听，以後你就是我親媽媽。」妞妞說完也懶得解釋，拉著小鵬的手說︰「弟弟，想我沒有？」
「姐姐。」小鵬開心地笑著，撲在妞妞身上說︰「你這幾天怎麼不找我玩了？」
賀楚涵和小鵬回來後已經和張小玉見過面，所以兩個孩子很熟悉。見面當天，張小玉就以自己要去雙林任職今後不能經常回京照顧妞妞為由，讓她認下賀楚涵這個干媽，而且還讓她直接叫了媽媽。賀楚涵明白張小玉這是想拉近她和張鵬飛的關系。想拒絕，可是妞妞很懂事，就是不改口。
「姐姐要上學呀！」妞妞像個小大人似的模了模弟弟的頭，抬頭對張鵬飛說︰「爸爸，等你好久哦，我餓了。」
「你媽怎麼不來？」
「我媽說要去雙林了，她要在家看一些材料。」妞妞閃爍著聰慧的眼楮，神秘地說道︰「媽媽還說了，這是你的機會。」
張鵬飛微微一笑，跟著彭翔走進了包廂。彭翔安頓好幾個人，轉身道︰「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一起吃吧？」張鵬飛說道。
「不了，我打包在車里吃。」彭翔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彭翔離開後，妞妞就坐到了賀楚涵身邊，笑道︰「媽媽，你真漂亮！」說完又轉身看向張鵬飛，說︰「媽媽，你也不老！」
張鵬飛開心地大笑，她「媽媽爸爸」這麼一叫，好像他和賀楚涵就像一家人了。賀楚涵氣呼呼地拍了下妞妞，說︰「鬼丫頭，人小鬼大！」
張鵬飛早就安排好了，人一到，菜就陸續上來了，全部是賀楚涵愛吃的菜。賀楚涵很想挑張鵬飛的毛病，可是看他如此細心，卻沒找到。突然間靈機一動，板著臉說︰「還說給人家過生日呢，連個生日蛋糕都沒有！」
張鵬飛一臉不好意思，道歉說︰「對不起啊，我以為你不愛吃呢！」
「哼，我最愛吃的就是生日蛋糕！」賀楚涵想給他找點毛病，其實她不喜歡吃蛋糕，女人嘛，為了保持身材。
「不好意思啊，」張鵬飛搓著雙手︰「你先陪著兩個孩子，我去下洗手間。」
「哼！」賀楚涵也懶得搭理他。
張鵬飛走後，賀楚涵和兩個小孩子聊天，雖說妞妞和小鵬剛見過兩次面，可是妞妞自從知道自己有一個***之後，別提多高興了。原來她過去總跟在涵涵的身後，就盼望身後還有比她小的弟弟妹妹。現在夢想成真，她不高興才怪呢。
「媽媽，你是不是還生爸爸的氣？」妞妞拉了下賀楚涵的衣角問道。
「誰和你說的？」賀楚涵不高興地拍了拍妞妞吹彈可破的小臉蛋，「小屁孩兒，你知道個什麼！」
「是我媽媽說的啊！」妞妞理直氣壯地回答︰「你還是和爸爸合好吧，他這個人不壞，雖然女人多了點，可這不說明他帥嗎？」
賀楚涵無語地看著妞妞，被一個十幾歲小丫頭噎得半句話也說不出。
「嘿嘿，我說的對不對啊？」妞妞壞笑著，拉了下小鵬，說︰「弟弟，你說爸爸帥不帥？」
「帥！」小鵬點點頭。
賀林涵要抓狂了，被兩個小孩兒惹得頭疼，逼得她不說話，悶頭生氣。張鵬飛也真是的，說請自己吃飯過生日，剛進包廂人就溜了，這叫什麼事嘛！
正當此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兩位服務員分侍左右，中間一輛小車。賀楚涵和兩個孩子看到小車上的東西，都驚訝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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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好漂亮！」
「姐姐，我想吃……」
兩個孩子歡天喜地的跳起來，手舞足蹈，異常興奮。賀楚涵呆呆地看著張鵬飛推著小車走進來，看著上面的三層大蛋糕，感動得眼角濕潤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張鵬飛帶頭唱了起來，他的身後跟著十位女服務員，共同唱著這首歌。
「祝你生日快樂……」妞妞和小鵬也拍手唱了起來。
賀楚涵笑了，同大家哼起了這首簡單的歌。她呆呆地看著張鵬飛，誰說他不懂浪漫，其實浪漫很簡單。只要真心對待所愛的人，這就是浪漫。
張鵬飛點燃蠟燭，服務員關上燈，他看向楚涵說︰「過來……許個願吧。」
「好。」賀楚涵站在蛋糕面前，默默地許了個心願。
「小姐，請吹蠟燭吧！」周圍的服務員歡天喜地，她們明白，像這樣的場合，她們肯定會撈到一些好處。
「你們都過來，」賀楚涵看向張鵬飛，又把兩個孩子拉到身邊，幾個人一起吹滅了蠟燭。服務員們很懂事地拍起手來，說了一大堆贊美之詞。
張鵬飛從懷中掏出紅包交給賀楚涵，賀楚涵會意，一一分發給服務員們。服務員們更加高興了，什麼祝你們百年好合之類的新婚祝福都說了出來。此時此刻，張鵬飛才體會到有錢人的快樂。賀楚涵切好蛋糕，包廂里只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送給服務員了。
包廂里安靜了，張鵬飛看向賀楚涵，溫柔地笑道︰「還滿意嗎？」
「嗯。」
「來，現在正式開飯！」張鵬飛拉著她的手坐下。
妞妞拍手道︰「爸爸，親媽媽一下！」
「親媽媽……」小鵬也附和道。
張鵬飛老臉一紅，訕訕地笑著。賀楚涵也臉紅了，拍著妞妞說︰「別鬧！」
「孩子們，吃飯吧。」張鵬飛雖然想親甚至做出更大的舉動，但是在兒女面前，還是要有所收斂。
兩個孩子喝飲料，張鵬飛開了瓶紅酒，舉杯道︰「楚涵，這幾年你受苦了，全怪我，是我不懂得你的心思，全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過去就算了，不提了。」賀楚涵哽咽著說道。
「來……」
「嗯。」賀楚涵輕輕地和張鵬飛踫了一杯。
兩個孩子偷偷笑了一下，小鵬拉了下姐姐的衣角，說︰「姐姐，爸爸為什麼不和我媽媽睡？」
「大人的事你不懂的。」
「你懂嗎？」
「我……」
「爸爸和二媽在一起睡嗎？」小鵬嘴中的「二媽」即是張小玉。張小玉有些孩子的心性，在她眼里小雅為老大，所以讓小鵬叫她二媽。
「當然啦……」
「哎，真想爸爸也和我媽媽一起睡。」
「大人在一起睡覺很吵的……」妞妞厥著小嘴說道。
「怎麼吵了？」
「不知道，反正她們在一起睡覺好吵的……」妞妞回憶著媽媽和爸爸睡覺時的叫聲，一臉不解。
「那麼大動靜？」听了孩子們的對話，賀楚涵桌下的腿踢了張鵬飛一腳。
張鵬飛尷尬地笑，看了眼賀楚涵，小聲道︰「當年……你的叫聲也不小……」
「你……」賀楚涵微怒，可是回憶起當年兩個人在一起纏綿時的情景，卻對他怎麼也發不起火來。
吃得差不多了，兩個孩子也困了。賀楚涵說︰「走吧？」
「好。」張鵬飛把兩個孩子抱起來，背一個，抱一個，走出了包廂。
剛坐進車里，兩個孩子就睡著了。賀楚涵說︰「你把我睡回家就走吧。」
張鵬飛偷偷拉著她的手，說︰「那我呢？」
「你……你去找小玉姐吧。」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張鵬飛借著酒意，突然把她摟進懷中，喃喃道︰「楚涵，讓我們回到過去好不好？」
「鵬飛，不要這樣。」賀楚涵按住他的手，「我還沒準備好。」
「楚涵，我想你好幾年了……」張鵬飛求道。
賀楚涵搖搖頭︰「不行，再給我一點時間。」
「好吧。」張鵬飛嘆息一聲，縮回了手。
到了賀宅，看著賀楚涵抱著小鵬離開的背影，張鵬飛一臉哀痛。重新發動起車子，彭翔說道︰「領導，有些事不能急，女人……都要面子。我和冰冰，她要是生氣了，說把我趕出去就趕出去。」
「是啊，女人啊就是小心眼！」張鵬飛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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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把熟睡的妞妞抱回去之後，又要離開張小玉趕往陳家。張小玉拉住張鵬飛，不舍地環住他的腰，可憐巴巴地問道︰「就不能留下來？」
「我約好了的，岳父平時沒時間。」
「那還能回來嗎？」張小玉吻著他的臉，她心里明白，這次干部調整之後，他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任命下來之後，她有幾天的休息時間，只能趁這幾天和張鵬飛在一起團聚。因此，她十分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日子。
「我去岳父家，大晚上的還能回來？」張鵬飛捏了捏小玉的臉，心疼地說︰「你早點睡吧，我答應這幾天陪你，就會陪你，可今晚不行……」說著，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好了，再親人家就想要了！」張小玉把他推出去，毅然關上了房門。轉回身，仿佛房間里還有那個男人的心跳，這種愛雖然辛苦，但是更加刻骨銘心。其實思念、哀怨、等待、盼望，這全都是愛……
張小玉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發現不但每次見面的時候是開心的，離開後回味也很快樂。長久不見，當腦海里浮現出他的身影時，她會一個人傻笑，這就是幸福。張小玉覺得此生能夠認識他是幸運的，雖然他很花心，但是他愛自己，這就足夠了。
愛是什麼，其實就是一種留戀。
張鵬飛站在門後，惆悵了一翻，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幾天陳新剛很忙，看到張鵬飛進來，便說︰「好幾天了，都沒空和你聊聊。」
「爸，我也想和你談談，有些事需要您的意見。」
「坐吧。」陳新剛給張鵬飛倒了杯茶，在他面前從來不會端架子。
「爸爸，您有什麼話就說吧。」張鵬飛一臉恭敬。
陳新剛問道︰「你了解西北嗎？」
張鵬飛搖搖頭，說︰「我的了解只比大眾多一些而已。」
「是啊，我知道你不了解，你也沒辦法了解。西北的事不是所有人能都了解的！但是你必須了解了，否則就很被動！」
陳新剛頓了頓，伸出三根手指說︰「西北和其它地區不同，在這里不是把經濟搞上去就行了。你要做三件事︰民事，政事，軍事。」
張鵬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領會了陳新剛的意思。
「鵬飛啊，想沒想過當兵？」
「什麼？」張鵬飛一臉驚訝。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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