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掃了這風姿卓越、撩人心魂的蝶韻兒一眼。沒有理會她詢問的眼神,而是轉頭對著蕭公說道︰「怎麼樣?我們去喝兩碗?」
蕭公苦笑了起來,他明白君無邪所說的喝兩碗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沒有拒絕,畢竟他的賭約輸了,而且輸的很慘。畢竟他用了五年的時間都沒有對出來。
「就依大少的意思吧。」
蝶韻兒好笑和錯愕的望著蕭公,蕭公不是最喜歡喝酒嗎?怎麼現在好像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去,你去給我們拿酒過來。」君無邪對著旁邊不遠處的一個青年說道,仿佛他是這里的主人,那青年是僕人似的。
青年愕然,不過他看到蕭公點頭示意,這才滿臉陰狠的瞪了君無邪一眼,不甘的前去取酒。
「咯咯……無邪好像你得罪了一個人哦!呵呵,怕是你有麻煩了,這青年很有能量的哦。」蝶韻兒笑的很歡,她覺得這少年越來越有意思了。
君無邪撇撇嘴,不以為然的笑笑,這青年從自己一進來開始那雙陰柔的眼楮就一直注視著自己,好像自己和她媽媽發生超友誼似的。對于對自己敵視的人,君無邪一向是本著打擊到底,死了不能再活的原則。
君無邪不再說話,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旁。隨身坐了下去,緩緩的動作配合著嘴角的邪魅笑容。倒頗有幾分少年人的輕狂隨姓。讓見慣了君無邪裝女敕的蝶韻腴笑了笑。
這少年確實有不同于常人之處。
君無邪從那死死的盯著他的陰柔青年手中取過酒壺,轉動著桌子上的小巧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輕輕的抿上一口,入口的醇香讓他不禁喊道︰「好酒。」
蝶韻腴笑了笑,從皇宮中拿出的貢酒能差嗎?!
「哦,對了,這位長的頗為磕磣的兄弟,你再去取幾壺來,等下我打包帶走。」君無邪對著陰柔青年說道。
蝶韻兒愕然失笑,望著還算英俊卻被氣的臉形變了的青年,她無奈的甩了甩頭,輕啟紅唇道「不給!」
這似嗔似怒的女人氣息,讓一直偷偷打量她的男人們,深吸了一口涼氣,內心本壓制住的火焰再次奔騰而起。
「小氣!」君無邪很鄙夷的看了一眼蝶韻兒,那不屑的語氣,讓在場所有的男人有種狠狠拍死他的沖動。
蕭公看到這一幕,他內心倒是很無奈的苦笑,這小子倒是誰都敢諷刺,誰都敢罵。這樣想來自己在他眼中還真不算什麼。
蕭公望了一眼桌子上的小小酒杯,當然不會伸手去拿,他對著旁邊的一個人說道︰「你去拿大碗過來。」
君無邪听到這句話,他嘴角綻放了一絲笑容,這老家伙倒是挺講信用的。既然這樣,本少就不要你大聲大聲的罵娘了。
蝶韻兒望著蕭公把那足足可以盛裝一斤酒的大碗加滿酒水。她錯愕萬分,這兩人到底搞什麼?難道蕭公要用這大碗喝酒不成。
「呵呵,蕭公果然是個男人,我敬你一杯。」君無邪舉起他的小杯子,輕輕的踫了踫蕭公的大碗,一飲而盡。
可是所有人的目光卻沒有放在君無邪身上,周圍一片寂靜,一個個呆滯的望向蕭公。只見一向斯文儒雅的蕭公,居然如同販夫走卒一樣粗魯俗氣的大口往著嘴里倒酒。這模樣簡直就和那饑渴到極點的民夫沒什麼兩樣。
眾人使勁的擦擦眼楮,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一幕,這是蕭公嗎?!一向姿態優雅的蕭公,怎麼會做出這等粗俗的舉動?
「哈哈!蕭公,好樣的,這才像個男人。大口大口喝酒,大句大句罵娘。多豪氣,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脾姓。」君無邪眼中滿是欣賞的望著蕭公,想不到這老家伙做起男人來還真不賴。
蝶韻兒驚訝蕭公行為的同時,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只有大口喝酒大句罵娘才能被稱作男人嗎?你的思想邏輯還真別具一格。
「咳咳……」
蕭公終究還是不習慣這樣喝酒,他不禁被酒水給嗆著了,嘴中的酒水也被噴射了出來。
「蕭公,你老慢點。這也沒誰逼你,也沒誰和你搶。」君無邪拍著蕭公的後背,那表情說有多麼關切就有多麼關切。
呸!不是你小子逼我,我至于這麼做嗎?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公心底忍不住罵道,面對這小子,就算自己再好的涵養,都忍不住罵娘。這小子說的沒錯,大口喝酒之後就大句罵娘,他現在真想罵了。
「蕭公,你這是?」
蝶韻腴看著臉色漲的通紅的蕭公,不禁疑惑的問道。今天的蕭公,自從面對這小子之後太反常了,那股骨子里面的自傲居然消失的一干二淨。
「呵呵,大少,少年俊才。我和他比拼才學輸了而已。」蕭公笑了笑,雖然不想說出來,但是要是不說出,自己剛剛的表現足夠他們浮想翩翩了。
「什麼?」
就算以蝶韻腴的冷靜,她也情不自禁的驚訝出口。他雖然知道君無邪有幾分才學,卻想不到他敗過蕭公。難怪他有恃無恐敢和自己打賭了。
只是這句話,雖然是蕭公親口說出來的,卻一個個古怪的打量了君無邪一番後,都不認為這混蛋小子能敗蕭公。畢竟蕭公作為詩者中的巔峰,他們不認為一個半大的少年能敗他。
「蕭公,要是這小子有勢力的話,你直說就是,用不著找這樣一個沒人信的理由。您老的才學,大陸之上誰能蓋過。」陰柔男子終于忍不住對著蕭公說道。
「呵呵,老朽說的是實話,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蕭公苦笑的說道。這就更讓人認為蕭公受到了君無邪的威脅,一個個怒氣騰騰的望著君無邪。
「小子,我要和你比試!」陰柔男子冷冷的看著君無邪,很猖狂的說道。
「你要和我比試?呵呵,比什麼?武力?文采?」君無邪很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丑。
「哼,你要想比武力,我也奉陪,不過,我現在和你比試文采,怎麼?敢不敢?」陰柔男子不屑的看著君無邪,挑釁道。
君無邪愕然,剛想說話,卻听到蝶韻兒含笑的聲音說道︰「無邪,你要是怕的話,不答應也行。呵呵,他可是帝國有名的詩者哦,帝國陛下親自授予過他子爵的爵位。」
君無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同樣的也明白為什麼詩者在大陸發展這麼快了,這樣的年紀,憑借著幾分才學就能混到子爵的爵位,足以使無數人趨之若鶩了,也難怪花船這行業發展的如此輝煌了。
詩者不就是喜歡借著有幾分才學,到處尋花問柳,尋歡作樂麼?
「呵呵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隨便你們挑,只要你們有一項勝了我,我現在跳河,同樣要是你們都勝不了我,你們都給我跳河?如何?」
君無邪的一句話,頓時驚起了千層浪,一個個怒氣騰騰的望著君無邪,仿佛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
蝶韻兒呆立在原地,這小子倒真敢開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就是打娘胎里面開始學習,也不是全能精通啊。這小子是真傻,還是真這麼有恃無恐啊?
「怎麼?是你們一個個輪流上,還是一起上啊。」君無邪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酒杯,休閑的坐在原地,樣子說不出來的從容淡定。
囂張!猖狂!
這是所有人心中涌起的第一道想法,以一己之力,居然想挑戰船上的所有青年才俊,這簡直是不知死活。
蕭公笑了笑,雖然不認為這少年能對抗這船上的所有人,但是他卻明白君無邪肯定不會是個傻子。君無邪敢這麼做,那就是吃定了這些人,雖然他不知道哪里來的信心。可是自己小視他而吃的大虧卻沒有忘記。
「大少,你看……」
君無邪淡淡的掃了一眼蕭公,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你也想參加一個嗎?無所謂,你加入他們好了。」
君無邪淡淡的一句話,瞬間就讓蕭公閉上了嘴。他當然不會自降身份和這麼一群人來對付一個少年。
陰柔男子哼了一句,鄙夷的說道︰「不知死活。」
君無邪嘴角閃過了一絲冷意,他不明白,這陰柔男子為什麼總和自己過不去。剛剛自己喝酒的時候,他居然在自己身後做小動作,要不是自己警覺怕是要出大丑,不過這也讓君無邪徹底記恨上他了。對于自己有惡意還表現出來的人,他得先把其整死,然後整活再整死。
至于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比試,他一點都不擔心。笑話,有著華夏泱泱五千年的沉澱。還怕這異界的蠻夷不成?!
「別唧唧歪歪了,像個娘們似的,說吧,你們誰先來吧。」君無邪往前踏出一步,眼神在每個人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陰柔男子身上。
蝶韻兒愣了愣,她用著女敕白縴細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笑盈盈的望著君無邪說道︰「你不會是真挑戰他們一群人吧?」
不是蝶韻兒嗦,而是這實在無法讓人相信。
君無邪微微一笑,對著陰柔男子說道︰「這樣吧,由你們崇拜的蕭公出題如何?」
陰柔男子哼了一聲,轉頭對著蕭公行了一禮道︰「有勞蕭公了。」
小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了。
蕭公苦笑了一聲,在蝶韻兒的示意下說道︰「既然你們一定要比,這一場那老朽就出題了。」
說到這,蕭公頓了頓,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嫵媚動人的蝶韻兒接著道︰「就以夫人為題吧,給她作一首詩如何?」
「隨意,本大少才高八十八斗,一切都是手到擒來。」
君無邪很是臭屁的說道,讓四周的人有種圍攻他的沖動。小子,你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蕭公的指揮下,很快有侍女準備了筆墨,交到每個人的手中。
就在所有人埋頭揮墨的時候,君無邪轉頭對著蝶韻兒說道「我們先聊聊天好麼?」
蝶韻兒愕然在原地,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對著君無邪笑道︰「你還有時間聊天?難道你真想自己跳河不成?」
君無邪再次坐回了座位,給自己加滿了酒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本少詩詞信手拈來,還用得了想嗎?」
早已經習慣了君無邪吹牛的蝶韻兒也坐到了君無邪對面,輕輕的撥動了一下額頭的青絲,含笑的吐著清脆的聲音道︰「那行啊,你想聊什麼?」
蝶韻腴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讓君無邪喉嚨滾動了起來,他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的干燥。
「我很想知道,姐姐你有沒有修煉媚術。」君無邪定定的看著蝶韻兒問道,這是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蝶韻兒一呆,她馬上就笑了起來,如同一只花枝招展的蝴蝶,讓本來沉浸在作詩詞的眾人,一個個不由看的不由痴了,墨水滴在身上都不自知。
「你認為呢?」蝶韻兒好笑的看著君無邪,滿臉的調侃。
君無邪撇撇嘴,嘴角揚起一道邪魅的弧度︰「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嗎?你雖然不是我見過女人之中最漂亮的,但是卻是最撩火的。」
君無邪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蝶韻兒充滿魅惑的身體上轉動,讓一旁的蕭公深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還真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他要是知道眼前女人的身份,不知道還敢如此麼?
蝶韻兒感覺自己的身軀,被一道熾熱的目光給穿透過去,心底竟然難得的起了一絲羞意。她深吸了一口氣,甩掉這可笑的情緒,經歷過無數貪婪眼神的自己,怎麼會在一個少年面前起這種情緒。
「你有沒有修煉過嘛?」君無邪望著蝶韻兒,再次問道。
「咯咯……你了解的這麼清楚做什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蝶韻兒看著君無邪含笑說道。
君無邪笑了笑說道︰「當然有好處,而且是極其大的好處。」
如果真有這種不留痕跡,連太昊天地決也無法抵擋的媚術,那絕對是個恐怖的存在。自己小心的同時,也可以想辦法打打這功法的主意。嘖嘖本大少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媚術對自己有大用。
「你猜!」
蝶韻兒用出了曾經讓無數男人死在這答案之下的一句話。
「呃……貌似你們女人都喜歡‘你猜’這兩個詞,然後把男人的腦細胞折磨致死,很強很邪惡。」君無邪總結了一句。
「咯咯,這是女人的特權。不過你還不擔心你的詩詞嗎?你看他們都快完成了。」
君無邪滿不在乎的說道︰「本少出口成髒,還用得了寫嗎?你要是告訴我,你修煉媚術沒有,我可以多為你作幾首贊美詩。」
「咯咯……我可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不要以為幾首贊美詩就被你迷倒。」蝶韻和用著紅唇輕抿著說道,水滴滴的媚人至極。
「小子,你作好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磕頭認輸。我就放過你。」就在君無邪準備對蝶韻腴說什麼的時候,陰柔男子的聲音猛地響起。
「啊……就好了啊。」君無邪驚了一聲,嘆了一口氣道「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
蕭公在旁邊听到後,鄙夷的望了一眼君無邪,你丫的和美人聊天,當然不覺得時間過的快了,就這已經有一柱香的時間了。
「你不會就這樣認輸了吧?「蝶韻兒轉動著水女敕女敕的眼楮,望著君無邪含笑道。
君無邪笑了笑,沒有理會她語氣中的打趣,而是轉頭對著蕭公說道︰「蕭公可以開始了。」
蕭公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對著場中說道︰「你們誰先來?」
陰柔男子對著君無邪冷笑一聲,向著前面踏了一步很傲氣的說道︰「蕭公,我先來吧。」
小子,讓你得瑟,今天我就要讓你顏面盡失,一個粗俗的小子,夫人憑什麼對你另眼相看。
蕭公點了點頭,眼中閃現了一絲欣賞。對于這青年的才學還是有幾分佩服的。
「那就你先來吧!」蕭公望了一眼君無邪,見其含笑淡定,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暗自搖頭的同時,對著陰柔男子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陰柔男子剛剛的陰郁,也被這眼神平復了許多,他頗有幾分瀟灑的輕聲念道︰「一江柔情深似水,生離死別堪為誰。獨舞弄月魚雁醉,江山半壁燈低垂。」
「噗嗤……」君無邪含在嘴里的酒水一口就噴了出來,直直的噴到桌面上濺了蝶韻兒一身。
「啊……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這也算詩嗎?本少隨手就能做出百八十。」君無邪手忙腳亂的找紙巾給蝶韻兒,嘴里不住的道歉道。
君無邪的一句話,讓陰柔男子對著他怒目而視。
「呵呵,是嗎?只要你能作出比他還好的詩詞,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一定把你小子丟下江河。」蝶韻兒含笑的看著君無邪,絲毫沒有怒氣。紙巾不斷擦拭著身上茶水偶爾輕輕踫觸那傲人的凸起,讓人的眼楮不由直瞪。
「咳,你們知道麼?你們這是侮辱我,就這樣的水平。居然和我比試,簡直……我都不想說什麼了。」君無邪嘆了一口氣仿佛自己受到極大輕視似的。
蕭公笑了笑,他早就習慣君無邪的猖狂了。打擊別人抬高自己,這一向是他臭屁的表現。
「呵呵,鋒少,不管你如何看不起人家,起碼你得證明啊。」
蕭公直直的望著君無邪,心底升起了一絲幸災樂禍,你小子只顧著和美人聊天,怕是把一切都忘記了吧,人不可以到如此地步。
君無邪笑了笑,雖然口中多麼不屑陰柔男子的詩。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短短時間內能寫出如此詩詞也算一個人才了。本來君無邪還想賣弄下自己的文采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現在的情況適合,絕對壓倒姓的勝利。
華夏的先輩們啊,你們就替本少教訓一下這異界的蠻夷。
「姐……呃……夫人,我就信手給你作一首吧。‘北國有佳人,絕世而讀力。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君無邪無恥的盜竊了華夏先輩的詩詞,一臉嘲弄的看著眾人。
蝶韻兒眼楮一亮,閃著精光的望著君無邪,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真的在舉手之間就月兌口而出。
蕭公他呆滯的望著君無邪,不可否認他被震撼到了。這詩詞明顯遠超剛剛那首,要是流傳出去,絕對會是膾炙人口。而且這詩詞也適合蝶韻兒的身份地位,絕對是量身定做。最重要的是,這小子居然真的想都沒想就做出來了?
想到這,蕭公不由古怪的望著君無邪,這小子不會盜竊別人的吧?
「咳。說了都不屑和你們比試,你們還不信,怎麼樣?可以去跳江了吧?」
君無邪淡淡的話語也終于把所有人激醒過來,陰柔男子不敢相信的瘋叫道︰「作弊,你一定作弊了。你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詩詞,你一定是抄襲別人的啊,對,沒錯,一定是抄襲來的。」
君無邪望著氣急敗壞的陰柔男子,淡淡的吐出了兩個詞「傻比!」
嘿嘿,本少抄襲的又如何,難道你們還能拆穿我不成?在這片大陸,這一切都是原創,嘿嘿,你咬我啊。
「人啊,總是不願意接受現實,如此詩句要是早已經有人作出的話,早就傳揚天下了,我還敢抄襲嗎?可悲啊可悲。」君無邪搖頭晃腦一副歷經滄桑的老人似的。
「無邪,你別裝了。」蝶韻兒笑道「我也不信!你要是再能作一首的話,我就信。」
君無邪撇撇嘴,說道︰「要別人夸你,你也用不著使這種方法啊。不過你要是答應我要是再作出一首來,你把這些人都拋下江河,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蝶韻兒答應的很爽快︰「只要你能再信手作出一首不下于剛剛的,我就讓他們都跳河。」蝶韻兒笑了笑,一眼也沒有看這些青年才俊,這也讓君無邪更好奇這神秘的女人了。
「那你听好了,‘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閑。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淡淡的話語在虛空揚起了一道道漣漪。
如果剛剛他們還懷疑君無邪盜竊的話,那現在就消失的一干二淨了。
畢竟如此詩句真的在之前就有人作出的話,早就整個大陸知曉了。大陸除去武風就是文風最為強盛了。
張口之間兩手把女人贊美到極致的詩詞月兌口而出,這讓所有人不得不古怪的看著君無邪?這少年,文才真到了如此地步?!
「夫人,你可不可以叫他們跳河了?」君無邪眨著眼楮對著蝶韻兒使著眼色說道。
蝶韻兒好笑但是卻沒有反駁,而是對著蕭公說道「你看?」
蕭公苦笑了一聲,對著場中所有人說道「你們還有誰要比的?」
陰柔男子死死的盯著君無邪哼了一聲,顏面大失的他邁著步子就往外面走去。其余人對望了一眼,終于一個個跟他走了出去。
「喂!記得等下跳江的時候找淺點的地方,別被淹死了。」君無邪在身後落井下石的說道。
陰柔男子一個哆嗦險些沒有摔倒在地,眼中的寒光就更勝了。看的君無邪冷笑不已,就這種貨色,一千個他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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