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之教師風流 第三十章

作者 ︰ 陳辰

「額……,對,」我已經適應了匡大海的這種跳躍式思維。

「什麼時候是不是能請你這位同學到我們江城來指導指導工作?王副省長是主管我們教育口的,只有省里重視我們江城的教育才能更上一個台階嘛,」匡大海道。

我不明白匡大海說這件事的意思,但如果說要王新來江城,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畢竟我們是老同學,只要他有空。再說了,省城與江城之間也就一兩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我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匡局,這個您放心,我跟我同**系一下,我想這個面子他一定會給,」

「嗯,那就好,」匡大海道,「噢,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叫蔣菁瑤,是市三中的,」我道。

「你讓她寫個轉學申請,然後讓學校的校長批一下,」匡大海道。

「好 ,謝謝匡局長,」我道。

「不客氣,郝校長,以後咱們共事的時間還長著呢,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匡大海道。

不錯,我們以後相處的時間是長著呢,匡大海是主管整個江城教育的教育局長,而我是江城小學的副校長,不過這共事……?應該說領導與被領導吧?再說就是幫忙,人家是堂堂局長,我只是他手下一個兵,幫忙的事應該更多是領導關照才是,一個小小的小學教師,能幫上市教育局長什麼忙?

可我還是將匡大海的這個要求想得太簡單了,當我將這件事跟王新一說後,他立即道,「這是你們局長親口對你說的?」

「是啊,怎麼了?」我道。

「呵呵,看樣你們這位局長在市里混的很憋屈啊,」王新道。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王新為什麼會這樣說,因為我對官場一竅不通。

「很簡單,教育局並非省直管單位,而是市里的一個部門,你們市局有什麼事情應該是去找市委市政府。可你們這位教育局長竟然越過市政府來找省里,說明他想做的事市里根本就不考慮,他請我去指導工作什麼的,那是假話,他是想請我去幫他施施壓才是真。畢竟我是王副省長的秘書,我的行為恐怕會更多的被理解為王副省長的意思,」王新道。

我沒想到匡大海所謂請王新來指導工作是這麼個意思,王新曾跟我說過,作為省領導的秘書他們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的,而我就這麼冒失的答應了匡大海的要求,顯然是在給王新找麻煩。

「額……,王新,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復雜,我也是求他辦事的時候,他跟我隨意提出來的,」我抱歉的對王新道,接著就將李芸請我的事告訴了王新。

「是啊,他們這些當官的往往會將比較重要的事說得輕描淡寫,讓你根本不往深處想,可等你一發現這事不太好辦的時候,已經遲了,因為你已經答應了下來,」王新道。

「額,那就算了吧,我告訴他我跟你說了,你沒空就是了,」我對王新道。

「不行,如果你這麼告訴他,他會覺得你在我面前說話根本沒什麼用,以後你再請他辦什麼事就難了,而且他也不會再對你另眼相看,」王新道,「被領導摒棄的下屬,結局會很悲哀的,」

「那怎麼辦?」我問。

「這個你放心好,我來安排,」王新道,「你告訴匡大海,我最近會去江城一趟,到時你聯系他。」

「不給你添麻煩吧?」我問。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咱們是同學,更是兄弟,」王新道。

李芸的女兒第二天就去寫了個轉學申請,三中的校長看著申請書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在三中的歷史上,能轉到江城中學的不是沒有,但一個是當時江城市一位副市長的兒子,另一個是江城市財政局局長的女兒,僅此而已。李芸夫妻倆的工作單位校長是知道的,他想不到蔣菁瑤會遞來轉入江城中學的申請書。

寫這種申請書的人都是已經找好了關系的,找他簽字只是個手續而已,而一般能找到這種關系的,那就絕對是他這個三中校長惹不起的。

所以,蔣菁瑤的轉學手續非常順利,僅僅一周後,她就已經坐在了江城中學的課堂上。

「郝挺,今天晚上七點半左右我到江城,你暫時不要告訴匡大海,大概在七點鐘的時候你再給他打電話,如果他問你,你就說你也是剛剛接到我的通知。」王新道。

「好的,」雖然我不知道王新這樣安排的用意,但我知道他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

緊接著,王新又跟我叮囑了一些事情。

「匡局,我跟我同學說過您想請他到江城來的事,他今天正好有空,大概半個小時後到江城,你看……」七點鐘,我準時撥通了匡大海的手機。

「哦,郝校長,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也好讓我有點準備呀,」匡大海道。

「我也是剛接到他的電話,」我道。

「那我安排晚飯,」匡大海道。

「匡局,剛才我同學已經讓我安排了逸仙樓,他說到時請您直接過去就行了,」我按王新跟我說的道。

「啊……?好,」這顯然有點出乎匡大海的預料。

七點半的時候,王新的車準時出現在了逸仙樓的門口,我和匡大海已經等在那里。

「匡局,這就是我同學王新,王新,這就是我們市教育局匡局,」我連忙給王新和匡大海作相互介紹。

「王處,總算把你給盼來了,」匡大海上前兩步,握住了王新的手,「早就听說你跟我們郝校長是同學,上次你到江城來,郝校長都沒說一聲。王省長是主管教育的,王處自然也是教育方面的行家里手,所以我們非常希望王處能到我們江城來指導我們的教育工作。」

「匡局客氣了,」王新道,「指導談不上,不過我也是教師出身,我們倒可以就教學與教育方面做一些交流,」

「哦?王處也是教師出身?」匡大海貌似很驚訝,然後又自嘲的說,「看我這腦袋,王處與我們郝校長同學,當然都是北師大的高材生,北師大的高材生當然是教師了,呵呵,」

「匡局,我們還是坐下說吧,」見他們兩人站著就聊了起來,我提醒道。

「哎喲,你看我,看到王處就有一見如故的感覺,都沒想到王處還站著呢,失禮啊,」匡大海道。

「我也覺得跟匡局投緣呢,」王新道,「來,匡局我們坐下聊,」

由于是三個人,所以匡大海和王新謙讓了一下主坐的位置,最後還是王新坐在了中間。

「匡局,我這同學在您手下干得怎麼樣?」坐下後,王新問。

「哎喲,王處,郝校長可是我們市教育系統的標兵式人物,他教的班級在區市組織的各種比賽中多次獲獎,而且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也正因為這,去年我們經過研究決定任命他為副校長,在郝校長任職以來的一年時間里,江城小學的各項事業又有了長足的發展,估計郝校長轉正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匡大海道。

按說匡大海不應該當著我的面這些,畢竟這是個沒影子的事,甚至連一點點風聲都沒有。而我也剛當上副校長一年,這麼快轉正顯然也是不現實的事,可匡大海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討好,我立即明白匡大海為什麼要這麼說,匡大海找王新肯定是有事相求,但他卻沒法給王新什麼好處,給錢麼?他跟王新不熟,王新根本不可能拿;給物、給女人?更不可能。

官場是有不少的貪官,可這些人貪也是分對象的,他們不會無節制的向所有人伸手。向所有人伸手的都是小貪,因為他們這種人根本大貪不得,不是他們不想,是他們還沒到大貪的時候就被人給告發或被給逮了。

真正的貪官,有固定的貪腐對象,他們會將目光瞄準某些特定的企業負責人,而這些企業也就成了他的錢袋子,也只有這些經過他考驗的人才能資格讓他接受貪腐。

在不能送錢送物送女人的情況下,匡大海唯一能做的就是送願望,也就是許願。可他的這些願望對王新來說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只能將這些願望許在我的頭上,畢竟我和王新是好朋友,而王新肯來也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現在許諾給我的好處就是對王新最好的回報。

「是啊,郝挺跟我在學校時就是搭檔,我知道他是個能吃苦、肯干事的人,而且能力出眾。匡局你可能還不知道啊,郝挺曾是我們學校許多女孩子眼中的白馬王子呢,」王新道。

王新這倒沒胡說八道,我上大學的時候是有不少女生喜歡我,可我這人家里窮,自己也自卑,所以將所有女生的愛慕都關閉在了情感的大門之外,包括藍珊珊的。

「看得出來,郝校長確實不錯,」匡大海道,「象郝校長這樣的精英人才,我們一定要多加培養,可惜呀,市里並不是太注重我們教師的進修與培訓這一塊,導致我們大量的教師沒有進一步深造的機會。」

「哦,」王新道,「我听說江城的教育是走在全省的前列的呀,而且據說前年還得了省雛鷹杯競賽一等獎,」

「那也是省領導的關心,也是各位老師的努力,當時郝老師班選去的兩位同學就都獲得了第一名,」匡大海道,「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老師們的水平得不到提高,適應不了新形勢的需要,將來可就很難說了。」

「這倒是個問題,」王新道,「不過,王省長一直對教育非常注重,我想這種情形應該不會持續太長時間,」

「是啊,我們也希望王省長,包括王處長能多關心關心我們江城的教育,我代表我所江城所有的教職員工感謝王處,」說著,匡大海端起了酒杯。

「教育是關乎子孫後代的大事,咱們一起努力吧,」王新與匡大海踫了一下。

本來王新似乎還與匡大海之間有點距離,但我發現越聊他們的關系好象越近,頗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

「匡大海這人還不錯,」匡大海離開後,王新對我道。

「哦?」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在七點鐘才通知他我到江城來嗎?」王新問我。

「不知道啊,我也正納悶這事呢,」我道,我確實不知道王新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以為匡大海是想因私人事求我,如果我早告訴他他肯定會去準備東西,我不想接受他的東西,當然更不想給他以準備的時間,省得到時候麻煩。」王新道,「只是我沒想到,他求的卻是為全江城教師的事,由此可見他的心里還是將工作放在了第一位,說明他雖然不見得是個好官,但起碼是個合格的官員。如今人浮于事的官員太多,身在其位謀其政的已經算是好的了。」

「所以你決定幫他?」我道。

「正好王省長在省里提出要全面提升我省教師教學水平的口號,我這麼做也算是個順水人情。何況還可以結識一位實權人物,而且還能給你帶來好處,何樂而不為?」王新道。

「實權人物?給我帶來好處?」

「當然,匡大海現在是教育局局長,再向前挪一步成為副廳,甚至未來成為正廳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人家可就是一方大員,不是實權人物是什麼?不要以為現在的官都是任人唯親,其實越到上面越是任人唯賢,只是官員們在任命賢才的時候,一定會將這一賢才拉到自己的陣營中而已,」王新道,「而且匡大海現在是市局的一把手,正好是主管你的上司,如果他能幫你,你未來無論是在學校還是走向官場,都有人照應不是?」

「謝謝你啊,王新,」我道,我是真的感謝,因為王新一直是在為我考慮,不僅幫了我還為了的未來做好了鋪墊。

「你這家伙,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弟,我還希望有一天我們一起聯手打江山呢,」王新道。

「就我這樣?」我自嘲的笑了笑。

「郝挺,我發現你怎麼現在沒有了在學校時的意氣風發呢,有點消沉了啊,」王新道,「你不應該這樣的,你現在有老婆有孩子,而且你老婆的公司也需要你在背後支撐,你想想,如果沒有你,劉婕能拿到鴻泰小區的項目麼?如果不是你,曹陽還會將下面的工程繼續交給劉婕麼?你現在活著的不再是你自己那三十畝地一頭牛的時候,你現在有公司,雖然不是你自己的,但是你老婆的,也就是你的。所以你必須盡力給她創造更便利的條件,讓她的事業更順利,也讓她的家庭更幸福。男人可以不止一個女人,但卻只有一個家庭,家和才能萬事興。」

「得,我怎麼覺得你跟老一輩似的,」我知道王新說的有理。

「靠,你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呢,」王新道。

這家伙是我們當時宿舍的老大,而我只是宿舍的老四,但因為是上下鋪,所以我們的關系最好。

王新當天晚上就回了省城,跟上次一樣,他沒有驚動江城市的任何領導。

其實這是一個挺難說的情形,按說作為一個副省長的秘書,市里應該還是比較看重的,因為你不知道天上的哪朵雲彩會下雨,你當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省里的哪位副職領導就成了正職。雖然有時不是省常委的副職對于市委市政府主要負責人的任命上說不上什麼話,但真要哪一天這位副職成了正職,那麼就直接決定著你的命運,而跟著這位副職榮升的秘書就是至關重要的。

宰相的家人只是個僕人,卻有著七品官的權利,作為領導的貼身秘書,恐怕就不僅僅是七品官這麼簡單了。

但也有一些市委市政府的正職領導自己身後有大樹,如省里的書記和省長,所以對副省長就不太那麼當回事,就更別說這些副省長的秘書了。畢竟真要有什麼事,他們後面的大樹會幫他們了結,所以也沒必要去特意巴結一個副省長秘書。

但王新的兩次來江城,兩次悄無聲息的離開,對于市委書記範長龍來說卻是個損失,因為他的大樹即將退休,而王副省長卻又即將轉正,只是這一切都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王新回省城半個月後,就再次來到了江城,只是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而是陪同著王副省長,作為市教育局的一把手,匡大海被點名做了全程陪同。

後來,我知道王副省長在視察總結會上對江城市教育系統提出了表揚,對江城市教育局的工作給予了肯定,但同時王副省長也提到近年來江城市在教師培訓與進修方面投入不足的問題,據說當時在場的市長龔一飛,主管教育的副市長梵其道額頭上汗有點冒冒的,因為王副省長的措辭很嚴厲。

這也難怪,王副省長本就是出身于學校,雖然並不是真正搞學術的,卻是正兒八經搞教育的高校教師。高校中對于教師的進修是非常看重的,隨著國家研究生招生計劃的進一步擴大,高校早就要求年輕教師學位碩士化、博士化,甚至提出了國際化。教師只有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學術水平,才能在科研、教學、科技服務等領域做到精益求精。同樣的道理,隨著我國教育水平的提高,小學教師如果總是抱著自己以前上學時學到的那些知識,肯定遠遠不能滿足社會發展的需要。

市里加大了對教師培訓這一塊的投入,並劃出了專款專用,匡大海很是高興,還專門給我打來了電話,並問我在工作上有什麼要求。

工作上我沒什麼要求,畢竟我剛做副校長一年,能要求什麼,升校長?那根本不可能。

可你越想不可能的事情,他恰恰就越容易發生,就在匡大海給我打電話後不久,孫如才就‘高升’了,到區里做了教育局小教科科長,而我則順理成章的成了江城小學主持工作的副校長。

孫如才作為江城小學的校長,雖然一直享受著正股級待遇,卻並沒有行政級別,去了區教育局,做了小教科科長,也算是從此走上仕途了。

「李姐,今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我想跟你說件事,」下午下班的時候,我給李芸打了個電話。

「行,你說時間地點吧,」李芸道,為了她的孩子解決了轉學的事,李芸現在心情輕松了不少。

「一會我發到你手機上,」我道。

「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哦,對了,是應該祝賀你副校長主持工作吧?」晚上,當我們坐餐館里面對面的時候,李芸問我。

我沒說話,只是這麼微笑的看著她。

「干嘛這麼看著我?」李芸被我看得有點發毛。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挺漂亮的,」我道。

人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受過性/愛滋潤的女性最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李芸既有喜事,又得到了**的充分滋潤,所以我發現她確實比以前更漂亮了。

其實,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罷了,當然也有李芸的改變。以前的李芸穿著一直比較古板,可現在她越來越會打扮自己,而且服裝也越來越時髦,人靠衣妝佛靠金裝,所以她看起來比以前漂亮也是正常的。

「得,你別忽悠我了,我都是近四十的老女人了,還什麼漂亮不漂亮的,」李芸嬌嗔道,「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恭喜你,」我道。

「恭喜我?你……你沒搞錯吧,應該是我恭喜你吧,你現在雖然還是副校長,但已經主持工作,轉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李芸道。

「是啊,如果我轉正了,是不是還得有位副手?」我笑咪咪的看著李芸。

「那是當然,我們學校一直就是一正一副兩位校長的嘛,不過那跟我有什麼關系,噫……,你是說……?」李芸並不笨,只是她剛才沒想到那一層而已。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已經分別向市局和區局推薦了你,雖然孫如才也舉薦了他心目中的人選,但據我目前得到有消息,市里和區里都已經內定了你,明天局里會有人來找你談話。」

「我……」李芸顯然沒想到自己能當副校長,工作十多年,憑借著自己的努力當上教研組長,她已經非常滿足了。

「是不是很意外?」我問。

「是,太出乎意外了,」李芸道,「象我們這種一沒錢二沒權的人,想走上領導崗位是很難的,謝謝你郝挺,」

「不用謝我,雖然你一沒權二沒錢,但你有實力,李姐,這些年你在我們學校的教學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我道。

「有目共睹?呵呵,我們學校比我教學好的人多了,其實我知道自己的實力。郝挺,其實我剛才說我一沒權二沒錢,但我有一樣別人沒有的,不是實力,而是人,而這個人就是你。」李芸看著我,臉上飛起了紅霞,「所以,姐今天準備好好謝謝你。」

李芸嬌羞的模樣讓我心頭突然擁起一種,雖然我曾經下決心在跟劉婕結婚後就不再跟其它女人來往,但往往面對美色的時候,我卻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就象現在。

「你準備怎麼謝我?」我小聲地問。

「你想怎麼就怎麼樣,總行了吧?」李芸道。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麼吃飯也只是為了填飽一下肚皮,因為秀色可餐。

我們去到就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因為我們都已經急不可耐。

在門關上的剎那,李芸的身子已經漸漸軟了下去,我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身,然後我去親吻她的臉頰。

她急切的回應著我,用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到處撫模著,雖然隔著衣服,但我能感受到她那種已經從心底騰起的。

我松開她,讓她坐到床上。

如今的李芸早也不再是當年那樣的老姑婆形象,她坐在那里就象一個熱門展會上的美女MODEL。縴縴絲/襪透著亮頭,勾勒也她修長的雙腿。高聳的胸脯傲然挺立,給人一種嬌艷欲滴的感覺,通過上衣的領口,我甚至可以窺探到她白皙脖勁下的無限春光。

在我面前,她的這些部位都已經不再是秘密,我曾一寸一寸的領略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如今她坐在那,那種莊淑中透著的風/騷卻還是對我展示出了極大的誘惑。

她穿著絲/襪的腳正放在一雙半高跟的涼拖里,修長的雙腿隨意的向前伸展著,然後她有意的晃動了一下雙腿。

在她晃天雙腿的剎那,我看到了她里面帶著蕾/絲的紫色小**,而露出來的地方包得渾圓。

我心中的騰的再度沸起,我走過去,扶著她的肩膀,她平躺下,隨意的踢掉腳上的涼拖,一切配合得都是那麼默契,根本就不需要用任何語言去贅述,眼神的交流足矣。

其實我知道,這也是因為我們長期在一個辦公室的原因,我們本來就是工作中的同事,現在更是性生活上的伴侶,我們已經互相融入對方的身體,對方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如對自己掌紋般了解得透徹干淨。

我壓在她身上,靜靜的觀察著她的臉龐,她的每一個部位。我現在才發現,李芸的五官其實很漂亮,只是這些五官組合在一起,反而使她各個單獨器官的魅力值下降了。這也難怪,並不是所有最好的東西組合起來就是最好的,因為人的面孔是個組合體,它需要各個器官協調一致。這就象一個足球場,象貝克漢姆、梅西那樣的前鋒當然是必須的,但它同時需要象卡納里羅、特里那樣的後衛和齊達內、馬特烏斯這樣的中場。只知進攻或只知防守的球隊永遠不可能贏得世界冠軍,同樣五官都非常漂亮的人絕不會是最美。

所以,有一句說得好,丑人越看越美,美人越看越丑……

我用手撫模著她的腿,腿上絲/襪傳來的潤滑,再加上她的體溫,摩挲著,我覺得自己有種快要想進入她的。

她看到了我的反應,也開始主動的**我,她伸出手摟著我的脖子,柔情似水的問,「郝挺,你能很認真的吻我嗎?」

跟李芸在一起,我很少主動的吻她,而她也很少主動吻我,除了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可能是因為我們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們可能做/愛,但卻不需要接吻。

看著她的雙眼,我笑了笑,然後俯,用我的實際行動告訴她……

邊吻著她,邊撫模她的身體,我輕輕的幫她褪下了連衣裙,然後是,最後是她的絲/襪。

我輕輕的在她紅潤的蓓蕾上親吻,女人獨有的體香一陣陣的沖進我的鼻也,讓我如痴如醉。她的胸實在太美,挺傲誘人,細膩柔軟,手觸在上面有一種過電的感覺。

其實我知道,李芸的胸是有點下垂的,但如今她仰臥著,碩大的胸部堆在身上,給人的感覺就是豐滿、緊繃。就象她的臀一樣,她的臀向下耷拉著,但如今這個姿勢卻很巧妙的掩蓋了她的不足。

我忽然想到李芸今天好象一直沒有背對著過我,難道她知道了我上次突然著性趣索然的原因?女人的心真細,可能李芸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缺陷,所以她也在盡量的避免。

我的撫模讓李芸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她伸出手,引導著我進入了她的體內。當我真正進入那一片天空時,我立即發現自己如同進入了母親的懷抱,她是那樣的溫熱柔軟,將我緊緊包裹。

我如同登上了一葉扁舟,航行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隨著波浪的起伏,我能感受到自己涌上波峰的興奮與跌落波谷的刺激,它們就象一對具有正負極的電荷,引領著我的神經經受著這一縷縷興奮刺激的電波,讓我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我極度的想領略更高的波峰,想跌落更深的波谷,我想將這種興因與刺激無限的擴大。我在她的身上瘋狂的抽/動著,如同一匹月兌韁的野馬,狠狠的釋放著我的欲/望。而她則不斷配合我,迎合我,劇烈的撞擊聲清晰可聞,她那神秘的部位成了我現在勤奮耕作的良田,我要將萬千金種撒向這肥沃的土地。

終于,她的嘶喊聲大了起來,而且用自己的身體猛烈的撞向我,希望將我引入更深的體內……

她猛的停了下來,她在顫抖,她用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臀,讓我在她的體內駐留。

「郝挺,你真厲害,我都差點被你干死了,」半晌,她如同從昏迷中悠悠轉醒,滿臉紅暈的對我道。

「干死了你,累死了我,看樣我們得做同命鴛鴦了,」我笑道,此時的我仍在她體內,她應該能感受到我的堅硬如鐵。

「辛苦你了,看你身上這汗,」她先模我的臉,然後是我的背。

「呵呵,我願意,」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你這可是在牡丹花上呢,」她撲嗤一聲笑出來。

「牡丹花上死也是一樣,」我笑著,準備繼續動作。

「哎喲,」她突然叫喚了起來,「我覺得有點痛,」

「怎麼回事?」我道,連忙從她的體內拔了出來。

她的那個部位因為長時間興奮充/血,再加上我的摩擦,居然有點紅腫。

「哎呀,怎麼會這樣?」我問。

「還不是你太厲害了,干了這麼長時間,」她嬌羞道,然後對我說,「要不你躺下,我自己來。」

「要不算了吧,你都這樣了,」我道。

「可你還沒射呢,」她道。

「沒事的,一會就好了,」我道,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釋放,憋得有點難受,但看著她那紅腫的**,我實在于心不忍。

「你還是躺著吧,我自己動,心里有數,」她道,然後讓我躺到床上。

她開始親吻我,親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我直覺得好象有一條毛毛蟲在我的身上爬起,癢癢的,而且這種癢一直癢到心里,既讓人舒服,又讓人難受。

我發現她好象用手在自己的下面和我的分身上弄了幾下,然後她就坐在我身上,開始再次引導我進入她的體內。

哇,她的好緊,我都覺得自己有點被勒著的感覺,連進入一點點都非常的不容易。

仰躺著的我剛才抬起頭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她卻俯下了身,吻住了我。

終于,我發現自己進入了她,但這一次非常的緊,我想不到她釋放了一次後會這樣的緊窒。

她微微蹙著眉,然後開始慢慢的動作,漸漸的開始動作加快。

由于剛才已經經過一輪長時間的抽/插,再加上這種緊窒實在讓我難以控制自己,幾分鐘後我釋放在了她的體內。

她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息著,好象很累的樣子。

終于,我在她的體內變軟,變小,她坐起來,準備離開我的身體,我這才注意到,我插入的不是她的前面,而是後面。

「李姐,你……?」

「我听說,很多男人都喜歡女人的後面,姐以前沒試過,告訴你啊,姐後面可是第一次,雖然我前面的第一次不能給你,但我將後面的第一次給了你,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必須給你最好的,」李芸道。

「李姐……」

「走吧,我們去洗洗,」她說。

然後她開始站起來,我發現她走路時步子有點別扭,顯然後面肯定很痛,再一看了我自己,我發現那上面好象有絲絲血跡。

很顯然,沒有經歷過的她被撕裂了。

我走過去,準備扶著她。

「沒事的,」她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走吧,我們一起洗,」我道,我知道她現在受創傷肯定很重,我必須給她以關心。

「謝謝你,」她的笑有點痛苦。

在浴缸里,我給她清洗著每一寸皮膚,直到將她全身洗得干干淨淨,然後將她抱著放到了床上。

「李姐,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我道。

「郝挺,你知道嗎?其實姐以前挺惡心與你上床的,」李芸躺在那,突然道。

啊?我心里一驚。

「其實我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我跟老蔣生活了這麼多年,女兒也有了,我從沒想過要出軌。我們都有不錯的工作,不錯的收入,孩子成績也很好,又懂事听話。可這一切都從老蔣下崗後全部改變了,他的收入沒了,性生活也失去了能力,以前說話都從不大聲的他開始在家里酗酒,打罵我和孩子。我還好,無非是挨兩巴掌而已,孩子就不一樣了,孩子正處于青春叛逆期,越是打罵孩子越是不上路子。漸漸的成績一落千丈,所以那時我特別想讓他有個工作可以去做。」

「那次你將他安排到郝強公司,而且還給出了比他原單位高的待遇,我是真的感謝你。我當時其實是抱著被鬼壓,以身報恩的心思與你上的床,所以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我知道如果沒有酒,我不會跟人上床。再後來,老蔣那玩意還是沒有起色,我不想去外面找男人,但我也需要性生活,沒辦法我只有去找你,因為你是除老蔣外我唯一的一個男人。但漸漸地,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了你,老蔣雖然現在已經恢復了一點點,但已經遠不如從前了,但我知道我喜歡你性只是一方面,因為我知道你是真正的關心我。你知道為了孩子轉學,我們請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錢嗎?可最終都是竹籃打水,可你輕輕一句就幫我解決了。如今你又讓我來做副校長,我發現我得到你如此關心,真的無以為報了。其實我已經近四十了,我這樣的身體根本已經不值錢,但我是真心的,我知道你現在生活的很幸福,劉婕是個不錯的女人。但我還是喜歡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和老蔣離婚,也不要纏著你,我只想永遠你的女人就行了,」

「李姐,你……」我突然發現,我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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