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對就是不對!」段示乾容不下顧青秧反抗自己,狠厲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她身上的雪白色小蓮蓬公主裙確實很適合她,雙腿修長筆直,縴腰盈盈一握。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細削的香肩鎖骨分明,白皙的脖子上垂著幾縷發絲,為略帶青澀稚氣的身體添了一絲風情,段示乾似乎想到什麼,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既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我就告訴你!」
下一秒,顧青秧驚訝的看見段示乾伸手「嘩啦啦」撕開自己的裙子,顧青秧驚叫起來,沒想到段示乾居然會突然暴怒,而段示乾不顧她的掙扎,眼里露出得意的笑,不過癮一般,抬手將她的裙子撕了個徹底,顧青秧慌亂趔趄退後,羞怒至極的顧青秧只急忙雙手護著抹胸,生怕段示乾再剝下最後的遮護。
「這就怕了?」段示乾冷眼看著顧青秧像被人剝去保護殼一般,顫抖的後退,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清澈的大眼淚光盈盈,卻又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委屈到了極點。
「你……你欺負我……」
段示乾幾乎是立刻就心軟了,可是一想到她穿這條裙子那麼美的樣子被別人覬覦,甚至有可能遇到的危險,咬咬牙逼進她,看著顧青秧羞憤欲絕的臉狠心道︰「對,我就是欺負你,我是你老公怎麼欺負你都是應該,你縮什麼縮!」
顧青秧又被他吼得全身一顫,心里簡直欲哭無淚啊,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惡!段示乾卻還真的欺負上癮,溫熱的掌心將她的豐盈邪惡的柔捏成各種形狀,「你穿衣服的去那種地方的時候怎麼不怕,你難道不知道會招來無恥之徒?這是還化妝了?」
段示乾大手挑起顧青秧尖細的美人下巴,目光瀏覽過她女敕白的臉上精致的妝容,她睜著大眼楮淚光閃閃的盯著自己的眼神委屈不已,小鼻子紅紅的,抽抽噎噎,看起來十分精致可口。段示乾心里升起一絲欲念,低沉的聲音冷而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勾人,會讓人忍不住對你欲行不軌!」
「可是人家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更沒撕我衣服,你才是妄圖欲行不軌的人吧!」顧青秧抽噎不止,縮著身子和腦袋小小聲的抗議,段示乾凝視著顧青秧,緩緩的俯身,顧青秧看著他一點點的壓下來,眼看就要吻上自己的唇了,心口收緊,緊張起來。
「阿嚏」顧青秧一個噴嚏,將段示乾湊近的腦袋給轟開了,段示乾被顧青秧的酒氣和飛沫撲了一臉,慍怒的一瞪。
「酒氣燻天!」段示乾伸手把臉一抹,將顧青秧橫抱起來,上了樓梯,開門走進浴室,往浴缸里放水,一手禁錮著她,一手又開始「撕啦啦啦」將她裙子剝了,顧青秧哇哇大叫,段示乾嫌她太吵,索性將她扔進浴缸里,顧青秧沒入超大的浴缸里,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水,掙扎著爬起來,劇烈的咳嗽,像小兔子一樣縮到一角,戒備的看著他。
「臭死了!快點把你自己洗干淨!不許有下次!」
「我只能保證以後去那種地方先跟你報備,反正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喝酒不穿好看的衣服不化漂亮的妝!
「在我面前,你不穿衣服就最好看了」段示乾冷眼似笑非笑的說,顧青秧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段示乾只覺得自己下月復一緊,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顧青秧平息下來,舒舒服服的泡起澡來,溫熱的水讓她不禁開始昏昏欲睡,頭靠在浴缸邊上,眯起眼打起盹來。
偌大的水池邊上,英氣逼人的少年半身浸泡在水里,他大約十五歲的樣子,卻沒有這個年紀的少年那種燦爛的面容,臉上掛著一副冷冷的表情,不耐煩的睨著一旁的少女。
少女穿著乖巧可愛的女佣服,幾縷發絲垂在白皙的脖頸上,低眉順眼的拿過毛巾,蹲下來替他擦起頭發。
少年看著少女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好看,眼楮卻從不敢正視自己,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竄出來,向少女伸出了狼爪。
「撕啦」布料撕裂,她尖叫一聲,扔掉毛巾,屁滾尿流的後退,驚慌失措的看向少年,而少年模糊的臉上似乎噙著一抹冷笑。
「大少爺……你……你干什麼……」她只是個小小的女佣,他卻是整個家族里最受寵的少爺,兩人年齡相仿,身份卻是天差地別,她從很小就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事事要向人低頭,他卻從生下來就被告知自己身份尊貴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于是,他玩弄她,從一開始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是我的,我看一眼又有什麼!」少年略顯稚女敕的音色透出不容抗拒的威嚴,少女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一言不發顫顫的看他,半響,「我還看了你呢,你是我的嗎?」如同鶯啼一樣好听的清脆女聲怯怯的響起,少年哈哈放肆大笑,少女羞得滿臉通紅。
「小衣裳,你記著,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少年的話像一個魔咒,少女呆呆的听著,很久,她看著少年,含羞的說︰「我沒有想逃……」
可是無論怎樣都看不清少年的臉,甚至在她一遍一遍的重復中,他的臉越來越模糊,她焦急的大喊︰「我沒有想逃……」
「你想逃到哪里去?」段示乾的臉出現在顧青秧眼前,疑惑的打量著她,一絲慍怒浮現在他的臉上。
顧青秧因為喝酒的緣故,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疼,睜開眼,看著段示乾近在咫尺的臉,總覺得跟夢里那張模糊的臉很像很像,五官輪廓,聲音氣質,說話時那一板一眼的神情,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她在夢里居然還是段示乾的小女佣,如果真的叫她做段示乾的女佣,那還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
「你在干嘛?」顧青秧再一次雙手護胸,脖子往下縮,恨不得整個人縮到浴缸地下去。
「我是看你泡的太久,給你送浴巾進來。你是不是做夢都想逃出去,離開我?」段示乾眼神悠悠的問,似乎很害怕從顧青秧嘴里听到肯定的回答。
顧青秧不明所以,他們又沒感情他怎麼會露出這種不舍的意味來,不過此時不調侃他就真的沒機會翻身了,「嘿呀,我怎麼會想逃出去呢!我嫁給你日子過的不錯呀,剛剛夢見你非要給我洗澡,我不肯,你就跪在浴缸邊磕頭求我不要拒絕你,我幾乎就想從浴缸里跳出去你開始哀嚎叫我不要逃跑……真是,醒來就看見你給我送浴巾來了,早知道我就多做會兒夢讓你給我洗澡……」
段示乾放在浴缸邊上的手明顯的一抖,幽綠的眸子里一眯,似乎回想起什麼似的,寬大的手掌逐漸握成拳頭,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拳揍趴她讓她乖乖听話的沖動,「你想的倒是挺美!洗好了就出來。」
若真讓夢繼續,她想的是他給她磕頭求饒才是真的吧?腦子里響起某些畫面,段示乾眼里露出一絲迷茫,終究是他欠了她的。
段示乾把浴巾扔給顧青秧,轉身拉開門,回頭瞪了她一眼︰「秧秧,你記著,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別忘了你已經嫁給我了!」
顧青秧手一抖,浴巾掉到水里,顧青秧只覺得後背發冷,該不會夢里的人真的是他吧?難道自己以為真的要從他的妻子變成她的女佣?天吶,一想想做段示乾的女佣,整天對著一張冰冷的臉,還要伺候著伺候那的,那她還不如早早逃走!
直到顧青秧裹著浴巾踩上柔軟的地毯,腦子里還是怔怔的回不過神來,心里升起了一種早就認識段示乾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顧青秧搖搖頭,逼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段示乾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洗好了澡,正悠閑的靠在床頭上,手拿一本厚厚的書,默不作聲的翻著,顧青秧第一次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樣子,老實說,這樣專注的他真的很有魅力,刀削一般的臉部輪廓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完美,讓人挪不開眼。
顧青秧吞吞口水,胡亂吹干了頭發,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躺下,段示乾俯身看她,柔軟的黑發在雪白的枕頭上鋪散開來。
「我睡著了。」顧青秧拿手遮住臉,聲音悶悶的傳來。
段示乾撥開她的手,雙眼炯炯有神,「你睡什麼睡?」說完色色的看著她。
顧青秧啊的一聲尖叫著翻身就跳下床去,秀氣的小腳踩在地毯上,顫巍巍的與段示乾對視,直到意識到段示乾是在逗她,她才臉一紅,嬌嗔的剁腳,又爬上床去睡著。反正青秧禁忌上面寫清楚了,絕對不許他在床事上強迫她,諒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本來還擔心他又會對她上下其手揩油一番,卻沒想到他什麼動作都沒有,顧青秧警惕的听著他的動靜,不會兒就听見他均勻的呼吸聲,松了一口氣,抱著被子舒服的睡了過去。
顧青秧不再翻來覆去,段示乾睜開眼楮,床頭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里一片清明,轉身將顧青秧摟進懷里,她不安的蠕動著,在他頸窩蹭幾下,呢喃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