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桃源商女 第五十九章 白衣男子的怒火(萬更求首訂)

作者 ︰ 黑血女王

話說當謝雄接到程芷希莫名打來的電話,以及那句淡漠冰冷的「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時,正在巡視賭場的他嚇了一身冷汗,迅速拿起電話了解前因後果。

當他得知,今天上午程父程母的小店鋪,被衛生局和工商局先後騷擾,直接將負責這塊的人員踹倒,丟到刑堂處置,而且生死不論。

程芷希,那是什麼人物,那是他們承天會的幕後老大,是無聲無息就能讓人消失的存在,是連白承天那般人物都能收服的存在,是注定未來屹立在世界頂端的存在。就連省委書紀面對程姐也是平輩相交,前些日子听說兩人還通過電話。現任的姜副黨委委書紀最後不也被她三兩句給收服了?

這樣存在的人的雙親,那是他們承天會上下恨不得抱大腿的存在,竟然有人還敢上綱上線的為難?

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還是不把他們承天會放在眼底,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當自己成小仔了?

極度憤怒的謝雄完全忘記,你們知道程芷希絕不是凡人,是不可得罪的存在,但是他們眼拙不知道,沒人通知他們啊?

都是某人太低調惹的禍,有木有?!

還有,那個姜副書紀,他是吃干飯的嗎?事先沒有和下面打聲招呼?到底會不會做事,他到底是怎麼爬上如今這個位置的?沒看到承認程姐的第一天,他就警告過全幫上下,就連自己的親身兒子都被派到程姐的身邊‘伺候’了?

喂喂喂,謝老大,歐不,現在應該是謝老三,您當初派謝權到程姐身邊,真的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負責情報一塊的李凱在心底忍不住吐槽,可惜謝雄長久以來的威望讓他不敢將心底的話說出聲,但止不住別人想啊!

有這種想法的人,可不止李凱一人。由此可見,謝雄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不管怎樣,謝雄直接一通電話過去,‘委婉客氣’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其中心主旨只有一個,暗指對方無能,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了,要是讓程姐有個閃失,別說更進一步,小心你連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掛斷電話後,謝雄是一陣的身心舒暢,要是在早幾個月,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市委領導這般囂張,最多也就敢不把衛生局這樣的局長不放在眼底,要是換上公安局局長,只怕他還得小心討好一番。

突然接到謝雄的電話,姜副書紀也很迷茫,畢竟他一向很少和黑社會打交道,即便有了進一步的深入合作意向,可那也是建立不久的未來,而絕非現在。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

原本還有些憤怒覺得謝雄有些不識抬舉、不著調,可仔細一听,什麼,公安局的人把程芷希給抓走了?罪名還是販賣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大熊貓?

親自見證程芷希是如何獲得大熊貓過程的姜副書紀,第一直覺,這事和楊家月兌不了關系,第二反應,這是個陰謀,主要沖著楊家來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沖著自己。對方顯然也瞄上了市長的位置,目的是要讓其他幾個競爭對手蒙上污點。

頓時覺得自己真相的姜副書紀怒火沖天,一通電話直接打到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破壞百姓的私人財產,還將人抓了起來,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

十分鐘後,局長一臉冷汗的連連保證,他一定會徹查清楚,還對方一個清白。再然後白承天如同天神一般的降臨在公安局,好吧,是夸張了點。

但是局長那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完全是將對方當祖宗一般恭迎著。

然後就有之前發生的情況。

而當眾人趕到拘留所時,白承天直接拽住秦警官的衣領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局長也立刻詢問道,「這聲音是怎麼回事?」額頭上的汗是怎麼也止不住,希望里面的那個姑女乃女乃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秦警官自然以為是程芷希被教訓後的慘叫,但這時候他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沒用的東西,」局長大聲的呵斥道,「開門!」

秦警官不敢耽擱,急忙從腰間摘下鑰匙,將走廊里的實心大鐵門打開。

當眾人進入拘留所,隱隱約約飄來的聲音越發清晰,而來源,正是出自程芷希被關押的房間。側著耳朵,聆听片刻,竟然是幾個女聲斷斷續續的在…唱歌?!

這是什麼神發展?

大步流星走過去,眾人來到最後一個囚房,透過鐵柵欄向里面一看,傻眼了。

里面的情況大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見程芷希若無其事的靠牆而坐,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閉目養神,而眾女囚犯排成一排,面朝著牆壁,聲音顫抖地唱著歌,「在滴汗是我思想,若你今夜亦也一樣,請勿獨臥汗水上……」

因為害怕,她們的聲音顫顫抖抖的,有些記不住歌詞,偏偏張國榮的這首《滴汗》本就有些曖昧糾纏。在這個地方、在這個地點,再加上較遠的距離,朦朧間在幾位女囚犯顫抖演唱下越發曖昧,那若有似無的聲音反倒像是在申吟,難怪讓人誤會浮想聯翩。

這一幕讓本來滿心擔憂的白承天頓時松了一口氣,隨即感到有些好笑。他這是關心則亂,卻忘記以程芷希的能耐想要傷她不是件容易的事,自己的擔憂完全有事,自己的擔憂完全有些多余,而且可能還有點不討好…

 嚓!

牢門被打開的一瞬間,程芷希睜開雙眼,然後徑直起身走向大門,她知道,接她的人到了。

就在程芷希踏出大門的同時,一件大衣被披在她的肩上,關切的聲音隨之響起,「夜里風大,即使是夏天,也要注意。」

看著披在肩膀上的大衣,程芷希似笑非笑的瞥了白承天一眼。

好半晌,一旁的局長才反應過來,沖著程芷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程芷希淡笑道,「待著有些無聊,沒想到她們自告奮勇,要給我唱首歌來解悶,于是我就同意了。」

局長臉色鐵青的瞪了秦警官一眼,以他的精明又怎麼猜不到前因後果。

程芷希如同沒看到一般,繼續說道,「局長,要是早來一步,興許還可以听到她們演唱的《團結就是力量》,不過我覺得這首張國龍的《滴汗》也不錯。你覺得呢?」

「呵呵~」局長頓時尷尬的賠著笑臉。

「要不,你要也來點首歌?」窩這一肚子火氣的程芷希心底十分不暢快,這倒霉的局長自然撞到她的槍口上,「這里可是藏龍臥虎,一定有你想听的存在。」

公安局局長也是能忍之人,他深吸了口氣,咽下心中尷尬和怒火,「程小姐這話說得,這地界可不是什麼好地,白先生,您看這天有點晚,地也有些潮濕,要不我們換個地方閑談?」他覺得今天自己是什麼面子里子都丟干淨了。

白承天淺笑不語,通過契約他可以感覺到程芷希此刻心底還壓抑著一團火,有人送上門給她發泄,自然默許縱容。再說,看她難得發怒情緒外泄,因而小臉微紅,趁著肌膚如玉般白皙,比起指點江山的樣子,此刻的她更填了一分小女人的嬌柔之美,他是怎麼看怎麼迷人。

程芷希也知道適可而止,冤有頭債有主。可程父程母是程芷希的逆鱗,欺負到她家人身上,就得給她付出代價!她不會放過幕後主使者的!

等著!都等著!

一個也跑不了!

至于這公安局局長,程芷希可不信沒有他的默許,手底下人敢這般行事,不管遷怒也好,發泄也好,他都難辭其咎。

沒有興趣繼續待在這里,程芷希點點頭,「走吧!」說著,拉緊大衣抬腳向外走去。

白承天含笑的將程芷希的動作收盡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讓還躺著一地哀嚎的女囚犯瞬間忘記疼痛,深陷進對方溫柔的笑容中。

他的笑容好迷人啊!

這個男人好溫柔啊!

為什麼這個極品男人不是她們的?!

一時之間,眾女囚犯對程芷希既是驚恐又是羨慕。

終于,又一個女囚犯按耐不住心底的嫉妒,顫抖著聲音大聲尖叫道,「她,她是個惡魔,她不是個好人,這位先生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哦?」白承天輕輕挑眉,俊美絕倫,溫潤如玉的嗓音帶著漫不經心,又帶著一分真誠,「比起天使,我果然更喜歡惡魔呢?!」天使這種脆弱而又慈悲的生物,注定無法得到他們這種深處黑暗之人的喜愛。陽光很溫暖,但炙熱的陽光卻可以灼傷他人。

「這,您別被她騙了,我們本來只打算和她交朋友,而且她…」顫抖的語音,配上梨花帶雨的容貌,到頗為讓人憐惜。

雖是拙劣的謊言,但說話之人卻是個不大不小的小美女,不知為何讓程芷希想到了趙月柔。剛剛在囚房里,反倒是這個女囚犯下手僅次于那肥妞的狠絕呢?想來對方還有什麼後招吧?

「而且她…她還是個變態!」說著,就微微扯開自己身上的囚衣,露出半抹酥/胸,這時眾人才發現她那白皙的肌膚上有不少掐痕與曖昧的吻痕,微微卷起的下擺也隱隱約約可見。

在場男士不由的暗暗吸了一口氣,這幅嬌女敕的模樣勾起他們心底的肆虐,沒想到這陰暗的地方還藏著這麼一個尤物啊!這些人的心底都轉了不少污穢的心思。

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以及不屑,還以為會有怎樣的趣事,原來不過是比她口才更拙劣的美人計,白承天瞥了她一樣,便轉頭繼續看向程芷希,果然,還是自己認定的這個主人更順眼迷人。

「您不想知道這些痕跡是誰留下的嗎?」那女囚犯顫抖著聲音道。其他心底清楚這些痕跡到底是怎麼來的,她也知道這個方法很愚蠢,可是她是在受不了這個地方了。為什麼這個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不是來救她的?而是來找那個平凡無奇的賤人?她必須自救,所以她孤注一擲,如果今天無法從這里逃出去,等待她的…

因為害怕,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更顯得嬌弱可人,讓某些男人看紅了眼,而站在她背後的某個女囚犯卻是氣紅了眼。

總之,全程最淡定的就只剩下白承天與程芷希二人。

「白先生,您看這事?」局長目光閃爍,心中一動,嘴上試探道,「要不我另外給程小姐安排一個通風的房間,煩請程小姐今晚留下協助調查?」這樣他也算完成了某人的交代,到時候他們還不能搞定,他自己也有理由放人,這樣雙方都不得罪,再好不過。

「這事其實很好解決,」這時候程芷希接話道,「難道局長大人還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語?」

話音落下,一聲尖叫突然響起,突然響起,「啊~」

只見那個女囚犯如同羊癲瘋發作,突然倒地,抽搐不已。而在場所有人,除了白承天,無人知道程芷希是什麼時候如何動手的。

眾人頓時駭然!

這是怎樣一種手段?

一時之間,全場除了那女囚犯的痛苦申吟,再無其他聲響。

白承天首先開口,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如此,可以離開了嗎?」

局長迅速反應過來,趕忙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一時間他也無法確認剛才出手的人到底是誰,可不管是哪位大神,都不是他能夠得罪起的。

程芷希不語,率先抬腳離開這個污穢的地界。

白承天別有深意的瞥了那秦警官一眼,隨後緊跟離開。

這讓一旁的秦警官瞬間白了臉色,心底隱隱有些不安,難道這回真的是踢到鐵板了?!那他豈不是職位不保了?!可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程芷希可謂是被押解而來,可是當她離開的時候,卻是全局的人恭敬的送離。即便是前世創建商業集團的她,也不曾享受過的待遇。那時的局長,是怎樣的態度?好像自己還送了一百多萬份子錢。

C國的國情,終究以權為重,不如M國,強大的財團是就連國家總統都得謹慎對待的存在。

可悲,可嘆麼?!

坐上小轎車,當車輛駛離公安局時,程芷希才微微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他不該提早現身,這樣容易引起有心之人的懷疑。

白承天為何會在這里?自然是謝雄通知他的結果。可是面上他只是低低一笑,溫潤道,「謝雄忙不過來,正好我有空,就來接你回家了。」

說謊不打草稿,程芷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過听到‘回家’這兩個字,讓她想到此刻定然還擔憂不已的雙親,瞬間決定暫時先放過某人。

白承天自然明白程芷希的心思,他不適合這時候出現,謝雄也不適合,謝權卻是目前最適合的人員,這樣才最有利于後期計劃,又不會暴露程芷希的真實身份。可,誰讓謝權今晚走路不小心掉坑里,來不了呢?!

按照程芷希的意思,白承天將她送到離家不遠的岔口,目送著她離開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才轉身回到他的車上。

收起溫柔的表情,白承天的狹長的眸子里閃過意思狠厲,拿起手機撥打謝雄的電話,他現在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不久之後,一封投訴信出現在局長的辦公桌上,那個秦警官終究還是沒有免掉被辭退的命運。世事無常,佔著拘留所所長的身份,他沒少收受賄賂,以權謀私,也得罪了一批人。現在沒了公安局的庇佑,免不了被人報復。一周後,收垃圾的大爺在垃圾站中發現他的尸體。最後警方定案,死于仇殺。

而那個女囚犯當晚被送到醫院治療,她想要離開那個地獄的願望的確得到實現,在醫生確診對方受到劇烈刺激倒是精神有些失常,最後她被送進當地的瘋人院。一個月後,她在瘋人院中結束了她的生命,死因︰自殺。

至于公安局的局長,最後終究沒有在那場風波中得以保存,一份收受賄賂的詳細記錄不僅斷送了他的官路,同時也將他送進了監獄,體驗了一把‘地獄’的感覺。不久後,因承受不住其他囚犯的折磨,‘畏罪’自殺了。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得罪了程芷希,而遭受到的報復行動。而程芷希對此毫不知情,當她得知此事,白承天如此解釋道,「這是為避免您的‘異能’被暴露,所采取的無奈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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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程芷希到家時,只見大姑父正對程父說些什麼,程母更是紅腫著雙眼,而大伯二伯他們都在閑聊,小輩們則是乖巧的站在一旁,便是爺爺女乃女乃也臉色難看的坐在那里,可謂是程家這邊的親戚都到齊了。

程芷希走了進去,淺笑的打破滿屋的沉靜,「我回來了。」

程母吃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程芷希,有些不敢相信的揉著眼楮,「是芷希嗎?真的是芷希回來了?」

「爸媽,我回來了。」程芷希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今生她還是讓自己的父母為她擔憂受累了。

程母一听,迅速撲了過去抱住程芷希,連連詢問道,「芷希,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委屈?」

程芷希抓著程母的手,安慰道,「爸媽,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們面前嗎?」說著,松開手,在大家面前轉了一個圈圈,已是自己已經安然無恙。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向剛硬的程父也紅了眼眶。

大姑父崔正直微微皺著眉頭,頗為掃興的道,「我說芷希,你到底是得罪了誰?還有你是怎麼回來的?」

程芷希微微搖頭,如是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警察已經查明我是無辜的,所以就放我回來了。」

「放屁,進了局子哪里會那麼容易出來。」二伯程文富完全不給面子的呵斥道,「我問過道上的兄弟,你說你是不是得罪了群狼幫的人?」

「群狼幫?」程芷希眸子里閃過一絲寒芒,「二伯為何這麼說?」

「我那朋友偷偷和我透了個底,這事兒還牽扯到他們少幫主。」自從當了包工頭,二伯的氣勢十足,肅聲道,「原以為你學習上去,該是乖巧的。如今看來,小弟,你這女兒怕是不簡單啊!」

二伯程二伯程文富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很,程母想要張口反駁卻找不到理由。女兒原先乖巧懂事,只是宅了點,所以自己才鼓動她多出去走走。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就讓女兒繼續待在家里,哪還有今天這個劫難?

想著,程母不由的有分懊惱,瞪了程父一眼,他們夫妻忙著開店鋪,的確有些疏忽芷希的管教。

程父也有些後悔,但此刻最重要的如何解決現狀,「二哥,你看那現在要怎麼辦?」

「行了,這事我來安排,」二伯程文富最後拍案道,「到時候讓芷希給群狼幫的少幫主賠個不是。」

「那麻煩二哥。」程父十分懇切的說道。

沒想到一向瞧不起程父家的程文富會這般肝膽,倒是讓人有些吃驚!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程芷希十分懷疑,自己二伯的不懷好意,再說,向群狼幫的少幫主道歉?想到那天那囂張跋扈的趙森,只怕是不是道歉能夠解決的事情。更何況對方需要的也未必是自己的道歉!

果然下一句就暴露對方的本性,「不過這宴請和賠禮的費用,我可先說請,要你自己掏腰包的。」

「這是自然的。」程母微微有些尷尬的附和道,「即使二哥不說,這份子錢也該有我們來出的。」

程文富毫不客氣的說道,「行了,你先給我準備一兩百萬,指不定這錢還不夠呢?」

「一兩百萬?」程父頓時吃驚,難以置信的道,「竟然要這麼多?」

程母無措的說道,「我們哪里有這麼多錢?!」

「那就先打欠條,這還算少的,張行之,知道嗎?」程文富見程父程母迷茫的搖搖頭,頗為自得的說道,「想來你們這開小店鋪的也不可能懂。」

「張行之,是那個百寶閣的張行之?」大嬸嬸不敢置信的道,「我的不少朋友在他那里買過首飾,他們那里的珠寶可是出了名的品質好、款式好,很多人都贊不絕口。」就連她也十分眼饞,可惜那里的價格也不便宜。今年生日,她本還打算央求程文宏給她買個那里的珠寶首飾,也好讓她在朋友圈里炫耀一二。

「對,就是他,那個濱市珠寶界有名的張行之,」程文富見有人識貨,說的更是開心,「他妹妹前陣子不過是不小心得罪了群狼幫的副幫主,就要求他賠償500萬,並當眾向他磕頭賠禮道歉,這才同意了事。」

小輩們直接不敢置信的出聲道,「太夸張了,又不是拍電影?」

「真的假的?那麼厲害?」

「真賠了錢?」

……

「錢是賠償了,」程文富也有些微微感嘆,「不過後來听說那個副幫主消失不見,這才沒磕頭賠罪成功。」

‘嘶~’

頓時眾人駭然,不少的人眼光閃閃,程芷莎更是露出傾慕般的神色,在她看來找男朋友就該照這樣霸氣的男人,決定了,她以後要找一個混跡黑暗世界的人,听著就很酷呢?!

程母卻是越發膽顫心驚,「那可怎麼辦?道歉有用嗎?」像張行之那般的成功人士,都落得那樣的下場,那輪到自己的女兒,豈不是…程母簡直不敢想象。

「那還是他走遍所有可走的關系之後的結果,否則啊,」程文富仿佛是感同身受般說道,「嗯哼,這世上早沒這個人了。」

「太可怕了!」

「難道警察不會抓嗎?」

「你傻啊,他們可是黑社會,黑社會知道嗎?就電影里面演的那種,有槍的。」這話是二伯的兒子程高麟說的,想來沒少受他父親的影響,所以對黑道的世界格外向往。要不是二嬸嬸管得嚴,只怕早就錯學,混所謂的‘社會’去了。

「沒事的,媽。」這時程芷希出聲道,「我今天不就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大嬸嬸的小聰明總是用‘攀關系’‘巴結’在這種地方,頓時比程母還要著急的問道,「對啊,芷希,你是怎麼出來的?」

程芷希模稜兩可的回答道,「之前旅游的時候交了幾個朋友,是他們幫忙的。」

二伯立刻反應過來,追問道,「什麼樣的朋友?」連他那朋友都弄不出來,程芷希是怎麼做到的?難道她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關系網?

大姑父崔正直也不缺乏該有的敏感度,頓時眼神火熱,心底已經開始計算如同通過程芷希這條線搭上領導。能夠有權利讓公安局的局長放人,至少也要同等級別的存在啊!

「不會落井下石的朋友。」程芷希淡淡說道。

二伯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姑姑也在一旁也附和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說話的!這都是長輩關心你,怕你被騙而已。」

大伯立刻附和道,「可不是,我們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程芷希微微勾起唇角,眼里卻沒有笑意,「好到如同孝敬一般,打算將我送給群狼幫人的?」只怕是為了二伯能更進一步的攀上群狼幫的‘好’吧?!

頓時二伯臉色變得難看,一副受傷的表情,「怎麼會?好歹你是我佷女,難道我還會害自家人不成?」

大女乃女乃也嚴聲呵斥道,「放肆,在你眼底難道你二伯是這樣的人?」

程芷希挑眉不語,畢竟是長輩,今天一出事,他們第一時間能夠趕來,不管如何,該有的臉面,自己還是願意給幾分的,只不過他們能夠不再自能夠不再自己面前秀在‘拙劣’的小心思,那就更好。

見到程芷希那淡笑不語的神態,以及眼底的嘲諷,眾人不知為何感到一絲尷尬,頓時無言。

只是一只不出聲的大女乃女乃卻激動不已,她的火氣是止不住蹭蹭蹭的往上漲,兩眼發紅,甚至顫巍巍的站起身,手指顫抖的指著程芷希,「你…你…」好不容易熬死了那個女人,養廢了她的兒子女兒,沒想到她的孫女倒是這般奸詐、狡猾,瞧瞧這是什麼表情,這是什麼態度,果然不愧是賤人的種。

大嬸二嬸離得最近,趕忙跑過去幫她老人家順順氣,其他人也緊張的看著她,連連勸道,「媽,別激動,您別激動!」

大嬸嬸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芷希,還不趕快給你女乃女乃道歉。」真是沒教養的東西,要不是看在她可能還有價值,她早就不伺候了!

「不必了,老三,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生的好閨女,好得很啊!」大女乃女乃急促的喘著氣,憤怒的道,「我當初說什麼來著,就不該讓林玉蘭嫁進我們老程家,生不出兒子也就算了,看看把閨女教養的,目無尊長。」

程母一向逆來順受,可一旦面對關于女兒的事情,她就一改往常,露出鋒利的爪子,就像現在,「媽,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但是芷希有什麼錯,您怎麼能這麼說?也怪不得芷希那麼想,二叔子那話里透著可不就是賣佷求榮的意思嗎?」回過味來,她也感覺到不對勁。那電視里不都演著嘛,落到那些黑社會的手里,不是被毒打,就是灌毒品,真真是糟蹋人啊!

「弟妹這話說的,難道你也認為二哥會害你閨女?」大姑姑見自己母親被氣成了這樣,一向和事老角色的她不由沒好氣的道,「還不知道剛剛是誰火急火燎的打電話來求救的?」

程父雖然性子憨厚,但嫉惡如仇,再加上自己的妻女都被人如此辱罵,頓時怒火中燒,「電話是我打的,一家人你們可以選擇不救,但那也不能把我的女兒往火坑里推。那什麼狼什麼幫是干什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但凡混黑社會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要是那什麼少幫主對芷希做些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那…那豈不是毀了自己女兒的一輩子?!

「怎麼就是往火坑里推了?」二嬸也看不過自己丈夫被這般‘誤解’,陰陽怪氣的道,「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程父可不傻,冷笑道,「張嘴就要一兩百萬,還打底,能是什麼好東西!」

程芷希面上淡漠不語,但心底一嘆,看來父親對黑道並不喜歡,甚至有些排斥,可惜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如今也算是個黑道頭子,只怕他會將自己逐出家門吧?!只能瞞到何時算何時!只是心底,程芷希越發堅定不做承天會會長的職位,為了家庭和諧,果斷做甩手掌櫃的好!

謝雄要是听到您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願做老大,會哭的!

二伯一副氣極的模樣,揮著手表示,「既然這樣,好!那我不管!不管了!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說著,就一副要甩手離開的模樣。

見他們越說越過分,程芷希皺著眉頭,心底不喜,決定干脆趁著這次機會說明白,「那正好,不用你們管!也煩請你們別打著為我好的旗號!」

前世,程家一邊的親戚沒少打著為她好的旗號拖她後退。只是看在程父的面子上,程芷希也是多方忍讓,最後呢?他們雖然算不上白眼狼,卻也八九不離十。今生程芷希卻不願在和他們有太過牽扯,原本與他們就只剩下面子功夫,如今開來,還是徹底斷了才更好。

雖然有些心疼父母可能因此而受傷難過,但晚痛不如早痛,只有讓雙親對他們徹底死心,才能避開前世他們如同沒滋味的口香糖般的藕斷絲連、牽扯不清。

「瞧瞧這是什麼態度,什麼態度,」大女乃女乃氣得兩眼發黑,說話都沒力氣了,「反了!反了!這是反了!」

其他人自然也是氣得發抖,就連程父程母都微微皺眉,顯然沒想到女兒會這般說,但最後他們都選擇沉默不語。

見此,大家更是認為,程父程母也默認了程芷希的說法。于是大家看向他們一家的眼神,頓時帶上譴責的目光。只有從來都如同透明一般的小姑一家,擔憂的看著程父,想要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這時候,一直沒出聲的老爺子,憤怒地一拍桌子,擲地有聲的喊道,「夠了,都給我適合而止!」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小輩更是低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芷希這事,就按照文富的意思,去辦!」老爺子無視程父程母那不同意的神色,發揮一家之主的威望說道。

程父難得反抗道,「爸,這也太危險了,再說芷希現在不是安全的回來,這不正說明,這件事還有其他婉轉的處理方式。」

‘踫’的一聲,老爺子重重的用拐杖敲了下地板,肅聲道,「只要你還認我這個父親,這事就這樣決定。」

程母無畏的反抗道,「爸,我不同意。」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群人!他們不心疼芷希,她心疼!

「那你就從我們程家滾出去。」重男輕女的老爺子本來看不上程母,看來如今連听話這唯一的優點都不存在,「哼,我們程家要不起你這樣的兒媳婦。」

程父程母沒有想到母沒有想到,老爺子竟然說出這般話來,程母可謂是在程家任勞任怨,誰家有些事情,不是差遣程母去做?就是受了委屈,也一句一家人相互幫襯是應該的給淡淡的略過,用知足常樂來掩飾心底的苦澀。可如今換回了什麼?!這二十年除了得到程父的體貼溫柔,女兒的乖巧懂事,她還得到了什麼?

頓時,這二十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部涌上心頭。可最後,為了程父夾在中間不為難,程母還是忍了下來。

但這一次,程父卻不願意在忍耐,或者說不願意,讓自己的妻女抬不起頭來。

「爸~」程父紅著雙眼,他心底的痛苦完全不小于程母,「從小您就偏心大哥他們,我無話可說。可玉蘭她做錯了什麼?自從嫁給我後,她沒有享過一天福,跟著我起早貪黑。她很好,真的很好!」說到動情處,程父終于忍不住眼中的淚意,眼淚,就這麼滑落下來。

「好?」老爺子不屑的說道,「除了能做些粗活,她還能干些什麼?就連生孩子,也生不出一個帶把的!」

大姑姑微微有些不滿的喊了一聲,「爸!」這話,可不是把她也帶進去,她可也沒給崔家生個帶把的!想到這,大姑姑不由的把頭轉向大姑父崔正直的方向,卻見自己的丈夫並不看向自己,而是低著頭,看不到表情。不由得,大姑姑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難道我說錯了?」老爺子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有這心思,還不如想著怎麼給正直生個兒子才是正理。」

大姑姑她自己何嘗不想,「現在國家政策,公務員只允許生一胎。」可難不成為了生一個兒子,而丟了鐵飯碗吧!

「是啊,爸,等國家政策放松以後再生吧!」大姑父此時也出聲道,「我們還是先談談芷希的事情。」

大姑與大姑父可謂是直言不諱的表達想再生一胎男孩的意願,卻忘記他們的親生女兒崔巧倩此時也在場,她的心底該如何看待這件事?!

老爺子不悅的道,「她的事情,還有什麼好談的。」

程芷希此時緩緩的抬眼,淡淡的接話道,「的確是沒什麼好談的。」

這時,程父出乎眾人意料的開口了,「那就這樣子吧!」

頓時,程母眼底閃過一絲受傷以及深深的不贊同,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小姑有些失望的搖搖頭,大女乃女乃直接不屑的望了他一眼便撇開目光,大伯二伯他們則是嘲諷的看著自己一如既往軟弱無能的三弟,大姑與大姑父嘴角勾起的弧度泄漏了他們的想法,就連小輩們的眼底都閃現鄙視的神色,但唯一相同的是,大家似乎最這個結果都不感到任何意外。

老三/三弟/三哥/三叔,不就該是這樣的嘛!

可,真的是這樣嗎?

程芷希低著頭,掩住眼底的一抹笑意與微微勾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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