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會和一個強暴過她的男人,一起生活。
那個時候,她該怎麼辦?
萬一小女乃包的父親,真的是蕭墨的哥哥或者叔父,那個時候,她要怎麼辦?
結束這樣一段不倫之戀,還是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她站在那里,蹙眉沉默。
蕭墨眯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眸光明滅不定,靜靜的等著她的答案。
終于,她點頭,「好!」
蕭墨笑了起來,俊美的臉頰,如盛開的罌粟,美麗的勾人魂魄。又如懸崖邊,經歷過暴風雨的蔓珠華沙,華麗而又妍致。
抱著小女乃包回到自己的房間,譚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師姐,師姐你在嗎?」
柳七七起身開門,看著外面的譚偉。
譚偉一瞅屋內,蕭墨也在,隨即憨厚的笑笑,「師傅在書房,等著我們倆去听課,若是師姐沒有時間,我就去回了師傅……」
「不用,我去!」柳七七淡漠的道。
她回頭看著蕭墨,「幫我照顧小女乃包!」
蕭墨點頭,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小女乃包的睡顏。
柳七七則是轉身離去。
書房中,齊河一見柳七七,頓時夸張的大叫起來,「噢,七七,你就像我的雲彩,從我無際又茫然的天空飄過……」
柳七七不解,回頭看著譚偉,譚偉解釋,「師傅最近迷上了寫詩!」
「噢,七七,你就像我生命的甘泉,從我干涸又枯燥的沙漠中流淌……」齊河閉著眼楮,繼續縱情吟唱。
「師傅,你這是情詩,哪有給自己的徒弟念情詩的?」譚偉實在听不下去,出聲阻止。
齊河睜開眼楮,吹胡子瞪眼,「你懂什麼?這是兩個心法口訣!」
譚偉瞪大了眼楮,柳七七則是勾唇一笑,「七日雲端七日雨,不叫沙漠變溝渠,是不是,師傅?」
「七七你真是天才!」齊河仿佛遇見知音一般上前,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欽佩之情。
「這是求雨的口訣,意思是,只要晴夠七天,就可以用玄氣聚集雲彩,然後沖開雲彩進行降雨!」柳七七再一次解釋的道。
「師姐,你怎麼知道?」譚偉難以置信的道。
柳七七看著齊河,並不說話。
其實這跟現代的人工降雨一樣,找準雲彩厚重的地方,開一炮,絕對的將雨打下來。
而玄氣也是一樣,只不過玄氣可以聚集雲彩,而現代的人工降雨不能。
齊河拍手叫好,接著念詩,譚偉阻止,「師傅,以後還是讓師姐給我講課吧,你該歇息就去歇息……」
齊河看著譚偉,然後又看看柳七七,「哇唔」一聲大哭了起來。
他將書本放在一邊,不住的拍桌子,「我就知道,你們嫌棄我,嫌棄我這個師傅,哇唔……」
「師傅,我不是這個意思!」譚偉撓撓頭發,尷尬的解釋。
「你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齊河眼淚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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