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有功夫在身但要是那人對劉老爺做什麼他一定會豁出命去的已經把龍殷弄丟了要是現在再讓劉老爺受傷的話他可真是愧對小姐了他一雙大眼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那個男人
他的身子似乎是有些殘疾他倚靠在一旁的石桌上哈哈一笑擺擺手「你這混小子滾到一邊去」吧唧著嘴兒從桌上挑起一塊雞肉就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常山啞然這人難道是路邊的叫花子進來偷吃了不成
白芷從廚房出來正打算讓常山勸勸劉老爺別在喝酒了她第一次見劉墉的時候他就醉的不成樣子現在小姐的失蹤更是讓他魂不守舍天天與酒為伴這麼喝下去可如何是好別等到小姐回來了他也倒下了
她這邊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劉墉身邊又來了一個人那人絡腮胡須晶亮著雙眸散亂著長發癱倚著桌子似乎是沒了骨頭一般「常山這誰啊」
常山搖頭「不知道」
白芷推他「你這笨蛋連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就讓人進來了」
常山正愣神這才被推醒扁著嘴無奈的說道「我說白姑女乃女乃你怎麼就知道人是我放進來的」
白芷叉著腰呵斥著「我看你是又皮癢了這院里就你一個清醒人不是你開的門難道還是從天上飛下來的啊」她嘴上邊說手上還使著力氣擰著常山的耳朵常山吃痛嗷嗷的直叫
劉墉酒勁兒剛過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身邊有人在吵鬧著氣的不得了一拍桌子「都瞎咋呼什麼呢」
一抬頭聞到身邊有別人的味道迷糊的看著沈芙蕖皺眉後退了兩步定楮一看嚇得手里的酒瓶都掉了白芷常山停了手看向兩人
劉墉擦了擦眼楮滿手的酒水把臉痛快的洗了一遍待看清了那人是誰之後大喝一聲「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老子殺了你」
沈芙蕖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番反映嘆口氣「別以為我想來見你要不是龍丫頭讓我傳信你以為我會來你請我我都不來」
他一手舀著雞腿一手制止著劉墉的張牙舞爪樣子丑陋可是動作何其瀟灑常山看著都呆了眼還沒見過劉老爺在誰面前吃過鱉
白芷一听是小姐的消息連忙迎了上來「老先生您剛才說是小姐讓您來傳話的」
她眼里都快滾出淚花了沈芙蕖看著一個小丫頭都快要哭了躲閃著眼神嘴里念叨著「哎呀呀別哭了別哭我最見不得你們這些小丫頭哭了」
劉墉冷哼一聲「我呸你會知道我家龍丫頭在哪你少胡扯了一定是你躲在哪里逍遙被白浮生找了出來你們想聯合起來騙我門都沒有走走走少在我這兒佔地方」
「你不是也想到龍殷被胡爾扎抓了怎麼就不肯相信我的話呢」沈芙蕖無奈的說道
白芷看著他又看看劉墉不知道怎麼辦是好了回頭去看常山看他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跺著腳「真是笨死了劉老爺他要是真知道呢」
這麼多天龍殷就是不見人影蕭家的人都跑遍了洛州和周邊的幾座城池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是這人真的知道那可真是解決了大問題
劉墉被白芷看的心煩甩了袖子「那你快說我家殷兒在哪」看著他那樣子他這麼多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當年認識他還是劉墉一見他就討厭
沈芙蕖聳聳肩龍丫頭你居然讓我來找他們你真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真是欠了你們龍家的唉
「小姐前面就是大漠了再過個驛站咱就到了」南匈奴跟北匈奴一直是以荒無人煙的大漠作為天然的屏障要是哪個國家想要攻打他們可真要費一番力氣
天上大太陽正曬著根本沒有辦法坐車只能用徒步的法子庫仂看著這嬌弱的女子心里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王妃給他這個差事真是太難完成了就算把她送到南匈奴自己真能放心回去嗎也不知道回疆現在是什麼樣子
他擔心也沒有用當下最緊要的還是趕緊把她送到緊了緊腰間的匕首這附近可是沙狼經常出沒的地方多加些小心總是沒錯的
龍殷知道這路不好走可是卻也沒料到會難走成這個地步要知道是這樣就是求著她她都不來
這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她現在心里別提有多後悔了不過總歸是走到這兒了總不能現在回去
風沙刮在臉上刺痛皮膚咯的人生疼她緊了緊臉上的面紗扯了扯庫仂的衣角指了一個方向
庫仂蹙眉「那邊」這大小姐認路嗎別信口開河的就指一個方向不過這一路走來庫仂不得不服這女人確實有點運氣他們走的地方一直都是風平浪靜躲過了難民躲過了強盜今天也一定會平安度過的
兩人蹣跚著步子就往沙漠的一端走去了
龍殷模著胸口這些天她受不了這里的氣候覺得胸口有些東西堵著身邊也沒有可以施針的東西得趕快找個地方歇腳才行
兩人正走著看到前面天空中飛著幾只大雕接著就听到了胡狗的聲音還有馬蹄聲庫仂一驚不好踫上事兒了
連忙裹緊了龍殷的衣服把她的手和身子緊緊的抱緊這會兒子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他們回疆本就不在意這些而且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來路
匈奴人向來是男多女少這些男人常在沙漠中無拘無束對于男女之事向來是隨心所欲甚至**也是常有的事就怕他們是沙漠里的土匪看到龍殷的美色把她擄走可就完了
听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庫仂的手愈發的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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